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瘟疫

就正當那三足赤鳥為無法取得那破除禁製的令牌苦惱的時候,沒有想到的是,沒有過多久那三足赤鳥的機會就來了,這一日,女媧在大羅天女媧宮開講大道,邀請洪荒之中的女性修行者盡皆前往,那女媧乃洪荒之中除鴻鈞以外修成聖人的修士,更是洪荒女修士當中第一人,她所開講的又是混元道果,乃是女媧成聖之後的感悟,那洪荒之中的修士哪個不想去聽,就是周宇都想去聽一次,可惜此次女媧講道,隻留女客,周宇是沒有機會了,但那西王母為洪荒女仙之,與那天庭女主瑤池王母同在女媧的邀請之列,那西王母得到女媧的邀請,感到分外榮耀,連忙提前準備,甚至準備了自己西昆侖的特產準備在前往女媧宮聽道的時候進獻給女媧,於是在西王母安排好一切之後就架著那金鷹,由貼身侍者相隨,前往大羅天女媧宮去了,而作為雜役的三足赤鳥卻沒有隨西王母進入大羅天的資格,不過這也正好三足赤鳥雖然很向往去大羅天聽妖族聖人女媧娘娘講道,雖然現在沒有資格,但是卻由於西王母的不在,正好這三足赤鳥可以憑借自己雜役的身份進入西王母的寢宮,去盜取那破除石窟禁製的令牌了。

於是那三足赤鳥借用自己在職務上的便利,順利的進入了那西王母的寢宮,在那西王母的玉匣當中拿到了那枚由青玉製成的令牌,那三足赤鳥用嘴銜著令牌趁其他人沒有注意的時候飛快的離開了西王母的寢宮,以及快的度來到的西昆侖後山那關押那些毒蟲、瘟獸、曆鳥們的石窟,開始的時候那三足赤鳥還有些心中放心不下,害怕出什麽問題,將拉令牌在雙翅之間來回撫摩遲遲不敢解除石窟門上的禁製,但是經不住那些毒蟲、瘟獸、曆鳥們的不停的懇求,接著那些毒蟲、瘟獸、曆鳥們又向這三足赤鳥保證,隻是出石窟轉一圈就回來,絕對不會逃走讓三足赤鳥放心,那三足赤鳥也是相信了它們的話,想來自己的朋友也不會騙自己,也就相信了,於是那三足赤鳥將令牌銜在口中來到了一座石窟前,果然原本密布在石窟門上繁複無比,猶如花紋一般的禁製在碰到那三足赤鳥口銜的令牌之後,就猶如潮水一般的消退了,隻留下原本岩石的大門,那三足赤鳥覺得可以將大門打開了,但是三足赤鳥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就將雙翅將石窟的大門推開了一個細小的縫,可是就是這一道縫隙,卻闖下了不可挽回的大禍。

那原本被囚禁在石窟當中的毒蟲、瘟獸、曆鳥們忽然看見原本阻止自己不知有多長時間的石窟大門忽然出現了一道縫隙,露出自己從沒有見過的光亮,從未有過的自由就在眼前,哪裏還忍耐的住,紛紛向那縫隙湧來,而在石窟外推石窟門的三足赤鳥忽然見從縫隙當中湧出一股五顏六色的旋風就感覺到不好,連忙想將石窟門關上,但是那些跑出來的毒蟲、瘟獸、曆鳥們卻沒有剛才在石窟當中那麽可憐友善了,看見那三足赤鳥居然想將那石窟的門關上,而且自從被西王母關在石窟裏麵之後,就再也沒有嚐過葷腥,如今見了三足赤鳥這新鮮的血食在自己眼前,那管它是自己的朋友更是將自己放出來的恩人,都猛的朝那三足赤鳥衝去,就見那三足赤鳥一聲殘叫,就在這毒蟲、瘟獸、曆鳥們化成的彩色旋風當中成為一具枯骨灘在地上,連連魂魄都沒有跑出來,而就當這些忘恩負義的毒蟲、瘟獸、曆鳥們啃食了三足赤鳥之後,準備將那石窟門推開放出更多的夥伴的時候,異變生了。

就見那原本銜在三足赤鳥口中,由於三足赤鳥殘死掉落在地上的青玉令牌,忽然爆出一陣青亮的光芒,將大部分跑出來的毒蟲、瘟獸、曆鳥們罩住,然後用青光將它們裹入石窟當中,然後就見那石窟的大門就自動關閉,而在石窟大門上原本消失的各種禁製符文又重新浮現出來,那石窟的大門就再也打不開了,然後就見那青玉令牌騰起一道光華就朝天外飛去了,那青玉令牌雖然將那大部分的毒蟲、瘟獸、曆鳥們逮住重新關入石窟當中,但是由於那些毒蟲、瘟獸、曆鳥們的身體太過細小,而且在那青玉令牌揮威力的時候有些機靈的都連忙躲開了,所以在石窟外還有許多的毒蟲、瘟獸、曆鳥殘餘,這些能夠躲開這青玉令牌一下的也都是聰明的,見那青玉令牌飛走,知道不好,估計是向關押自己的對頭西王母報告去了,連忙一轟而散,逃離那西昆侖山,禍害洪荒去了,而那三足赤鳥因為輕信那些從沒有見過麵的朋友,不光自己丟了性命,現在還遺禍洪荒生靈,如果它還能夠知道的話,恐怕是悔不當初

