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第二百四十八章孔宣初敗(二章合一)
這李靖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法寶三十三天玲瓏金塔,扔起來打孔宣,那孔宣見金塔打來,忙把背後的黃光一晃,金塔便落在光中,沒有蹤影了
。
孔宣見收了李靖的金塔,大聲道:
“小賊你不要走,我來擒拿你
。”
孔宣把背後的紅光晃了晃,李靖便不知去向。金吒和木吒兩人一看父親被擒,不由急了,兄弟兩個各拿兩口寶劍,共四口寶劍向孔宣刺來,口中更是大罵道:
“孔宣,你這違抗天命的逆賊,竟敢傷害我父親”
兄弟兩個來到孔宣麵前舉劍就砍。孔宣急忙舉起手中的刀來迎接。隻打了三個回合。金叱便拿出遁龍樁來,木吒拿出吳鉤劍來,一齊扔到空中,朝孔宣打來。在孔宣看來,這些寶貝並不稀罕,他不慌不忙地把背後的紅光晃了晃,遁木樁和昊鉤劍便都落到紅光裏麵去了。
金吒、木吒見勢頭不妙,正想逃走,孔宣又把神光掃了一掃,早把兩個人擒拿住了。薑子牙見這一陣又損了這麽多門徒,不由得怒從心上起,惡從膽邊生暗罵道:
“我在昆侖山上時,也不知道會過多少高明的人,難道現在還怕你孔宣一個東西”
罵完,薑子牙拍了一跨下四不相,手提寶劍向孔宣衝來,兩個人戰在一處,戰了三四個回合,孔宣便把背後的青光往下一掃,薑子牙見孔宣又在施展神光,便急忙把玉虛杏黃旗展開,那旗展開之時,顯出千百朵金蓮來,護住了薑子牙的身體,孔宣的青光不能靠著子牙。
那孔宣一看自己的五色神光打不著薑子牙,心中大怒,又拍馬向薑子牙殺來。站在薑子牙後隊的鄧蟬玉看見孔宣這樣無理,便用手把馬頭調回,抓起一塊飛石打來。正是:發手黑光出五指,流星一點落將來。
拿鄧蟬玉拿出一塊黑色飛石來,朝孔宣打去,這黑色飛石卻又是怎麽來的呢?原來當日那白蒙毀了鄧蟬玉的五光石後,又與鄧蟬玉成了婚,心下內疚,雖然自己的師傅龍須虎給了鄧蟬玉五行大山,做為聘禮當作賠償,但是白蒙還是覺得對不起鄧蟬玉。
因為白蒙覺得那五光石輕巧靈便,隨手可發,輕鬆自如,而那五行大山需要法力支持,而鄧蟬玉畢竟修行未久,無法自由使用,於是白蒙特地請老師龍須虎取了數塊星辰之精熔煉成石,再用白蒙自己所帶的純陰之氣浸染,使其轉為純陰之物,然後送與鄧蟬玉。
這新成的石頭,小如彈丸,但擊發出去,打在人身上可重如巨石,而且其上的純陰之氣可破人護體神通,直打皮肉,那鄧蟬玉得此石之後,十分喜歡,見此石顏色黑暗深邃,其中又又點點好似星光的光芒閃爍就給它起名叫做暗夜石,那鄧蟬玉一直不舍得使用,今天還是第一次使出。
那鄧蟬玉發出暗夜石,孔宣一眼就瞧見了,立刻一道紅光掃了過去,可是沒有想到這暗夜石被白蒙自己所帶的純陰之氣浸染,使其轉為純陰之物,而其本質又為星辰之精,所以這暗夜石份屬陰陽,卻不在五行之中,這暗夜石卻直直的穿過那孔宣掃出的紅光,正好打在孔宣的臉上。
