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管!”一個嬌稚而柔媚的聲音使軒轅再次睜開了眼睛。
“桃紅姑娘,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敖廣似乎有點尷尬。
軒轅大訝,卻不明白在神穀中還有能令敖廣感到尷尬的女人,那這桃紅究竟是什麽人呢?
“聖姬讓我來看看這個軒轅究竟是個什麽人物,自然不能違命嘍!”桃紅的聲音似乎有一種勾魂懾魄的魔力,聽得讓入骨酥心搖。雖然軒轅仍未見到桃紅的容貌,卻有種想入非非的衝動。
敖廣似乎是害怕與桃紅糾纏下去,有些慌亂地道:“沒想到連聖姬也給驚動了,既然聖姬有令,我就不相擾了,姑娘請進吧!”
“看你,好像怕我吃人似的。”桃紅似乎有些微嗔地嗲聲道。
敖廣發出一聲幹笑,卻迅速走遠,使得軒轅心頭大惑,不明白這桃紅和聖姬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物。不過,很快他便會明白,因為桃紅已走了進來。
軒轅頓覺眼睛一亮,桃紅並不比褒弱或燕瓊諸女漂亮,但骨子裏透出的那股妖冶的豔麗卻能讓任何男人都本能地升起原始的欲望,包括走路和揮手的姿態,無不充滿了挑逗性的誘惑。
軒轅身體本有些虛弱,但仍禁不住為之咽了一口口水,這時,他更不明白為什麽敖廣會對這桃紅敬而遠之。“或許,隻是敖廣怕忍不住侵犯了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是不能侵犯的;抑或,敖廣很怕老婆,怕回去挨老婆罵,或許……”軒轅這麽想著,桃紅已經如一團火焰般地來到了軒轅身前。
桃紅一身紅衣,緊裹嬌軀使得曲線玲瓏之極,特別是胸前呼之欲出的雙峰似散發出逼人的熱浪,一張有若象牙般滑嫩光潤的臉上綻出一個讓人心神搖旌的笑顏。
軒轅嗅到了一股淡而清新的香味,但這股香味幾乎使他腦子一片混亂。
“你就叫軒轅?”桃紅緩緩地蹲下身子,與軒轅相隔不到兩尺,柔聲問道。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平視著軒轅那刀削一般輪廓分明的臉,然後充滿挑逗性地逼視著軒轅的眼睛。
軒轅隻覺得口幹舌燥,神誌模糊地點了點頭道:“我就是軒轅。”他竟生不出抗拒的念頭。
桃紅似乎極為滿意地笑了笑,自懷中掏出一張白色的絲絹,極為溫柔地為軒轅擦去臉上已幹的血跡和塵土,像是為嬰兒洗澡的母親一般柔和。
軒轅心中湧出一絲無法形容的情緒,甚至連他也會吃驚自己有這樣的念頭,他居然想到如果此刻桃紅要他自殺,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自殺。
“嗯,原來你長得很帥!”桃紅輕笑道。
“謝謝姑娘誇獎。”軒轅神誌似有些迷糊。
桃紅又笑了,竟主動在軒轅那已擦幹淨的臉上輕吻了一下,隻使得軒轅魂飛魄散,不知今夕為何年。
“你能走動嗎?”桃紅又問道。
“能!”軒轅竟然站起身來,他根本就無法抗拒桃紅的魅力。桃紅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自然,那麽溫柔,但又似乎深入人的靈魂,將人的靈魂緊緊地攫住。
桃紅望著站起來有些踉蹌的軒轅,不由得又笑了,笑得極為含蓄,卻讓人神魂顛倒。
“你真美!”軒轅突然迸出這麽一句讓桃紅再次發笑的話。
“是嗎?”桃紅充滿挑逗性地反問道,旋又看到軒轅那有氣無力的樣子,不禁有些失望,但仍伸手把住軒轅的脈。
接觸到軒轅那充滿彈性的肌肉,桃紅雙眼一亮,但旋即又微皺眉,自語道:“奇怪,怎會這樣?”
軒轅手足之上的鐵鏈一陣叮當作響,但神色間有些茫然,自然不知道桃紅為什麽而奇怪了,隻是任由桃紅把住他的脈門,絲毫不作反抗。
桃紅鬆開了軒轅的脈門,深深地望了軒轅一眼,依然有些疑惑,半晌才問道:“你還能不能運力?”
軒轅突然笑了起來,極為突然,也極意外地道:“如果要和你上床,我定可以運力!”
桃紅臉色驟變,繼而又變得緋紅,駭異地退了兩步,像看怪物一般望著軒轅,半晌才笑道:“果然沒叫人失望,原來打一開始,你便在演戲!”
