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翼州平定(二章合一)
自奉帝辛聖旨前來討伐蘇護,共有兵馬十二萬,如今一個晚上便損失一半,隻剩不到七萬多,糧草盡失,戰馬損失七八成,個個臉個驚慌失措,哪裏還有一點精銳軍兵的樣子。 大帳之中,崇候虎聽到兒子報告的損失,一氣之下不在顧及自己的身份,崇候虎指著翼州方向大聲罵道:
“蘇護欺吾太甚,竟敢剩我軍兵勞累,半夜襲營,日後吾定不與你幹休。此次當要破你城池,擒你與城外,削爾首級,方能泄吾心頭之恨……”
等到崇候虎罵的通快了。這才坐下在喘著粗氣。沒想到自己小看了蘇護,吃了他這麽一個大虧。好在還有近七萬軍士,再加上西伯候今日也將帶十萬大軍到來,崇候虎這才精神稍作。
看到父親心情好一些,崇應彪這才上前,與其問道:
“父親,那蘇護昨晚上襲營之後,其軍士定然士氣大增,若他拒守城門,我等要是攻破他破池,怕是自家也要損失慘重。不知父親如何計議?”
崇候虎新敗,一時間哪裏能想到如何。他原本就是一個粗人,不通謀略,隻憑血氣之通,喜殺好勇。聽到兒子的話後,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我兒問的好,蘇護非同一般。聽聞那西伯候素有謀略,不如等他帶軍到來時,你與我一同去拜訪,看他如何處理此事” 這父子兩個都沒有主意,崇候虎如此說,便都同意。這會兒天才剛亮沒多久,西伯候所帶軍士趕到這裏,怕不是要到了午時。崇候虎便令眾軍士開始安營建寨,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話說,西伯候得了聖旨要其大奉命討伐蘇護。姬昌暗自苦惱。想那蘇護乃是忠義之士,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如何會行此大逆不到的事情。隻希望他還能有幾分清醒,自己實不願與他兵刀相交。再者,兩家素有來往,如何忍心兩軍對壘,圖增亡者。
不過那崇候虎正在等那西伯候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的兄弟崇黑虎來,正當那崇候虎想去請自己的兄弟崇黑虎的時候,忽然有人來報有大隊人馬前來。
這崇候虎連忙出營來看,隻見兩杆開處,見一將麵如鍋底,海下赤髯,兩道白眉,眼如金鈴,帶九雲烈焰飛獸冠,身穿鎖子連環甲,大紅袍,腰係白玉帶,騎火眼金睛獸,用兩柄湛金斧。此人乃崇侯虎兄弟崇黑虎也,官拜曹州侯。侯虎一見是親弟黑虎,其心方安。
崇黑虎一見崇候虎到:“聞長兄兵敗,特來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實為萬幸”
崇應彪馬上亦欠身稱謝叔父:
“有勞遠涉。”
黑虎曰:
“小弟此來與長兄合兵,複往冀州,弟自有處。”
彼時大家合兵一處,崇黑虎隻有三千飛虎兵在先,隨後二萬有餘人馬,複到冀州城下安營。曹州兵在先,呐喊叫戰。冀州報馬飛報蘇護:
“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請爺軍令定奪。”
蘇護聞報,低頭默默無語,半響乃言曰:
“黑虎武藝精通,曉暢玄理;滿城諸將,皆非對手,如之奈何?”
左右諸將聽護之言,不知詳細。隻見長子全忠上前日:
“兵來將當,水來土掩,諒一崇黑虎,有何懼哉?”
