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將她送人

夏凝音被司嵌寒牽著,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一會兒後,耳邊傳來吵鬧聲,越走吵鬧聲越清晰,越走夏凝音越覺得不安,心跳驟然加快,自己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頻率。

夏凝音不安的抓緊司嵌寒的手,遲疑地問:“司嵌寒,你到底在玩什麽花招?要帶我去哪?”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記得不要把眼罩脫下來,知道嗎?”司嵌寒握緊她的手,不自覺的放柔了聲音。員就這那。

司嵌寒能感覺到她逐漸轉冷的手心,還有那自手心傳過來的加快的心跳,她的手緊緊地纏繞著他的指尖,害怕不安表現無遺。

司嵌寒忽然停下來,夏凝音憑著感覺也跟著停下腳步,疑惑的將臉順著連接的手處看著司嵌寒。

司嵌寒看著她,感覺到她手心傳遞過來的信任,溫熱又潮濕,一時間有些心虛的想甩開她的手,感覺到司嵌寒的意圖,夏凝音倉惶的兩手並用,緊緊地抓住司嵌寒的手。

司嵌寒忽然竟有些不忍,不禁在心裏問自己,真的要將她交上去嗎?真的要將她送去別的男人口中嗎?那麽她以後會怎麽對他?她會恨死他吧。

夏凝音小心翼翼的摸著司嵌寒的手,慢慢地向前走,直到抱住他的手臂才冷哼一聲,“哼,你休想丟下我?”

司嵌寒眼眸眯了起來,忽然抬起手,輕輕地將挑開薄薄的麵具推開一些,手掌摸上她的臉,拇指輕輕地撫摸著她嬌嫩細膩的臉蛋,這裏的觸感他還能感覺到,想到等一下這裏被染上其他的人的氣息,他心底就非常的不爽,恨不得將她藏起來獨占她?

他冰涼的手撫摸上她發燙的臉,夏凝音呼吸有些紊亂,感覺好像有股電流貫穿著身體,臉上的皮膚敏感的繃緊,身體有些顫抖。

司嵌寒微微眯著眼睛,順著外麵微弱的燈光深深的注視著她柔和的臉,手裏的觸感溫熱而水嫩,目光漸漸幽深,這樣細膩的皮膚應該屬於他的,怎麽能染上別人的氣味呢?

心底某種不知名的情愫湧動,他,開始有點後悔,不該將她推向大庭廣眾之下給人觀賞的,可是合約早已簽訂?不可能更改了。

思緒飄散,想到一向雷厲風行的他竟然會變得如此猶豫不決,甚至因她否定自己的想法,司嵌寒的臉忽地一冷,柔軟下來的心房突然有硬了下來。

司嵌寒放下撫摸她的臉的手,無聲無息的拉著夏凝音繼續往前走。

夏凝音意識下的拉著他的手,跟上他。

司嵌寒走得很慢,但路程很短,不一會兒,這他們已經到達了大廳的門口,那裏早已有人在等著他們了。UqNw。

男服務員手中拿著小型電筒,見到他們到來,對司嵌寒諂媚的笑笑:“司總。”

司嵌寒冷瞥服務員一眼,冷酷的說:“人帶來了,接下來你們看著辦吧。”語畢在夏凝音還沒回過神時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丟下夏凝音闊步離開。

夏凝音失去支柱身體差點失去平衡,雙手在黑暗中胡亂揮舞,想抓緊司嵌寒的手臂,夠不到司嵌寒的手,夏凝音心裏的不安逐漸變輕微的恐懼,邊脫著麵具邊問:“司嵌寒,你去哪?”

司嵌寒停下來,見到服務員猥瑣的目光落在夏凝音身上,目光變的陰寒,給了他一記警告的眼神,男服務員識相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夏凝音。

見到夏凝音想要脫下麵具,司嵌寒誘惑哄騙的說:“不許脫下麵具?我去去就回,你跟著他先走吧。”

夏凝音一聽到他要離開,心忽然像被什麽揪住一樣,他讓她裏麵什麽都不穿,他忽然又走開,到底想幹嘛?心裏有股不好的預感在慢慢地滋生。

夏凝音不聽,硬是想將麵具扯下來,“憑什麽??要我穿成這樣站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有病是不是??”

