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故意把後麵那半句話拖的特別長,上官劍也由剛開始的一臉得意,變成臭灰蛋,有種強烈想打司機的欲望,但是因為自己坐在他開的車裏,
“快開車了,上學遲到了!”上官劍連忙給台階下,拍了一下駕駛座的後背,司機聽話的發動了汽車沒有再多話了,
“雪兒,你不要聽他胡說。”
雪兒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的坐在他的身旁,心裏卻吃了蜜一樣甜,原來他是這樣的在乎自己,方雪兒心裏美美的想著,卻不小心形於臉上,
“你笑什麽呢?”上官劍納悶的把方雪兒摟在了懷裏,臉湊到她的麵前,
“沒……沒。”方雪兒被他這樣一弄,臉上泛起了紅暈,害羞的支支吾吾,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少爺,你就別欺負小妹妹了。”司機還是一臉誣賴的樣子,讓方雪兒看的有點不舒服,但是又不能表露出來,實在難受,希望快點到學校,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方,
正在她幻想車快點到學校的時候,車還正的吱的停下了,“到了沒?”她興奮的差點從車上跳起來,透過車窗看了一眼外麵,頭就馬上怏怏的垂了下來,
“怎麽回事?在這裏停下來了?”上官劍也跟著看了一眼外麵,替雪兒問了一個她最想問的問題,
“不是我想停,而是汽車拋錨了。”司機打開車門,慢慢的走出了車內,然後打開了車前蓋,開始檢查起來,
“不用檢查了,汽車沒有油了。”上官劍坐在車裏對著還在車外檢查的帥哥司機喊了一聲,司機納悶的把車蓋蓋上,檢查了一下車的油量,果然指標顯示為零了,
“你怎麽知道的?”司機佩服的五體投地,十分好奇地問,
“你個白癡,真懶的說你,你想想這輛車就知道了,全國才銷售幾十輛的汽車,怎麽可能會因為車的故障而拋錨呢?第一感覺當然是應該想到是汽車沒有油了。”上官劍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上官劍拉了一下發方雪兒的手,她明白的跟著一起下了車,兩人就手牽著手走到了快到學校的那段路的時候才分開手,各走各的,
到了學校後,兩人對看了一眼就沒有再打招呼了,隻是事先約定周末,方雪兒答應去上官劍的家裏去做客,
方雪兒剛到教室就碰見班主任了,“方雪兒,那個,那個叫什麽上官劍的最近有沒有來煩你啊?”班主任關心方雪兒地問,
“謝謝老師關心,沒有了。”方雪兒為了他,第一次撒了一個謊,但是班主任平時看她最乖了,就沒有再問了,
“那方雪兒你去上學吧,如果他再來煩你就告訴我。”班主任仿佛像方雪兒的父母一樣的關心她,但是,這隻是人性最淺的表麵現象,很容易看的是看重方雪兒的成績,靠她來襯托他的本事,吸引學生量,最重要的還是提高他們班級的升學率。
可那時傻傻的方雪兒怎麽可能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呢?隻是認真讀書,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還幫助他料理班級事理,
而上官劍呢?平時不知道怎麽學習,但是考試的時候成績都是班級高分,剛開始老師還以為他是靠投機取巧,作弊的,有一次,他就一直看著上官劍,可以說是一秒都沒離開過,就連坐在上官劍旁邊的同學也因為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待遇無法作弊,導致成績由原來的數一數二下降到倒數的數一數二,但是上官劍卻還是穩做第一的寶座,
老師就納悶的批改著上官劍的試卷,“奇人,奇人。”奇你個頭,上官劍之所以能把試卷做的一絲不漏的,是因為事先知道了試卷要考的內容,然後找了一個這方麵專長的能手,把試卷先做好,自己隻需要負責記憶就行。
可,長長的一張試卷能在短短的幾天內背的如何程度,也就上官劍一人,但,這好象別無他用,因為他在一門考試完後就把自己所以的記憶如大便一樣通過肛門排出體外,美其名曰:不留社會主義遺存下來的殘渣於腦子中。
“不會吧?這都能做出來?”老師指一那道自以為壓軸的題目,可供自己在講評試卷的時候自己耍耍風頭,但是現在,卻被一個上課不聽的學生完完全全的做了出來,這,這裏麵肯定有問題,班主任心裏不爽的想,打算讓上官劍再考一次。
“劍哥,不好了,不好了。”
“什麽事大驚小怪的?慢慢說。”上官劍安撫了一下急忙跑進來的人,
“那個班主任好象發現了什麽,打算讓你重新而且單獨考一次。”那人緊張說,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在這裏可是完全的體現了,
上官劍不慌不忙的,從抽屜裏拿出一本語文書,(乖乖!不良少年也有醒悟的時候,但是這時候不是考語文呢!是數學啊!用功也用錯了地方了吧?)慢慢的放在桌子上,然後把腦袋放在了語文書上,
暈哦,原來他不是要看語文,而是看課桌裏麵唯一最厚的就是語文了,沒辦法也可以說是無奈的拿它當枕頭,“別煩,我先睡一會,水來土掩,兵來將擋,車到山前必有路。”
那個人好象還想再說,“可是……可是。”但是還是沒有再說下去了,怎麽?難道枕在語文書上語文也會有所提高的嗎?平時看上官劍說的話沒那麽有哲理的,現在一來就那麽多?他納悶的想,
“上官劍。外麵有人找。”
“誰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上官劍生氣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憤憤的走出了教室,但是看見的是自己的老媽就怏怏的說話了,
“你這孩子,怎麽回事?小小年紀就給我若麻煩,快,給我回家。”上官劍的老媽生氣的拉著他走出了校門口,
“不!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你自己一個走吧。我早就知道了,我的婚姻就是一個政治的,我跟她根本沒有絲毫感情,怎麽可能會在一起呢?”上官劍執拗的硬是將拉著自己的老媽的手給甩掉了,
“知道?我都知道什麽了?”他媽驚訝的看著的兒子說出的那一番話,仿佛不認識他了,
“我什麽都知道了,自己要在我畢業的時候就安排我跟一個我根本不喜歡的女人訂婚,然後再結婚。”上官劍極力像掩飾,但是眼淚還是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從小,自己已經失去了很多,現在,連自己的婚姻也不能隨自己選擇。
他媽生氣的打了他一巴掌,“真是恨鐵不成鋼,快,給我回家,我把事情全告訴你。”他媽無奈的把最後的話給條明了,上官劍也沒有再反抗了,一切都挑明了也好,到時候自己就甩身離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