護曰:
“汝少年不諳事體,自負英雄;不知黑虎曾遇異人,傳授道術,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中之物,不可輕視。”…。
全忠大叫曰:
“父親長他人銳氣,滅自己威風,孩兒此去,不生擒黑虎,誓不回來見父親之麵”
護曰:
“汝自取敗,勿生後悔。”
全忠那裏肯住,翻身上馬,開放城門,一騎當先,厲聲高叫:
“探馬的,與我報進中軍:“叫崇黑虎與我打話”
藍忙報與二位主帥得知黑虎暗喜令左右備坐騎,即翻身來至軍前,見全忠耀武揚威。黑虎曰:
“全忠賢侄你可回去,請你父親出來,我自有話說。”
全忠乃幼年之人,不諳事體;又聽父親說黑虎梟勇,焉肯善回?乃大言曰:
“崇黑虎我與你勢成敵國;我父親又與你論甚交情?速倒戈收軍,饒你生命。不然,悔之晚矣”
黑虎大怒曰:
“小畜生焉敢無禮。”
舉湛金斧劈麵砍來,全忠將手中戟急架相迎,獸馬相交,一場惡戰。怎見得?
二將陣前尋鬥賭,兩下交鋒誰敢阻?這個似搖頭獅子下山岡,那個如擺尾狻猊尋猛虎;這一個真心要定錦乾坤,那一個實意欲把江山補。從來惡戰幾千番,不似將軍真英武。
二將大戰冀州城下,蘇全忠不知崇黑虎幼拜截教真人為師。秘授一個葫蘆,背伏在脊骨上,有無限神通。全忠隻倚平生勇猛,又見黑虎用的是短斧,不把黑虎放在心上,眼底無人,自逞己能,欲要擒獲黑虎,把平日所習武藝,盡行使出。戟有尖有枝,九九八十一進步,七十二開門,騰,挪,閃,讓,遲,連,收,放,怎見好戟?
能工巧匠費經營,老君爐裹煉成兵;造出一根銀尖戟,安邦定國乾坤。黃展,叁軍害怕;豹尾動,戰將心驚。衝行營,猶如大蟒;踏大寨,虎蕩羊群。休言鬼哭與神嚎,多少兒郎輕喪命;全憑此寶安天下,晝戟長定太平。
蘇全忠使盡平生精力,把崇黑虎殺了一身冷汗。黑虎把斧一晃,撥馬便走;就把蘇全忠放馬趕來,那裹肯舍?緊走緊趕,慢走慢追;全忠定要成功,往前趕有多路。黑虎聞腦後金鈴響處,回頭見全忠趕來不舍;忙把脊梁上紅葫蘆頂揭去,念念有詞。
隻見紅葫蘆裹邊一道黑氣衝出,放開如網羅大小,黑湮中有噫啞之聲,遮天映日飛來,乃是鐵嘴神鷹,張開口劈麵咬來。全忠隻知馬上英雄,那曉得黑虎異術,急展戟護其身麵,坐下馬早被神鷹一嘴,把眼啄了;那馬跳將起來,把蘇全忠跌了個金冠倒掛,鎧甲離鞍,撞下馬來。黑虎傳令拿了,眾將一擁向前,把蘇全忠綁縛二臂;黑虎掌得勝鼓回營,轅門下馬。
且言冀州探馬報與蘇護,長公子出陣被擒。蘇護十分煩惱傳令:
“各城門,嚴加防守,準備攻打;崇黑虎素有異術,誰敢拒敵?”
急令眾將上城,支起弓弩,架起信炮灰瓶滾木之類,一應完全。探馬報與侯虎,侯虎即請黑虎上帳坐下,就言蘇護閉門不出。侯虎曰:
“可架雲梯攻打。”
黑虎曰:
“不必攻打,徒費心力;今隻因其糧道,使城內百姓不能接濟,則此城不政自破矣”
這蘇護正在那暗中懊惱沒有護住自己的長子蘇全忠,這時忽然有人來報那在冀州城中水神廟中修行的次子蘇全孝前來拜見父親。
原來這蘇護有兩子一女,長子全忠,次子全孝,取忠孝雙全之意,不過那次子全孝在幼年時自在海邊一遊之後,就起了修道的心思,那蘇護本有兩子,也就不已為意,也就隨了那全孝的意,讓這全孝在城中水神廟中修行。…。
想那水神廟乃是自當年周宇之後,水族之名洪荒皆知,於是水族也開始享受人族香火,以祭祀各方行雲布雨之神為主,當時那人族的農業有一半皆靠天時,所以那水神廟幾乎各地都是,而且香火極其旺盛,那全孝在水神廟中修行,也是自在,也不受什麽苦。
想那蘇護正在心煩之時,見蘇全孝來,就問道:
“汝來何事?”
