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郝仁發狠
蘇東坡選了一個留著蘑菇頭的妹子後,露出了豬哥一樣的笑容。
妹子聲音十分好聽,我們一共開了五台電腦,蘇東坡和網陪妹子坐在一起,我們三個則做在一旁。網陪妹子會打DOTA,於是我們就五個人開黑打DOTA。蘇東坡讓網陪妹子輔助他,結果網陪妹子的輔助場場超神,蘇東坡把把超鬼。
一夜過後,蘇東坡甚至還留了妹子的QQ和微信,說是要以後常聯係。
……
而我在打了一夜DOTA回到家裏之後,就徹底的睡了一整天。我知道,我是時候放下這件事情了。第二天早上我就打電話告訴夏婉玉和王穎麗,這件事情完蛋了,我決定不做了,你們兩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夏婉玉有些詫異,王穎麗則顯得有些淡定了。
而張玲一直在等著這件事情解決,可是這件事情又拖了兩個星期,她從夏婉玉和王穎麗哪裏都拿不到一分錢。於是張青石親自給她注資了五百萬,暖心愛心基金這才得以繼續運營。
隻不過,這件事情似乎觸及到了張青石的底線。
很快就得到了一個消息,高科基金決定重組。高科基金和青石金融進行整體上麵的業務對接,高科基金將徹底淡化,最後完全消失。到了現在我才知道張青石的背後是青石金融,而我也徹底懂了張青石的背景又多麽龐大。青石金融幾乎是金融界的一個傳說,資產數量幾乎不能統計。張青石的名字甚至都能夠出現在福布斯或者是胡潤上麵,但是他寧願每年花幾百萬的封口費,也不願意出這個名頭。
但是,這僅僅隻是張青石在資本市場上麵的運作罷了。
他手下麵還有一個子公司,叫青石實業。涉及行業諸多,最著名的並不是現在火熱的房地產,而是古玩。曾經有一件明代青花瓷被拍出了天價,據說就是青石拍賣行的手筆。
了解到這些之後,我吃驚不已。
而告訴我這一切的則是夏婉玉。她現在儼然已失去了前兩天的意氣風發,整個人萎靡不振,焦頭爛額。如果高科基金被回收的話,那麽也就是說她將失去她這麽多年所擁有的一切,她願意嗎?不願意。
她找到我,讓我幫她想辦法,可是我能怎麽做?
我與張青石,那是兩個世界中的人物,現在張青石要回收高科,我如果想要阻止張青石的動作,唯一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他。可是,我能這麽做嗎?顯然,這麽做的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想找死。先不說張青石聘請的有沒有保鏢,即便夏婉玉給我創造機會,我殺掉張青石的可能也很小。
因為我不是殺手。
但是,林國慶說的對了,我有屬於我的匹夫之勇。
盡管我十分懷疑夏婉玉,但是如果這一次高科被回收的話,首先被影響到的還是我。因為我是夏婉玉的人,夏婉玉離開了高科,也就說明她失去了爭奪張青石財產的權利,那麽隨之我也就失去了對於她的利用價值,那麽我不就完蛋了。所以我知道,這一次是真正關乎到了我的安危了。
當夏婉玉又一次找到我,要求讓我幫她給張青石一些‘教訓’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我買了一把軍刺,握在手中,感覺到冰涼無比。在我剛剛買了軍刺的第二天晚上,夏婉玉說張青石會到高科基金來,讓我隱藏在她的辦公室裏麵,然後伺機而動……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公司裏麵的員工都紛紛離開,等到所有人都走完之後,我走進了夏婉玉的辦公室。在過一個小時,張青石就會過來,我要做的就是在張青石過來的時候……
殺掉他。
我的雙手已經在靜靜顫栗了,我坐在夏婉玉的辦公桌後麵,整個人埋在舒適的椅子裏麵,閉上眼睛,讓自己不去想等一下要發生什麽。我睜開眼睛,在辦公室裏麵走動了兩步,有些焦急,卻不料砰掉了一摞文件,我將文件給撿了起來,可是我卻驚奇的發現這竟然是一張匯款單副本。
我看了一下匯款日期,竟然是昨天,最重要的是收款人的姓名,蘇蕭華。
蘇蕭華已經死了,我親眼看到他死了。我當時怔在原地,整個人如遭雷擊。看了看手中的軍刺,外麵已經傳來了張青石的腳步聲,我看了一下狹小的辦公室和手中的軍刺,我一發狠,直接用軍刺戳到我的肚子上麵,血流如注,而剛好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張青石走了進來,看到捂著肚子躺在地上的我,他吃了一驚,而我也知道,我躲過了一劫。
我被張青石送到了醫院,公司裏麵來了警察調查事情的經過,我隻是說有劫匪,他們捅了我之後就離開了,可是公司的攝像包括什麽都沒有任何資料顯示有劫匪進來,但是警察根本調查不出來什麽。
而且我的傷也不深,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肉,自己知道心疼,不可能用力去捅。
我住院的第二天,張青石來看我了,安慰讓我好好養傷,不要著急,我笑嗬嗬的答應了,看著這個兩鬢已經斑白的男人,心想也許你想不到,這個軍刺或許在昨天就會捅破你的心髒,但是卻因為一個匯款單捅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夏婉玉來看我的時候,整個人板著臉,我沒有主動去理她。
最後,夏婉玉說了三個字:“你真狠。”
我說:“我不想當替罪羊。”
夏婉玉沉默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我承認,砍你的蘇蕭華是我找來的,罪名讓東翔建築公司承擔了,也是我讓王穎麗救的你,所以,郝仁,從今天起,我們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我沒有說話,夏婉玉看著我,問我:“你想說些什麽。”
我笑了笑說:“我想聽你說。”
夏婉玉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卻停下了腳步,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她邊哭邊說:“我一個女人我容易嗎?我也想過相夫教子的日子,可是到現在我連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都沒有,我更要算計著我的錢少了多少,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幫我的你,卻又在算計我,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