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你來一個給我們看看!”藍曦生氣的對湘江貝不客氣的說,

“來就來,我怕你啊,看著,我這塊是石頭,不是你用的瓦片!”湘江貝耍酷說,

“你就裝吧,扔啊,肯定不會漂!”藍曦不相信的說,

“看著,扔了!”湘江貝得意的說,然後就扔了出去,石頭在河麵像一隻賦予了生命的精靈,一直不停的跳動著,滑翔著,時而***,時而低穀,最後在很遠的地方緩緩的沉入河裏,

“看到了吧?什麽叫水平?我三歲就會了,四歲就是高手!”湘江貝吹噓著說,

“你就吹吧?!不過水漂打的還真不懶!”藍曦不得不承認湘江貝的打水漂的水平,

“那還用說,跟你說實話吧。在我們村裏還沒有人超過我的!”湘江貝得意的說,

“你們村?你們村有幾個人啊?”藍曦好奇的問,

“本來有幾百戶人家,但是後來鬧了一下瘟疫,死了很多人,大家都不敢再住了,都逃到城市來了,說什麽在城市裏看個病都在村裏方便!”湘江貝悲涼的說著自己的村,

“啊?那麽可憐的啊?”藍曦相信的說,

“瞧你又不信了吧?你這個富家千斤小姐,怎麽知道我們這些窮人的悲慘生活啊,在我們村,你知道看個病要走多少路嗎?”湘江貝不屑的說,

“要什麽啊?”藍曦關心的問,

“五六裏路,有時候那個小診所還未必有人在,醫生要到各個醫院去尋診!”湘江貝說著眼淚快流了下來,

“你好端端的哭什麽?”上官劍納悶的問,

“我,我,我爺爺就是送到那裏,而醫生又不在,就是活活給病死的,你知道我爺爺是得了什麽病嗎?”湘江貝賣館子說,

“你不說我們怎麽知道啊?奇怪了!”藍曦鬱悶的說,

“得的是感冒,就是得不到良好的治療,所以病情加重,最後到小診所的時候,如果醫生在的話,肯定是可以救活的!”湘江貝生氣的說,

“你就別埋怨了,那醫生應該沒惹你吧?”上官劍納悶的說,

“什麽叫沒惹我?後來我才知道,那醫生根本沒有去尋診。”湘江貝憤憤的說,

“那他去幹嗎了?”藍曦搶了上官劍問題問,

“從山上農作的回診所的路上突然便便湧到屁屁處,找隱蔽的地方大解去,結果讓蛇給咬了!”湘江貝怨天不公,

“那人家又沒錯,你幹嗎怪他啊?”藍曦悶悶的說,

“他一個醫生,不好好的在診所等待病人來看病,跑山上農作做什麽?最可惡的,他大解不能到茅房去啊?隨地大小便不知道是不文明的行為嗎?!”湘江貝口氣激昂的說,

“暈,一個人在山上誰還能注意那麽多啊?真是的!”上官劍鬱悶的說,

“不說,反正那醫生也西歸了!現在我們去哪裏啊?”湘江貝提問說,

“找個旅館睡覺啊,還能去哪裏?追我們的人已經到這裏了,就在河的對麵!”上官劍淡淡的說,

“啊?不會吧?那麽快啊?”湘江貝驚訝的說,

“你就別驚訝了,我們去找旅館吧,最後找個不需要的身份證的旅館,不然他們一查一就知道了!”上官劍小心的說,

“用得著那麽計較嗎?”湘江貝納悶的說,一看就是粗漢,電腦看小說訪問.1б.

“暈啊!你就不怕他們找到我們啊?”上官劍緊張的說,

“我們用我的名字開房間,他們怎麽查啊?就算查到了也就是找我給我打個招呼!”湘江貝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

“好,好,那我們走吧。”上官劍說,

三個人找了半天,才找了一家像樣點的旅館,

“老板,住宿!”湘江貝裝老大的說,

“幾個人?”老板白癡的問,我們這裏三個人在一起當然是三個人咯,

“三個人。”湘江貝四周看了一下說,讓上官劍感覺這孩子是不是小學的時候數學加語文不及格過來的啊?!

“那是要開三個房間咯?”老板詢問說,

“不是,兩個房間就行了!”湘江貝得意的說,

“什麽?兩個房間?”上官劍跟藍曦異口同聲的問,

“對啊,我一個房間,你們一個房間啊,你們不是夫妻嗎?”湘江貝越想越得意,仿佛自己做了一件美事一樣,

上官劍本來想跟湘江貝爭論一番的,但是為了不讓老板印象深刻,在今天的傍晚時分,有三個人為了開幾個房間而大大出口,以及大大出手,

“身份證。”老板不客氣的說,

“沒帶——帶,那是不可能的!”湘江貝別說別把身份證從褲袋裏拿出來,

老板接過身份證,操作了一下基本動作,然後對湘江貝說:“先生,辦理好了,總共是1000元錢!”

“1000元?你敲詐呢?就你在的破旅館住一晚就要那麽多錢?”湘江貝驚訝的說。

“別鬧了,付錢吧!大不了我明天翻倍給你就是了!”上官家劍闊氣的說,

“真的?我才不信有那麽好的事情!”湘江貝不相信的說,

“藍曦,你去付吧,這人麻煩死了!”上官劍看湘江貝不爽的說,

“好,好,我信還不行嗎?我來付,我來付行了吧?”湘江貝無奈的付了錢,三人就到自己指定的房間去了,

在去房間的路上,上官劍楸住了湘江貝的脖子說:“你想死是不?開房間開兩個!你不知道藍曦還是**嗎?以後傳出去她怎麽做人啊?

“那樣真好,真好可以測試一下我是否是正人君子!”湘江貝被揪著脖子還敢開玩笑的說,

上官劍就又用力了一點,“你小子還敢跟我開玩笑?”上官劍生氣的說,

“啊!啊!啊!疼,疼,哦,大哥,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吧!”湘江貝求饒說,

而藍曦在一旁聽著,臉蛋紅紅的不再言語,“你怎麽了?傻站在這裏?快去把房間的門打開吧!”上官劍吩咐藍曦說,

藍曦就乖乖聽話的拿著鑰匙去開房間的門了,走的時候還對上官劍一甜甜的微笑,讓上官劍感覺到的不是溫暖,而是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