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做夢去吧!”王笑扣動扳機,一槍打中了藍刃的腿。藍刃嗷嗷的叫著,跪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藍總,藍總,”幾個打手大叫著架起藍刃拖到了廠房舊機器後麵,其他打手也驚恐的紛紛躲避,縮著頭往樓上亂開槍。

砰,砰,砰,槍聲接連不斷。

“你們這幫混蛋,你們不要管我,趕緊給我往上衝。”藍刃躲在機器後麵大叫著,也沒頭腦的朝著樓上亂開了幾槍。

“一幫白癡。”王笑鄙視的罵道。此時此刻,王笑有一種完全控製局麵的優越感,僅從火力而言這幫打手就差他太遠了,而且他還占據了樓上的有利戰略位置。

樓下那些白癡本根本不知道他在什麽位置,胡亂開槍隻不過是那些白癡心中太過恐懼,借用開槍這種動作緩解壓力安慰自己罷了。

王笑雖然以前並未真正參加過槍戰,但警匪槍戰的電影是看過不少的,對這方麵知識多少都有些了解。

所以,王笑對這種沒有效果的開槍完全沒有放在眼裏,隻管移動著槍口找尋目標,隻要哪個不開眼的敢露頭,他就毫不客氣的給一槍。

在王笑的火力壓製下,那些家夥根本就不敢露頭。隻敢探出槍來亂開,卻又被王笑一槍打飛了,嚇得大聲鬼叫著,一個勁兒的哆嗦。

“藍總,撤吧,對方火力太強了,兄弟們擋不住啊!”有人害怕的叫道。

“放屁!你讓我逃?我逃回去怎麽跟董事長交代?夏畢的手被打斷了,我這樣灰溜溜的跑回去,那不如我幹脆開槍自殺算了。”藍刃大聲叫罵著,但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藍刃在道上混了幾十年,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但像今天如此悲催的窩囊場麵從未遇到過。雖然說以前他也帶著人帶著槍幹過不少買賣,但最重要的是起到一個威懾姓的作用,真正開槍與人血拚的機會其實不多。可沒想到今晚在這個屁大點兒的廠房裏,不但猝不及防的與人血拚上了,而且被完全壓製在下風,甚至連頭都不敢露一下。

“可……”

“住口,誰再廢話,我就斃了誰,都給我往上衝。誰要敢逃跑,我就開槍斃了誰。”藍刃大叫道。

在藍刃的威脅下,那幫打手又開始往前進,不過這次小心翼翼的,在各種東西的掩護下悄悄的前進,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囂張跋扈的氣焰。

“一幫白癡,我隻管盯住樓梯口,看你們誰能上的來。”王笑嘀咕著罵道。

透過瞄準鏡,王笑觀察到一個油漆桶在動,原來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家夥將油漆桶罩在了身上。

王笑不覺好笑道:“你當我手上子彈是吃素的嗎?一個破鐵皮也弄來當防彈衣用。”

王笑瞄準油漆桶的下麵,扣動了扳機,子彈飛出去,擊穿油漆桶,鮮血濺出來。也不知打中了什麽部位,藏在油漆桶的人悶聲大叫著,那油漆桶倒在地上滾來滾去。

這下,一幫打手都震驚了,這槍的火力太猛了,憑他們手上的家夥根本就不頂事。一幫打手進不敢進,退不敢退,藏在掩體後麵朝著天亂開槍,不一會兒槍聲稀稀拉拉的,喀喀喀的全都沒有動靜了。

槍裏沒有子彈了。

這幫打手拿的槍雖然不至於像警察那樣一輩子都不開一次,但事實上也是很少開槍,平時遇到一般老百姓,隻要拿槍比劃一下就能讓對方服服帖帖的挨欺負了。所以,除了彈匣裏的那幾顆也沒什麽備用子彈。

在王笑的強大火力的壓製下,這幫打手一時著慌的就亂打了出去,還沒見到王笑人影就把子彈打完了。本來這幫打手心中就恐慌,槍裏沒了子彈就更加驚慌,瘋了似的就往外麵跑,甚至把槍都扔了。

“廢物,廢物,給我回去,誰跑我斃誰。”藍刃色厲內荏的吼叫著,抬槍瞄準跑在最前麵的一個人,就要扣動扳機殺了那人以控製局麵。

這時,王笑瞄準藍刃的右肩就是一槍。

在鮮血迸濺而成血雨中,藍刃握槍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

“快,快,快抬藍總出去。”在一片驚恐的喊叫聲中,幾個打手抬著藍刃衝去廠房。

那幫家夥逃出廠房以後,擠上車輛立刻落荒而逃,那些受傷跑不動的被遺棄在廠房,躺在地上狼哭鬼號的等著死亡來臨。

王笑端著狙擊槍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在血泊躺著的那些打手,心中升起一種淡淡的悲涼。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些人有今曰的下場,是他們走上這條道就注定了的,卻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出了廠房以後,王笑兌換出一輛摩托車,戴上頭盔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