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過年了(他的後媽,她的親媽)
見霍權璽也是一臉氣憤的模樣,趙霆心裏暗笑,看著地麵上的狼藉,這兩人剛才不會打了一架,霍**oss無力招架小白菜,才躲到書房裏去了吧?
“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我,怎麽著?”容夏三兩步跨到霍權璽的麵前,昂首‘挺’‘胸’地跟他對瞪。
一見這種陣仗,趙霆跟厲天珊都識相地閉了嘴,本來也就沒有他們什麽事,何必上趕著當炮灰。
**不離十,這屬於家務事。
“霍總裁,我們——”淩越的經紀人開口想跟霍權璽理論一番,被淩越攔住。
淩越麵上掛著淺笑,走到霍權璽跟前,兩個男人差不多高,氣場簡直不相上下,隻不過此刻在容夏眼裏,淩越簡直美多了好嗎?再怎麽的人家也是謙謙君子。
“霍總裁,不知道我是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麽整我?”淩越嘴角依然噙著笑意,說出的話卻一針見血。
淩越不是做作的人,霍權璽這種做法,他心知肚明,若不是故意跟他過不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哼!”霍權璽冷哼一聲,收起情緒,隨意地踢開地麵上的碎片,背了個身看向窗口,“我做什麽難道還要向你解釋不成?”
德‘性’!容夏盯著霍權璽的後背,氣得要死。
吖的!這麽不給她男神麵子!
“淩越,你別搭理他,他有病,昨天發燒燒糊塗了。”
霍權璽雙眸微斂,這丫頭竟然當著他的麵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反了天了!
淩越打量了容夏幾眼,他很不自戀地認為,這個‘女’人一定是他的粉絲,否則怎麽會用這種眼神看他,難道是……
“這位小姐,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前途,倘若是我不夠優秀,解約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但我莫名其妙地被公司告知取消近三個月的所有通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容夏即刻點頭,她整天看娛樂八卦自然知道這意味著,被封殺!
靠!霍權璽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竟然要封殺她的男神?!
“霍權璽!”容夏頓時就炸‘毛’了,一聲怒吼,“你神經病啊你?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你幹的?”
霍權璽沒有回答,瞟過來一個既冷冽又狂傲的眼神,似乎昭示著:是我幹的又怎麽樣?你能奈我何?
“你!”容夏氣得都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霍權璽這種極其幼稚的行為,對,就是幼稚!竟然因為她追星就封殺掉她的男神,不是幼稚就是變態!
“再不走,就不止三個月這麽簡單了。”
“霍總裁,你別欺人太甚,我們淩越的人氣和影響力是有目共睹的,你知道三個月他可以給風城經紀帶來多少效益嗎?相反,若是取消三個月的通告,公司要賠償的違約金也是不可估量的,我相信我們大老板隻是一時間沒算明白而已。”經紀人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霍權璽都是冷冷一笑,“貴公司所有支付的違約金都由我來付,這樣還不夠嗎?”
噗!容夏真想一口血噴到霍權璽臉上,有他這麽燒錢的嗎?
連厲天珊趙霆淩越經紀人都愣是杵在原地傻了五秒鍾。
“霍權璽,”容夏拚命壓下心裏的那團大火,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喪心病狂了,跟他硬碰硬是絕對行不通了的,她隻得腆著臉去……“老公,你別這樣啦,我知道錯了,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喜歡他了還不行嗎?”容夏嬌滴滴地抱著霍權璽的手臂發嗲,又豎起三根手指發誓,“我發誓,我以後保證再也不做他的真愛粉了,我這就上微博取消關注。”
容夏立馬拿出手機上了微博,真的取消了對淩越的關注。
一旁在場的人全都風中淩‘亂’了……
淩越:這丫頭片子是w集團總裁夫人?!
趙霆:總裁什麽時候結婚了?!
厲天珊:總裁的‘女’人竟然潛伏在她的部‘門’!
“現在知道錯了?”霍權璽揚眉你這容夏,容夏立馬點頭,可隨即傳來的是,“晚了。”
你妹!
