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步
“聽見怎麽樣,我本來就沒說錯,你還敢在我爸爸麵前挑話……”原憂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話,原父的臉越來越黑,而原憂是好無感覺。
“小憂,住口!”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的性子怎麽嬌慣成這樣,好好的宴會啊,什麽餿是算了……懶
“原伯父現在是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裏了,不知道現在您是不是還是堅持是玩笑呢?”宮藤戀笑著說完,看著原憂與原父。
原憂還想說些什麽,被原父一個眼神給瞪住,心裏訕訕的不高興,爸爸怎麽聽著宮藤戀那個該死的丫頭!
“宮小姐,你看,小憂就是口直心快了些,並無什麽惡意,伯父在這替她給你說聲抱歉。”
隻要是自己的孩子,沒有幾個是不愛的吧,而自己卻是個例外,宮藤戀的心裏微微的苦澀。
淡然的開口,“伯父太客氣,這本身無關伯父的事情,您也說了這是小孩子的事情,那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我不要求什麽,隻是原憂的話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好受,設身處地想下若是角色對換,伯父是否能忍受原憂手這樣的委屈呢?”她不會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算了,她不習慣忍讓的太久太多,更何況對原憂是完全的沒有必要。
這下賓客們愣住了,連原父也說不出話來,大家都感覺這姑娘說的在情在理。
宮藤戀輕攏眉心,淺聲開口,“我隻要原憂當著大家的麵,道歉!”蟲
聞言,原憂眉毛都要豎起來,“道歉?你做夢!憑什麽我道歉?”她宮藤戀又吃虧嗎。
宮藤戀凝望著她不開口,司徒夜隻是扶住她的肩膀,抿緊唇,看不出什麽表情。
“小夜,你看,其實就是……”他女兒是多驕傲的一個人,他哪裏會不知道,沒有能嫁給司徒夜是她的痛,現在讓她給情敵道歉……
司徒夜淡漠的一句,“原憂應該道歉。”
原憂完全僵住,看著他們相互依偎的身影。
呢喃的出聲,“夜……”腦子裏轟轟的一片。
原父歎口氣,對著女兒沉聲開口,“原憂,道歉!”
原憂明白,她爸爸生氣了,隻有生氣時,才會叫她的全名。
“對不起……”原憂囁嚅的開口,從小到大她都是被爸爸捧在手心的人,就是小澤也排在後麵,和曾被這樣抹過麵子,而這一切都是麵前的那個女人害的。
“伯父,我們先走了。”不等原父有所反應,他不顧他人的目光,隻是緊抓住宮藤戀的手迅速的離開。
宮藤戀扭頭看向他,心裏的滿滿的,她不曾想,他願意站在自己的一邊。
剛奔出宴會大廳,原憂提著裙擺就要衝了出去,胳膊被原父一把抓住,沉聲喝道,“站住!”
原憂沒有順利的追出來,可有人卻阻攔在他們麵前。
溫菲很嫻雅的開口,“我沒有車,能方便小戀和夜少順帶送我一程嗎?”
宮藤戀剛才和原憂鬥,集中了精力,這會感覺頭微微的有些暈,還有點疼。
抱住司徒夜的胳膊,把身體的分量都依靠在他身上,淺笑的望著溫菲,又是定定的看著天,漫不經心的問,“溫菲姐覺得天很晚嗎?”
“不是很晚。”在香港九點多,夜生活還沒有正式開始。
宮藤戀點點頭,“原家這個位置偏僻嗎?”
“位置還好。”
“香港治安怎麽樣?”
“還算可以吧。”溫菲都毫無頭緒,宮藤戀問這些廢話幹什麽,和她坐車有關係嗎。
司徒夜淡漠的不出聲,嘴唇微抿,棕色的眸子在夜色裏閃現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的淺笑。
“溫菲姐夜認為時間不晚,地理位置不錯,那肯定有出租車,而香港的治安更不用擔心,所以溫菲姐打的回去吧,人身安全沒有問題。”
溫菲恍惚的失神,多聰明的女孩子……
宮藤戀感覺頭越來越暈,定定的開口,“我頭暈,坐後座大概要暈車,而溫菲若是坐副駕駛不是很奇怪,可我和阿司坐前麵,把溫菲姐丟在後麵更不好,所以……”一臉無奈的表情,咽下那幾個字,你打的吧。
司徒夜伸手握住宮藤戀的肩膀,抬頭望向溫菲,沉聲開口,“自己坐車吧,路上小心。”
溫菲茫然了實現,愣愣的看著相攜離開的兩人,知道車裏“轟轟”的發動聲,她才清醒過來。
一坐到車子上,宮藤戀全身都軟的不行,就剩下頭疼,嗓子幹,不想開口說話,難受的要命,卻想不出什麽也沒有做,怎麽會突然這樣。
司徒夜一邊開車,一邊不經意的凝視下身旁像隻小貓一樣蠕動的身軀,小小的,很軟,極為惹人憐愛的模樣。
今晚的宮藤戀著實讓他吃了一驚,凝下眼眸想了想,她平日裏不是這樣的咄咄逼人,她淡淡的,溫溫的,很雅,很柔,也許之前她有讓原憂啞口無言的時候,可不像這般盛氣淩人,連原伯父那樣商場裏的圓滑,也是被不清不淺的推回去。
不僅是對原憂,甚至是溫菲,完全都是隨心所欲的想開口就不保留或是隱忍。
宮藤戀感覺身上有小蟲子在爬,癢癢的難受,聲音儂儂軟語,“阿司,我好難過……”伸手撓撓胳膊,雪白的肌膚立馬被抓出幾條紅印。
司徒夜很奇怪她不安分的樣子,明明今晚她隻喝了果汁,不會醉酒,可現在身邊小人的模樣完全就是個小醉鬼的樣子。
車子猛地刹車停住,他突地將她抱在懷裏,抬起她的小腦袋,沉聲問,“是不是偷偷喝酒了?”如果不是仔細注意根本聞不到,酒味很淡。
喝酒?宮藤戀不知道了。
睜開迷蒙的眼睛,腦袋低下往他懷裏拱了拱,呢喃,“難受,爺爺……小戀好難受……”
司徒夜感受到懷裏的溫熱,俊冷的神情忽地凝住,抿緊薄唇,大掌上上下下的撫摸她的後背,聲音低低的安撫,“乖,一會到家就不難受了。”
她淡淡的安靜下來,小嘴吧嘟起,似乎是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