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貴妻 013 別東施效顰了(和好~)

白管事走在前頭,笑著說道:“三位這邊請。”

身後的慕容澤,秦關,嶽韌宣均點了點頭。隻有小喬一人風風火火跑了進去。

白管事腹誹了起來,現在侯爺和夫人這才剛有點事,這些人就來攪局了。若說侯爺和夫人要和離,他一萬個不信。他彎腰走著,眼角卻是掃了眼後方的男人。

這榮郡王世子和禦史中丞大人來了也就罷了,這已經是駙馬爺的嶽韌宣來是要幹嘛?

他蹙了蹙眉,見前方已然到了荔園閣。這才笑道:“請隨奴才到花廳等候。”

“有勞。”慕容澤說完,跟著穿過院子的回廊,到了花廳。

三人坐下後,白管事就先退了出去。

慕容澤看了眼對麵的男人,麵上露出了想、些許怒色,“侍郎大人怎麽也來了?”

“我與安平侯一朝為官,自然是來看看他。”順道來看看那絕佳女子。

秦關眯起了笑,“聽說斐然公主有孕了,恭喜。”

嶽韌宣笑了笑,拱手道:“多謝。”

慕容澤掃了嶽韌宣一眼,這才低眉端起丫鬟遞上來的茶。

微微品了一口,便靜靜等著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還未見到安平侯的身影,幾人都紛紛看著門的方向。

“久等了。”門外的男子一身紫袍,鎏金的發冠下是飽滿的天庭,劍眉入鬢,兩腮落下長長的發絲,烘托他潤澤的紅唇,整個人顯得邪魅又性感。

隻是他的目光卻是冰冷至極。雖是笑著,狹長的雙目卻是透出一抹冷然。

三人均是站了起來,行了一禮,這才笑道:“安平侯。”

安平侯眯起了笑,卻是坐了下來,跟著品了一口茶,這才緩緩說道:“這是天山上最為名貴的銀針。”

嶽韌宣卻是笑道:“安平侯最為富貴,曆來東西也是要最好的,這會兒看上的女子卻不見得啊。”他眼中露出了嘲諷,目光卻是鄙夷地看向安平侯。

慕容澤握緊了杯子,他麵色一變,卻是拱手道:“嶽公子言過了。”

安平侯挑眉道:“斐然公主也是事事都要最好,不見得就選好了。”

“你!”

嶽韌宣氣喘籲籲,這會兒更是氣得站了起來。

“侍郎大人不必如此介懷,斐然公主有了身孕,這是喜事。”秦關笑著說道。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見一見慕容澤的心上人。

安平侯撇開了眼,卻是挑眉說道:“三位來此所為何事?”

“侯爺,夫人這兩日身子不適,我讓小喬去幫忙照看了。若是侯爺真為了夫人好,應該招大夫來看看,莫要這般藏著掖著,夫人的身子可受不了。”

慕容澤這話一說完,頓時就感受到了對麵那一束冰冷的目光。威脅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

慕容澤想得簡單,一旦這事公開,皇上定會用盡各班手段,到時候丫頭和自己都會被皇上設計。他淩厲的目光瞪向慕容澤,不想慕容澤竟也看了過來,毫不躲閃。

安平侯撇開了眼,“無須各位擔心。內人身子很好,無一分不妥。”

嶽韌宣搖頭道:“我們也不多說,就來見見安平侯夫人如何?”

“憑什麽?”安平侯眯起了眼,冷冽地笑了起來。

嶽韌宣看得一愣,見安平侯站起了身朝著白管事走去。

“若是他們三人一炷香之內還不走,就帶去東街,那兒的姑娘不錯,日後閑著了別總往人家後院跑。”

慕容澤握起了拳頭,轟地站了起來,“我隻是關心她。”

“哦?那真是多謝了。”安平侯甩開衣角,這才笑道:“請自便。”

此時的主屋之中,念青有些頹然地坐了下來,若說她學識淵博,她也確實博聞強識。但有些東西許是忘了還是真沒接觸到,她有些頭疼地看著這些東西,心下有些煩躁。

“念青。”小喬走了進來,見念青眉頭緊鎖,這才笑道:“我才去玩了幾天,你就這般模樣,有什麽大不了的事。”

她走近了兩步,卻是見到念青的那雙丹鳳眸子之時愣了愣。

那雙眸子許是被抽了不少的水,腫的厲害。更是讓她驚訝的是,那雙眼中少了些許聰慧和靈活,卻是顯得沉重和無奈。甚至有那麽一種深沉的懼怕讓小喬看得一滯。

“你怎麽了?”