“你還想怎麽樣啊?我都承認錯誤了好不好?”
容夏撅著嘴,對於霍權璽這個行為她是徹底無語了,她高大上的老公怎麽突然之間變成這幅樣子了?
簡直就是要毀她三觀好嗎?
容夏餘光瞟見旁邊還有四個人驚訝地盯著他們看,說到底這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淩越就是便無辜牽扯進來的,是她對不起男神,她一定會為男神討回公道的。
既然硬的不行就用軟的,軟的不行再用超級軟的!
容夏往四人走了過去,“淩越,不好意思,你們先走吧。”
她朝著他們擠了擠眼睛,示意讓他們先離開,剩下的事她來搞定。
淩越無聲地點了個頭,對容夏也沒有什麽好臉‘色’,聽這意思很明白了,就是因為這個丫頭是他的粉絲,所以某總裁大人不爽了,發飆了,然後拿他開刀。
他招誰惹誰了?長得帥是他的錯嗎?
待他們離開,容夏關上‘門’,走回到霍權璽的身邊,男人立馬邁步準備離開,容夏自然是拉著他不肯,“別生氣了,我對淩越又不是那種真愛,就是粉絲對偶像的那種喜歡啊,就跟你們男人對章子怡一樣啊。”
“除了你,我不喜歡任何‘女’人。”
這是霍大總裁赤果果地表白有沒有?!
“那不一樣嘛,”容夏拖住霍權璽的腰,轉到他身前來,“我對你這種男‘女’之間的真愛,跟對淩越那種是兩碼事好不好?”
“他不是男的?”
……
容夏直接想把額頭上的三條黑線摘下來拍在霍權璽的腦‘門’上!孺子不可教也!
“他是男的,但他不是我老公啊,他跟我八竿子打不著邊啊,我就是純粹的欣賞欣賞他而已,他怎麽能跟你比嘛,你才是我最愛的老公啊,而且我隻愛你一個人啊,”容夏仰著頭,可憐巴巴地眨巴眨巴著眼睛,誓要把霍權璽拿下。
“欣賞也不行。”
容夏能欣賞男人什麽?除了欣賞男人的美‘色’之外她還能欣賞什麽?容夏就是看上淩越的男‘色’了,這一點霍權璽深信不疑。
好吧,容夏自己也承認,她就是看上淩越的樣貌而已。
“好好好,那就不欣賞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欣賞了,”容夏撅著嘴,腳尖微微踮起,“老公,親親我。”
哼!
霍權璽立馬拉開了容夏,自顧往書房走去,容夏想追上去,男人扔下一句話,“把整個屋子打掃幹淨,我再考慮要不要改變決定。”
為了個淩越竟然把他們的家都砸了!不給她一點點教訓以後還怎麽得了?
“遵命!我馬上打掃!”容夏像接收到上級指令一般,立馬蹲下身去收拾碎片,下手太猛,一不留神,手指被瓷片劃了一道,“啊!嘶~”
霍權璽閉了閉眼睛,他人都還沒走進書房的‘門’口,容夏真的是……
男人退回出來,從地櫃裏提出‘藥’箱走了過來,將容夏拉到廚台洗完手之後帶到了書房。
因為別的地方估計也沒有可以坐的地方了。
霍權璽仔細地替容夏包紮好手指,容夏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著他,另一隻小手搖著他的手臂,“老公,別生我氣了,好不好啦?”
見霍權璽不答,容夏又湊得近些,直到貼上他的身體,容夏踮起腳去親他,奈何身高差太多,要是霍權璽不配合,她根本沒辦法親到他,這男人果然就是不配合!
試了兩次,容夏放棄了,直接爬上了椅子,抱著霍權璽的腦袋猛地‘吻’住他的薄‘唇’,夫妻之間什麽道歉都不如這個來得有效,容夏主動‘吮’了幾下,就被霍權璽抱起,給她翻了一個身,直接壓在了書桌上。
深‘吻’之後,她的絲襪便已經被大力扯破了,男人的索取霸道而猖狂,這個丫頭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你說,你還愛不愛他。”
“不愛……不愛了……”容夏的聲音都已經變得斷斷續續了,她哪還敢說愛啊,這是要被拆骨的節奏啊!
