侯門嬌89 廉王之真怒

紅袖到了這個時空之後,被迫接受許多的現實之後,對於封建禮儀有了一個非常“清楚”的認識:她把封建禮教在某些方麵想得太過嚴苛了。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留下,是為了和沈府保持親戚關係;有的詩禮之家是為了清名,畢竟太多的大家族都是希望女子能守寡的,也都是這樣做的。”夢喜輕輕一嘆:“夫妻感情深或是為了孩子守的也就守了,但像江氏嫂嫂這樣的,能有什麽感情可言?”

紅袖微微一嘆:“也許,嫂嫂不舍得是另有其人吧。”

“可不就是另有其人!”夢喜的聲音有些高:“可是她如果為了你二哥好,為了她自己好,為了兩家人好,就應該離開我們沈家再另覓良緣。”

紅袖不是不知道,隻是對江氏有著深深的同情:如果不是在這個時空,她和沈二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不過她也很認同夢喜的話,明知不可為的事情,不如放棄為好。

“時間長了也許就會好的,給他們一些時間吧;”紅袖想了想,又勸了夢喜一句:總不能讓夢喜這麽生氣下去,萬一她因為惱怒江氏說露了什麽,那可真就是一場大事兒。

夢喜點了點頭:“我知道,隻是看到她如此樣子,心裏十分的不忿罷了;實在是、實在是……”她倒底是自細在封建禮教下長大的人,所以對江氏的所為十分的不齒。

如同沈妙歌,他也對江氏十分的不齒;沒有叫破,隻是不想再起事端,在沈妙歌的心中江氏早已經不配做他的嫂嫂。

沈二爺的心情也隨著江氏的病情有所反復,夢梅二人並沒有得到沈二爺的心,也就沒有得到丈夫的寵愛;而她們都認為是有對方才會讓沈二爺待自己冷淡,更加的想除去對方而後快。

沈二爺宿在夢梅二人房中的次數並不多,不過這些並不是沈妙歌和紅袖關心的:那兩個女子也不是什麽好人。

江氏的病終於再次漸漸好轉起來。

沈二爺自那晚上之後並沒有再單獨見過江氏,他和江氏一直沒有機會說上幾句話;因為沈妙歌在府中可以說是寸步不離他身邊,就算沈妙歌不在,四爺或是其它人也會在。

江氏的病雖然好了起來,但是卻瘦了許多,那下巴尖尖的看得讓人心酸;沈老祖常常叫她過去說話,先是開解她後來便暗示,如果她或是家人有什麽想法,不妨就回娘家去。

沈夫人也有這個意思,幾次三番的試探她;可是江氏依然是要守,沈府的人也不好強要人家不守;隻是瞧她這身子骨如此幾位長輩都心有不忍。

這些落在沈妙歌和夢喜的眼中,自然更添惱怒。

終於夢喜按捺不住,親自去瞧了江氏;話雖然沒有說透,卻也點了江氏幾句;聽得江氏心中的震驚不已,過後果然收斂了許多:不再天天的傷春悲秋,臉上也見了笑容。

江氏雖然驚卻也沒有探問夢喜什麽,待夢喜隻是親厚了一些,幾次和夢喜單獨相處時露過幸虧有夢喜點醒她的意思。

看到江氏醒悟,夢喜也是高興的,此事便也就罷手不提;她也是快要成親的人,事情忙得也沒有很多時間總注意江氏。

府外也沒有什麽事兒,隻是聽沈妙歌回來說,太後已經下旨讓廉親王迎娶舞霞公主,但是廉親王抗旨不遵,這幾日宮中鬧得正熱鬧。

就是因為宮中熱鬧,所以沈老侯爺父子病倒了:老侯爺是受了一些風寒,臥床不起已經請了禦醫來看過;而沈侯爺是和鄭大將軍切磋馬上功夫時,他跨下的戰馬不知為何受驚,不但帶累他摔傷了,並且鄭大將軍因為救他也受了傷——自然也是請禦醫來看過的。

雖然眾人都說這三人病倒的太巧了些,但是三個人的的確確是真病了,並不是裝的;不要說是皇上就連太後也說不出什麽來。

沈妙歌和沈二爺便成了沈家上朝聽議的主力軍,不過他們兄弟官小位卑,還進不得議政朝房——不管是朝中和宮中有什麽爭執變故,都同他們兄弟無關;他們兄弟倒是帶來了朝中、宮中不少的消息。

他們兄弟最累的人便是沈妙歌了:原本他是常常應個卯就回來,但現在天天要守在午後;而紅袖便天天備兩份飯菜,打發來旺給他們兄弟送進宮去。

沈老侯爺等人都在等塵埃落定:一日此事不了,他們三人的病與傷勢怕是不會有好轉。

沈府也因此多多少少添了一些緊張,眾人平日裏行事便都謹慎起來;趙氏和韻香等人都嘆:廉親王娶了舞霞便成了,幹嘛為這個弄得爺們在家不出門兒呢。

紅袖淡笑:“廉親王的脾氣很古怪的,順著他的性子還不一定能落好呢,何況是硬拗著他來?舞霞如果當真是軟磨硬泡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絲的機會;如今搬出太後來,怕她是一絲機會也不會有了。”

廉親王從來都是不論對錯,隻做他想做的事情,做他喜歡做的事情:誰也不能強壓著他行事,就算是太後也不成。

趙氏隨手給了紅袖一碗湯,然後道:“那太後就不要強要廉親王迎娶舞霞公主唄,瞧瞧,這都鬧了有十幾天了;就算廉親王在那裏跪著有吃有喝,但鐵人也受不住啊——太後那麽疼廉王,為什麽這一次非要拗著王爺呢?”