念青輕輕一笑,“來了?”

小喬看了眼桌子上零散的藥屑,更有些被她泡在水中,有的在燭火上灼燒著。她上前一步,眉頭微微一蹙,卻是低頭問了起來,“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念青聞言,身子一僵,卻是刷地抬起眼來,“小喬,你知道?”

“這是我們部落用的藥,不過大部分是用來提煉刀什麽的,有一些人拿去毒一些森林裏常見的蛇蟲之類。”小喬歪著腦袋,這東西怎麽會在這?她冥思苦想了起來。

念青卻因為她這句話一震,渾身上下都顫抖了起來。“你是說,這用來冶煉的?”

小喬點了點頭。

念青閉上了雙眼,心下卻是想明白了。因著劉冶說這是解藥,她就將這裏的東西一一朝著解藥的方向想。難怪,難怪她想不出來。

這定是含有重金屬成分。所以每次吃完後都會覺得補,因為血液中含有重金屬容易引起上火,給人感覺身子有些熱。也怪不得,她明明吃了這藥,還會葵水不定。

她深吸一口氣,片刻的沉寂過後,她眯起了笑,瞬間跳了起來。撲到小喬身上。麵上已經溢滿了淚水,“謝謝你,謝謝你小喬。”

小喬有些愕然,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客氣啥呢。”

念青立即執筆,麵上更是笑開了花,如此便是有救了。寶寶,寶寶,媽媽等著你來,媽媽等著你。

她哽咽著在紙上寫著單子,淚水奪眶而出,落在了桌上,一顆顆如珍珠般大小。

她卻是苦笑不得了起來。

小詞和芙兒在一旁伺候,也是看明白了,這會兒緊張了幾天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看夫人,好事兒也哭,日後醜了小心爺不要你。”

清茶剛從小廚房走來,見芙兒這般說話立即說道:“呸呸,我們夫人和侯爺一定是和和美美,長長久久。”

小喬聽到這,看念青臉上溢滿笑意,她才想起今日“正事”。“念青,你和侯爺不和離了?”

念青蹙起眉頭,心下卻是一痛。若是因著自己拖累了尉遲,她……她沒有再往下想,卻是笑道:“沒有,從無和離之事。”

小喬嘟起了嘴,卻是斜眼道:“我還想為白麵書生爭取個名額呢。”

念青也不理小喬的嘟喃,將單子寫好,才命了芙兒去善藥房,依著自己這份單子做藥丸出來。順道附上劉冶寫的方子,以做日後調理之用。

芙兒笑著走了出去,臨走之時她還對著小喬行了一禮,“多謝小喬姑娘。”

小喬臉上一紅,見念青麵上真是瘦了,這才對著小詞說道:“給她備點吃的吧,瘦成這樣,我是白麵書生都不要。”

念青聞言,適才瞪了她一眼,自己這身子情況,雖說找到了解藥,隻是調理起來還不能確定能在短期內痊愈。隻是最起碼有了希望。她抬頭問清茶,“爺呢?”