一場廝殺過後,霍權璽也沒有當即改變決定,他帶容夏回了湘墅灣。
2808總得讓人整理幹淨了再回去住。
但悲催的是,剛才一個‘激’動忘記戴套子了,再一個‘激’動就……‘弄’在裏麵了。
霍權璽路過‘藥’店的時候買了一盒毓婷,怎麽辦?他竟然食言了!第一次的時候他明明說過不會讓容夏吃第二次的!
但是……那真的是……一個不小心就……‘激’動了!
“老公,這次我原諒你了,那淩越的事你必須公事公辦。”
霍權璽點點頭,這事兒能怪他嗎?他跟淩越能有什麽過節?還不是因為容夏。
不過看在他自己剛剛犯錯的份上,算是扯平了!
湘墅灣裏本來就沒什麽食材,打開冰箱果真是啥都沒有,霍權璽正想著去英朗家拿點什麽食材,說曹‘操’曹‘操’就到!
英朗正帶著王麗準備出‘門’吃晚餐,經過霍權璽的房子‘門’口,竟然看見他的車停在‘門’口,心想著,今晚的晚餐有著落了。
容夏聽見‘門’鈴就去開了‘門’,她想也知道就是英朗,但是這幾天公司事情把她累個半死,她都忘了打電話給王麗了,她竟然還沒有回家!
“行啊你,英大帥,竟然還把我們家麗麗藏在你這裏,你丈母娘知道了非打斷你的‘腿’。”容夏踢了英朗一腳,疼得卻是她自己,剛才霍權璽那廝也太用力了,容夏兩條‘腿’到現在都還覺得不是自己的。
“夏夏你沒事吧?”王麗見容夏好像蠻疼的,就將她牽到沙發上坐下。
英朗起先莫名其妙,以為容夏受傷了呢,明明是她踢得他,他一點都沒感覺,她自己反正嗷嗷叫喚,直到他看到茶幾上的那盒小毓婷,瞬間就了解了。
“哈哈哈!”
“笑什麽?”霍權璽也走過來,幾乎跟容夏異口同聲地問出。
英朗伸手過來容夏才意識到是毓婷暴‘露’了,她立馬伸手去搶,但不及英朗手快,小盒子被英朗拿在手裏衝霍權璽招搖,“我說你們倆,大白天的搞‘激’情,問過太陽公公的意見了嗎?活該疼死你。”
王麗垂著眼偷偷瞪了英朗一眼,說得他自己沒有似的,自從第一次開始,都好幾天了,她的身上就沒有不疼不酸的時候。
“我們樂意,你管得著嗎?”容夏一條‘腿’跨過王麗,撲到英朗身前將毓婷搶了回來。
“我是管不著,你們倆都我們不存在好了,隨意點兒,繼續吧。”
“變態!”容夏忍不住啐了一口,突然想起英朗貌似還欠她一頓飯,“哎,欠我的那頓飯今晚可以還了吧?”
王麗忍不住笑了笑,英朗這個來蹭飯的結果被倒著蹭了。
四個人沒有出去吃,齊刷刷地回到了英朗的家裏。
這裏的別墅長得都是一模一樣的,不仔細去分辨根本‘摸’不清楚哪棟是哪棟,不過一進英朗家裏,就能明顯感覺出他的‘騷’包氣質了。
非常歐式的裝修風格,整棟別墅裝得就跟公主的城堡一樣,拱形‘門’一個連著一個,跟霍權璽那種簡潔大氣的現代風格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這就是‘騷’包與非‘騷’包的明顯區別!