本來那孔宣見暗夜石不被自己的五色神光收走,吃了一驚,但看見那暗夜石的大小,卻也不以為意,料想一塊小小的石頭,能有多大的威力,卻也不閃避,自任自己乃天皇年間得道,一身皮肉修行多年,堅韌無比,不說硬若金剛,可也刀槍難傷,這石頭怎傷的了自己。
可是那暗夜石打到孔宣自己的臉上,孔宣就後悔自己這麽想了,開始的時候,孔宣就覺得臉好象被一座小山撞到一般,腦子整個就蒙了,本來由本能而產生的護體罡氣居然沒有作用,孔宣隻覺得自己的麵皮發冰,接著整個就木了,而後開始活辣辣疼痛,直入骨髓,讓孔宣想起世界上還有疼痛這種感覺。
而且孔宣還感覺到自己的嘴裏充滿了腥鹹的味道,這時孔宣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嘴角有一絲鮮血流出,孔宣用舌頭往裏一添,發覺自己的後槽牙也有幾分鬆動,那孔宣臉被打傷,便調轉馬頭就往回跑,沒有防備,鄧蟬玉見孔宣逃回,扔出一把自己的如意鴛鴦刀來來,朝著孔宣的背後砍去,
那孔宣隻顧逃生,那把如意鴛鴦刀正好砍在他的左臂上,那孔宣的護體罡氣,剛才就被那打在臉上的暗夜石破了,如今又被一刀砍在左臂上,隻聽孔宣大叫了一聲,幾乎掉到馬下,背著傷逃回了自己的營中。進營來到中軍帳內,坐下忙取出丹藥來,敷貼到傷處,兩處傷立即都痊愈了。
見自己的傷好了,這時孔宣才把背後的神光抖了一下,收拾起那些法寶,然後猛的一摔把自己之前所抓的周營之人摔出自己的五色神光,由於那孔宣臉被打傷,對於那周營之人怒氣極重,出手也就不這麽客氣了,這猛的一摔,就把原本在那五色神光之中轉的迷糊的李靖和金吒、木吒摔的昏死過去。
這時那孔宣才稍微順了順氣,然後又命人把昏迷不醒的李靖和金吒、木吒就牛筋捆起,帶到後營,穿了琵琶骨囚禁起來,不過那孔宣還是心裏氣惱異常。
想孔宣他乃截教聖人座下弟子,又是鳳凰血脈,身份高貴,無奈因自己母親血緣之故,下山扶助大商,想孔宣神通無低,五色神光橫掃洪荒,孔宣在金雞嶺上擒下多員西周大將,無人可擋,可是卻被一婦孺之人壞了大事,被一塊小小的石頭傷了麵孔。那孔宣何曾如此狼狽。
那孔宣一敗退回營,這薑子牙這邊也見好就收,連忙敲響收兵的鑼,率隊回營。這薑子牙來到中軍帳中,見楊戩已坐在中軍帳中,薑子牙子牙坐下之後,連忙問楊戩道:
“他們眾門徒都已經被擒拿去了,你為什麽還能回來?”
楊戩連忙回答道:
“弟子依仗著師尊的妙法,憑借師叔的福氣,著見孔宣的神光非常厲害,就預先借金光遁逃回來了。”
薑子牙看見楊戩沒有被擒拿,心裏還稍微好受一些,但是心中仍然悶悶不樂,非常憂慮。薑子牙他心中想道:
“我想師尊的揭子裏說:‘界牌關遇誅仙陣,穿雲關下受瘟癀。謹防‘達兆光先德’,過了萬仙身體康。’怎麽在這裏遇到了這支人馬,竟敢這麽長時間阻住去路?這樣的狀況可怎麽辦呢?”
