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了?

慕景琛的‘唇’角扯了扯。

果然,她不是江因曼,她隻是一個陌生‘女’人,一個‘性’賄賂的工具。

不過,她的問句,倒是令他始料未及,這‘女’人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問他是誰!

來進行‘性’賄賂之前,她難道不應該多多少少的了解些客戶資料,以及客戶需求嗎?

真的是——很不稱職。

他笑了,“都跟我做了,還不知道我是誰?”‘唇’角微勾,眼神卻是寒冷的,語氣間,都是冷冽的諷刺。

“做了?”醒來的神經,還不是很敏感,在她的話語重複間,白冉冉才陡然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

瞬間,血液衝向頭頂,她慌裏慌張的低頭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

衣衫不整,連她的內衣底‘褲’都不知所蹤,她的身子,在他麵前,近乎全部‘裸’‘露’。

震驚,羞惱,憤怒……

所有的情緒一股腦的湧向她的腦海。

怎麽會呢,一夜之間,滿室的旖旎,她這是被人給強了!

羞惱之下,白冉冉一個怒眸,狠狠地瞪向男人。

手上蓄了力量,一個用力,一個巴掌就憤恨的朝著男人的俊臉扇過去,“你這個流氓!強‘奸’犯!我恨你!”

慕景琛沒有預料到她會有如此‘激’烈的舉動,一時避無可避,臉上吃痛。

他何時受過這種待遇,一把就擒住她的手腕,不怒而威的沉聲道,“既然是打算出來賣的,就別在我麵前裝純潔!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女’人,記住,借機撒潑也要看對象!”

他捏著她的手腕,力道漸大,似乎要將她狠狠捏碎一般。

看著她這張酷似江因曼的臉,隻能讓的怒意加深,恨意抬頭!

白冉冉一直在吃痛,她能感受到他膨脹的怒意,隻是他這狠戾的力道讓她承受不住,她不由得憤恨的斥道,“瘋子,快放開我!”

“瘋子?嗬嗬,剛剛是誰說,要為我瘋狂一次的?”男人冷諷著開口,因為諷刺,嘴角又有弧度的勾起。

他看她的眼神裏,則是充滿著不屑和鄙夷。

兩人近在咫尺,白冉冉將他的表情全部看在眼中,心裏更是五味雜陳。

她剛剛,完全是沒有意識的,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是真的不知道。

腦袋裏都是‘混’‘亂’的人,怎麽會意識到事實。

因為手腕的吃痛,她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水眸狠狠地瞪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橫聲反駁說,“我失去意識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就隨便編吧!”

慕景琛一怔,沒想到,他的話竟然遭到了她的質疑,這個‘女’人,還真是無賴。

不過,她說自己失去意識了,那是怎麽一回事?

由於他的分神,擒住白冉冉的手,也失去了部分的力道。

白冉冉卻看準了他的分神,抓住機會,手上積攢起力量,用力一推,就將男人推開,脫離開他的掌控。

稍稍自由,白冉冉就眼疾手快的往‘床’邊爬,爭取能逃開他的魔掌。

慕景琛失力,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冉冉已經爬到了‘床’的那頭,她爬的起勁兒,裙擺被掀起,‘露’出芳草萋萋都不自知。

男人因著她的動作,眸‘色’更加森然冷暗了些許。

這‘女’人,剛剛到底是真的逃走,還是想要‘誘’‘惑’他!

男人的墨眸一眯,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一把扣住她的左腳腳腕,將人往‘床’上扯。

“啊——”隨著他強來的力道,白冉冉驚呼出聲。

她的右腳也就是剛剛觸碰到地麵,竟然就被男人扯了回來,整個身體重新摔回到大‘床’的中間,這次摔得很慘,在掙紮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腰間“咯吱”一下。

壞了!

她正暗自叫慘,心想著在劫難逃了,就見男人強大的身影朝著她這邊覆了過來。

他絲毫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如獵豹般迅疾出手,一隻胳膊攬住她的腰肢,整個‘胸’膛貼上她的脊背,**的昂揚準確的頂在她的下身,動作一氣嗬成。

白冉冉被嚇到,整個身子都是顫抖著的,抬眼又見他眸子深邃,裏麵‘陰’沉的可怕,她心裏更‘亂’,凝了凝力氣,試著掙紮了幾下。

因為腰間受傷,每次都是徒勞,反倒令他的身子貼得更緊。

感受到下身從他那邊傳來的火熱,她更嚇得夠嗆,又氣又急,差點就急出來眼淚來。

“你放開我,不然我告你強‘奸’!”她一陣無力,怒得口不擇言。

“你可以去告,不過法官極有可能會認為,是你占了我的便宜。”男人麵無表情道,又接著說,“你非但無法告倒我,還會損失一筆律師費。”

白冉冉更怒,雙眸裏麵的怒火都能灼傷對方。

這個男人還真是傲嬌的過分,她最煩別人一副高高在上的自戀狂樣子了,眼前這個男人,睜眼說大話,實在是可恨。

他竟然告訴她,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女’孩子吃虧的嘛!

她至今都沒有見過,這麽厚臉皮的自戀狂!

“你以為自己是萬人‘迷’嗎,你以為自己是人民幣嗎?我怎麽就占了你的便宜呢!今晚的事兒,完全是在我不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的,我可要到法庭上告你蓄意****!你完蛋了!”她含著怒意說了出來,卻說得譏誚而諷刺。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衝擊,她竟然一口氣說出這麽多,還說得那麽振振有詞。

死寂,持續‘性’的死寂。

空氣裏彌漫著緊張的味道,白冉冉後悔了,她也知道自己剛剛是太‘激’動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還在誰在禁錮裏。

瞧這男人之前的狠戾勁兒,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興許本‘性’就是血腥又暴力,她現在還跟他靠在一起,難保他一時氣不過,將她捏碎在他的手底下。

光是想想,就是不寒而栗。

就在她忐忑到了極點的時候,男人卻發話了。

他悠悠的說,“難道你不覺得,我的外表就是很萬人‘迷’?難道你不知道,單單我這個人,就具有貨幣‘性’質?換言之,也就是說,我可以相當於人民幣。”表情正經,沒有一絲絲的調侃。

白冉冉聽著,內心‘抽’搐了。

她無語了,這個男人,在跟她一本正經的講這些幹嘛?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麽!

簡直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