軒轅再次盤膝而坐,目光絲毫不收斂地在桃紅身上來回遊弋,淡淡地道:“雖然我功力盡失,但還不至於被你這未成氣候的懾魂之術所控製,不過你的確很美麗,就算不用懾魂之術,我也情願向你屈服。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枕紅訝異地望著軒轅,笑嫣如花,沒有人不喜歡奉承,何況軒轅的奉承說得那般坦誠。
“是嗎?那你為什麽還要騙我呢?”桃紅反問道。
軒轅也笑道:“我隻是想在你的腦子裏留下一個比較深刻的印象,到時候就算我死了,至少還有一個大美人記得我!哪怕隻記得一刻也好,所以,我才想與美人開個玩笑。”
“哈,你說話還真有趣,但是你知不知道這樣表現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桃紅依然不慍不火,妖嬈地道。
“錯,至少有一點好處,那便是你對我的印象越來越深,能否認嗎?”軒轅反問道。
桃紅大感有趣地笑了起來,半晌才問道:“讓我對你留下一個深的印象真的有這麽重要嗎?”
“當然有!”軒轅似乎極為認真地道,旋又吸了口氣道:“反正遲早總是死,生與死又有什麽大不了?若是死的時候還讓人感到自己是個窩囊廢,那豈不是跟死隻貓死隻狗沒什麽區別?我是軒轅,因此,死也要像個人樣,而這個人樣更要烙在你的記憶之中!”
桃紅也禁不住為軒轅這豪氣幹雲的話給怔住了。
的確,雖然軒轅是個功力盡失的廢人,但卻仍有一股不滅的氣勢和傲氣存在,那眸子之中堅定的神彩讓人絕不敢忽視他的存在。桃紅不由得對軒轅刮目相看,暗忖道:“如果穀主這個時候再見到軒轅,而不是在昏迷時見到他,肯定不會將軒轅忽視了。”
“你可知道,此刻他們對你都有些忽視,就是因為當你是個廢人,這個忽視足可為你逃走提供便利,可是如果你仍擁有這一番表現,相信他們定會對你嚴加看守,那時候你恐怕即使插翅也難以飛出神穀了。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劃算嗎?”桃紅竟然不想對軒轅隱瞞太多,竟為軒轅指點利害關係起來,這是桃紅自己也沒想到的結果。
不知道為什麽,桃紅竟對軒轅那透自骨子裏的傲氣和氣勢所震撼,竟對這落難的敵人深具好感。
軒轅不屑地笑了笑,道:“對我的輕忽是對我的汙辱,我並不在乎他們加強守衛,因為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逃走。能在死前讓我的敵人勞心費力,這當然是一件不錯的事。”
桃紅無奈地笑了笑,似乎有些遺憾地道:“隻可惜你是我的敵人,否則,我可能真的會喜歡上你。”
“謝謝桃姑娘有此一言,如果還有來世,就讓我們再相約豈不是更好?”軒轅坦然一笑道。
“如果還有來世?”桃紅自語地道,同時將美目再次投到軒轅的身上,迅速低頭在軒轅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這次軒轅竟似有備,以係著鐵鏈的手迅速勾住桃紅的脖子,桃紅正欲後退,軒轅的大嘴卻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咦……唔……”枕紅吃了一驚,但被軒轅那粗重的男性氣息一衝,竟無力推開軒轅那重傷之軀,被軒轅一記長吻,吻得通不氣來。
軒轅此刻竟似忘了身上的傷勢,這一吻極為粗野而狂放,更用盡了技巧。他豈會不知道眼前此女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也絕不會是第一次接觸男人。所以,他毫無顧忌。放肆地去痛吻一氣,雙手更極不老實地活動起來。
桃紅的武功極好,如果她在親吻軒轅之時不是心中存有旖念,軒轅絕不可能輕易勾住她的脖子,更吻住她的小嘴。此刻似乎所有的武功都用不上,被吻得渾身發軟,更被軒轅壓倒在地,任軒轅那戴著鐵鏈的大手四處**。
軒轅的手似乎透著異樣的熱力,所過之處,桃紅身體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她根本無從抗拒軒轅的手,甚至有些迷失在那醉人的感覺之中,而忽視了一切。她根本沒去想軒轅手上的感覺為何與別的男人不同,沒去想聖姬隻是讓她來看一看這個軒轅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包括此刻身處何地,她都不曾想過。
她隻覺得身體好空虛,好空虛,急需要找到填補這種空虛的東西,是以,她死命地摟緊軒轅,感受著那鐵板般的肌肉帶給她的壓迫感。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動情的時候,而且是這般不可收拾。往日隻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今日竟然……
軒轅突然鬆開嘴,停止了一切活動,在桃紅的耳邊輕輕地道:“叫他們把好門!”
