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一笑百媚生,一曲破紅塵
楚紫向那位堪稱敗家的李逸看去,現他此時正一臉得意之色,頭顱輕昂,似乎自己乃是天地大人物一般。
楚紫心裏暗笑,如果是後世,別說千金買笑了,就算是買幾個美女家裏包養著也綽綽有餘,可是這不是後世,而是一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國古代商朝,又或者神話的商朝的世界,但可以肯定的是現的女子,大多都以貞潔為重,以人品為先,所以多半那雪姬不會鳥那什麽李逸公子。
事實和楚紫想的一模一樣,那雪姬帶著麵紗,絲毫不理那一臉得意的李逸,對著其他幾位說話之人一一施禮,口黃雀之音響起,婉轉樓間,扣人心弦。
“這位公子,雪姬容貌,有緣人自可得知”。
“這位公子,雪姬彈琴,隻為懂琴之人而談,公子如何想聽,可到東廂等候片刻,雪姬稍後便會前來為各位公子演奏一曲”。
落落大方,雪姬說完,便又施一禮,隨後向著樓閣走去,後麵一小丫鬟看著那李逸此時吃癟的臉色,吐了吐小香舌,帶著無限的誘惑。
當雪姬完全離開之後,整個落紅樓才恢複了之前的奢靡氣息,火焰是高漲無比,那雪姬身上泄不出的**,現全部泄了身下的尤物之上,當然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是搞的暢快無比。
那李逸望著遠去的美人背影,眼陰厲之色一閃而過。
這裏不是揚州,林嘯天父子為大,而是朝歌,天子腳下,無數大臣之流的公子這落紅樓裏逍遙暢快。
所以他李逸雖然家庭頗好,可是也不敢去得罪那所有高官子弟,去對雪姬用強。不然他會低三下四的如此模樣,臉色頗有不甘,心卻是快速的思無數的陰狠毒辣的詭計,袖袍一擺,不帶走一絲灰塵的絕塵而去。
楚紫與其他男人不同,本來**的火焰燃燒的如同滔天火浪一般,可是被那雪姬一勾引,現整個心思都雪姬身上,對於這禦姐一般的媽媽自然是少了很多興趣,不過為了得到那雪姬的消息,楚紫忍著痛苦,進行著美男計。
“媽媽,不知道剛才那位姑娘是誰?”。
“公子,你好沒良心,我家姑娘一出,你就把奴家忘了”。
美婦人眼帶著媚態,卻是真的動了情,整個俏臉之上帶著緋紅,楚紫猜測如果再不泄一番,或許就要憋出病來。
作為華夏子孫,華人民共和國的良好公民,楚紫從小就秉承著樂於助人,樂善好施,學習雷鋒好榜樣的原則做事,所以現看著美婦難受,自然是要親自出手,幫他脫離水火之。
美婦的廂房之,楚紫正與他進行著壓倒、撕咬、手掌好的露點動作,激情四射,活力無限,奢靡且帶有神秘誘惑魅力的聲音出,將楚紫的身體與心靈都徹底融入到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之。
男人不愧是男人,何況是穿越的男人,**光壞附身的楚紫沒有辜負所有穿越人的期望,給所有穿越人士長了臉麵。
大概半個時辰過去,終於將落紅樓的媽媽殺的繳械投降。
“公子,你真厲害,奴家好久沒有如此舒爽了”。
美婦趴楚紫身上,氣喘籲籲的說著,如果不是生意要做,他還真想繼續與楚紫打鬥幾場。
楚紫心則是鬱悶無比,爽就爽嘛,還要弄的縐縐的,做個古人難,做個合格的古人難,做個合格又成功的古人是難上加難。
“媽媽,現小子無償捐精了,你是不是應該告訴小子一些關於那雪姬姑娘的東西了”。
雖然對“無償捐精”四個大字不明白意思,不過聽著便知道不是好話,那美婦白眼一丟,隨後哀歎道:
“哎,女人老了,留不住你們這些男人的心啦,想當初我劉卓羅也是朝歌一朵花,要和奴家一夜,那個不得投擲千金啊,哎,罷了,公子,你現去東廂,可能還來得及趕上雪姬丫頭的後一曲,再晚隻有等待明天了”。
楚紫臉色一變,嘴裏罵了一句:
“草,臭娘們,你玩我?”。
隨後穿好衣服,向著東廂跑去。
東廂那裏,位置尚餘許多,管想見雪姬的人多不勝數,可是聽他彈奏一曲便是數十銀錢,一般人還真聽不起,所以楚紫才有機會進來。
將五十兩銀錢交到門口護衛手上,楚紫抬頭挺胸,舉止優雅,禽獸與君子之間的變化僅一息之間。
進入裏麵,數十道目光同時向他看來,那本來正調試琴音的雪姬秀眉微蹙,看著楚紫,希望他能找到一個恰當的理由。畢竟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它剛才的雷鋒行為。
二十一世紀的**絲有什麽?
