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混戰三
這帝俊見了燭九陰又將鱷神印祭起,利馬將全部精神,都放在了鱷神印之上。這寶貝實在厲害,隻一個照麵,自己地天帝妖皇印便被毀了。若不小心應付,怕是要陰溝裏麵翻船。隻見得鱷神印帶著一溜紫金光華,轟的砸將上來,正砸在東皇鍾之上。隻見一瞬間,精光閃爍,刺人眼目。帝俊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居然微微有些眩暈,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撲麵而來。帝俊也精明,借著這股力量,全力催動腳下火雲,居然直接將那玄煞寒焰組成的大網衝開直上雲宵,再次和自己所帶來的援軍和在一起,而祖巫那這邊燭九陰也不好受,就見燭九陰跌跌撞撞的退出好遠,這才勉強緩和過來。隻覺得自己眼前金星亂閃,有說不出的難受。而此時那隨同帝俊一同前來的妖族大聖白虎王眼中不由得冒出火來,試問強大到極點的妖族,何時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居然讓人欺上門來,連妖皇都會被人追著打,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要知道這白虎原本乃是當年那死於星宿海的白澤的後裔,當年白澤被鴻鈞點化為白虎鎮守洪荒極西之地,而白澤一族也生了變化,全都由白澤化為白虎,而那以後白虎一族當中每一代才能出一隻白澤,從此這洪荒之中白虎多見,而那白澤卻少有人知。
而這妖族大聖白虎王借由它天賦異稟本性屬金的能力,居然將那天劫才有的庚金之氣煉成自己的真元,對敵之時,使將起來,卻是威力無窮,白虎王和他的先祖一樣都是忠心效忠帝俊,見巫族大軍追殺帝俊,再也自不甘忍耐,一聲虎吼,現出原形,卻是一隻白色斑紋的猛虎。但見獠牙森森,鬣毛舞舞,身高八百丈,體長一千餘。雙目如火球,大口似血盆。帶領所統風部大軍鎮守天門,見這白虎盤踞於天門,之上見頭難見尾。這白虎據守著天門,張開那血盆大口,盡力一吸。但見平地起了一股旋風,一股絕大的吸力從那巨大無比的白虎口中傳來。那些巫族大軍,見那白虎巨口一張,就隻覺得一股決大的吸力傳將開來,那些修為淺薄的,一個個都立足不住,直直的被吸將過去,佐了白虎之腹。
原本被那畢方一招逼退的刑天,原本回過神來打算再找那畢方算帳,但是經過那帝俊與眾祖巫的一陣混戰,那畢方也去的遠了,居然不見了蹤影,那刑天正生的一肚子氣,如今瞧著這白虎如此屠殺那巫族修士,不禁眼中殺氣泛起,把手上大斧橫握,將另一手的大盾立起,將自己腰鞠一鞠。扭一扭,在自己的大巫真身的基礎之上居然又施出了法天象地的本事,使得那大巫真身身高千丈,眼如深潭,門似血池。牙如山峰,就聽刑天“哇呀呀”的暴喝一聲,直接跳將起來,將那大斧舞得如同風車相似,大盾朝前一擋,然後就直奔那白虎張開的大嘴而去,那白虎雖然凶猛,但行事卻不莽撞,到底是那洪荒有名的智獸白澤的血脈,這白虎見了刑天這般威勢,當下也自吃了一驚,猛地向後一縮,後腿力,向旁邊一躲,就避開了對方迎頭一擊,但是就隻是這片刻間的工夫。這白虎又不知道順勢吞吃了多少巫族修士,而那刑天雖然自己的這一斧落空,但是卻也不惱,畢竟如果這白虎被他這樣一斧劈死,那不是也太沒有用處了,又怎麽能成為他這威震洪荒的大巫刑天的對手於是刑天他右腳順勢踢出,正踢在斧柄之上,大斧自下而上。一個反撩,打的居然是要將白虎開膛破肚的主意,在另一手的大盾也瞬間掃來,而白這虎見刑天一馬當先朝自己將上來。而自己的手下卻又被其他的巫族士兵圍住,這天門重地即將不保,而且那剛剛退回軍中的帝俊在在看著自己,那白虎如何不急,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將大嘴猛的一張,一聲震天虎喉,就居然從口中噴射出一股淡金色的裏麵好似還有許多細小閃電的雲氣,這雲氣一出白虎之口就鋪天蓋地地向刑天這邊湧將過來,這刑天見了,暗暗叫苦,看這雲氣分明就是那庚辛之金氣,這氣息如同九天劫雷一樣,是天劫的一種,雖然沒有雷劫那麽恐怖,但對於普通的巫族修士,尤其是剛剛激血脈力量的巫族修士來說,卻更為恐怖。