隻見那蘇全孝身著一水合色的道袍,手中提一根赤銅水火連枷棍,這蘇全孝將連枷棍一立,拱手道:
“特為父親退城下大軍,和解救兄長而來”
這蘇護一聽,眉頭一皺怒道:
“你胡鬧什麽汝兄長武藝精熟,還敗在那崇黑虎手下,你不學無術,隻在水神廟中私混,有什麽本事感口出狂言”
那蘇全孝笑答道:
“父親有所不知,孩兒幼時得師傅看中,入了玄門正宗之一的星宿海門下,得傳以星宿海秘法,不懼那崇黑虎,定可救回大哥,還請父親放心”
那蘇護這翼州自夏朝之時就有此爵位,源遠流長,這蘇護知道許多那洪荒秘聞,自然知道這曾幫助少康複國的星宿海的厲害,不由大喜道:
“好好好不知道吾兒竟然有如此機緣,可入星宿海門下,吾兒此去定可成功,今**率我三千玄甲軍前去,定要一戰成功”
這蘇全孝見自己的父親把壓箱底的玄甲軍給了自己,連忙領命,下城前去挑戰,放炮開城,排開三千玄甲軍,像一塊烏雲卷地。及至營前,厲聲高叫曰:
“隻叫崇黑虎出來見我。”
崇營探馬報人中軍:
“啟二位老爺冀州有一道者,請二爺答話。”
黑虎欠身曰:
“待小弟一往。”
調本部三千飛虎兵,一對旗開處,黑虎一人當先;見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烏雲相似。那一也不騎坐騎,站立在陣前,身著一水合色的道袍,手中提一根赤銅水火連枷棍。
蘇全孝也見崇黑虎裝束稀奇,帶九雲四獸冠,大紅袍,連環鎧,玉束帶,跨下金睛獸,使兩柄湛金斧。黑虎認不得蘇全孝,叫曰:
“冀州來將通名。”
蘇全孝曰:“吾乃冀州侯次子蘇全孝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兄長,自恃**,可速獻出我兄長,下獸受縛;若道半個不是,立為齏粉。”
崇黑虎大怒罵曰:
“黃口小兒蘇護違犯天條,有碎骨粉身之禍;你亦是反賊逆黨一族,敢如此大膽,妄出狂言。”
催開坐下獸,輪起手中斧,飛來直取蘇全孝。蘇全孝連忙掄起手中赤銅水火連枷棍,急架相還。
這蘇全孝乃是星宿海門下,這星宿海乃是以肉搏之術聞名洪荒,這蘇全孝使的又是連枷棍,這連枷棍形似連枷,為一長一短,可柔可鋼,又可轉折擊敵,好似猛虎甩尾,所以又有一個名號叫虎尾連枷。
而且這蘇全孝乃是星宿海弟子,這崇黑虎跨下金睛獸乃是水族之獸,天生受那星宿海弟子所修道法克製,所以行動不太靈便,而蘇全孝所修星宿海之法使得肉身強悍,力大無窮,武藝更勝那蘇全忠百倍,不消片刻就殺的崇黑虎,斧法散亂,想要逃走。
蘇全孝見崇黑虎脊背上背一紅葫蘆;蘇全孝自思:“父親言:‘此人有異人傳授秘術,’即此是他法術。常人道:‘打人不如先下手。…。
隻見那蘇全孝忽然閃到一旁將連枷棍一晃,後邊三千玄甲軍,一聲呐喊,行如長蛇之勢。人人手執撓鉤,個個橫拖鐵索,飛雲閃電而來。黑虎觀之,如擒人之狀。
黑虎不知其故,隻見蘇全孝手中捏訣,猛的一張就發出一雷打在崇黑虎身上,饒是這崇黑虎身上有截教符文保護,這蘇全孝連成五雷正法時間不長,還不熟練,這一雷下去還是將那崇黑虎身下金睛獸打的癱在地上,而崇黑虎則全身發麻眼目昏花,跌了個金冠倒豎,鎧甲離鞍,一對戰靴,空中亂舞。
被玄甲軍生擒活捉,繩綁二臂。崇黑虎過了半響方醒,定睛看時,已被綁了。崇黑虎怒曰:
“此賊好賺眼法,如何不明不白,將我擒獲?”