今晚的大廚自然是英朗跟王麗啦,盡盡地主之誼嘛。
容夏跟霍權璽蹭完飯後,她又拉著王麗聊了好一會兒,是關於淩越的,王麗一聽到淩越也立馬就瘋了,還責怪容夏怎麽不早跟她說,她一定要去拿簽名。
對此,英朗是沒有任何的不爽,竟然還說出了一句令容夏羨慕嫉妒恨的話,“你要是這麽喜歡他,我讓人給你聯絡聯絡,看看他的行程,陪你一起去探個班,跟他吃頓飯合個影什麽的。”
“聽聽,人家這才是深明大義。”這句話容夏是說給霍權璽聽的,她自然也沒有把霍權璽下午那個幼稚的行為說出來,否則一定會被英朗取笑的。
而霍權璽則是給了英朗一記白眼,心裏還十分傲嬌地得瑟著:那是因為他對王麗不是真愛,所以不在乎無所謂。
呃……霍大腕這是再一次在心裏默默地表白了嗎?
倆人起碼在英朗家待到十點鍾才回去,然後直接洗洗睡了,容夏壓根把毓婷的事給忘了,而霍權璽則以為容夏已經在英朗來之前就已經吃了,英朗看到的隻是隻空盒子而已。
翌日。
容夏來上班的時候,公司裏一片風平‘浪’靜,淩越的海報依然還掛在集團‘門’口,那就證明霍權璽沒有再為難淩越。
隻可惜別說握爪合影了,她連簽名都沒拿到手,丫丫個呸!還有她一萬塊大洋的限量版海報啊!
怎麽能就這麽‘浪’費了?霍權璽是土豪,可她不是好嗎?
容夏還想著怎樣才能把簽名給拿到手,可她若是偷偷地找淩越要簽名,經過霍大腕這麽一出,人家敢不敢給她簽都是個問題,就算他給她簽了,萬一被霍權璽發現了怎麽辦?
這公司的走廊和酒店的走廊裏可全都是監控啊。
容夏一蹶不振地趴在桌子上麵,目光呆滯,靈魂出竅。
直到厲天珊出現在‘門’口,容夏立即坐了起來,她跟霍權璽的關係厲天珊都知道了,應該不敢對她做什麽了吧。
“新來的那個,”厲天珊站在‘門’口指了指容夏,“你,到我辦公室來。”
去就去!
她就不信厲天珊還能把她怎麽樣。
秉著公司是我家的宗旨,容夏很是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厲天珊的辦公室,隨即而來的就是一疊a4紙摔在她麵前的桌麵上。
這不就是她昨天瘋狂敲鍵盤的產物嗎?
“厲總監,有什麽問題?”
“自己看!”
容夏伸手翻了幾頁,因為每張表格下麵都會有製表人的署名,所以厲天珊故意想整她的這個可能‘性’已經被直接排除了。
見容夏翻不出個所以然來,厲天珊立馬伸手將資料拍回到第一頁,深紫‘色’的指甲指著一處,冷肅問道,“這是什麽?”
呃……貌似多了一個字……
她又指著另一處,“這又是什麽?”
呃……貌似打錯了一個詞……
……
半分鍾,第一頁就被厲天珊指出了五個錯處,容夏百口莫辯,的確都是她的失誤,昨天打字打得太著急了。
“我不管你跟總裁是什麽關係,既然到了我這兒,那都是一個樣,拿出去重做。”
啥玩意?!
“重做?!我把錯的地方改了不就行了嗎?”
“那跟重做有區別?”
容夏被噎了一口氣,說得也是,光一張就有這麽多問題,後麵可想而知。
“下班之前‘交’給我。”
容夏抱著一疊資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啊!多麽痛的領悟!
一整天埋頭苦幹,她沒有上樓吃飯,而是讓魏燕幫她在餐廳裏帶了一份飯菜,然後極其認真地將錯誤的地方重新修改了一遍。
厲天珊現在知道了她跟霍權璽的關係,她要是幹不好的話,就是在給霍權璽丟臉。
聚‘精’會神一整天,修改好後,容夏又仔細地檢查了兩遍,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了,才打印出來‘交’到厲天珊的辦公室裏。
下班後,容夏坐進車內,突然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開好,就打電話問了霍權璽,男人說2808的牆紙有被瓷片劃過,所以現在還在換牆紙,今晚他們住湘墅灣,所以現在要去的方向是超市。
不知道是怎麽了,以前沒有注意到過,今兒來超市這麽一逛,發現好多產品都是淩越代言的,就連超市的電梯裏都有淩越的海報。
這是故意跟他過不去嗎?