這薑子牙正在優慮之時,那武王派來的小校對子牙說道:
“武王差派小校來請元帥,請到後帳中商議事情。”
薑子牙急忙來到後帳,見武王行禮之後坐下。武王對薑子牙道:
“聽說元帥這麽多天對陣,未能取勝。多次損兵折將,元帥既然是整個軍隊的統帥,那麽六十萬生命都掌握在元帥的手中。現在聽信了天下諸侯的狂言亂語,引起進軍的想法,想在孟津與諸侯會合,到朝歌監督商王執政,使天下沸騰,人民氣憤,給老百姓帶來了災難。現在大軍被阻擋在這裏,眾將士受到被擒拿的痛苦,三軍士兵擔著不能預測吉凶的憂慮。讓六十萬將士拋下父母妻子,這裏擔心,家中也擔心,兩邊都不能安生,讓我遠離自己國土,既不能遵守做人子的禮節,又背叛了先王的話。元帥請聽我的話,不如把軍隊退回西岐去,牢固地守在本土上,以待上天的指示,讓他們怎麽辦就怎麽辦,我們不管,這才是上策。元帥是怎麽想的?”
薑子牙心中暗想道:
“大王的話雖然有道理,但這樣做的話,我怕違抗了天命。”
武王又接著說道:
“天命是固定的,沒有必要硬幹,哪有千什麽事都不順利的道理?”
薑子牙聽了武王的一番話,心裏產生了動搖,他也拿不定主意了。子牙走出後帳,來到前營,向先行官傳令道:
“今夜先行收拾行裝,起軍回西岐。”
眾將士不敢說話,隻好收拾行裝,準備起程。直道到二更的時候,轅門外忽然來了一個道人,正是那黃河陣時,由於三大聖人降臨,忽然不知所蹤的陸壓道人,那陸壓道人急急忙忙來到轅門,大聲叫道:
“快傳給薑元帥,說陸壓來了”
薑子牙正想收兵回西岐,軍政官進來報告道:
“報告元帥,陸壓道人在轅門外,要求來見。”
薑子牙一聽,心中暗道,那陸壓道人來曆神秘,但本事確實不同尋常,此次前來,說不定可以助我破了那孔宣,想到這裏忙走出來迎接。那陸壓道人一見薑子牙後,忙拉著薑子牙的手進到帳坐下。
薑子牙見陸壓氣喘噓噓,便對陸壓道人問道:
“道兄為什麽這樣慌張?”
那陸壓道人見薑子牙如此問,便回答道:
“聽說你要退兵,我便急急忙忙地趕來了,惟恐你已經下令撤軍,所以這樣緊張。”
然後陸壓道人見薑子牙好象不已為意,便又對薑子牙說道:
“薑丞相千萬不能退兵,你如今大軍壓境,使得那孔宣不敢放鬆,所以雖然擒下周營多人,除了黃天化是當場戰死以外,無一人折損,假如你要退兵,那孔宣無了顧及,那麽這眾多的門徒不是被押解進朝歌,以報功勞,要不然就是當場斬殺,以震懾其他諸侯,這些人定都會遭到慘死,這是必然的,決不會有差錯。如果闡教三代弟子精英折損在此,恐怕令師,原始教主是決計不會放過你的”
薑子牙一聽了陸壓道人的話,一想不由麵色蒼白,他也是因多次兵敗,亂了心智,被陸壓一提醒,這才醒悟過來。想諸聖人商定,凡入紅塵者皆為封神榜上之人,若他收兵回去西岐,怕是不得好死,遂又改變了主意,連忙傳令道:
“三軍將士,且慢收拾,依舊安下營寨。”
而在中軍的武王聽說是曾經助自己一方的異士陸壓來了,急忙走出後帳,來見陸壓道人,間他具體情況。陸壓道人為了卻說武王不要退兵,便勸說道:
“大王不知道上天意圖,如何退兵,使眾將士死無葬身之地。”
然後陸壓道人又詳細的為武王解說了一遍現在退兵的害處,而那薑子牙也在一旁勸說,當武王聽到現在退兵,不光自己曆代先祖的準備全成泡影,而且自己恐怕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果然再不說退兵一事。
到了第二天,孔宣又來到薑子牙的轅門外請戰。指名要戰那鄧蟬玉,那薑子牙的探信人回營報告後,本想讓鄧蟬玉出戰,不想陸壓道人道:
“我今天去一趟,會一會孔宣,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說完,陸壓道人便走出轅門,隻見對麵的孔宣,全身穿著甲胄。陸壓道人問道:
“將軍就是孔宣?”