紅袖隻是一笑沒有說話,在心裏道:太後讓廉親王娶的可不是舞霞公主,她讓廉親王娶的是近十萬的精銳騎兵!

舞霞公主的二哥已經伏誅,而和她相親厚的大哥地位已經確定,據說她的父親和這位大哥對她寵愛的那真無話說:要星星就絕不會給月亮。

而她父兄在中原之外有著近十萬的精銳騎兵,曾經助天朝滅了兩個強大的番邦——得這樣的外族相助,所求是什麽不言而喻。

所以皇上和皇後雖然嘴上沒有說,可是暗中也極力的阻力此事:所以廉親王現在的決定,十分合皇上的心思。

隻是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說給趙氏她們聽,所以紅袖沒有說一個字。

紅袖想到舞霞公主,在心中深深的一嘆:真不知道現在舞霞是個什麽心情;她求得太後下旨是把廉親王逼到了角落裏,認為廉親王隻能聽從了;不想廉親王根本不奉旨,大鬧起來她是顏麵盡失。

歷朝歷代的公主們,沒有一個像舞霞這樣丟人現眼。

紅袖剛剛想到舞霞,便有丫頭挑簾進來道:“奶奶,舞霞公主駕到,點名兒要見奶奶,請奶奶到前麵去見禮。”

紅袖輕輕的呻吟了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額頭:這個舞霞公主當真是不知道進退,廉親王已經如此鬧將起來,你還再逼他?

廉親王就不是一個吃硬的人,她不明白嗎?真不知道舞霞喜歡這個古怪脾氣的親王什麽。

紅袖先對茶香道:“快去請墨大夫;”又對韻香道:“問問逸塵有沒有讓人一下子病倒的藥。”

然後才對進來報信的丫頭道:“知道怎麽回了嘛?”

紅袖院子裏的丫頭個頂個的鬼機靈,當下笑道:“我們奶奶病倒起不了床,當然不能見客了。”

紅袖點頭:“去吧。”她不想見舞霞公主,眼下是絕不能見公主的。

公主所來為何,紅袖心中清清楚楚:她不過就是來求自己去見廉親王妃,由王妃出麵把太後的旨意接下來;那麽不管廉親王如何鬧,也要迎娶她為妻了。

此事,如何做得?紅袖可不想沈府被暴怒的廉王給拆掉後,一把火燒個幹凈——紅袖敢去求廉王妃,廉親王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白逸塵手中並沒有那種藥,不過墨神醫那裏卻有:這不但讓紅袖愣了,就是白逸塵聽說這後都愣了愣。

不管如何,紅袖是真得發起了高熱、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起來身了;看上去,她的臉紅得嚇人,呼吸都急促的讓人擔心不已,而且眼睛是一絲神采也無,不止是混濁而且還遍布血絲。

那丫頭走了之後不到一個時辰,宮中最好的醫官來了,來為紅袖診脈:就是沈老侯爺都不曾受過這樣的待遇。

當然了,醫官最好確定了紅袖的病很重,非常重,就是用最好的藥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絕對不會有好轉的。

舞霞公主聽了之後隻能起身走了:她可等不了半個月這麽久;原本她以為紅袖是裝病,不想她是真得病了。

聽到舞霞當真走了,紅袖這才嘆著氣坐起來:“還真是險啊。”如果不是她早就預備,就真要被舞霞捉去當說客了。

希望,這一次不會有人被舞霞捉到;而廉親王妃這一次不會見來人,不會同意舞霞的請求,不然這皇城中可真就有大熱鬧可瞧了。

不過紅袖這一“病”,卻把沈少歌嚇掉了半個魂兒:他出去時還好好的妻子,在他回來之後卻是奄奄一息的樣子。

紅袖對沈妙歌說了今天的事情之後道:“要不要打發個人去提醒一下廉親王妃?”

沈妙歌想了想道:“也好,怎麽也是親戚;雖然廉親王有……,不過倒底對我們夫妻還不錯,並且如此做也正好合皇上的心思,祖父和父親、嶽父大人也會同意的。”

紅袖想了想,讓趙氏帶著韻香,暗中由白逸塵相護去了廉親王府:趙氏她們當然不是自正門出去的,她們不但自後門出去並且還換了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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