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臣妾有個不情之請!”

“哦,什麽不情之請?說來,本宮聽聽?”

“皇後娘娘,臣妾想請皇後娘娘將這個,轉送給淑妃妹妹。怕是臣妾親自送去,淑妃不要。”

齊月說著,就將一隻食盒遞了過去。裏麵裝的,是晶瑩剔透的一盒子糕點。能做出那樣秀色可餐的糕點,也的確是齊月的非同凡響。

“哦,這糕點很是精致啊!好,本宮一會就派人送去。德妃可還有什麽話要交代說去的嗎?”

“沒了,臣妾隻求把糕點送去就是。”

“那好,本宮這就叫人帶了送去。”

說著,葉幽然就讓念雪拿了去,然而,念雪卻並沒有立即就派人送去了寒香宮,而是送去了王媽那裏。王媽接在手裏,從中取出一個,掰開來聞了聞,卻是沒有別的什麽味道,可是,卻還是發現了,裏麵摻雜了**。

“這個德妃,真是什麽手段都能用得出來。看來,這次淑妃還真的死在她的手上。”

“嬤嬤,你可真是高人,什麽毒,一聞就知道了。”

念雪站在一旁誇讚的道。

“到了我這個歲數,什麽沒見過,你到了我這會,怕是比我還要厲害上數十倍都不止呢!”

念雪的確慧根了得,別說是做一個小小的宮女了,就是封了她做娘娘,她的心思,也一點都不會比別的人差的。

“嬤嬤,別打趣念雪了,這個,糕點還要送去嗎?”

“送,自熱要送,皇後娘娘不是答應了替她送去的嗎?自然是要送去的,後麵的事情,皇後也自然知道該要如何做的。”

“嗯。”

說完,念雪就親自把東西給送了去。齊月也的確聰明,成事的話,這便是她的功勞。若是不能成事而東窗事發的時候,她至少也攪合了皇後在裏麵。不管如何,有皇後給自己墊背,自然自己不會死的很難看。

念雪把糕點送了去,也的確是看到袁夕靈嚐了嚐才離開的。她自然知道,這接下來的後果,會是什麽樣的。就在念雪走出寒星宮的時候,她便見那鴿子飛了回來。事情如何,她的心裏自然,也是心如明鏡的。

接下來,就該要看,誰的布局要高了。然而,贏的人,總要是葉幽然才是。若是還了別的人來贏這場仗的話,葉幽然也就不配被成為皇後了。

“主子,一切穩妥。”

“好,很好。”

葉幽然的人,已經分布在後宮裏的各個角落,自然有什麽,都是逃不過她的法眼的。雖然,她隻是坐在瑾熏宮裏,悠悠的喝著茶。她閑適的安靜的等待著。然而,卻也同時見了別的人在不耐煩的等著黑夜的降臨。

袁夕靈收到的紙條,自然是男子的應邀而來。可是,已經到了這會,男子怕是已經進了宮來了。如果,袁夕靈隻一心的保存自己的話,那麽,應該是簡單的,隻要她一口否決,她仍然能在這宮裏平安的生活著的。

可是,命運卻偏偏不給她機會。她是深愛著他的,她不能看著自己深愛的人出事情的。那樣,她生不如死。

她收拾好自己,盡量將自己打扮的不引人注意。她就要朝著外麵走去,可是,她的身體,卻是比平常要熱的多,然而,她已經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可以來顧忌那麽多了。她以為,隻是自己太過於緊張了。

匆匆出門,這一次,齊月並沒有在笨的如當時那般,跟在袁夕靈的身後。而是早早的便躲避在了禦花園的角落裏,等著抓住袁夕靈的把柄。

見沒有人跟蹤自己,袁夕靈很快的便來到了禦花園。一路上,她的呼吸,那般的沉重,她的身體,也不知不覺的燥熱了起來。可是,前麵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著她,她還是得撐著。

禦花園裏,空無一人,哪裏有她的什麽情郎。她一再的等待,可是,仍然沒有。

然而,瑾熏宮裏,卻是多出了一個人來。

“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不然,吃苦受罪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人了。”

原來,是葉幽然一早就截了這個男人去了。葉幽然怎麽能讓齊月得逞呢?畢竟,都沒有十足的把握的事情,她怎麽能放手讓齊月去呢!何況,這樣的話,也對付不了齊月不是。

齊月和袁夕靈等在禦花園裏,都已經有了一些不耐,特別是袁夕靈,還非得要忍受住身體上的折磨。**的藥力開始發揮了,然而,她一直在死撐著。

“老婆子勸你還是說了,你想想,你們的這些事情,皇後娘娘可是早就知道的了。現在,隻要你認罪畫押,就單單處罰你一個人就好,不然,受到牽連,淑妃死也罷了,還得牽連了你們二人的九族,你想想,孰輕孰重?”

“好,我認,我什麽都認,什麽都說,隻要能保住夕靈,能保住家人平安,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無所謂。”

男子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寫下了供詞,畫上了自己的大名。

這一紙罪狀,便是淑妃偷人的最好的證據。

“走,帶上他,跟本宮來。”

葉幽然前邊那著那張認罪書,後麵,則跟著一大路的人。

好戲,還在禦花園呢!

然而,就在袁夕靈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她才想到,自己一定是中了計謀,進了圈套。她急忙的往回走了去。然而,這會竟跳出一個人來不讓她走,這便是齊月。

“去哪兒?你不能走,你若是走了,可就沒有好戲看了。”

齊月之所以一點也不怕暴露在袁夕靈的麵前,就是想著,袁夕靈服食了**,一會,一定抵不住藥力的。所以,好戲,自然是有的看的。

“是你,你是不少太過分了?你如此害我,你就不怕遭到報應麽?”

袁夕靈已經快要不行了。她強烈的感覺到了身體那股異樣,她想要,強烈的想要。可是,在齊月的麵前,她還是得繼續的裝,支撐著,死也要撐著。然而,這會,才真正的是好戲上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