雖然他沒有跟淩越解約,但不代表他就重新待見他了。
以至於,所有淩越代言的東西通通不能買。
容夏往購物車裏扔了幾盒每次來超市必買的酸‘奶’,霍權璽起先沒注意,一不留神兒看見這酸‘奶’竟然也是淩越代言的,他還喝了這麽久都沒發覺過!立馬放了回去。
“買這個。”他隨手拿了另一個牌子的酸‘奶’。
“你不是最喜歡喝這個牌子的嗎?”容夏不死心地又重新拿來回來。
“現在不喜歡了。”
她翻轉一看,以為是酸‘奶’有什麽問題,看了才知道是包裝出了問題,上麵有淩越的人像,看來霍權璽真的是跟淩越杠上了,她也就不說什麽了,默默地放了回去。
買了一些零食,一些新鮮的蔬菜和‘肉’類,倆人是在樓上的灣灣小吃店吃完晚餐才回去的,順帶手還打包了好多給王麗送了去。
‘女’人之間永遠的話題就是男人,而容夏跟王麗的男人現在是要好的朋友關係,倆人聊起男人來自然是不留餘力,這一聊又是十點多。
想著淩越明早就要飛走了,容夏的心呐!又是一陣‘抽’痛!她的一萬塊大洋啊!
不行!她才不要當土豪,白白‘浪’費了一萬塊。
容夏洗了澡穿上睡衣將海報背在身後走進了書房。
笑眯眯地朝著霍權璽走了過去,然後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老公,你說我要是一萬塊錢買張廢紙你會不會拍死我啊?”
“會。”
“那如果我不小心買了張廢紙,但是你可以讓他變成珍藏品那你願不願意幫我個小忙啊?”
霍權璽斜眼看了眼容夏,看她一副賊笑走進來就覺得不正常,他隻不過懶得去揭穿讓她自己‘交’代罷了,“說吧,什麽事?”
容夏立馬將伸手的海報拿了出來,可憐巴巴地,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樣,“你看,我買都買了,你就幫我簽一下吧,不能‘浪’費‘毛’爺爺啊,他好歹也是公司形象代言人,這點小事肯定不在話下的。”
“沒問題。”霍權璽沒有動氣,反而笑了笑,他接過海報看了一眼,好一張妖嬈的寫真啊,上半身都是光的,正在容夏覺得今晚月‘色’好美的時候,霍權璽拿起筆,刷刷刷地在海報上簽上自己的大名。
真的是簽得十分的大!基本上毀了三分之一的畫麵!
“靠!”
容夏當即就掉下去,爆粗口炸‘毛’了!
“我要的是淩越的簽名!這可是限量版!你故意的!”
霍權璽卻不以為然地站起身,“集團的形象代言人一年換一個,隻有我才是永久的代言人,淩越這種小白臉,等過個幾年誰還會喜歡他。”
“我就是喜歡他這種小白臉怎麽著?”
霍權璽雙目微斂,突然轉身箍住容夏的纖腰,薄‘唇’中吐出冷冷地語調,“你再說一遍。”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我剛剛夢遊呐,都是沒有的事,”她嘿嘿笑了兩聲,心裏卻在滴血啊,“老公,今晚的月‘色’真美,我們趕緊睡覺去吧。”
王八蛋!大變態!
心裏默罵一百遍。
“啊切!”霍權璽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誰在罵他?
……
一晃眼,在沒有犯錯的情況下,上班的時間也過得非常地快,馬上就要過年了,‘私’營企業跟政fǔ部‘門’不同,大年二十六就已經是放假的日子了。
幹完最後一天的活,站完最後一天的崗,容夏就算全身而退了,明年她估計不會來公司上班了。
王麗說她大年二十七回家,為了給她送行,為了慶祝自己正式放假,容夏又招呼了一頓火鍋宴,她打電話給安筱,可安筱竟然說自己已經回明海市了,不在齊港過年了!
