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嘯天摟住的秀芹但覺腰上貼上一隻溫厚的大手,入鼻一陣男人味,臉上的紅暈一閃即逝,隨即蒙上一層更加厚實的冰霜,眼中騰燒著想要將謝嘯天焚燒幹淨的火焰。

剛想鬆手的謝嘯天感覺懷中的**一陣蠕動,手上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整個人直欲升天。是的,升天,就在他心猿意馬之際,胸口一痛,整個人向後跌去,隨即又是一通,整個人便倒飛而出。

毫無準備的他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尚不知怎麽回事,回過身來之時秀芹已經騎坐在他身上。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經過一場比試,秀芹已是香汗淋漓,練功服緊緊的貼在她身上,將她的成熟的身體曲線勾勒的越發完美。此時她騎坐在謝嘯天的胸腹之間,飽滿柔軟的兩片臀肉透過薄薄的練功服讓謝嘯天感受到了什麽叫做誘惑,入鼻的香風不斷的挑逗著謝嘯天最原始的欲望。

幸好在謝嘯天做出翻身將秀芹壓在身下的無禮舉動之前,一陣劇痛讓他清醒了過來。

秀芹坐在謝嘯天身上,雙拳左右開弓直往謝嘯天臉上招呼,被騎在身下的謝嘯天剛想反抗,可不知雙手該往哪裏放,如果要托起秀芹的話,雙手定要觸及臀部,如果要推開的話,不是觸及不盈一握的柳腰便是要觸及脹鼓鼓的飽滿胸部,一時沒了主意的他索性雙手一垂,放棄抵抗,大有一副老子爛命一條,要殺要剮要騎悉聽尊便。

打了有一會兒,謝嘯天雖然耐打,可不代表被人打臉還能完好無損,所以就在謝嘯天快要腫頭豬頭之時,秀芹這才起身冷冷的說道:“在我沒有認輸之前永遠不要以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

女人惹不得,尤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誰知道她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呢!

謝嘯天心中大罵著,可嘴上還是老老實實的應是,“那我算通過了嗎?”

看著謝嘯天變形的臉,秀芹心中早就笑開了花,可臉上卻還要死命的裝成一副雷打不驚的表情,著實有些難為她了,看著謝嘯天那種你要是不答應老子就和你拚命的眼神,秀芹還真有些過意不去,“算過了吧!”

聽到這個答案,謝嘯天緊張的身體才好像卸了發條一般,不再那麽緊張,其實他剛才已經蓄勢待發,要是秀芹一個不答應,他就會像獵豹撲食一般撲上去,不說殺了秀芹吧,最起碼也要把她揍成個豬頭這才肯罷休。

既然秀芹已經承認了,冰玫瑰就更是沒什麽好反對的。接下來便是一些無聊的拜師儀式,要謝嘯天給一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下跪,這還真有些難為他呢,索性兩個女人本著照顧傷殘人士的大慈悲心腸,也免去了這些凡塵俗世的規矩。

拜完師後,秀芹也照例給謝嘯天講解一下師門曆史,“我們這一派其實並不算什麽武術學派,因為我們也沒什麽獨門秘技,說白了我們隻能算是一個傭兵團!

我們傭兵團的名字叫做薔薇傭兵團,傳至現在已經是第三代,傭兵團裏總共有六位負責人,各自分散在全國各個城市,傳至現在這一代其實有些名存實亡,大家都不怎麽往來,自顧自的過活,你入門最遲,所以你還有好幾個在外曆練的師姐,如果沒發生什麽大事情的話你也見不到她們的。”

哦!謝嘯天恍然大悟,原來是傭兵團,這個他聽父親講過,傭兵團隻是更大意義上的殺手而已,殺手隻顧殺人,而傭兵團則是有錢便什麽都幹,屬於人渣一類型。謝嘯天心中暗自下著定義。

其實謝嘯天今天的成功也可以說是僥幸,秀芹雖然是傭兵,可早年也做過一陣子殺手,腿腳功夫她並不見長,槍才是她的武器,學武隻是為了讓自己的身體更出色,更好的適應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而已。

“今天你們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住這裏吧!”秀芹開口說道。

謝嘯天一想到自己滿身臭汗,住在個女人家裏也沒什麽可換洗的衣服,再加上他怕家裏那個剛認識的小丫頭晚上會害怕,所以還是委婉的拒絕,但他還是極力讚成冰玫瑰住下的,“師傅,你住下吧,我家裏還有些事今天要回去!”拜了師,咱新世紀有車子有房子有馬子有票子的四有可為青年當然得禮貌點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冰玫瑰好像並不是十分珍惜和她師傅在一起的時光,也是選擇了回謝家。秀芹也沒多做挽留,任她去了,謝嘯天在心想這一對師徒還真是怪胎呢,不過倒是挺對脾氣的!

回到家之後,時間並不是很晚,最起碼那個小丫頭還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一看到謝嘯天,陶曉恬立馬就精神了,打趣的問道:“大叔,您這是哪部戲剛客串完呢?”

“春光燦燦豬八戒!”謝嘯天沒好氣的回道,不理會陶曉恬便徑自洗澡去了。

陶曉恬自討沒趣,撇撇嘴繼續看自己的電視去了,她才不會傻到去問冰玫瑰呢,相處幾天,她倒是說了一大堆話,可結果都隻有一個,熱臉貼冷屁股。

痛快的洗過澡之後,謝嘯天煮上一個清水雞蛋,剝了皮敷在臉上,一陣滾燙的感覺讓他呲牙咧嘴了好一會兒,精神上自是又狠狠的**了秀芹一回。

“師傅,你什麽時候教我武功啊!”謝嘯天斜靠在門口,要死不活的問道。

“你的武功那麽厲害還要我交嗎?”冰玫瑰沒一陣好氣,不要說自己了,就是師傅也打不過他,自己還有什麽可教的呢。

“我暈,”謝嘯天徑自走入房間,拖過一張凳子順勢一坐,解釋道:“我說的可不是什麽拳腳功夫,我說的是殺手功夫!”

“哦!改天吧!”冰玫瑰十分應付的開出了一張空頭支票。

謝嘯天恨恨的將敷臉的清水雞蛋兩口搞定,自己畢竟是要學習的人,所以他隻好無可奈何的說道:“那好吧!”

翌日清晨,謝嘯天天還沒亮就起床了,臉上的淤青腫脹經過一夜總算是好多了,經過昨天一站,他認識到了自己很多不足,同時也發現了自己還有很多地方可以進步,所以他準備要好好鍛煉鍛煉自己。

沙背心和手上的負重物都放在學校了,他隻好隻負了腳上的重量出去跑步。

跑完步天才剛亮沒一會兒,做早餐的重任自然又是落到了謝嘯天的頭上,早餐很簡單,豆漿油條包子,典型的中式早餐。

“喲嗬,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們的曉恬美女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陶曉恬穿著完成的從廁所裏出來,一頭短發猶自清爽,一身有德中學的校服穿在身上總算是有了幾分學生樣,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對謝嘯天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呀,每天都這麽閑,人家可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學生呢!”

謝嘯天心中另外給陶曉恬的話加了兩個字:才怪!

弄好早餐之後,謝嘯天也出門了,他也要上學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