孔宣一橫手中大刀,傲然立於馬上道:
“然也,本將軍就是大商天下兵馬大元帥孔宣”
陸壓道人一聽微微一笑道:
“將軍既然是大將,難道不知道上天的指示和人間的願望?現在的帝辛毫無德行,使天下混亂,天下人都想討伐帝辛。你一個人就想讓上天回心轉意?甲子這一天就是消滅帝辛的日期,你怎麽能阻擋住呢?如果有高明的人來到,你一旦失敗,到那時候,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時孔宣好象發現了什麽似的笑著說道:
“想你也是一個草木一樣愚蠢的人,還知道什麽上天意圖和人間願望難道你也想象你爹那樣代天行事嗎?你爹落得什麽下場你還不清楚嗎?你不躲在媧皇宮中苟延殘喘,卻要跑出來送死,還在這裏攪風攪雨,當真不知死活,你的來曆我清楚,你自己明白,正好我與你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就替父領死吧”
這說完,孔宣舉著刀向陸壓道人衝來。陸壓道人見孔宣一口道破自己的來曆,眉頭一皺,忙舉起手中的金烏羽劍,也迎上來。兩人戰在一處,戰了五六個回合,陸壓道人便取出金葫蘆來,想放出斬仙飛刀來,卻見孔宣把背後的五色神光掃下,直向陸壓掃過來。陸壓知道這神光非常厲害,便變成一條長虹逃走了。
陸壓道人逃回營中,對薑子牙道:
“孔宣果然是非常厲害,不知道五色神光是什麽東西,所以沒有辦法治理。我隻好變成長虹逃回來。”
薑子牙聽了陸壓道人的話,更加憂慮起來。再說孔宜見陸壓道人逃走,便又來到子牙的轅門下,仍不肯回營,在轅門之外大聲叫道:
“薑尚你這漁夫快出來見我,今天決一雌雄,不要讓三軍長久地困在這裏。空費糧草”
那守在轅門左右的人員忙進營報告薑子牙。薑子牙坐在那裏,毫無辦法。隻得任憑那孔宣在轅門外叫罵,自己卻頭都不敢露,那孔宣在轅門等了許久,不見薑子牙的蹤影,便又大聲叫道:
“薑尚隻有元帥的名稱,而沒有元帥的本領,畏懼刀劍,逃避刀劍,這難道就是大丈夫做的事嗎?”
那孔宣站在轅門之外,想著法子辱罵薑子牙。這時,第二運糧官白蒙正好走到轅門外,見孔宣口出狂言,心中大怒,不由心中暗想道:
“這是什麽東西竟然敢這樣辱罵薑子牙,雖然我與闡教之人不對付,但是也算是同一陣營之人,如若隱匿不出,芑不是連我也罵了,讓我星宿海威名蒙羞”
想到這裏,那將糧車列隊一旁,催動坐騎來到孔宣麵前大罵道:
“這逆賊是什麽人,敢這樣的無理”
那孔宣抬起頭來,見前方來了一人赤盔赤甲,跨下赤豹,手提一口鮮紅的大刀,那人身披紅色披風,連臉都是紅的,遠遠望去,好似一團烈火,而孔宣精修五色神光,對於五行之氣敏銳異常,孔宣見對方一身火紅,雖是男子,但其身上陰氣卻重得厲害,好似不在五行之中,孔宣明白對方不凡,便正色道:
“你又是一個什麽東西,也來這裏說話?”
