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裝的確實是一張人皮,一張血淋淋的人皮。在這能看出主人生前與人拚殺所留下的痕跡。
一股陰寒氣直衝大腦,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抽搐了一下。
蕭鳳來到我身邊,隻是看著我。
我笑著放下那張人皮,坐回到沙發上,屋內的血腥味極濃。忽然讓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黑道上的傳說。
.#問她。
蕭鳳陪我坐下,說:剝皮、築形、人牆、油鍋、千碎。
我點點頭:當時我還沒混黑道,思想單純的很,對於黑道上的事那是一點也不懂,後來呢,我那個道上的朋友就跟我說了這五種殺人藝術,嘿嘿。。媽的,當時聽了可真是一頭的冷汗,來,我考考你,這第一種你就不用解釋了,說說什麽叫築形。
蕭鳳起身從酒櫃中取了瓶紅酒,緩緩道:所謂的築形就是用活人當模子做成標本,那個琥珀就是築形中的專家啊。
~袋,用水泥封住他的全身,水泥大概三、四個小時就會凝固,在外國古時候打仗偶爾也會出現用敵人的屍體加以水泥建成堡壘的事。
;..是一口大鍋,等油燒開後把人放下去,不用多長時間這個人的身體就會變成金黃色。我還聽說,炸人也要分火候,不然被下油鍋的人會變成厲鬼前來索命的。
.:;能多不能少,割完後還要給那人包紮,從腳開始割。割到腰的時候,腳上的肉又會生長出來,所以又要重新開始,用這種方法殺死一個人,最長的可以達到三年。
的確,混黑道殺人的方法確實千奇百怪,但最殘忍最變態地無非就是這五種。道上還有個規矩,如果對方跟你不是血海深仇而你用以上其中任何一種方法懲治活人的話。一定會遭到天譴。
蕭鳳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笑道: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迷信的嘛。
我笑罵道:媽的,出來混了這麽久。死都不怕,還怕什麽天譴,哎,說實話啊…你這婆娘下手確實狠,露這麽一手,那些跟著丁大力出去的老大們,膽子不都得嚇破啦?
..
事實正是如此,蕭鳳露了這麽一手後,那先後離開的幾名老大像被嚇壞了的小孩。幾乎是跪求著讓我同意他們加入聯合陣營地,我當然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把他們全部收為帳下。
有了五州城中區那十餘股力量的加入,唐牛那邊已經被打壓的喘不過氣兒來了。
期間我跟夏天聯絡過,天門和天鳳勢均力敵,正打的難解難分。天門十三位上位大哥已經去了八位,就連號稱天門第一戰力地‘猩猩’都隨著福東來去增援了,可見那邊的戰鬥有多麽的慘烈。
相比起來我這邊可不要太輕鬆,派了幾個懂得建築、地產的小弟接手了丁大力的全部產業,其中也遇到了小的阻攔,不過一聽說是我喪屍強的手下,他們也都夾著尾巴跑了。
三方休戰後,我把全部精力都花在了撈錢上,光是靠每年夏天開出的工資遠遠不夠小弟們的開銷,要不怎麽說做大地也有難處呢?我本來就不富有。大大小小的家當算到一塊也不過千來萬,在五州的幾次大火拚,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光是醫療費和安家費就去了我一大半,剩下那幾百萬也都分給了一票兄弟,早上去銀行查帳,看著帳戶上那可憐巴巴的三十塊錢,我實在有種欲哭無淚地感覺。
.+畢竟我還有個風雨無阻日進鬥金的財務公司。
猛子聽到我的聲音很是振奮,沒一會他回答道:老大,公司現在有大概兩千萬,能動的有七百萬左右。
.||不好意思說我現在連買條煙都成問題了。
猛子回答的很爽快:老大,放心,我馬上排人去辦。
合上電話後我回到住所,這時正巧看到幾名小弟愁眉苦臉的在跟小光頭說著些什麽。
.是有什麽事解決不了啊。
其中一個小弟,我認識,就是我排他去管理工地的,叫陳奇。
陳齊苦笑道:老大,事倒不是很麻煩,隻是有點傷腦筋,我們正準備拆遷市裏的舊樓,誰知道碰了倆釘子戶,無論怎麽說他們都不肯搬走,搞的現在工人在工地裏閑置,又沒法動工,我在跟光頭哥商量,有什麽辦法能把他們逼走。
我一聽樂了,斜著眼睛看小光頭,問:有什麽招麽?
小光頭搖頭:那兩戶人挺倔地,足不出戶,而且軟硬不吃,已經斷水斷電半個月了,他們還死賴著不走,這不,就是因為沒招才來找您啦。
我看了看陳奇粗壯的胳膊和石錘一樣堅硬的手掌,哈哈大笑:媽的,我教你們,從今天開始你派小弟二十四小時修理地板。
F.看,你們抬點大石頭上去,沒事幹就砸著玩,分成三班,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砸,一錘子下去那聲音絕對杠杠的,如果你們嫌聲音小,可以再去買幾個闊音器…
..;有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