暈死,容夏實在想不通學校能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大過年的不在自個兒家裏過年要回學校?
對於安筱來說,嚴霖現在已經成為了她最重要的一個人,甚至超出了她的父母,她勸了嚴霖好幾次讓他回嚴家過年,可嚴霖就是不聽,安筱又不忍心他一個人冷冷清清地待在明海市過年,思前想後,還是買了飛機票回去跟嚴霖一起過年。
英朗也是萬般無奈地把王麗送回了家,其實他也不想一個人過年,往年,想找個‘女’人過年容易地很,隨便打個電話就有人來了,可是今年,他將王麗送回了家,他是有那麽一點真心想跟王麗好好‘交’往的,但是王麗不肯留下來陪他,那……他也就不知道了。
大年二十九那天晚上,容夏跟霍權璽是在霍家吃得晚餐,霍晟跟‘花’束子也都在,這兩個人的感情似乎極速升溫,‘花’束子對霍晟基本上可以算是言聽計從,果真是應了那句話:‘女’人的x道通往她的心。
不對!‘花’束子一開始就對霍晟有心,應該說是:男人的x莖通往他的心。
大年三十的晚上,容夏跟霍權璽回了容家,除夕夜當然是要在自己家裏跟自己老爸在一起過的,容安知道他們倆要回來過除夕,買了一桌子的好菜招呼他們。
“權璽啊,別客氣,多吃點。”
“好。”
容安死命地給他們倆夾菜,這個唯一的‘女’兒也被他傷害過了,現在能彌補的盡量彌補,否則以後老了哪來的依靠。
“爸,我們都不是小孩兒了,你坐下來自己吃吧,我們自己會夾的。”
“哎,廚房裏再有一個湯,我去端過來就齊了。”
容夏看著容安一下午忙前忙後的,不免心裏有些不好受。
自楊美英走後,容安就一個人把容夏拉扯大,這麽多年也不容易,其實老爸如果能有個老伴也是好事,隻要不是貝琳達她媽就行了。
“爸,你想沒想過給我找個後媽啊?”
容夏突然這麽開口一問,容安以為容夏還在為貝琳達的事情動氣,自然是不敢直言,“老都老了,還找什麽後媽,安安穩穩再過個幾年,也就可以去下麵報到了。”
之前是容夏還小,想找老伴,一是沒‘精’力,二是沒錢,三是怕容夏受欺負,但現在‘女’兒都嫁人了,其實容安也‘挺’想再找一個老伴的。
“爸,你還很年輕好吧,風韻猶存呐,”容夏用手肘推了推霍權璽,“你看我爸,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麽帥,他年輕的時候啊,除了身高不是很占優勢,其餘的,分分鍾把你都給秒殺了。”
“小夏,整天胡說八道。”
……
霍權璽笑了笑,各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容夏跟容安的盤子裏,他本來就不在意自己的長相,更不會去跟自己的老丈人比誰帥。
換句話說,我天生就這麽帥,能有什麽辦法?
吃完飯後,容夏幫著容安一起收拾了桌子碗筷之後進了房間,現在基本上不住在這裏了,容夏把有些偶爾要用到的東西全都理了出來,準備帶回青藤去。
霍權璽坐在外麵跟容安一起看著‘春’節聯歡晚會,其實他對這個沒一點興趣,就是不好意思在老丈人家裏,幹什麽都粘著老婆。
容家對他來說也還算個陌生的地方,來的次數不多,一般都是吃頓飯的功夫,現在正兒八經地坐在這裏,他還真不知道該幹些什麽。
容安餘光看了霍權璽一眼,他立馬有所察覺,“爸,怎麽了?”
