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偶然相遇

缺少了西大三個龐大學校勢力的幫助,夏天所率領的天門頓時陷入了困境,雖然那幾大幫會聯盟無法一次性將安平區,夏天的所有地盤並吞,但也給了夏天極大的壓力。

夏天心理明白,這時如果向父親求救,父親絕不會袖手旁觀的,但自信心一向強於旁人的夏天,又怎麽這麽做呢?

“天,你怎麽了,這幾天你總是悶悶不樂,是不是有心事?”叮當坐在夏天身邊,小心的詢問著.

夏天苦笑一聲,將叮當攬在懷中,歎氣道:“原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誰知道,末了還被人擺了一道,我還真是應了老爸那句話啊。”

“什麽話?”叮當問。

“誌比天高,命比紙薄啊。”

丁當‘噌’的一下從夏天身旁站起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夏天,我認識的夏天不管遇到什麽危險都是自信心十足,我可從來沒聽你說喪氣話。”

夏天一時間為之啞然,的確,現在的他哪還有剛到晉西時的那種銳氣?無形隻中,三大家族和八大幫派都給夏天帶了無比巨大的壓力,如果不能從這種壓力下走出來……夏天心裏清楚,自己一定會成為別人墊腳石。

“好了!叮當,該才是我不好,不該對你愁眉苦臉的,陪我出去走走吧!”

叮當笑著攬住夏天的胳膊,嬌笑道:“這才對嘛!”

二人在黃昏籠罩地街道上前行。路邊情侶們臉上洋溢的都是充滿幸福的笑容。

叮當雙手握著好大一團棉花糖在路邊蹦蹦跳跳,看在眼裏的夏天溫柔的笑出來。

就在這時,熟悉的節奏忽然響起,從十字路口出,緩緩走來兩個人。一個是上次偷襲了夏天一拳的福東來。還有一個是想與夏天過招未過的猩猩!

不知這是機遇還是巧合,四個命中注定要糾纏在一起的人們,終於碰麵了。

“少爺,你以後可是要接管福氏這個大家族的,怎麽能成天遊手好閑呢?八點鍾。相親就開始了,再不回去我怕來不及。”這時候的猩猩哪有一點大哥地派頭完全就像一個嘮叨的老太婆。

“這回又是哪個家族的女人?”福東來問。

“好像……好像是海外集團融天公司老總的女兒。”

“唉?融天公司的老戴瑞不是外國人麽?”

“這……”(飛庫手打)

夏天死勁拉著叮當地手,看著福東來筆直從自己麵前走過,叮當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見到猩猩非一般人的身材,也乖乖的站在了夏天的身後。

“埃?”福東來發現了夏天,一邊做著機器人動作,一邊滑步走過來。

“呀!他不是那個長樂幫小子麽?”猩猩驚訝的張大了嘴吧。

“你竟然沒死?”福東來的一句話,頓時讓夏天進入了暴走狀態。

“你說什麽”夏天使勁捏緊了左拳。

“奇怪了……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呢……當胸中了我一拳的人不過三天時間,竟然可以帶著女朋友出來逛街……這也太諷刺了,猩猩讓我捏一把,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福東來站在一個絕對的高度上仰望著夏天,夏天的自尊心頓時被摔的粉碎。

“哈哈……小子,看什麽看?是不是想和你猩爺我較量較量?”猩猩使勁握著拳頭。‘啪啪啪啪’的聲音響起。

路人們知趣地為四人讓出了地方,猩猩那龐大的體積和恐怖的‘噸位’對於正常人來說絕對具有震懾力。

“啪啪!”夏天拍了拍手,換道:“小影,小蝶!帶著叮當站到後麵

從最開始就一直小心保護著夏天的小影,小蝶飛快的上前,拉住了叮當的胳膊。

“天……“叮當還不知會發生什麽事,夏天已經在她的小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放心,我不會有事。“

叮當被帶離到五米以為的地方,夏天脫下了外套。隨手丟到欄杆上,指著福東來:“你偷襲我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

“呼~“福東來放下肩膀上的錄音機,轉臉將音樂調到了最大聲,隨後轉頭道:“這麽說,你想報仇咯?”

“哼!”夏天‘哼’字剛從鼻孔出來,人已經到了,一個跨步上前,連續題出四腿,揮出三拳。

“啪啪啪啪啪!”福東來竟然全部接下了,對準夏天的臉部使出了一記虎爪.

心中驚訝著福東來如此敏捷的身手,夏天向後退了一步,‘呲啦!’夏天的襯衫被撕破了。

福東來吹了吹沾在指甲上的布條,笑道:“我現在相信這不是夢了,你的身手的確不錯。”

“謝了。”夏天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說:“這對你來說不是個好戲。”

“不用客氣,但是這對你來也絕對不是個好消息,我不會讓任何能威脅到自己的人存貨在這個世界上……”

“什麽!這!”夏天心中怪叫一聲,麵前這個男人竟然會說跟自己完全一樣的話,他,他難到是自己的影子?

說時遲那時快,福東來的腿已經帶著一連串的影子來到夏天的麵前‘砰’的一聲,夏天被踢的倒退了三米。

“好險!幸好用手護住了胸口,要是挨一下,不死也得變廢啊,這小子究竟是什麽怪物?”夏天在心中暗暗著急的同時,福東來也納悶了,晉西這個窮地方什麽時候冒出這麽一個家夥,就連龍將軍的兒子,東星邪也隻不過能在自己手底下過三招罷,麵前這個叫夏天的年輕人,怎麽會這麽厲害?

“少爺,要幹掉他用槍就好了,幹嘛要費那麽多工夫?”猩猩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柄好像玩具一樣的槍。當然,這要怪也隻能怪猩猩的手,實在太大了。

“殺人啦!跑啊!”那些抱著看熱鬧心態的路人們一見連槍都出來了,尖叫著四出逃竄了,一名正準備過來勸架的巡警,悄悄的將帽拉低,灰溜溜的離開了。

錄音機中的音樂重複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