“在花廳招待客人。聽丫鬟們說聊得不愉快呢。”

丹鳳眼一轉,她笑道:“上次我們新做的菊花糕加了奶酪的,再做一份。我親自送去。”這兩日尉遲也不好受,她看在眼裏,卻半句也不能多說。

這個好消息,她要親自告知。

“是,夫人。”清茶眯起了笑,這就走了下去。

屋內就剩下小喬和念青兩人。

小喬一聽幾人聊得不愉快,她就對著念青說道:“你還是先別吃東西,待會兒我們就去看看。”可別打起來才是。

念青笑了笑,卻是搖頭道:“即便是慕容澤來了,他們兩人也打不起來。”

“為什麽?”小喬疑惑了起來。

因為尉遲對自己絕對自信,臉皮厚地和牆一樣。上次若不是榮郡王暈倒說不清楚,激怒了慕容澤,兩人也不會打了起來。

念青倒了杯水,見小喬這幾日氣色不錯,這才笑道:“住榮郡王府是對的,那兒幹淨。”

小喬點了點頭,這兩日她死皮賴臉跟去了榮郡王府,吃住都在那。也很少發燒說胡話。她有些赧然笑了笑,“念青,你可幫我查看了地圖?”

念青見小喬說起這事,才恍然了起來。若說那解藥裏含有的成分是小喬身居的島上才有,那麽為方太醫采藥之人必然知道小喬的家在哪兒了。

她雙眼一亮,美麗的丹鳳眼眯起了笑,“你說那方才的藥材是不是隻有你那島上才有。”

小喬蹙著眉頭,“不知道是不是我島上才有,不過我在中原還真沒見過。”

的確,念青確實也真沒見過。在現代也有不少神秘的小島,不少人也並不敢勘探。有些獨有的地理因素形成的超前或者滯後的更新換代,使得物種產生了新的變化。

念青笑了笑,“你的家已經有了線索,我會幫你的。”

小喬聞言,蹦了起來。這下可以回家看阿爸阿媽了。

“夫人,菊花糕來了。”清茶帶著菊花糕上來,臉色卻是不對了起來。

念青見清茶的臉色,麵上就存了疑惑之色。“怎麽了?”

“奴婢剛從花廳前經過,見到二爺和二奶奶帶著一個女人進去了。”

念青眯起了眼,唇邊漾出一抹笑,隻是笑意卻不達眼底。“我們去看看。”

小喬拔出了彈弓,順道經過路邊的時候撿了幾個小石塊。一副要上場打戰的樣子。

念青笑著說道:“你這是要幹嘛啊?”

“有人入侵,自然是要做好準備。”小喬一副微風凜凜之態,引得念青吃吃一笑。這才收了眼底了怒氣,笑著走上前去。

花廳中。

安平侯正要走了出去,迎麵走來三個人。

正是二爺,二奶奶和一個披著紗巾的女子。

“二哥,怎麽一見到我就要走?”尉遲風笑了笑,抬眼見屋內的三個男子,眸子一轉,再見嶽韌宣,眸子已閃過一絲了然。

“是啊,侯爺。我和相公今日有事要說。”

慕容澤見狀,就要起身告辭。秦關拉了他一下,提醒道:“好戲,可別錯過了。”

嶽韌宣更沒有要離開之意。

安平侯眉眼一挑,卻是幾不可聞地掃了眼範珂,這才說道:“女人,我有了。錢財,你還欠我的。人情,想來當初也給了你望月樓。”

尉遲風被安平侯說的麵色尷尬,竟不知今日二哥這般苛刻。也不知道和誰學的!說話更是挑了狠的,刺的說。

二奶奶見狀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慍色。見安平侯卻是半垂著眼,並不做多理之狀,她暗想著,現在安平侯是沒見到範珂的臉,若是見到了,再聽聽她的琴聲,自然會收了今日之言。

“侯爺,我和相公見你在招待客人,這就請了琴師來為大家來彈奏一曲。範師傅。”

二奶奶話一落,眾人都紛紛看向那臉上披著麵紗的女子,範師傅的琴技在京中是享有盛名。她鮮少在人前表演,隻負責教導官家小姐琴技。這次一見,自然是要聽聽才是。

幾人紛紛都起了興致。

見範珂亭亭玉立,盈盈然施了一禮,才將身上的袋子解開,掏出一把琴。

“奴家為各位官人彈奏一曲《陌上花開》。”

