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沈烈聽得這話音調已經漸漸有些變了。說實話,他並不情願跟政府部門扯上關係,特別還是國安局這類極為特殊的機構。要知道他的身份可不一般,將來可是成為天神的人,怎麽可能會被這小小的國安局給束縛住了呢?

不過他也是一個人,就算他不用考慮自己,也得考慮羅莉的感受。如果他直接拒絕了羅剛的話,那麽羅莉的臉色肯定會相當的難看。

羅剛也是一個心細如發的人,他一見沈烈那猶豫的臉色就頓時明白過來了,毫不在意的嗬嗬笑了笑:“沈烈兄弟,我知道你們這類人,都喜歡自由,不喜歡被我們政府束縛住。但是我們政府確實需要你們這些民間的高手幫助啊。”

羅莉也是悄悄拉了下沈烈的衣服,給他使了幾個眼色,希望沈烈能夠答應下來。畢竟對她來說,沈烈有個穩定的工作的話比什麽都強,而且還是在國安局之中,要知道這個部門可是有多少人想進都進不去的。

但是沈烈也有著他自己的打算,他是不可能在著都市中長久呆下去的,將來的某一天,必定還會要去有新的任務,當打敗了魔王之後,他就會成為了後羿,成為了一個神明,又怎麽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政府給束縛住?

“沈烈兄弟,我知道你心裏恐怕很不想加入我們,但是你要知道,每年國外不少的反動勢力都對我們國家進行滲透,甚至有不少恐怖分子偷渡了進來,你能夠忍心看著他們對我們國家進行破壞嗎?”羅剛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沈烈內心思索了一會兒便抬起頭道:“姐夫,說實話我並不是討厭你們,也很體諒你們工作的難處。可是我也有我自己的難處,不可能會去跟你們一樣為政府工作。但是我也是一個中國人,這樣吧,在你們遇到重大麻煩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幫助你們。但是加入你們國安局,這話還是別再說了。”

羅剛也知道沈烈心意已決,他也不可能去強行招安,大家都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強行將沈烈給招進來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在任務中拖後腿?羅剛他們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不過有了沈烈的這句話他也是微微鬆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恩,平常的時候我希望你們還是不要來打攪我的生活才好。”沈烈微微笑了下道。

“這件事情你放心好了,我們絕對不會來打攪你平靜的生活的。另外過幾天我會派人給你送過來一張證件,是我們國安局臨時頒發的客卿證,你就作為我們的客卿好了。你不用說,我知道你的意思。這客卿並不隸屬於我們國安局,隻有當碰到解決不了的危機時,才會邀請客卿出動。相信有了這個證件,也能為你減少一些麻煩吧?”羅剛嗬嗬壞笑了起來。

沈烈自然是清楚羅剛的意思,指得就是今天的事情。是啊,要是今天他在家裏的時候直接將國安局發給他的客卿證拿出來,那麽楊隊長等三個警察還敢對他怎麽樣嗎?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了,嫌自己的命太硬了。

“既然姐夫都說成這樣了,那麽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沈烈笑著答應了下來,畢竟他可沒有閑得天天往警察局跑。就是不知道,這個證對軍隊有沒有效?

隨後羅剛便開車載著沈烈和羅莉來到了沈烈居住的小屋裏,沈烈是直接走了下來,笑眯眯的對著羅剛打招呼道:“那麽就多謝你了。羅莉你不跟我一起上去嗎?”

“我不上去了,軍中還有其他的事物。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明天有空了再來找你。”羅莉搖了搖腦袋道,臉上的神情也是終於完全放鬆了下來。

緊接著羅剛便開著車子迅速離去了,沈烈望著他們車子的背影消失之後微微笑了笑,也回到了自己出租的小屋之中,打算美美的再睡上一覺。楊隊長他們三人可是徹底的打斷了他的睡眠,他現在感覺到眼皮還真有點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沈烈嘟囔著接起了電話,很是不滿的說道:“喂?哪位啊?不知道現在是午覺時間啊?”

“沈烈啊?是我,你小子可總算是接電話了。”電話中傳來一個中年大叔的聲音,沈烈聽得清楚,是川蜀軍區司令長官張浦的聲音。

沈烈撇了撇嘴道:“哦,是張長官啊,我還道是誰呢?怎麽?現在打電話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別告訴我你隻是閑得無聊想來找我下棋?”

