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征服不一定需要跪下唱

一首溫馨治愈係歌曲,牛奶咖啡的《明天你好》。

在音樂聲中,林國慶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對我說:“人這一輩子,總有幾個不成眠的夜晚,普通人為了情人分別而輾轉反側,而你我注定要為了拚搏而殺戮一生,這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別人的命,最值錢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命。寧願殺了別人,也不要別人殺你。”

我轉頭看了看他說:“可是,如果是我也抵抗不了的人或者部門要我的命呢?”

林國慶嗬嗬一笑說:“整個地球很大,貪官能逃到國外,罪犯能申請政治庇護,隻要你有真正的本事,你永遠都不可能因為不可抗力的因素死亡。記住,做事情一定要給自己留一條最後逃跑的路,比如說,我給你買了一個前往新加坡的船票。”

我說:“也許我不需要那個。”

“我也希望你不需要。”

我們兩個笑了笑,歌曲換成了一首十分具有挑釁韻味的《征服》,不是別人征服我們,而是我們要征服別人。

終有一天,我要對曾經欺負過我的人說:跪下給我唱征服!

……

我要完成上位,倒數第二件事情就是去找夏婉玉。

汽車開到了餘山高爾夫別墅前麵。我下車,林國慶沒下車,他對我說:“別太長時間,現在不是你和她溫存的時間。”

我笑著踹到車門上罵了一句:“去你大爺。”

林國慶笑了笑。

普通人可能無法想象屬於社會上層人住的地方到底是什麽樣,泳池?走廊?花園?那些東西都已經落伍了,或許餘山高爾夫最能夠衝擊普通人的價值觀。建築師就好像是人們夢想的勾畫者一樣,他永遠都能夠給人們最強大的視覺衝擊。當我第一次踏足餘山高爾夫別墅的時候,我就曾為這棟別墅而感到驚訝。

普通人可能想象不到他的奢華,更想象不到他的舒適。每一棟別墅都有一個私人管家,隻要你向管家提出要求,她們總能滿足你的要求,當然你要為此付出超出要求百分之五十的報酬,價格很貴很黑,可是對於能夠買得起價值幾千萬的別墅的人來說,這些小錢都不足掛齒。

我曾經幻想著買車的時候將車模也一起買了,我不知道無數的屌絲怎麽想,但是當我看到哪位私人管家的花容月貌我就知道買房的時候送一個免費的情人,似乎很不錯。最起碼哪位免費情人可以讓無數宅男為之瘋狂,而我就是其中之一。可是當我知道哪位漂亮的私人管家曾經先後擁有過五個業主之後,我就知道,她們隻不過是披著光鮮外衣的高級妓-女罷了。

有錢人享受的帝王生活,可以變態,也可以奢華。

因為錢就是這世界上最肮髒的東西,卻又是人人都喜愛,人人都尊敬的東西。

別墅裏麵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將整個別墅映的通明。我站在門口,冷風順著我的衣領灌進脖子裏麵,我按了一下門鈴。下一刻,夏婉玉將門給打開了,她穿著一條象牙色的睡袍,頭發披散在肩頭,眼睛紅彤彤的,整個人精神顯得有些憔悴,我笑著問候道:“知道我要來?”

夏婉玉讓開路說:“進來吧。”

我進去坐下,讓自己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麵,夏婉玉要給我泡茶,我說:“不用了,我坐不了半個小時。”

她這才坐在我的對麵,睡袍遮不住她身上的旖旎春光,光滑緊致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之中,如果不是光線過於暗淡的話,或許我想我能看到她兩腿之間的誘人的場景。豐腴肥美的翹臀被睡袍緊緊包裹著,胸前兩個大饅頭鼓鼓囊囊屹立在那裏,似乎這兩個饅頭十分香甜一樣。

我對她說:“給我現在青石基金所有股份的百分之二十。”

夏婉玉低著頭,不去看我略帶侵犯的眼神。

我看著她的模樣,不由追憶起這兩年的點點滴滴。她似乎總在算計,可是最後她還是屈服在葉正圖和陸公子聯洋魔爪之下,她隻不過是一個精明一點的女人罷了,隻有那麽一點點。可是卻因為這一點點,她將對我的最後一份真情給遺忘在股份與金錢的交易之中。

她很漂亮,也很嫵媚。可以說在所有的女人之中,唯有她才稱得上傾國傾城,她就好像是一個大狐狸精一樣勾引著我的魂魄。

我閉上眼睛,不去看坐在對麵的夏婉玉。

揉了揉太陽穴說:“張超,陸公子都已經死了,我想葉正圖不會傻到和我作對。”

“劉鷹也是你殺的?”夏婉玉問了這麽一句。

我說:“對,他自己找死,於是我就順手解決了他。不過說起來,你還是他的老鄉,怎麽?心疼了?”

夏婉玉嗬嗬一笑,說:“如果我心疼了,死的就是你?”

我說:“那你怎麽不心疼。”

夏婉玉被我一句話給噎住了,她柳眉豎起來又恢複了平日裏的女總裁的模樣,對我說:“你有辦法說服老狐狸?想必你也知道老狐狸是什麽人了吧。如果你沒有本事說服他,那麽青石基金就全都要完蛋了。”

我站了起來說:“給青石基金改個名字吧。”

說完,我就離開了。我想我已經沒必要說了,因為夏婉玉不能不同意,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更何況她的眼中還有那一絲深深的悔恨呢。喜歡是不能和利益相比,可是當喜歡與利益持平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會高興。

我不知道我離開之後夏婉玉又坐了多久,但是我知道今天晚上她睡著的時候肯定會做一個甜美的夢。盡管夢醒即是空。

不過,今天晚上,我注定已經征服了她。

……

又起風了,風卷著樹葉飄落下來。轉眼之間整個夏季已經過去,馬上就要進入冬季了。坐上車的時候,我問林國慶:“今天幾號?”

“九月三十號。”

“好巧。”我說了這麽一句。

林國慶卻神色凝重的開車,讓我坐在副駕駛上麵。

我要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去見傳說中的老狐狸,胡文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