司嵌寒往回走,用力地抓住她的手,冷冷地說:“你最好聽話?否則我要你那個醫生情人好看?”說完,對男服務員說:“帶路?”

“是。”男服務員識趣的走向前,把手電筒往後放,給司嵌寒照亮路。

夏凝音扭動的柔軟的身軀,想擺脫司嵌寒的禁錮,手被抓的很痛,卻擺脫不了司嵌寒分毫,氣急敗壞的低吼道:“你搞什麽?為什麽又扯上宣辭了?你幹嘛拿他威脅我?還有,你要做什麽齷齪的事?為什麽要我戴上麵具?”

夏凝音的問題一連竄的劈裏啪啦的向他襲來,但是司嵌寒不為所動,沒有回答,緊抿的薄唇說明他心情很不悅。

瞬間夏凝音身體一個冷顫,藏在麵具下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睜開道最大,臉色瞬間刷白,不可置信的大聲怒吼:“難道你真的想將我送給別人??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合約有規定你不能任意將我送人的,你這是違反了合約,我要告你?你快放開我?”

她猜對了八成,司嵌寒還是不說話,但是抓住夏凝音的手有些遲疑的頓了下,此刻夏凝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忽然冷了下來,難怪他要她穿成這樣?原來是要將她當商品一樣送上別人的床?

夏凝音開始拚命的掙紮,長腿不停的往司嵌寒身上踢,但全都給他躲開了,她根本碰不到他?

手邊的小女人不停晃動的身軀,在微弱的光芒之下粉紅的隱隱可見,那抹黑色毛發也勾動人心弦。

司嵌寒本來不爽的心情,像火上加油一樣,目光一冷,陰寒暴戾的注視著她火辣的身軀,冷冷的說:“在亂動就把你那些豔照寄給你的老爸跟你的朋友?”

“你說什麽豔照??胡說什麽??哪來的豔照??”夏凝音氣的咬牙切齒。

司嵌寒忽地笑出聲,輕輕地靠近夏凝音耳邊,低聲的說:“你記姓真差,我們第一次在酒店的時候,我挺喜歡你的身材的,就忍不住拍了了幾張,回頭給你看看,相信你會感興趣的。”

“你卑鄙?”夏凝音冷聲說,她忽然覺得心好冷,原來,他早就做足了功夫,早就想將她送人了,“其實,你早就有你的計劃,隻是我的出現能夠很好地配合你而已,對不對?和我簽約你從一開始就有預謀的,是不是?”

“挺聰明的,不過你隻說對了一半?”司嵌寒挑眉道。

“難道你從酒店那天就開始計劃了?你這個沒有人姓的資本家?”夏凝音冷冷的諷刺道。

司嵌寒將她的話當恭維,談談的笑了,“彼此彼此,我記得我曾經說過,商人的目的就是利益,我隻不過未雨綢繆,有遠見,做一些有利於我利益的事而已,你看現在不就派上用場了嗎?不過計劃不是那時開始的哦,至於什麽時候,你現在不必知道。”

夏凝音心裏說不出什麽感覺,隻是覺得一陣淒涼,垂下眼瞼,聲音沒有什麽起伏的問:“我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到達一間暗房,男服務員很識趣的率先走出去,司嵌寒接過電筒,沒有回答夏凝音的話,隻是說:“到了,等一下你就按照指示做吧,如果你敢逃,你的那些朋友無不例外那很快就會收到你的那些裸照,我想,聰明如你,不會做些蠢事來吧。”

“你不是人?”夏凝音的冷忽地冷到了極點,司嵌寒到底是怎樣的人,她總算看清了?

“你的那張可愛的小嘴怎麽就說出這麽不可愛的話呢,看來你還沒看清自己的狀況啊,信不信我把它用針線給封起來,看你還怎麽說?”

夏凝音冷哼一聲,“隨便?”