隻見她坐了下來,纖長的十指扶著琴弦,一段悠然的音樂飛揚而出。

如蝴蝶翩翩起舞,來到叮咚的泉水邊上,看著湖中的倒影,許是愛上了自己,許是愛上了湖水。飛舞地更是歡快了,那泉水沾濕了它的蝶翼,她毫不疲倦。

直到樂曲結束,聽樂曲的人都還沉靜在音樂所產生的畫麵裏。

嶽韌宣鼓掌道:“好,難怪是帝都第一琴師。”他走上前去,從懷中拿出了十兩銀子,“這是賞你的。”

範珂站了起來,紅蔻朱丹之手精妙無雙,卻是推脫了去,“今日是因著和二奶奶有些交情,二爺和二奶奶因著擔心侯爺,奴家不忍心,這才親自為侯爺表演一首曲子,收公子的錢實在使不得。”

範珂這話一出,立即引起了幾個男子的注意。如此這般還真是重情重義的女子了。

安平侯卻是眯起了眼看向二奶奶,嘴角自也跟著溢出了笑,卻並不多看範珂一眼,“有勞二弟和弟妹了。”

範珂見安平侯並不多看自己,心下一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麵紗。

嶽韌宣注意到她這個動作,再細細看她露出的眸子有幾分熟悉。他便生了分興趣。抬手就摘了她的麵紗。

一時間四座皆驚。

二奶奶笑了起來,看著安平侯雙眼微微眯起,她笑道:“這幾日聽聞嫂嫂身子不適,我見範珂這琴技可以幫著人舒緩安神,就想留下她來伺候嫂嫂和……侯爺。”

眾人聞言,了然一笑。

慕容澤卻是怒地站了起來。

安平侯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範珂?”

範珂見安平侯喊自己的名字,立即行了禮。“民女範珂願為侯爺效犬馬之勞。”

若是床上的功勞,大可免了。看著那和丫頭有五分相似的五官,他的心無端端痛了。

她比丫頭來的豐滿一些,這些日子,丫頭瘦了。

他甩了甩頭,腳下卻是生了癢一般,就想去看看那張憔悴的臉。

秦關見尉遲風臉上的得意笑容,便疑惑了起來,這幾個人的臉色怎得這般奇怪。

忽然,一陣樂聲傳來,像是從天外飛來的悅耳之聲,帶著龍騰虎嘯之勢飛躍而來。

範珂聽這樂曲,渾身一震,誰彈奏的琴聲?怎麽會有這雷霆之勢?

眾人尋聲看去,見前方的樓上,一個女子披著紫袍,月白色的錦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她低眉看向這兒,隻見她的手在琴弦上鏗鏘之撞,發出的樂聲卻是豪邁至極。

與方才範珂所彈奏的比起來,卻是跟讓人心上一緊。像是無端端扼住了所有人的呼吸。直到一個高挑,心口似乎有什麽情緒撞擊了起來。

一種豪邁的,站在沙場上的渾然正氣,讓人心下一陣豁達。

幾人抬眼,見那琴弦旁正點著檀香,一杯醇茶正煮,她卻渾然未聞。而她身旁的幾個丫鬟都怒目而視,盯著範珂和二奶奶。

安平侯卻是笑了起來,之見他縱身一躍,飛身而起。將那女子攬了起來。一個輕輕一落,二人四目相對,卻是輕柔慢語。

“怎麽出來了?”

“再不出來我相公要被勾走了。”

尉遲點了點她的鼻頭,這才笑道:“是你的,你也隻能是我的。”

念青眯起了笑,“自然,相公是我的,日後我們還要生寶寶,這蟲子可不能外漏了去。金貴著呢。”

這可是他們床幃之話,那蟲子尉遲也是明白這深意。這才深深看了眼念青,見念青點了點頭,他才一把將念青抱了起來,渾然不管身後那些人,直接朝著主屋去了。

隻聽得門砰地一聲響,便死死關了上去。

眾人愕然地看著安平侯這般離去。

嶽韌宣才憤憤說道:“這!這……這對奸……”

