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汽車和暖腳
我驚訝的問小楠:“你怎麽知道的?”
小楠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我她從老三的眼睛中看得出來。
我心頭猶豫了一下,當即就要轉身回去精神病院,小楠卻一下子拽住了我的手臂,她咀嚼了一下說:“哥哥能忍受得了,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都需要認真對待。”
我無奈的放棄了去隻身救老三的衝動,撫摸了一下小楠的腦袋說:“相信老三。”
小楠低著頭不說話。
……
有一天,王穎麗說有一份東西交給我,讓我去康平路她的家裏。於是我隻好乘車到了王穎麗的家裏,王穎麗將一份關於新奧集團的資料給我說:“這是婉玉交給你的,隻不過她傳真到了我這裏。另外她過兩天也應該回來了。”
我將資料拿到手中,簡單看了一下,並不是什麽太過於機密的文件,隻不過是新奧集團的一些戰略部署以及關於澳洲鐵礦的資料。我簡單一看,就發現這個資料上有個問題,這份資料上並沒有說清楚這座鐵礦現在的歸屬權。這可是個大問題,歸屬權直接決定到最後的開發權以及賺的錢歸誰。
我收起資料,無奈一笑道:“看來又有麻煩了。”
王穎麗將一個車鑰匙拋給我說:“這回婉玉可要和你一起扛了。”
我將車鑰匙接到手中,上麵的四個圈格外惹人注目。
王穎麗說:“男人沒個車可不行,你那輛輝騰去見閻王爺了,我給你準備了這輛。”
“謝了。”我並沒有跟她客氣,拿到鑰匙之後就離開。
到車庫裏麵按動了一下車鑰匙,角落中一輛達喀爾金的奧迪A4L閃爍了兩下車頭燈。
我走過去坐上車,發現在副駕駛上麵放著一張紙:“送你。”
隻有兩個字,卻讓我有些動容。摸了一下鼻頭,啟動車離開車庫,出去溜了一圈之後感覺十分不錯。
……
在澳洲,夏婉玉正坐在機場候機大廳裏麵。一個小時後飛機即將起飛,她的心情有些稍稍激動。就在我剛剛出獄之後,她就感覺到奇怪。因為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幫上我的忙,到底是誰救我出來的?這個念頭一直在夏婉玉的腦海中縈繞不散,一直等到她接到了於光輝的電話。
夏婉玉才算是恍然大悟,於光輝將木木的事情全部對夏婉玉說了。最後還叮囑夏婉玉,千萬不要告訴我,這是老板女兒吩咐的。
夏婉玉自然允諾,並且按照於光輝的要求將所有的功勞全部攬到自己身上。
盡管我是出獄了,張龍也不來搗亂,但是夏婉玉卻發現她的這個項目被許多人惦記上。澳方政府要求對這個項目召開聽證會,並且對她的新奧集團進行審查。夏婉玉才不擔心這些,這個項目是國與國之間的合作項目,澳方需要考慮的因素有許多,畢竟石油礦產這些產業,都屬於重大開發類項目。她並不準備獨吞這個項目,因為她也知道這個項目她吞不下去。
所以夏婉玉就準備回國,讓他們隨便開聽證會,自會有人找上門來幫她的忙。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走過來遞給夏婉玉一張名片,用流利的中文說道:“你好,夏小姐,我是泰戈特礦業公司的經理人菲茲。”
夏婉玉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金發碧眼的男經理人,將他的名片接過來,男人迷人一笑道:“我相信您需要我們的幫助。”
夏婉玉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而男人也沒有過多糾纏,將名片交給夏婉玉之後就自己離開了。夏婉玉拿出手機在網上搜了一下這個泰戈特礦業公司。發現這個公司由美國人泰戈特創建,這個公司幾乎掌控美國東部百分之三十的礦業資源,其中包括石油、天然氣、煤、鐵、鉛等等。
“現在可有人伸出橄欖枝了。”夏婉玉嗬嗬一笑,將名片放到包包裏麵。
一個小時轉眼即逝,夏婉玉坐上飛機睡了一覺之後,飛機就到達浦東機場。我已經得知夏婉玉回來的消息,夏婉玉下飛機的時候是半夜時分,隻有我一個人去機場接她。她拉著行李箱,穿著一條白色長裙,從出站口顫顫巍巍的走出來,看的出來,她凍的手腳都在顫抖。
她看到我之後趕緊走過來,鑽到車上,大喊著:“凍死我了。”
我看著穿了一條長裙,帶著遮陽帽的她說:“大姐,你怎麽這麽搞笑呢,你都來回國內外好幾次了,不知道國內現在是冬季末嗎?看你這樣子,真將國內當成夏季了。”
夏婉玉給了我一記粉拳,嗔道:“閉嘴,我帶了衣服,我在車裏換上。”
說這話,夏婉玉就將裙子的肩帶取下來,然後在我麵前將自己脫光光,從行李箱裏找出來一件針織毛衣和一條絨褲穿上。身上總算是暖和了,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穿著一雙涼鞋。夏婉玉一雙大眼睛乞求的看著我問:“我凍腳,怎麽辦。”
我彎腰將她的鞋脫了,然後將她的雙腳抱在懷裏,用衣服包著說:“這下不冷了吧。”
夏婉玉眯著眼睛笑了笑,像是惡作劇一樣將腳伸進我的毛衣下麵,和我的肚子貼在一起。她的雙腳冰涼無比,貼在我的肉上,我也是一個激靈。畢竟前兩天還在下雪,現在真暖和不到什麽地方去。不過我也沒說什麽,而是任由她的雙腳伸到我的衣服裏麵,發動汽車駛出機場。
夏婉玉卻咕噥著問:“涼麽?”
說著話,她將腳往我的身上伸了伸,用大腳趾在我的胸前劃拉著。
我轉頭瞪了她一眼,她咯咯一笑。
我說:“你不想在車內挨凍的話,就回家再說。”
夏婉玉收起輕佻,將在澳洲的情況跟我說了一遍。對於如何讓向家放了我,夏婉玉並沒有過多解釋。也沒有跟我說是木木救的我,我盡管猜出來這件事情可能跟她關係不大,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是誰救的我。所以我也隻能認為是她的關係。
“郝仁。”夏婉玉叫我。
“怎麽了?”我回答。
夏婉玉睜著一雙俏麗的大眼睛問我:“我們生幾個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