雖然這金氣不似劫雷那般毀天滅地,卻專壞巫族**,損人元神。而那巫族蓋以聞名的不就是依靠自己那戰無不勝,越戰越強的大巫之身嗎?或許憑借巫族真身的力量,和經過常年戰鬥養成的躲避危機的應急反應,或許可以勉強避過。但是就算如此恐怕那硬抗的身體還要麻痹一會兒,那卻又如何抵擋接下來對手的進攻?要知道但凡融入了庚辛金氣的兵器,哪怕是凡鐵煉就,也即成神兵,由此可見這金氣之神妙,而且最讓刑天頭疼地是,自己沒有一件防禦性的巫器,這有人說了,你手裏的大盾不正是頂級的防禦巫器嗎,但是要知道這刑天手中的一斧一盾,都是聚集了那五金之精,從而鑄成,雖然上麵密布九黎族巫法,如果是抵擋別的進攻倒還可以,但是一旦對方使用的是西金之法,或雷電之力那就沒有辦法抵擋了,更何況是那聚積了天雷之力的庚辛之金氣,抵擋不下不說,說不定自己手中的兩件巫器還增添了對方進攻的威力。
況且還是要刑天自己將要麵對的是和隻比自己稍遜一籌,更是被帝俊委以親衛重任存在的白虎所噴射的金氣,雖然刑天**強悍,但能不能抵擋得住對方的攻擊,心裏還真沒底。可自己若是閃開,身後的這些巫族將士,怕是一個個都要吃虧,那刑天這微一猶豫的時候,就見那團庚辛金氣,已然將刑天整個籠罩其中。這刑天剛一接觸到這團庚辛金氣,就立時意識到不好,隻見這金氣,轉眼之間,就變成了無窮銳金利刃,如同那齒輪鋸一般,開始瘋狂地旋轉,用力研磨著刑天的**。而刑天到此時,才後悔不以,才不過片刻工夫,刑天他那經受了無數年風霜,哪怕是妖族大聖的法寶的攻擊下,也無法留下痕跡的,那強勁無比的**,居然已經出現了血痕,按刑天自己估計,如果照這個架勢下去,恐怕是用不了多久,刑天他自己就會被這無堅不摧的金氣,徹底分割成一塊塊鮮活的血肉。而這邊相柳看出刑天地窘境,他和刑天素來交善,如何不怒,就見相柳的幾個腦袋一伸,猛的向左右一分,隻聽哧的一聲,一個修為頗自不凡的妖怪,被相柳直接咬成兩斷,任由那內髒和血肉淋了滿頭,接著突聽得相柳呸了一口,隨後嘩啦嘩啦大響,仿佛是那天河從中間斷開,一股腥臭到了極點,比那糞便還要臭上百倍的氣味宛如一個鍋蓋罩將下來,卻是相柳搖晃起九個腦袋,噴出了自己口中的毒液。
相柳這毒液,厲害非凡,無論何人皆不能擋,就是大巫妖神,都不敢輕涉其鋒,認是玄門之中那專有的煉體之法錘煉的肉身,隻要稍微沾染上了相柳之毒水,也要將身化去,稍稍一個不甚,元神都難得幸免。而且這毒水專門汙穢法寶,管它是妖族法器,巫族之寶,也不用沾染,就得那毒氣一衝,便使其失去妙用,就是那以汙染他人法器為主的法器,也是一樣,可謂是比巫妖兩族之中專門詛咒他人的邪法還邪,緊接著接著相柳又吐出了九顆烏光閃耀地元丹,朝白虎的那群手下轟擊過來,這元丹正是生成毒水地器物,乃是鴻蒙之中,最**地濁氣所凝結,天生就長在相柳口中,所以相柳能吐毒水,白虎見了,也自著惱,一咬牙將那庚辛金氣向那毒液噴去,那庚辛金氣與那相柳的毒水元丹一碰,那庚辛金氣就將那毒水元丹封了起來,而那相柳就將那暫時無法使用的毒水元丹收了回去,但白虎的庚辛金氣經這一下居然徹底報廢了,可見那相柳的毒水元丹的毒性隻猛烈,居然連無形的庚辛金氣都抗不住,如果是落到那白虎的手下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而這白虎見自己辛苦祭煉不知多久的庚辛金氣居然廢了,那真是惱怒非常,居然將自己的動物本能使了出來,就是這老虎捕食的時候使用的招數,一共有三招,老這虎的捕食三招使將出來,卻是哪三招?正是撲、掀、剪三招,而由虎中王者的白虎使將出來,這三招威勢又自不同,直打的山崩地裂,鬼哭神號,可是話又說回來,這招式雖然好,但沒有打到對方,那也自是空架子,就好比某人拿著遠程武器,到頭來,卻沒有攻擊到目標一般。這相柳又是何等人物?若是輕易中招,卻也忒失麵子,那配在共工之後,統領共工留下的部族,就見相柳他蛇身急閃,就將這三招避將開來,接著隨即將一個蛇頭一頭撞了過來,正打中白虎的腰眼。那巨大的蛇頭,不偏不斜,正打在白虎的腰腎之上,那腎乃雄者之根,那能輕易觸碰,更何況是這樣的重力一擊,當下痛的這白虎兩眼翻白,本來就白的虎臉就更白了,等這邊白虎好容易緩過氣來,隻覺得腰上一陣麻木,接著又是巨痛,然後一股力不從心的感覺湧上心頭,直難受到心底,那白虎小心翼翼的用尾巴輕輕探觸了一下傷處,卻痛得險些又跳將起來,那邊看見這一幕的小妖暗想,這一下之後,不知道那白虎大聖以後還有沒有那方麵的能力,而此時的白虎已經被徹底激怒了,隻見他死死地盯著相柳,現在在白虎的心理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幹掉眼前這個可惡的長的像那個東西的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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