可以說,什麽都沒有,沒車沒房沒女人,唯一有的便是一張,雷打不穿的臉皮,無論什麽打擊,**絲們也能坦然麵對,比那些家道敗落的高富帥們,一副放佛天地之間隻有他可憐的模樣,無疑是強大了無數倍。
麵對眾多鄙視的眼神,還有那雪姬稍有貶低的神色,楚紫將陽神功揮到了極致。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無論廂房裏,那些公子哥怎樣鄙視、輕賤,楚紫自當為山清風,水明月,怎麽也加持不到自己身上,口是道出了無數男人心的心思,將學習雷鋒好榜樣的事情說的是大義凜然,天威浩蕩:
“關關雎鳩,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雖然下對雪姬姑娘有欽慕之心,可是這裏畢竟是風花場所,身體所需,姑娘又是賣藝不賣身的貞潔之輩,下隻有找其他姐妹泄一番,但是對雪姬姑娘的欽慕卻是亙古不變,所以一時之間誤了時辰,還望姑娘不要意”。
所有世家公子如同看天外來客一般的看著楚紫,不過眼神之卻多帶佩服之色,畢竟楚紫也算是做了千古第一人了。
輕紗阻擋的閣樓之上,雪姬秀眉微蹙,一副似羞還拒的神色,他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是做的輕浮之事,為何到了他的口,卻變得如此天地浩然,反而自己怪罪他似乎還是錯了一般,心裏起了好奇的心思,有了決定。
片刻過去,琴音再起。
如同林間的飛流,落盤的玉珠,清脆婉轉,繞梁餘音,美不可荒蕪,豔可壓四方。
琴音之,淡淡惆悵隨著瑟瑟琴音遊蕩所有人的耳朵之,聽者縈淚,聞者傷心,那是對紅塵的無奈,對身世的悲哀,對現實的迷茫。
一股酸楚的氣息彌漫整個樓閣,一時之間,楚紫竟是心酸,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也是現實的無奈,也是身世的悲哀,也是人生的迷茫。
如果可以,他很想大哭一場,可是男人流血不流淚,就算要流,楚紫也隻會偷偷咽下心酸楚,或許這便是**絲的心思,不願意承認自己受到傷害。
此情此景,楚紫心忽然吟唱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一曲結束,所有人都帶著哀思,沉默不語,心思著自己的悲傷人生,不過那跟隨著雪姬的那個小丫頭卻是走出輕紗,輕輕細語:
“各位公子,我家小姐想要問你們一個問題?”。
“雪姬姑娘有什麽問題直說便行,下一定為你解答,隻希望解答之後能有幸見得姑娘芳容,便此生無憾啊”。
那小丫頭嘴巴微翹,有些生氣,明明自己問,這些男人卻如此模樣,果然天下男人一般壞。
“小姐說了,剛才這曲子如何,各位公子請一一回答”。
“雪姬姑娘的曲子真是天籟之音”。
“雪姬姑娘乃天仙下凡,此曲隻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雪姬姑娘此曲,恐怕當今沒有幾個能趕上”。
“”。
看著那一個個將雪姬誇得如同西王母一般,整個天地她大的樣子,楚紫心暗自不屑,泡馬子要有意,你們這些馬屁,拍著就隻有屁用!
“雪姬姑娘曲子談的雖好,可是其卻包含著無哀思和淡淡惆悵,或是對身世的悲愴,又或是對現的哀思,不過下想勸姑娘,人生短短幾十年?應該享天下快樂,何必為那過去的事兒哀傷”。
輕紗之人影閃動,那小丫頭又是出來,這次卻是走到楚紫身前輕道:
“這位公子,小姐有請”。
楚紫搖頭輕笑,跟著那小丫頭而去,現這小丫頭簡直是蘿莉之的典範,於是對這神秘的雪姬心的期待又是強了不少。
而其他公子看向楚紫的眼神之帶著嫉妒,或者羨慕,甚至還有淡淡恨意,或許這便是傳說之的羨慕嫉妒恨!
打開輕紗,閣樓之的所有公子已經離去,那丫頭也外麵,所以此時孤男寡女,三半夜,共處一室,會不會生點什麽,就不好說了!
“不知道雪姬小姐能否將麵紗摘掉”。
楚紫開篇點題,直入主題,說出了心的想法。
那雪姬心微動,身體卻似乎自作主張的將麵紗摘下,那絕美的容顏露了出來。
楚紫滿臉驚呆,這模樣,用禍國殃民都是鄙視雪姬,鼻血順著鼻孔流入口,一股淡淡腥味產生,楚紫這才醒來,右手一抹鼻子,弄的滿臉血跡,看的那雪姬掩嘴一笑,是將楚紫的魂都勾引到了十八層地獄之下,又或者人間天堂,天上人間,嘴裏癡癡的喃喃著:
“妙哉,妙哉,一笑媚生,一曲破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