這白蒙聞言道:
“我乃大周押糧官白蒙,特來戰你”
孔宣一聽白蒙自報的官職姓名,不由笑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一個無名小輩,區區一押糧官也敢與我為敵”
這白蒙聽出孔宣小瞧自己大怒道:
“要看能否成為敵手,還靠掌中大刀說話,看刀”
那白蒙說完,就猛的一刀劈了過來,這孔宣見狀忙一橫刀,將刀杆架住,然後往外一送,把白蒙推開,兩人這一交手,明白對方不是庸手,都各自重視起來。
想白蒙也是聰明人,見孔宣堵門,周營無人敢出,就明白那孔宣不是武藝驚人,就是有那極其厲害的道術法寶,剛剛一交手,白蒙試出孔宣的武藝並非不可戰勝,便明白孔宣依靠的必然是道術法寶,於是白蒙開口道:
“想你我都是軍中之人,如今比鬥,不依靠道術法寶,隻憑個人武藝如何?”
想這孔宣也是高傲之人,自任就算沒有五色神光,也可縱橫天下,居然就答應了,於是兩個人你來我往,在金雞嶺下大戰起來。探信的人趕忙進中軍報告薑子牙道:
“報告元帥,二運官白蒙運著糧來到轅門,和孔宣大戰起來。”
薑子牙一聽,慌了起來,害怕運糧官被擒拿,使糧食受到損失,急忙命令鄧禪玉到營門外助陣。而鄧蟬玉也怕自己的夫君不是孔宣的對手,領命之後立即來到轅門外。
而這時孔宣與白蒙已經戰了五十餘個回合,兩人雙刀並舉,火星四濺,好象到了打鐵鋪一般,想那孔宣的刀法也是天下一絕,加雜五行的變換,有水之柔,火之烈,金之銳、木之韌,土之堅,一般人還真就不好對付。
但白蒙是何出身,乃洪荒之中,肉搏當屬第一,力壓巫妖兩族的星宿海的弟子,這白蒙的刀法更是天下難尋,不光暴烈異常,而且又有一種陰柔之力侵襲,而且白蒙還不時的用單鞭朝孔宣猛打,逐漸的孔宣就要支持不住了,這時才孔宣知道自己上當了。
那眼見自己落敗,孔宣哪裏還記得住自己之前的承諾,急忙把背後的五色神光晃了一晃,向著白蒙掃來,白蒙見這五色神光來得神異,知道非常厲害,急忙一運法力,周身黑煙騰騰。
隻見那黑煙猛的一衝,就把那五色神光架住,那白蒙身上的純陰之氣,乃極陰之物,不在五行之中,所以那五色神光刷他不得。但是孔宣的五色神光厲害異常,純陰之氣雖能讓孔宣收不了白蒙,但卻也奈何那五色神光,而且這五色神光重如山嶽,壓得白蒙不得動彈。
那孔宣見五色神光落不了白蒙,急忙加**力催動五色神光,沒有防備那鄧撣玉見得白蒙危險,立刻發一塊暗夜石打來,隻見鄧蟬玉扔出一塊暗夜石,大喊一聲道:
“逆賊看石知”
孔宣聽見叫喊,急抬頭看時,暗夜石正好打在他的麵門上,他“哎呀”了一聲,雙手抱著麵門,轉身便逃,鄧蟬玉又趁機打出一塊暗夜石,這一塊暗夜石正好打在孔宣的後頸上,孔宣帶著重傷,逃回了大營中。至於那白蒙沒了五色神光的壓製,身體也恢複了自由。
白蒙和鄧蟬玉夫婦立人見孔宣帶傷逃走,心裏非常高興,二人一起進營來見子牙,見到薑子牙之後,把如何打傷孔宣,得勝回營的事講了一遍,薑子牙聽說,也很高興。
薑子牙對白蒙道:
“孔宣背後的五色神光,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非常厲害,把我闡教的許多門徒和將佐擒拿去了。”
白蒙一聽也讚歎道:
“果然是非常厲害,若非我有純陰之氣護體,又有夫人相救,差點就把我也拿了。”
眾人對於孔宣的五色神光無可奈何,隻能放下不提。再說孔宣回到大營中,心裏非常煩惱,自己的臉被鄧蟬玉用暗夜石打傷了兩次,後頸上又打傷一次,心裏不由得憤怒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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