隻見兩邊掌得勝鼓進城。
這崇候虎知道之後大驚連忙派人卻向姬昌求救。
話說那姬昌接了聖旨之後,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派一個使者前去翼州,問明其中原由,如若能平息了這場無謂爭伐,實乃一大功德。
如此想來,西伯候姬昌回到西岐城,還未調動兵馬,就讓其嫡係快馬前往蘇護處。他自己卻是隻帶了五萬兵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慢騰騰的前往翼州。
剛到翼州二百裏外,就有探馬前來稟報,說是北伯候崇候虎昨夜被翼州軍襲營,死傷慘重。十萬兵馬去了一半。那蘇護此時緊閉城門,做好一應防準備。
等到了翼州城下後,姬昌這才安營建寨。其後又有崇候虎前求救,問其破城之策,姬昌那裏有什麽破城的心思,他心中一直想著若能化士七戈為玉帛,在好不過。隻用一些含糊其詞的話把個崇候虎給搪塞過去。靜等使者從城中出來,此事有涉敵之嫌,因此到了深夜後,才有一人自城牆上慢慢用掛繩出來,看到四裏無人,直奔姬昌營中。
姬昌正苦悶之中,突感有人進得大帳,不由生氣的說道:
“本候不是曾前說過,不得前來打擾的嗎,為何不聽軍令?”
聽到姬昌的有些生氣的聲音,此人馬上走到跟前,跪於其麵前道:
“主公,是臣下”
一個熟悉的聲音的傳入耳中,姬昌這才醒悟,自己竟然因那蘇護失了計較。“原來是遠伯,快快起來,快快起來。本君一時失了分寸,還請遠伯不要罪責才是”
看到出使翼州的遠伯回來,姬昌連忙起身。把他扶了起來,臉上竟是歉意。
而後遠伯仔細向那姬昌講明了蘇護造反的原因。
姬昌聽完遠伯的話後,搖著頭暗自歎氣。
“看來大王已是下定決心要納蘇護之女入宮了,不然也不必讓本君與北伯候一同前來討伐他翼州。隻是可憐翼州數十萬百姓,要受這刀兵之苦,苦也”
聽到姬昌如此為難,遠伯不由怒道:
“帝辛不修德行,強逼良臣,實在非明君所為。臣聽聞帝辛曾與女媧宮進香,卻提詩褻瀆天神,實乃自取其禍。成湯六百年江山。怕是氣數將盡。”
“遠伯不可妄語,隔牆有耳,恐為我等招來禍事。帝辛是然行事荒唐,可朝中根基不失,便有失德之事,也不能言論反逆。朝歌城中,文臣武將忠心用事,百萬大軍更是天下精銳,便是我等四方伯候加起來,也有所不及。”
這遠伯明顯是姬昌的心腹,說話沒有顧忌。此話剛一說完,姬昌便唉起聲來。…。
遠伯突然出聲問道。“主公為何唉息,可是為那蘇護理之事?”