那在大羅天女宮靜坐,等待女媧開講的西王母忽然感覺到心神不寧,這時候端坐雲床之上的女媧,告訴西王母她西昆侖山中出了大事,讓她趕快回去,同時又將西王母進獻給女媧的不死藥還給了西王母,告訴她日後有用,那西王母大或不解,但是是由聖人女媧娘娘下的旨意,這西王母也就隻好遵從了,於是那西王母向女媧辭行之後,向周圍同來聽道的修士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出了女媧宮,架著金鷹,帶著隨身侍者,開始返回西昆侖山,可是剛飛到一半的時候就遇見了從西昆侖山飛出的青玉令牌,那西王母看見飛向自己的青玉令牌就知道不好,連忙一招手將青玉令牌收到手中,這才知道那三足赤鳥盜取青玉令牌,私開石窟,放走囚禁的毒蟲、瘟獸、曆鳥,自己落得身死的事情,這西王母連忙加快度返回西昆侖山,來不及休息,就讓手下去查找是哪些毒蟲、瘟獸、曆鳥跑了,等手下回報之後,當真是觸目驚心,那西王母連忙讓手下最善於飛行的神獸青鳥,四處出動去捕捉那些逃走的毒蟲、瘟獸、曆鳥,雖然那些青鳥神獸度很快,但是由於那些毒蟲、瘟獸、曆鳥身體細小,而且還會附身在其他生靈之上,所以雖然那青鳥神獸忙乎了半天,但是收獲並不大,那西王母沒有辦法,隻好邊下令那些青鳥神獸仔細追查,邊希望這些毒蟲、瘟獸、曆鳥不要造孽太多了。

這些毒蟲、瘟獸、曆鳥們逃走之後,一部分為了防止西王母的追查,躲了起來,但是有一部分則開始向東海進軍,可是很可惜這一部分毒蟲、瘟獸、曆鳥逃到東海之後,居然遇到了一群截教修士,那些毒蟲、瘟獸、曆鳥對於普通人的方法對於截教修士來說居然沒有一點作用,還全部被擒拿下來,但是這些截教修士並沒有將這些毒蟲、瘟獸、曆鳥送回西昆侖山交給西王母,反倒自己留了下來,經過對於這些毒蟲、瘟獸、曆鳥的研究,居然闖出了一套驅使這些毒蟲、瘟獸、曆鳥的法門,當成了在截教當中一項獨特的修行之數流傳了下來,其中以截教的修士呂嶽對於這項法門最為擅長,呂嶽,九龍島聲名山煉氣士。穿大紅袍服,麵如藍靛,似朱砂,三目圓睜,騎金眼駝,三頭六臂,手提寶劍。這呂嶽還推陳出新,用這法門煉成了數十把瘟煌傘,闖出了一瘟煌陣,成為截教當中有名的修士。

而那些蟄伏在洪荒大陸的那些毒蟲、瘟獸、曆鳥們在蟄伏了一段時間之後,覺得風頭以過。是時候出來了,於是開始在洪荒當中肆虐,其中這些毒蟲、瘟獸、曆鳥們的目標選中了在洪荒之中分布最廣的人族,但是卻讓這些毒蟲、瘟獸、曆鳥們沒有想到的是,率先出手的曆鳥們卻吃了一個憋,就是那曆鳥原本是依附在生靈身上,挑起其身上的曆氣讓他們相互殘殺,來汲取力量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人族之中居然有了音樂,雖然那些曆鳥成功挑起了附身者身上的曆氣,但是還沒有等這曆氣揮作用,這些人一聽音樂,靈魂經過洗滌,居然這曆氣就自行消散了,見曆鳥們沒有辦法了,這時這些毒蟲、瘟獸們開始出手了,這次人族就沒有這麽好過了,雖然人族當中有不少修士,其他人還有巫族的血統,並不怕這些毒蟲、瘟獸的侵擾,但是在人族之中的修士畢竟隻是少數,而擁有巫族血統的人更是少,有些就算是有巫族的血統,但是經過數代的繁衍,那些巫族血脈已經單薄的無法抵禦這些毒蟲、瘟獸了,於是在這毒蟲、瘟獸所經過的地方那是一片災難,那狀況當真是慘不忍睹,而作為部落領的神農看見這一切,當然是心痛不已,這神農下定決心要為自己的族人找出解決的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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