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是蘇萌萌 16

我對周遷尋這個人談不上好感,也談不上差,但他比易凡塵和蕭寒都來得理智,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很優秀的男人。

與他喝完咖啡就分了,從始至終,他也沒說我跟他以前為什麽分手的事情,我也不好再追問,在我看來,分了就是分了,就像我跟蕭寒一樣,離了就是離了,不再有糾纏。懶

中秋節的那天,蕭寒回來了,給我帶了一盒月餅,他說是酒店發的,但上麵還有價格,一看就是超市買的,我故意當麵拆穿,看他窘迫的模樣,挺可愛的。

吃了一個,味道還不錯,他說中秋該給父母打電話,然後給了我父母的電話,雖然我失憶了,但總不能連父母都不認,既然他們都在,我也該打電話問候一下。

父母的聲音顯得很激動,一再的問我過得好不好,人在哪裏之類的,我回答得滴水不露,終於讓他們安心。

當時,易凡塵約我看電影,我們看的是恐怖片,嚇得我直往他懷裏鑽,不過也很開心,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不是也經常看電影。

與他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回來的時候,我一個人不敢上樓,他送我上去的,我們邊走邊鬧,嘻嘻哈哈,卻沒想到,蕭寒在屋裏等我。

看得出兩人彼此都不太喜歡對方,我一想到一個是前夫,一個是情人,也覺得挺尷尬的,還好兩人不多時就一起走了,應該沒發生什麽肢體衝突。蟲

第二天一早,蕭寒來找我,說是讓我一起去接他弟弟,我們坐的公交車到火車站,對這個以前的小叔子,我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的,很期待。

他過去問到站的時候,讓我在原地等他,我站了一會兒,肩膀就被一個女孩子摟住了,她一下子喊出了我的名字,“蘇萌萌,真的是你呀?”

她很熱情的跟我說著話,可是我真是一點也想不起來,我問,“你是?”

她很生氣,說:“你太過份了吧?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都不記得了,我是賀芳啊。”

“賀芳?”這個名字並不是完全陌生,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笑,“啊,對不起,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別介意。”

她拉我一起去見朋友,有好多人站在一起說笑,我跟他們打招呼,賀芳突然說要請我吃飯,我說要去跟蕭寒說一聲,她驚訝的問我,“你們不是離婚了嗎?”

從這句話中,我更加肯定她是我的朋友,而且很熟悉的朋友,對她的信任也增加了。

我大意解釋了一下我們的關係,她笑得很曖昧,“好了,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讓他緊張一下也好。”

我是極不願意的,但盛情難卻,又推遲不掉,特別的幾個人把我拉著,就這樣半推半就的被他們拉進了飯館。

說是吃飯,結果這麽多人,就點了幾個小菜,大家都看著我吃,讓我非常不好意思。

我沒吃幾口,就推說吃飽了,他們這才一人一碗飯,把菜水都倒了個幹淨,我還以為他們鬧著玩的,笑著說,“賀芳,你朋友們真逗。”

我的這句話讓氣氛很尷尬,他們大多沉默不語了,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又被他們拉進了一間舊房子,說什麽上課之類的(武道之功夫巨星)。

聽完課我終於知道,這根本就是騙人的。

雖然我失憶,可我腦子很正常,他們說的這些在電視上也看過,就叫傳銷,是一種騙人的手斷。

這樣上課就叫洗腦。

我非常生氣,吵著要走,上課的老師露出了真麵目,把我關了起來。

賀芳時不時進來送水,然後勸我,可是我根本不想理她,讓我做這個,我是死也不願意的。

第二天,趁大家都出去了,賀芳又進來勸我,我已經有點不舒服了,頭一天蓋的被子太薄,我生病了。

我說死也不會做這事。

賀芳看我這麽堅決,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憂慮,我才知道,她也不是很想在這裏,我趁機說服她跟我一起逃走,她搖頭,說會幫我想辦法。