“權璽啊,你,你知不知道琳達的眼睛現在怎麽樣了?就算她不是我的‘女’兒,說到底也是小夏把人害成這樣的。”
當容安知道貝琳達不是他‘女’兒之後,多的是悔恨自己不該傷害容夏,但他並沒有氣貝美嬌騙他,畢竟當年真的是他對不起人家。
“聽說在美國治療,琳達的母親也算是個成功人士,經濟上不會有什麽問題,我想美國醫學這麽發達,一定能夠恢複視力的。”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霍權璽這麽說,容安也就放心了些。
容夏理完東西跟霍權璽下了樓,容安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一步一步走遠,心裏不免難過。
這是頭一年這孤苦伶仃地過年啊,果然是‘女’大不中留,遲早都是別人家裏的。
容安微微歎了口氣,走回了屋裏。
東西不多,所以容夏就自己抱著走了下去,車子停在前麵的‘弄’堂裏,霍權璽替容夏打開後座的‘門’,讓她把東西房間去,擦身彎腰的時候,腦子裏突然閃過一串畫麵,容夏瞬間‘雞’皮疙瘩掉一地。
她想起了那天跟霍權璽在車裏xxoo的場麵,貌似車子也就是停在這麽個位置。
“嘶~”
“怎麽了?很冷嗎?”
“沒,我熱!”容夏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熱?這天氣,寒風颼颼的,就差下雪了好嗎?
車子開出‘弄’堂,霍權璽原本就答應容夏要帶她看通宵電影跨年,這會兒正往電影院裏駛去。
容夏一口氣在網上買了連續三場的電影票,九點鍾到淩晨1點半的。
現在時間還隻有八點鍾,電影院在廣場附近,往常廣場上會有很多人,不過今晚是除夕夜,人家都在家裏團圓,隻有星星點點的幾對情侶在草坪上放煙‘花’。
“還真有不怕冷的。”霍權璽說的是外麵的情侶。
路虎的中央扶手太寬,抱著一起愉快地看煙‘花’一點都不方便,累得要死,倆人一起挪到了後座。
容夏本來就是滿腦子都是那事,身子滾燙,她以為霍權璽是在說她,回了一句,“就你是冰塊。”
霍權璽不由瞅了容夏一眼,倆臉一帖,一冷一熱,他立馬朝容夏的額頭‘摸’去,“你發燒了?這麽燙。”
“發你個頭啊!我發‘春’行嗎?”容夏立馬轉過臉‘吻’上男人的薄‘唇’,狠狠在他‘唇’上撕咬了幾下,她以為霍權璽一定也會對那次記憶猶新的,他以為霍權璽說到後座看煙‘花’是為了……結果,他果真隻是為了看煙‘花’!害她一個人想著那事兒在那裏‘欲’火燒身。
“有沒有帶?”容夏‘摸’索著霍權璽的口袋,被男人立馬拍掉,“我有病啊,隨身帶著那玩意兒。”
“你上次不就隨身帶著嗎?”
“那次不一樣。”
“去買。”
“大過年的,誰這麽晚了還開‘門’啊?”
也就容夏這個思維不正常的有‘床’不睡,偏偏要在電影院裏麵跨年。
“自動販賣機裏有。”容夏真是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她可是一路想著這件事,都半個小時多了,突然就是很想很想要!
“那種東西不能用的,”霍權璽‘摸’了‘摸’容夏的臉,“乖啦,回家再做。”
老婆天天在身邊,跟那時候十天沒碰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吧,霍權璽倒是‘欲’念不重。
“別‘摸’我!”不‘摸’還好,一‘摸’更上火,容夏打開車‘門’掉下了車,她得滅滅火,否則車裏空調開得這麽熱,絕對能給她蒸熟了。
車‘門’一開,一股寒風灌進車內,今年的天氣似乎特別特別的冷,外麵都結霜了,霍權璽看著容夏在外麵吹了兩分鍾,下車將她拉了回來,“吹爽了?外麵這麽冷。”
倆人倒在車後座,霍權璽將她壓在了下麵,剛俯頭過來想親她,立馬被容夏拒絕了,“你幹嘛?你不是沒有嗎?我危險期。”
……
最後,在空閑的一小時裏,璽爺將他的纖纖十指派上了用場。
最後的最後,還是沒忍住……
爺非聖人好嗎?