“喂,我說你小子可也太不知趣了。我之前聽說你被抓進警察局裏去了,特地打電話來慰問一下,你怎麽這麽對我說話啊?虧我還那麽關心你。你以為我就隻是來找你下棋的嗎?不過現在聽你的口氣好像已經到家了,那麽就趕緊到我這來吧?”張浦鄙夷的說道。

沈烈聽了這話頓時有些無語,擺了擺手道:“你就隻會馬後炮吧,我都從警察局裏出來了你才想到來找我。怪不得你下棋也總是用馬後炮,我看你是不是已經將馬後炮化為本能了啊?不過你知不知道我很困啊,想好好睡一覺。在警察局裏可是受了太多的罪了。”

“行了,你這個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警察局裏不僅一點沒事,反而把小黑屋中的另外五個家夥給打了。我早就已經打電話去問過了。既然你小子沒事,就趕快過來吧,我就不相信了,我這一回還下不過你。”張浦樂嗬嗬的笑罵道。

“既然你這麽想輸的話,那麽我就成全你吧。不過我得事先說明,你必須得派車子來接我,不然我可不過去。”沈烈倒也是絲毫不懼怕這位川蜀軍區司令長官。

張浦擺了擺手道:“你這個家夥,譜兒居然比我還大。不過你既然這麽說了,現在就在家裏給我等著,我派我的警衛員一會兒就過去。那就先掛了啊。”

說著電話就已經率先掛斷了,而沈烈卻是望著電話的一頭苦笑連連,這下子這覺還真是補不成了。不過也算了,張浦長官叫他過去他敢不去嗎?

不一會兒張浦派出的警衛員就已經帶著幾輛軍用吉普趕到沈烈家的樓下了,周圍的居民們都十分驚異的望著這群軍人,都十分不解,難道說他們居住的大樓中藏匿著什麽恐怖分子嗎?不然的話這幾個軍人都不會這樣荷槍實彈的。

沒過幾分鍾沈烈就已經在一群警衛員的簇擁之下從大樓中走了出來,把周圍的一群居民們給完全震住了。沈烈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在他們的記憶裏,沈烈隻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流氓而已。難道說這群軍人是來抓這個小流氓的?

可是從這群軍人臉上的表情來看,此次行動根本就不像是抓捕,反而像是在迎接沈烈的。難道說這個不學無術的小流氓背後有著他們不為人知的強大勢力嗎?

沈烈不知道張浦派來的這幾個警衛員來接他的這一幕在周圍小區內的居民中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也是導致了他日後搬走這裏的起因之一。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現在不提。

上了越野吉普車之後的沈烈安靜的坐在後坐上,後麵還有著兩輛車跟著,幾名軍人都十分警惕的掃視著四周,雖然目前是和平時期,但是他們的表現卻是完全符合一個軍人的標準。在軍人的眼中,並沒有所謂的和平時期,隻有戰鬥與非戰鬥時期。

雖然沈烈自己並不是軍人,但是從他的內心中也是十分敬佩這些個軍人的,以前有一位作家評價這群軍人是最可愛的人,這話一點都不假。如果沒有這些個軍人們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守衛著祖國的邊疆,他們會有如今的好日子過嗎?

隨著一聲劇烈的刹車聲傳進了沈烈的耳朵裏,他邊上的警衛員直接說道:“程先生,我們已經到了,司令已經在辦公室等你了。”

“啊?哦!”沈烈微微點了幾下頭,隨即從越野吉普車上跳了下來,在那名警衛員的帶領之下,向著張浦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雖說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可是每一次來這裏都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他在來這裏的路上,已經遇到過至少數十名或明或暗的警衛人員。可以說,整個司令辦公室都完全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平常人根本就不可能進來。

“哈哈,你小子可來了,到底怎麽樣一個情況?跟我說說。”還沒推開房門呢,張浦就已經率先拉開了房門,笑嗬嗬的迎了出來,並且揮手讓那名警衛員離開了。

沈烈倒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之上,翹起了二郎腿,自說自話的倒了一杯水,喝完了這才說道:“我說老張啊,你到底是來找我陪你下棋的呢?還是來關心我的?”

“當然是來關心你的,不然我為什麽要把派我的警衛員開車把你給接過來呢?不過呢,下棋也是主要目的,反正兩不耽誤嘛。行了,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啊?居然進警察局了。”張浦笑眯眯的詢問道。

“我倒也是沒得罪什麽人,隻是之前把一個人給打了。”沈烈毫不在意的抓起了茶幾上的一個蘋果放在嘴裏啃了起來。

張浦急忙詢問道:“你把誰給打了?”

“就是那個叫做李河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