桃紅滿是情欲的眼裏顯出一絲迷茫,那種被撫摸的感覺依然衝擊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軒轅一鬆手,她便像是整個世界都失落了一般,感到莫名的空虛,但僅有的一點神誌卻記起了軒轅的吩咐。
軒轅為她稍整衣襟,柔聲道:“去吧!”
桃紅乖巧地起身行出囚室之外,沉聲吩咐道:“沒我的吩咐,不準靠近囚室,有誰來了,就喊一聲,可知?”
那看守的人似乎極懼桃紅,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小的知道!”他們其實很清楚聖姬身邊的每一個弟子平時所做的事情,是以見怪不怪,隻是在暗自嘀咕:“這樣一個快死人能有用嗎?”
※※※
桃紅再回到囚室,外麵已將門鎖了起來,冰涼的囚室並沒有減少一絲春情。
軒轅心中暗讚葉皇所授的禦女之法。當然,這也多虧軒轅當初專為對付地祭司而偷習了那迷心之術,此刻相結合起來運用,效果竟好極。他不知道這與他體內的龍丹更有關係,不過,他卻清楚陰陽相融能夠催發那積留在丹田之中的神龍之勁。是以,軒轅絕不會放過桃紅這個機會。
桃紅幾乎是完全無法忍受來自軒轅的刺激,一入囚室便撲到軒轅的身邊,媚眼如絲地親吻起軒轅來,她本身就是個蕩女,一旦情欲高漲,竟比任何人都強烈都需要。
軒轅怎會客氣?他丹田之中的氣勁在情欲的刺激下,竟逐漸活躍,甚至向那已空虛的四肢擴散,使他在刹那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對桃紅大加征伐,讓那自丹田湧向四肢百骸的生機更泛濫地湧動,使得身體所存在的傷痛在最短的時間內不藥而愈。
桃紅也被軒轅體內湧動的生機衝擊得狂呼亂叫,快感如潮水般漫上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一次又一次地推上快樂之巔,而享受到了從來都未曾享受的快感,最後迷失在肉欲的歡悅之中。
軒轅的心神卻與桃紅完全相反,他竟可以清楚地捕捉到守在門外那獄卒的粗重喘息之聲,顯然那獄卒在偷聽,更無法忍受囚室中狂湧的欲火才會發出這猶如野獸般的喘息。這一切軒轅都不在意,他隻是靜心地調理體內四處遊走的真氣,以將之收歸已用,這樣便可以恢複功力。他不得不感謝這送上門來的尤物,是以,更加賣力地為桃紅送出永生難忘的快樂。
桃紅似乎是永遠都不知累地熱烈奉迎著,如同一個久曠的少*婦,乍逢甘霖便不知厭倦地索取。
軒轅暗自慶幸居然沒有人打擾,當然不是指那守門的獄卒,抑或正如桃紅所說,除個別別有用心的人,餘者皆對他這個功力盡失的廢人不感興趣,這才讓他有這難得的機會。呆會兒他自不會讓那獄卒活下去,他不能讓人知道他的功力盡複。而對於桃紅,軒轅有足夠的自信這個女人不會再背叛他,這對於軒轅來說絕對隻會是件好事。
當然,這裏的守衛稀鬆可能還與敖廣有關,因為敖廣為了方便自己的活動,是以故意放鬆這邊的警衛。對於軒轅這樣一個功力盡失的廢人實沒有什麽必要浪費太多的守衛,就是穀主**也可能有這種想法,而敖廣身為神穀的副總管,作此安排實是輕而易舉的事。
軒轅的戰意依然高昂無比,他的體質絕不是普通人所能相比的,即使是桃紅這種修習過異術的美人也無法完全承受軒轅的恩澤。幸而軒轅隻是適可而止,並不想要桃紅的命。
軒轅罷戰之時,桃紅已經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若非軒轅以真氣相度,至少會患一場大病。
桃紅醒來時,發現四處狼藉一片,軒轅正龍精虎猛地坐在一邊溫柔地望著她,不由得一陣臉紅,也一陣駭然。
“你為什麽不殺我?”桃紅有些怯怯地問道,此刻的她依然感到天地似在搖晃,仍無法自剛才使其**的快感中完全走出來。的確,她品嚐到了女人所能品嚐的快樂極限,使得她竟有些害怕軒轅,怕往後再也見不到這惟一可以給她最幸福的男人,連說話都有些口軟。
軒轅運氣把自己未泯的情欲逼退,將精元練化,這才輕輕地抱起坐在地上衣衫零亂的桃紅,在那表情複雜的臉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別傻了,我怎會殺你呢?你今後便是我軒轅的女人了,我會讓你享受到女人最高的幸福之境。待離開這裏之後,我要好好地愛你,知道嗎?你是我所見到過最動人的女人。”
桃紅披軒轅的溫聲細語說得心頭一陣亂跳,一種幸福之感如潮水般漫上了心頭,禁不住依戀地摟住軒轅的脖子,小聲地問道:“你剛才還沒有盡性,是嗎?我還可以承受。”
軒轅又親了她一口,笑著為她整好衣裳,小聲道:“沒關係,來日方長,下次你一定要補上,這裏不適合再來,你去讓門口那人忘掉剛才所看到的一切吧!”