“哎,說話注意點,人家是夫妻,少給我噴這酸東西。沒什麽事的話都走吧。”小喬抬眼,正得意說著,見慕容澤的眸色一暗,她才驚覺自己說話刻薄了些。

她上前一步,對著慕容澤說道:“莫擔心,她很好。”

本以為念青不孕,現在見那兩人粘成蜜一樣,竟然就拋下在場這麽多人就跑了,想來應該是無事才是。

慕容澤點了點頭,對著秦關說道:“我們走吧。”

秦關這才回過身來,微微眯起眼見那關閉上的門,“那個侯爺安平侯夫人?你的心上人?”

慕容澤臉色一差,卻見小喬點了點頭,他立即提了劍走出去。

“哎,等等我啊。”

秦關卻是浮起了笑,怪不得。還真有幾分相像。隻不過光是那一首曲子,就已經知曉哪個是天,哪個是地了。

他走到範珂身邊,聲音低地幾不可聞,“想來,他們是不需要你的琴聲了。”

範珂握緊了拳頭,仍舊低頭說道:“謝這位公子提醒。”

秦關眯起了笑,這範珂,不簡單啊。

二奶奶見隻剩下嶽韌宣一人,這才看向尉遲風低聲問道:“相公,那現在這是?”

尉遲風挑眉道,“範珂,你日後就一日來一次便是。我相信那謠言不是空穴來風,這裏頭必定是內有乾坤。隻管來便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絕不會讓侯爺就這麽白白錯過了你。”

範珂聞言點了點頭。

然而,她並不知道,她這五分相似,恰恰注定了她不能入這安平侯府。

嶽韌宣自然是恨今日之行不能得逞。

卻見對麵這女子身姿若柳,又是與端木念青有五分相似的五官。他的心微微一動。

眯起了眼看向範珂。想著這幾日斐然懷了身孕,這**是禁了,總不能一直空白著,於身心不宜。奶奶還想為他選個通房,索性就免了。

屋內的四人各懷鬼胎。過了一會兒,四人便都散了。

而此時正屋裏已經暗想浮動。隻見地麵上剝落的衣服已經零散成一團,而一個繡著紅牡丹的月白色肚兜正掛在了床前的木架子上。

“恩……等一下。”念青立即拿了枕頭放在自己的腰後,拱起身子迎合著他的攻勢。

一個**,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悶哼。

念青隻覺得身子一緊,她昂頭,聽著床慢慢晃動的聲音,她昂起頭,任著發絲上的汗水滑過鎖骨,滴到床上。

“丫頭。”男人一聲呼喚,他的手滑過她身上最為敏感的地帶。引得她一顫,這才吃吃一笑。卻是越加生猛了起來。

念青微微張開嘴,正要呼出,卻被他一個勾唇,唇齒相勾。

她拉近了他。身子更是貼了上去。他溫熱的身子讓她急劇升溫。念青一個仰頭,抬腿,雙腳架在他的肩上。

“恩……”

隻聽得床的吱呀之聲急劇,那幾乎要崩斷的緊張感覺讓念青幾乎到達天界的邊緣。她深吸一口氣,看到一抹絢爛的色彩。接著聽到尉遲的一聲低吼。

兩人才緩緩停止了動作。

“別,先別動。”念青抱緊了他,見尉遲胸前的肌肉分明,線條卻並非那般剛毅。她一個低身,不自覺地伸舌,卷了卷他的耳朵,隻見他一顫。

身子裏的一個東西陡然複蘇。

念青一個怪叫,這才說道:“讓我歇歇。”

男人邪魅一笑,卻是咬了咬她的唇瓣,“這些日子的帳待會兒算,你得先補了我,我這幾日虧損呢。”

念青還未休息,就被一股酥麻的感覺襲來,大腦一頓,立即陷入了一片空白當中。

------題外話------

這兩天處在情緒不穩定期,更新少了點,也不好意思讓親親給花花,鑽,票之類。

也等著調整好了,萬更。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