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風笑嘻嘻地站在白骨身後,我仔細看去,其實她與蕭鳳還是有一點的不同,那就是酒窩,蕭鳳笑起來臉上會出現淺淺的酒窩,而她則沒有的。
白骨說到:“喪屍強,記住你的任務,殺了馬蜂和鱷魚。還有,最好不要留下什麽蛛絲馬跡,不然你會很麻煩,馬蜂夫輩的關係你想都想不到的。”
我拱手笑到:“謝謝白老大關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白骨恩了一聲,轉頭看向蕭鳳,微微笑起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使人膽寒,他說:“鳳,這幾天你就跟冥風在一起,不管嫁到國外的是誰。。留下的那一個總會是我的好幫手。”
言下之意我聽出來了,這不就是送客了麽?
我起身,看了蕭鳳一眼,輕輕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等我四天。”
蕭鳳擠了一絲苦笑:“恩。”
“白老大,那我先走了。”
沒說什麽廢話,我直接離開了別墅,心裏卻有種深深的不安,萬一蕭鳳真的被白骨送走,那我該怎麽辦?
“T的!老子怎麽那麽倒黴。”我小罵一句。
來到醫院,隨行回到南吳的小弟們剩下兩三人在醫院看護,我上前詢問:“他們兩個怎麽樣了?”
張大帥大著哈欠道:“醫院說了,小播求傷得不礙事。至於那位梁主張,傷得有點嚴重了,深深的六刀
,換成常人早就掛了。醫生說他還在深度昏迷中,沒有兩三天醒不來。”
我點點頭,道:“行了,這裏沒什麽事了,去休息吧,要是收到什麽五洲城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知道了。”
醫院內空蕩蕩地,我坐在小播求病床前半天,見他久久不醒。於是便回到了賓館。
這一天真是把我給累壞了。大事小事全趕到一塊,五洲城的情況現在還不清楚。白骨就馬上給我下了道命令,這不是存心要玩死我麽?
心裏不忿,但沒辦法,誰讓咱隻是個小小的頭目呢?
次日,清晨,天空晴朗,萬裏無雲。
我獨自一人坐在馬蜂經營的酒吧內,點了一打啤酒,慢吞吞地喝著。
“老板。怎麽一個人喝酒,失戀啦?”一名打扮妖豔的陪酒小姐滿臉笑容地來到我身邊,指著桌上的啤酒。道:“不悶嗎?”
我打開新的一罐啤酒倒如杯中,不懷好意地笑出聲來:“有你陪著。怎麽會悶?”
“討厭,來小妹敬你一杯。”
清晨,酒吧通常是沒什麽生意的,而這位陪酒小姐地心思我也是猜地七七八八,這樣的女人絕不會因為某某男人長地帥就主動上前搭訕,他們目的隻有一個,錢。
喝了幾杯酒後,我問道:“你們老板是不是叫馬蜂?”
陪酒小姐點頭:“對啊,蜂哥在我們這裏名頭可響著呢,你是外地來的吧?”
“恩,”我說:“在南吳做點小生意,咳,混口飯吃唄。”
陪酒小姐嘻嘻笑著說:“得了吧,我丁姚姚看人那可是一看一個準,你絕對不是那種做小生意的人。”
“呦,你還會看相?”我將雙手舒展開躺在酒吧卡座舒適的沙發上,左手順勢就搭在丁姚姚的肩膀上。
“看相嘛。。說不上會,隻是跟我老鄉學了點皮毛。”
“噢!”我一邊應答丁姚姚的話,一邊窮極目力去觀察整間酒吧的結構,因為我的目標是幹掉馬蜂和鱷魚,選好一條絕妙地逃跑路線才是最重要的。
在酒吧待了約莫兩個小時,我隨口編個理由離開,這個丁姚姚卻也不像其他陪酒女一樣死纏亂打,隻是微笑著說了幾哭客套話便放行了。
回到賓館後又美美的睡了一覺,一直睡到傍晚,我穿戴整齊,腰後別著兩柄嶄新地手槍殺回了酒吧。
在南吳,隻要有身份有地位,別說是手槍了,就連坦克都弄得到。
扯遠了,我要坦克幹嘛?我隻不過是去殺兩個人。
夜已深,酒吧外站滿了“部長”見有客人便整齊地鞠躬大喊:“歡迎光臨。”
白天的生意無法跟夜晚相比,光看這樓下停著的那幾十輛豪華轎車就知道了。
上樓後,巨大的金屬探測門和三名手持警棍的保安正站在那虎視耽耽地看著我,我心理怒罵:“C蛋!怎麽把這個玩意給忘了,現在的酒吧都有這玩意。”
無奈,將手槍藏在樓下的一塊廢棄的岩石後麵,我理了理衣裝,到了一張尚未有人的吧台。
點燃一枝香煙我歪著身體悄悄掏出了馬蜂的相片。
“啪!”不知是誰在我肩膀拍了一下,我額頭頓時滲出了冷汗,同時心中祈禱。不是被發現了吧?的,老子都變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來?
一轉頭,我便輕鬆的笑起來:“是你啊,丁姚姚。”
丁姚姚穿了身紅色的皮裙,火暴的身材被包裹得很嚴,頗具觀賞性,她笑著說坐在我身邊在我耳邊大聲說:“晚上也跑來了,你很無聊嗎?”
我大聲說:“那時因為我想你了!”
“討厭!喝酒喝酒!小姐!”丁姚姚一揚手。頓時跑過來一名雜工,也不知道她在紙上寫什麽,總之沒過無分鍾就就送上來一打啤酒和兩個果盤。
“早上是你請我喝酒,這次算我請你。”
“這怎麽好意思?”
“這怎麽不好意思?”
“沒什麽的!來,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我摸了摸嘴唇,謹慎地抬起酒杯,納悶得很,這次的任務是殺馬蜂和鱷魚,怎麽會突然冒出一個丁姚姚呢…他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花癡?可老子長的也沒那麽傾國傾城吧?
音樂聲越來越高昂,我被丁姚姚強行拉到舞池上跳舞,在抖動身體的時候我見到幾個熟悉的人影,馬蜂,鱷魚,還有他的四名手下正從一旁經過。
“來了。”我捏緊拳頭,目光稍微離開馬蜂,瞄了丁姚姚一眼,她的眼神似乎也有點不太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