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想怎樣!]

[**你媽的!]

[兄弟們抄家夥!]

[我日!]

兩邊吵吵了幾聲,周圍頓時呼啦圍上一大***人,從形勢上來看這個青年幫竟然與天門的勢力相等,仔細數過去,人數似乎比天門還要多。

[**,有好戲看了。]我攬著那個啤酒妹說。

猛子往嘴裏倒啤酒,咧著嘴笑:[強哥,你前些天住院了,可能不知道,這個青年幫是這半個月裏忽然崛起的組織,聽說這個組織的頭頭是個學生,不過二十一、二歲。]

[啥?哪個學生啊,這麽牛逼?]我感到自尊心受到打擊了。

水老鼠接話:[誰知道呢?反正現在道上都傳的沸沸揚揚,說這個組織的後台很硬啊,小道消息還說,這個青年幫是從五州城來的,目的是搶奪南吳市的地盤。]

[開什麽玩笑!]我死死捏住啤酒妹的**:[操***,南吳市的地盤說搶就能搶到手的麽?]

[老板,你輕點。]啤酒妹輕輕叫喚,不過我沒搭理她,操,老子給錢了。

猛子說:[這個青年幫不好惹,要我看,天門這次懸了。]

這邊正聊著,那批人馬已經抄起了各種各樣的家夥準備開戰了,我身邊的燒烤攤老板搖頭歎氣道:[這他媽生意還讓不讓人做了,這些小混混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

我笑,這老板說的倒是實話,沒有我們這些小混混他咋維持生計?你不會認為那些西裝筆挺的老板會坐在肮兮兮的小攤上啃半熟的雞翅膀吧?

[操你媽的!]

[啪~]天門小弟一個啤酒瓶砸在對方腦袋上,兩幫人終於打起來了。

怎麽形容現在這種場麵呢?炮仗扔進雞窩就是這樣,一個近距離衝鋒,當時就躺下十幾個人,周圍除了我們,還有不少其它小幫會的人看熱鬧,他們可都是一臉的興奮,媽的,花五十塊錢吃點燒烤還能看到這麽大的場麵!真他娘的值!

[唔唔~]啤酒妹在我懷裏轉動,小手在我的褲襠上來回揉捏,搞的我滿腹欲火。

[老子現在火氣很重啊!]我學《古惑仔》裏靚坤在停屍間時的表現,拉開褲鏈,直接讓她用嘴巴為我服務。

[老板要多加兩百噢!]啤酒妹說。

我聳聳肩,說:[隨便。]

水老鼠用那對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強哥,看不出來,您還挺開放的嘛!]

我指著他身邊的女人:[你也可以嘛!你他媽應該比老子的性欲還要強才對。]

水老鼠看了過去,那女的別過臉:[我可不幹這個活!]

[我。。我給錢,來。。來。。]水老鼠把雙手放到桌下,想象的出來,他正脫褲子呢。

[給錢也不行啊!說了不幹就不幹!]女人開始裝純。

看著水老鼠一臉無奈的樣,我抓起身邊的啤酒瓶把裏麵的酒喝完,又從兜裏掏出一疊,約莫兩千塊錢擺在桌上,說:[**你媽,你今天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你以為你自己是啥?我數三下,幹的話,自己拿錢,拿多少自己看著辦,不幹的話,別怪老子暴力。]

我開始數:[1。]

[2。]

[操!]我輪起啤酒瓶子直接鑿在她臉上,事實證明,妝化的再濃再厚也無法抵擋啤酒瓶的攻擊。

女人的臉頓時花了,她躺在地上嗷嗷亂叫,猛子站起來,一腳踩在她臉上,轉頭看我:[強哥咋辦?]

[啥咋辦?]我拿出一千塊錢扔在地上:[拿去看醫生。]轉臉衝另外一邊的幾個啤酒妹喊:[來人伺候伺候我兄弟,要玩的開放點的,裝處*女的別來。]

啤酒妹們互相看了一眼,從中走出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女人,怯生生地坐在水老鼠身邊。

[拿了錢,給我滾,你要是不爽,就叫罩著你的大哥來找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曠世財務公司,強子。]我摸著小腹處啤酒妹的腦袋,挺直了脖子:[是他媽關羽就該耍大刀,是他媽妓女就應該玩**,這道理都不懂,怎麽出來撈。]

燒烤攤老板沒說話,讓幫他打下手的兩個男人扶著地上的女人走了。

那邊的激戰仍然猛烈,倒下去的人也越來越多,不少身上被砍了十幾刀的年輕混混掙紮著想要從戰圈內突圍,可迎接他的是無情的鋼管。

[呼!]我興奮地高呼著,下體往前一挺,老子出來了。

[呼。。呼。。]我癱在椅子上大喘氣兒,看著那兩個新來的兄弟,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哥們兒,出來混就別他媽裝作一副正經的樣子,該怎麽玩就怎麽玩,別等哪天被人砍死才忽然發現自己還是處男,**,那樣才悲哀啊!]我給啤酒妹倒了杯啤酒,摸了摸她的小臉:[活不錯。]

兩個小子看著我似懂非懂地點頭。

猛子大笑:[強哥,你他娘的又來了!]

[嗒嗒嗒嗒嗒~]急促的腳步聲遠遠傳來,路燈下出現一名個子不算特別高,但四肢粗壯有力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差不多三百多名手持鋼管,砍刀的小弟,我認得他,天門十三位大哥之一——炮手,老炮。

[幹!給我圍起來打,一個也別放走!操他個媽的,小兔崽子敢在咱們天門地頭上鬧事,活膩味了!]

我看著這情景,笑道:[嘿,更爽了,老炮都親自出馬了。]

[快跑!天門的來增援了!]不知哪個家夥喊了一句,青年幫的小弟全都拔腿向後跑去,我原以為這場戲會這樣結束,可沒想到,慘叫聲從他們身上傳出,又是一批人馬衝了上來。

[是天門麽?]我眼睛一亮。

[出來混就是打仗,打仗的時候咋能有逃兵呢?]一個穿著肥肥的藍色吊帶褲,叼著香煙的瘦小青年帶領著同樣三百多人出現了,他手裏還握著滴血的長刀。

[你就是天門老炮是吧?]說話間青年又砍翻三名[逃兵]。

炮手喝道:[你他媽誰啊?]

青年嘿嘿一笑:[聽清楚嗬,老子是青年幫四大金剛之一,火力,第一次出門辦事,不能落了麵子,今天就抓你回去給老大,嘿嘿。]他轉頭看向我們與其他的食客:[眾位兄弟,不好意思,青年幫辦事,閑雜人等退避,要是誤傷了你們,那可真是對不起了。]

[真他媽囂張!]猛子低聲罵了一句。

我聳聳肩站起來:[走吧,等你有能力了也一樣能囂張,囂張也是需要本錢的。]

像我這種小雜魚,還是別摻合到幫會之間戰爭的好,根本就沒好處嘛。

我將手伸進啤酒妹的短裙,胡亂抓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