姬昌忽然臉色一正道:
“如今你是吾之心腹,吾也不瞞你,吾是為成湯社稷,我見西方紫氣升空,與朝歌遙遙相對。中天出現一顆星辰,紫氣噴發,有皇者之象,更與成湯國運遙相呼應。那星辰之此從未見到過,便是古藉也沒有記載。如此異象,當是天地異變之兆啊。我西岐當要事先做好準備,此番翼州事畢,當鋒芒暗藏,不顯於外。內中勤修德政,外好各路諸候,甲兵藏庫,以防萬一想那商湯之祖當年與吾之先祖同為那大禹王下治水之臣,他商湯能謀禹王之夏朝,我家為西伯侯以立數世,而且如今那大王之軍皆在東夷,隻要時機得當,未必不能再來一次**”
聽到姬昌的話後,遠伯不由大驚失色,姬昌此話當是心有不軌不心,若讓有異心之人知道怎生了得。連忙低聲喊道:
“主公慎言,何有此等驚人之語?”
姬昌此時心有所感,便把自己的推算一一與遠伯說出,直把個忠肝義膽的臣下驚的麵無顏色。一時納納不知如何說話。 這方臣二人一夜沒睡,暗自綢繆未來之事,直到天亮後,遠伯才雙眼泛紅的離來姬昌大帳休息。
過得三日後,姬昌再次遣使進入翼州城,與蘇護暗自相商此次兵事。這蘇護倒底是一個忠義之臣,聽完使者言論後,便為自己當初在朝歌的魯莽後悔不已。而且現在自己也是進退兩難之際,見有一個台階下不是正好,於是就與那崇候虎商量,用崇黑虎換回了蘇全盅,自己則去勸說那蘇妲己。
那蘇妲己也是聰慧賢良之女,早就知道此時帝辛派兵伐討你父親乃是因為自己之事。她不欲以自己之事而累的父親做那不忠義事,連累了翼州數十萬百姓,便出身請命答應前往朝歌。
如此,不過十來日,蘇護與城門掛上降旗。北伯候見狀不由大喜,派兵士把蘇護一家子羈押起來,要送往朝歌與帝辛請功,而那蘇全孝由於是修道之人,所以不在此列,依舊留在翼州水神廟修行。
翼州終於免了一場兵禍,北伯候因先前兵敗之事,一路上極盡辱羞蘇護。離開州之後,姬昌便與崇候虎分作兩路,帶大軍回了西岐。隻餘崇候虎一路大軍,等到了朝歌五百裏外時,便隻帶三千鐵甲前往麵見君王,其餘大軍盡數被他遣返回封城。
等到晚上,離朝歌隻餘五十餘裏,崇候虎再不前行,與一處小鎮停下。隻派副將前去稟報帝辛此次戰事。再說女媧娘娘因帝辛不敬,派了三位妖邪要壞成湯六百年國運。
那千年狐狸精自入得人間之後,便暗中等候機會。她也不遠去,正好就住在崇候虎落腳小鎮。本來還想著帝辛選擇天下美人入宮,自己與此必經之路細察那有姿色潦人之女,便附其身上,奪其身體,再入帝辛內宮,當可完成女媧娘娘聖命。沒想到,沒過數月,就聽得帝辛因愛惜蘇護之女而起刀兵,選美之事不了了之。
如今看到此伯候帶著蘇護一家子前來朝歌,其中一女子生的花容月貌,便上這狐狸精看的也是嫉妒不已,暗中定議,便要占了她的身體,借此入宮。
等到午夜陰氣極重之時,蘇妲己已是入睡。突然一陣狂風平地而起,數百丈風砂走石,好不逼人。一股妖氣自鎮中出現,看中蘇妲己房門,直飛過去。不過這狐狸精忽然發現那蘇妲己已然魂魄不在,神靈無蹤,隻留一具肉身倒在床上。
那狐狸精心中大奇,忽然聽見外麵有聲響,惟恐失去機會,就不在拖延,隻見那妖氣裹著一道元神直入這妲己靈台,占了妲己的身體,妲己從此非妲己。
因為此事做的隱密,所以外人不得知曉。等到第二日,這妲己如若常態,便是她父親都看不出自己女兒已經被妖邪占了身體,再不是自家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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