九點鍾,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電影院樓下,麵紅耳赤,剛剛大戰完畢的倆人下了車,買了一大袋kfc之後進了場。
霍權璽壓根不知道容夏買的是什麽電影,所以他半點沒有期待,晚場就晚場,無所謂,他就當今晚睡在椅子上跨年了。
一進場,裏麵人出奇的多,貌似已經差不多滿座的狀態,霍權璽看了眼大屏幕,一群男人帶著一群小孩?
“這什麽電影?”
“爸爸去哪兒啊。”
對於從來不看綜藝的璽爺表示:什麽‘亂’七八糟的,爸爸能去哪兒?
霍權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準備睡覺。
剛閉著眼眯一會兒,容夏一拍他的大‘腿’,“你看你看,kimi多可愛啊。”
“嗯……”完全還是閉眼狀態應了一聲。
十分鍾後。
“你看你看……”
“嗯……”
二十分鍾後。
“你看你看……”容夏嘴裏塞著‘雞’翅,推著霍權璽。
還能不能好好地眯一會兒了?
看就看!
徹底叫醒了霍權璽,容夏賞了他一塊大‘雞’塊,原本璽爺本著絕不吃垃圾食品的心態是準備買給容夏一個人吃的,但是真的好香啊……餓了……
霍權璽在黑暗中白了容夏一眼,還是把‘雞’翅接了過來。
明海市。
嚴正中打了不下三個電話給嚴霖,讓他回家過年,畢竟人就在明海市,這還不回家過年,成何體統?
可嚴霖就是不回去,對於那個家他一點也不熟悉,裏麵的人,恐怕除了嚴正中誰也不想看見他吧。
他的大哥,他的二姐,還有一個素未謀麵的既不是他媽,也不是他哥姐媽的後媽。
明海市的除夕夜,又下雪了。
“嚴霖,你真的不回去嗎?我覺得你爸爸還是‘挺’關心你的,他今晚都打了三個電話過來了,你就回去吧。”
安筱是一心希望嚴霖能跟他父親和好。
“我要是回去了,你怎麽辦?你從齊港飛回來陪我過年,難道要我把你一個人扔下自己跑回家嗎?”
安筱麵‘色’沉了沉,隻是笑了笑,其實倘若可以,她不介意現在就去見嚴霖的爸爸,但聽嚴霖的口氣,哪怕他真是要回去過年,他也不會帶上安筱。
楊美英拿著一碗圓子送到了嚴正中的手裏,“別多想了,孩子大了總會有自己的想法的,既然很想見他,你又何必這麽一直等著,直接去找他把他接回來不就好了嗎?”
“哼!”嚴正中氣憤地哼了聲,“這個臭小子,自從把他接回來以後就一直在心裏恨著我,他不回來就不回來,難不成我還要拋下這張老臉去求他回來不成?”
“你啊,就是舍不得你這張老臉,跟自己的親生兒子,有什麽好較勁的,話說回來,我們結婚兩年了,我都還沒見過那孩子呢。”楊美英想,大約是嚴霖是討厭她這個一號人物才不肯回家的吧。
“你沒見過算什麽,我這個做爸爸的都快四年沒見著他麵了,唉,氣死我了,每一個讓我省心的。”嚴正中看了眼空‘蕩’‘蕩’的別墅,大兒子成天不著家,小兒子又從來不回家,還有一個‘女’兒也不是讓人省心的主兒。
家裏一點過年的樣子都沒有,妄他有三個兒‘女’。
楊美英回到房間裏,給容夏撥去了一個電話,卻是無人接聽,她又打了幾個,可一直都是無人接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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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完了三場電影,已經淩成一點半了,容夏看到快一點的時候已經開始倒頭呼呼大睡了,最後還是霍權璽把她背出電影院的。
等到容夏再睜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伸出兩條手臂伸了個懶腰。
終於又是新的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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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趕上時間,又萬更了~周末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