桃紅這才記起自己仍在囚室之中,想起剛才的荒唐,竟有一股久違的羞澀之意湧上心頭,但卻依軒轅之話轉身行到囚室門口,叱道:“給本姑娘開門!”
“是,是……”囚室門口傳來一人有些慌亂的回答,然後便是鑰匙開鐵鐐之聲。
桃紅大步行出,逼視著那不敢正眼看她的獄卒,冷殺地問道:“剛才你看見了什麽?”
“我,我……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很好,本姑娘獎你一顆神丹。”桃紅說完以極快的速度不由分說地將一顆藥丸喂入那獄卒的口中,再一捏喉嚨,藥丸直滑腹中。
那獄卒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桃紅出手的速度快極。
“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
“這不是立刻就會死人的藥丸,隻要你乖乖地聽本姑娘的話,三天之後去聖殿找我,到時候不僅會給你解藥,還會給你些意想不到的好處,你也不必一直呆在這種地方看門了。”桃紅淡漠地道。
那獄卒一聽,心下稍安地問道:“姑奶奶要我怎麽做,我都願意聽,保證不敢有違!”
“很好,我要你將剛才所聽到、所看到的全部忘掉,三天之內若有第四人知道這些,你就等著受死吧!”桃紅狠狠地道。
“是,是,剛才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事,姑奶奶來了一會兒,在副總管走後便走了,這裏一點變化也沒有……”
桃紅一聽,露出一絲笑意,旋即又問道:“那個軒轅呢?”
“還是老樣子,要死不活。”
“很好,就這樣說,待會兒換崗之後可去雅樓找一個你喜歡的婢女或女奴輕鬆一下,我會為你通知一聲的。”
“謝謝姑奶奶,謝謝姑奶奶……”那獄卒大喜,似乎沒有想到今日竟能交上桃花好運,他自然相信桃紅的話,隻要是聖姬身邊的人,在神穀中都有特殊的地位。而雅樓更是聖殿中的人掌管,隻要桃紅開了口,自然不會有問題。
※※※
“你做得很好,來,獎你一個吻。”軒轅笑了笑道。
桃紅主動湊上去又與軒轅纏綿一番,半晌方訝異地道:“你的功力竟然可以自動恢複,而且這麽快便能如此充沛,真是難以想象。”
“這全都是美人的功勞,也是你救了我,所以,我要好好地愛你,加倍的愛你,但我要你以後從一而終,你願意嗎?”軒轅愛戀地撫摸著桃紅那健美而深具彈性的肌膚,認真地道。
“嗯!”桃紅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緊纏著軒轅道:“我以後專心地伺候你,隻要有你疼我,其他的男人全都是狗屎!”
軒轅知道,自己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心靈上,都征服了這個**的美人。對於桃紅來說,心靈上簡直是一片荒蕪,像她這種女人,根本就未曾擁有過感情。因此,隻要在肉欲之上給她以滿足,更讓她生出好感和新鮮的刺激,同時也勾起她的好奇,那便足以征服她荒蕪的心靈。軒轅對女人的了解雖談不上深,但卻對人性的了解很深刻。
“軒轅決定什麽時候離開這裏?可一定要帶上我啊!”桃紅有些擔心地道。
“會的,我怎麽會舍得丟下你呢?不過,我需要你給我找一份神穀的地圖,這樣我才能決定如何出去,而且越快越好。”
“可以,我立刻就去為你準備。”桃紅說做便做,立身就要去準備。
“小心一些,要知道,如果沒有你一同離開,我活著便會失去光彩。”軒轅小心地叮囑道。
桃紅心中一陣溫暖,即使軒轅此刻讓她去死,她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那真切的話語足夠感動任何動情女人的心。雖然她曾經不知聽過多少讚美的話,但所有的加起來都似沒有軒轅這一句話有分量,禁不住又與軒轅纏綿一番,才依依離去。
望著桃紅離去,軒轅心中湧起了無比的自信,雖然他並不是真的喜歡蕩女,但卻不介意以花言巧語去征服她。這個世界裏惟有不擇手段方能夠真正地生存下去。為了生存,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和人,他絕不會錯過,這也是他從小養成的慣例。不過,此刻他需要用心去靜靜地想一想即將可能麵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