司嵌寒問隔壁的人要了一根繩子,預防她脫下自己的麵具,綁住了她的手,輕快地笑一聲,“現在就放過你,我先走了,遲一些再見。”

“你?”夏凝音嘴唇刷白,想說什麽又說不出來,心裏隻是覺得冷,很冷,夏凝音就站在那不動,感覺到司嵌寒已經走遠,聽到旁邊傳來一陣談話聲。

司嵌寒剛走到暗房的門口,那名男服務員就上前打招呼,“司先生,你今天帶來的貨物很有特色呢,等一下跟著其他的人一起出場還是壓軸??”

司嵌寒眯著眼睛,轉身瞄了眼暗房裏麵,忍住將她拖出來回到他專屬的地方的衝動,其實她不能怪他,誰叫她在他苦惱的時候剛好出現,而且她又該死的對他的眼,從第一眼他就決定了是她了,接下來的也是早就已經定好了的。

冷冷地說:“壓軸,給我看好點,若有些什麽齷齪的念頭,你知道下場的?”

“是,是。”男服務員擦擦汗,連連點頭,恭敬的說。

司嵌寒冷睨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貨物?”夏凝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想起之前在舞台上那主持人的話,腳已經發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跌倒在地上,心如死灰。

司嵌寒走後,又來了個男服務員,對先前的那男服務員說:“今天的貨物感覺都不錯啊,其他的我都看過了,清純的、妖冶的、嫵媚的都有,真是一飽眼福啊,今天的客人都很大方呢。“

“是啊,今天的客人帶來的幾件貨物都不錯,特別是司先生的那件,就在裏麵,真是個好貨色啊,雖不是很美豔,但是看起來很有味道,那感覺,嘖嘖,看起來就覺得**。”

一男子口水都流出來了,符合道:“對啊,對啊,她今天的表現很出乎我意料呢,可惜玩貨物沒我們分,隻留給那些大牌,真不甘心啊。”說完還舔舔自己的嘴唇。

男服務員興致勃勃的說:“進去給我看看吧,好想看看她今天到底穿什麽衣服呢。”

“這可不行,司先生說了,不許看。”說完又嘿嘿一笑,說:“至於衣服嘛,這個可以透漏一下的,我雖看不是很清楚,可應該是粉色的,那個透明啊,衣服裏麵的東西看得一清二楚。”

夏凝音已經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了,“粉色透明的衣服??”

那件衣服她不陌生,來這裏時司嵌寒特意進去買的,原來他真的早就將一切想好了,在他家裏說什麽懲罰都是假的,什麽牛郎店,什麽逛街全部都是假的?

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將她將貨物一樣送上台讓人觀賞,然後那些人隻要看上了她,就可以任意的要她嗎?

忽然她覺得自己的心口好痛,真的好痛,她到地惹上了什麽人?又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司嵌寒要這麽對她?為什麽?

原本跳舞的大廳不知何時已經布置上了一排排的椅子,原本在場的女姓所乘無幾,男人們坐在下麵交頭接耳,發出猥瑣的笑聲。

司嵌寒回到人群中那自己的專屬位置上坐下,舞台上忽地亮起了幾株燈光,和熏軾見到他淡淡的笑笑,打趣的問:“怎麽?舍不得你家的小情人了?”

司嵌寒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眼神瞟向遠方。

舞台上的燈光在下麵眾人的期待下緩緩地亮了起來,主持人說了幾句開場白就退下了。

慢慢地幾個女人被帶上了舞台,台下的人已經按捺不住的尖叫的尖叫,吹口哨的吹口哨,頓時場麵沸騰起來,甚至有的人坐不住站起來了。

隻見台上的女人均帶著不同款式的流行麵具,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台上,她們衣衫暴露,該遮住的重點隻是有意識的加深了一層布料而已,但因為麵料的輕薄透明,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若隱若現的身軀在亮麗的燈光的照耀下產生極度誘惑的色彩。

望著台上的女人,司嵌寒臉一沉,想起了他替夏凝音選的衣服,不知道她等會兒上場的時候回事怎樣的一番風景。

以上麵的女人的暴露程度,他替夏凝音選的衣服還比較好一點,至少暴露在空中的肌膚少一些,不過卻更加透明。

主持人不知道說了什麽,舞台下為首的很多男人瘋狂地往側邊打通的道路衝,目標直擊舞台?

隻是到了舞台邊緣都被工作人員擋住了,隻有前麵的人幾個人有幸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