我聽到她在外麵跟一個男人說著什麽,聽到她哭得厲害,那個男人最後心軟了,答應放我走。

賀芳幫我解了繩子,把我推出去,我讓她跟我一起走,她搖頭,說兩個人想逃更是不可能的。

我隻好拚命的往外衝,可惜隻有一條路,又正好碰上他們回來,我再次被抓了回來。

老大很生氣,我和賀芳都挨了打,然後一起被關了起來。

我希望蕭寒能來救我,可是,也知道希望渺茫,病情一天一天的加重了,我連呼呼都是疼痛的,我想,我可能會死在這裏。

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有打鬥聲,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身體發軟,我以為是我的幻覺,我好像聽到了蕭寒,易凡塵,還有周遷尋的聲音(無限之血腥進化)。

打鬥聲越來越清楚,然後房門被人推開,我看到易凡塵衝過來抱住我,我心裏一鬆,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人在醫院,周遷尋,賀芳,蕭寒全都守在床邊,我很高興,我竟然被救了。

還有一個與蕭寒長得很像的男人,他叫蕭楓,眼神溫柔的站在人群裏,對著我微笑。

在病房裏的日子無聊極了,大家都很忙,隻有蕭楓很閑,因為他的公司不在這邊,他天天跟我講笑話,笑得我肚子都疼了,護士說經常笑有利於身體的恢複。

可是,我一直沒看到易凡塵,心裏很擔心他,他們說他沒事,但受了點小傷,我說我一好就要過去看他,誰也別想攔我。

終於等到我出院,我一時間就是要去看易凡塵,周遷尋有想阻攔的意思,可是我很堅決,最後他隻好同意了。

易凡塵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裏,全身插滿了管子,聽說他差點就沒命了,為了救了,他幾乎丟了自己的性命。

在他的病床前,我真的好想大哭一場,我無法想像,如果他就此死掉了,我該如何活下去。

他蘇醒了,卻隻能虛弱的對著我笑,好憔悴,我心疼,好心疼,原來感情感情早已在心裏紮下了根,無法控製的瘋長。

我們相對無言,隻是那樣靜靜的凝視著對方。

這麽美好的一刻,卻被駱文靜破壞了,她突然進來了,看到我,瘋了一般的嘶吼,說我搶了她的老公,還揪著我的頭發打我,說我破壞了她的家庭,用最狠毒的話罵我。

不是我不會還手,而是我心虛,我沒辦法對她還好,她的拳頭很重,落在我身上很痛,但一想到易凡塵為我受的傷,這些又算什麽?

我忍著疼痛,任她打得痛快,如果被她打就能多看一眼易凡塵,我也願意的(乞活天下)。

可是我沒想到,易凡塵不顧身體的重傷,下床來救我,我看他傷口撕裂,鮮血湧出來,他在地上向我爬過來,我的大腦突然閃現出一幕幕奇怪的畫麵,然後失去了知覺。

我像在做一個夢,夢中有很多的場景變化,可是醒來,映象最深的,就是駱文靜把我捆在一間房子裏,灌我喝下了一杯水,那杯水在我眼前晃。

我想,這應該是我失憶前最後的記憶,因為太過恐懼,而在腦中停留得最久。

我幾乎可以肯定,是駱文靜對我下了毒,害我失去了孩子。

原本對她的愧疚消失了,我想,是我搶回易凡塵的時候了。

像她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易凡塵,而我,就算是小三,也付出等同的代價,我不再欠她任何東西。

我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回到家,蕭寒把我安排進酒店上班,我努力的工作,很累卻很高興。

因為我想用自己的工資為易凡塵買一個戒指,我想向他求婚,我愛他,我想讓他知道,不管這個決定是錯是對,我都要做。

我覺得我應該反擊,不能再逃避了,有些幸福,是需要爭取的。

終於熬過一個月,買了一枚很小的戒指,我趕到醫院,順利的見到他,他更瘦了,但恢複得不錯,駱文靜並沒有親自照顧他,而是請的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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