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

司徒夜沉默的不開口,抿緊薄唇,氣勢淩人的揮手就是一拳,力氣之大令男人摔出三米之外。

臨近的玻璃桌被撞翻,酒吧內驚叫聲四起,混亂不堪。

另一個男人即時發飆,卻不忘摟住宮藤戀不放,左右閃避的想逃離,宮藤戀咬緊的唇一陣血腥味,強忍的意識看見司徒夜高大的身影,呢喃的開口,“阿司……”懶

一個大力的一扯,宮藤戀跌落進司徒夜的懷抱,她醉眼朦朧,雙頰酡紅,小嘴不自覺的嘟起,像一枚新鮮的蘋果引人采擷。

男人被扇紅了半邊臉,嘴裏還不示弱,“老子先看上的女人,要搶也遵守個先來後到!”

“滾!”司徒夜戾氣的吐出一個字,強壓下心口上躥的怒意,一把將他甩開。

那個男人也不是個小混混,抹抹嘴唇的血絲,吐了一口,低咒一聲,“媽的!”陰狠的眼眸立顯,抬手一招,立刻不少小弟上前,恭敬的模樣等待指示。

“你們給我聽著,今天晚上給我滅了這小子!完事老子有賞!看見他懷裏那個水靈的妞沒,誰給我砍了這小子,那妞就歸誰!給我上!”

最初被司徒夜陰鬱的戾氣嚇到的人,現在聽見自家老大的話一個個都靠近過來,大家的想法都不謀而同,他就一個人,還帶著一個拖腿的女人,群起圍攻勝算還是他們大。

司徒夜厲眼一掃,沉聲道,“自尋死路!”在所有人尚來不及看清時,鼓動的那位大哥已被人揪住衣領提了起來,抬頭之時被司徒夜冷厲陰寒的目光懾住,麵露驚色,“大,大哥……”蟲

“口氣不小,知道你錯在哪了嗎?”司徒夜語氣平常,卻給人的感覺不寒而栗。

被提起的男人驚恐的沒有辦法言語,怎麽會,怎麽會……他那隻手還要帶著那個女人,這麽快的速度,怎麽能不驚人,“大哥,大……哥,咱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司徒夜英眸微張,注意到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原憂,扭過頭,“說!怎麽回事!”

“那個大哥……真的不管我的事!那個我什麽也沒做啊!”想他何曾踢到過這樣的滑板,麵前的男人氣勢迫人的,他媽的比他還像是道上的。

“你給她喝了什麽!”宮藤戀臉上不正常的潮紅,司徒夜感覺到了不對勁,而且她的體溫也是燙的嚇人。

“那個……那個……”躲閃的逃避,突然暗夜的保安都循聲進來,粗聲粗氣的問,“怎麽回事?敢在這鬧事?”

流氓男人像是吃了定心丸,頭一昂,“大哥,是這個小子,他來砸場子!你看!還掐住了我的脖子!”

不等保安上前,司徒夜冷聲的開口,“滾!”

暗夜裏的保安哪裏會是尋常人,被這大聲一喝,瞬間黑沉了臉,正要上前,下一秒,一群全身黑衣的男人魚貫而入,整齊劃一的喊,“夜少。”

司徒夜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厲聲的說,“知道怎麽做?”

“知道!”聲音大而整潔。

司徒夜僅是抬下眼眸,這些人就開始動手,動作迅速幹脆,就算不是被訓練過,怕也是不少處理過這樣的突發事件。

一個黑衣人提了把椅子到司徒夜麵前,司徒夜抿緊唇摟住宮藤戀坐下,沉默的看著他們處理剩下的事情。

暗夜的保安們在聽見那聲“夜少”後,就很識相的相繼離開,心裏都抑鬱的不能自已,夜少誰不知道,商場裏的神話,手段快狠準,更讓人佩服與忌憚的,是傳聞夜少是某個神秘組織的頭目,無論黑道白道都要禮讓三分,隻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不知道的,官場和商場的人都說,誰都能得罪,千萬不要得罪夜少!

宮藤戀依靠在司徒夜的胸膛,心裏一陣陣的顫抖,身體的灼熱已經快要達到她的極限,此刻就連濃烈的血腥味也快要磨滅掉她的意誌力,她僅是憑著最後的一點堅持,在心底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不要閉眼,她不能睡去。

司徒夜撫摸她黑亮的秀發,觸及她血紅的雙唇時,眸色一暗的看不清,沉聲說,“叫醫生在車上候著!”

“是,少爺!”話一說完就有人應聲而去。

他的聲音令她清醒,抑或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喚回了她殘存的意識,宮藤戀努力的睜大眼睛,她要看到最後,這些人的下場,爺爺一直說過,該心軟時要善良,該心狠時就絕不手軟。

如果不是司徒夜及時趕到,她已經沒有辦法去往下想,而這一切的禍首是那個,熟悉的惹人厭惡的原憂。

司徒夜帶來的人,手段很快,手法更是精準,每個人都是疼痛難忍的在地上打滾,卻不見一滴鮮血,那些扭曲的麵容讓宮藤戀下意識的往司徒夜的懷裏靠了靠。

“不要怕。”他低沉的嗓音帶著出奇的魔力,她瞬間迷失進去,忘記害怕與一直提心吊膽的心情,沉浸在他的氣息裏麵。

在身上又一根肋骨斷裂的時,那個剛才還硬氣的男人,萎縮的向前爬行挪動,試圖靠近司徒夜的身邊,嘴裏求饒的開口,“大哥……夜……少爺,真的……真的不管我的事情!是她……是那個女人……是她鼓動我抓這位小姐的!我真的什麽都不知啊……”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一個黑衣人上前,一腳踢的他飛了好幾米遠,身體裏骨頭錯位斷裂的聲音瞬間而起。

司徒夜打了個手勢,黑衣人伸手一提,冷冷的出聲,“說!”聲音比他的衣服麵容還要冷上幾分。

如果不久前這個混混頭目還心存僥幸的話,此時是全然的命如死灰,不敢再遊什麽隱瞞與放肆,“那個真的不是我……求你們饒了我……一切都是那個女人!是她叫我讓人打電話,騙了這位小姐過來,她說她很美,所以……所以才……”黑衣人的眼神一稟,嚇的他立馬招供,“她叫我下的藥,真的不管我的事啊……她還特意陪演戲就為了讓這位小姐相信……我真的什麽也沒做,就是……就是摸了她的手……”聲音越說越小。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