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難嫁 絕殺總裁

季扣扣瞪大了雙眼,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她的眼眸像火一般的點燃,熊熊的火照亮了她的臉,內心的渴望突而猶如閃電一樣劈過來,穿入她黑暗的身體,再一次照亮它,也讓她徹底地沉淪下去。

外麵的雨聲漸漸大了起來,卻如鋼琴上跳躍的音符,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音,卻遠不能澆滅此刻的灼灼燃燒。在她再次抱緊他之前,他已潛進那荒廢已久的冰冷的心靈空地。

季扣扣輕吟一聲,突然將頸上的項鏈扯斷,珠子迸得很高,落在她白晃晃的**上,如一片光閃閃的雨。南宮焰緊緊地貼著身下柔軟的身體,望著漫天的白光,莫名興奮起來,栗烈的身體在變得緊繃,他覺察到,他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地到達了頂點。

“馨兒,你真美。”他讚歎地吻上了她的唇,輕柔地齧咬著她的芳香,仿佛吻上了Chun晨中一朵帶著雨滴的花瓣。濕潤美好的觸感使他忍不住輕吼了一聲。

季扣扣嬌吟出聲,渾身從上至下幾乎快要被狂喜貫穿,她的深處衝出所向披靡的欲望。

她輕輕地翻了個身,窗外一點點朦朧的亮光瀉在了她光潔如玉的身體上,她的嘴唇、小腹在有限的光亮下顯得更加詩情畫意。

“焰…”心底的欲望漸漸釋放了出來,她弓起了身子,迎向他。

南宮焰沒有說話,他的吻吻輕柔地落了下來,從白皙的粉頸一直延伸至光滑的小腹,灑下屬於他的印記。他的目光在她胸間那個淡淡地齒痕處停下來,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撫摩著那個命運的符號,他再一次吻了上去。

“求求你!”她喘息著,透著粉紅色光澤的指甲幾乎要嵌入他的皮膚裏。

南宮焰溫柔地笑了,當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時,他被她桃花一樣的粉紅所激勵,他將她身體翻轉,引導她分開雙腿——他一下子嗅到了夾帶著野Xing的原始芬芳,聽到了溪水潺潺細流。

黑暗中當他貼緊她的身體時,他們終於在愉悅快感中上升,去接近太陽。愈飄愈高,愈高愈飄,在遙遠的虛無中,除了燦爛和美妙的感覺,其它一切都蕩然無存。

……

睡夢中的她麵容十分地恬靜,唇畔依然漾起淺淺地笑意。

她嚶嚀了一聲,悄然翻過身,卻發覺渾身如灌了鉛一般沉重,酸痛不已。

季扣扣徐徐睜開了雙眼,驀然發現一雙結實的臂膀環住了她的腰。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驚恐的發現,身邊居然躺著南宮焰。

“怎麽會這樣?”她緊緊地裹住被子,雙眼驚恐地望著身邊的男人。

他們…?昨夜的回憶一點一點地回到了腦海中,她的雙頰刹那間通紅。

她想起來了,他們昨天晚上發生了關係。

糟糕,她不覺低下了頭,他一定知道了她不是處子之身。

南宮焰被她推開,渾身不覺暴露在空氣中。他半坐起身,絲毫不介意自己身著未縷。

“那個…你把褲子穿上,行麽?”

她迅速轉過身子,胸口跳得很厲害。

這已經是第二次看見他那個東西了,這男人怎麽可以如此氣定神閑地坐在她身邊呢?!

“我到外麵等你,你順便收拾下自己的東西。”南宮焰的聲音隱約有些起伏,他淡淡地掃了她的背影一眼,快速套好衣服走了出來。

他將房門輕輕地關上,靠在牆上,深邃的眼裏悄然蒙上一層憂鬱,昨夜他就已經發現了她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純潔,她竟然不是處子?!

南宮焰驀地點燃了一根煙,一圈一圈的光暈自他唇邊吐出,慢慢地在空氣中擴散開來。他的眼睛半眯著,胸口像壓了一塊石頭十分不快。她的動作十分地生疏,根本就不像是這方麵的老手,他沒有忘記她的眼神,在CuiQing藥的作用下竟帶著些驚恐,該死的,他實在沒有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為何我會如此地在乎呢?!”南宮焰深吸了一口氣,懊惱地一拳狠狠打在白色的牆壁上。

季扣扣正欲打開門,忽而聽到一句輕聲低喃,她扭著門把的手瞬間僵住了,臉色也十分難看。

他的心理一定不舒服吧?!她黯然地垂下了眼眸,一個多月前的那一幕如潮水一般襲向了她的腦海中。

真可笑,她居然連自己的**給了誰都不知道?!

“扣扣…”末了,南宮焰將手中的煙蒂熄滅,右手重新插進了黑色風衣口袋裏,敲了敲門。

季扣扣恍然回過神,心裏悲哀地下了個決定,如若因為這樣他不接受她,她不會怪他的。

“我好了。”她打開了門,努力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模樣,目光在觸及南宮焰陰鬱的目光時,苦澀地扯出了一個笑容。

南宮焰點了點頭,他接過了她手中的行李,走在了她身前。

“呃…你沒看見雲襲嗎?”她跟在他背後,突然想起了那個古怪的女人。

南宮焰的腳步沒有停下來,聲音自前方幽然傳來:“你認為她還會呆在這等著就擒嗎?”

季扣扣沒有說話,他對她說話的語氣隱隱含著一些忿忿和失望,這些令她十分痛心。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完全地交給他,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是枉然。

兩人一路沒有再說一句話,季扣扣坐在汽車的副駕駛座上,不時地瞄了瞄身旁麵無表情的南宮焰幾眼。

他在怪她,還是在嫌她髒呢?!她不覺自嘲地笑笑,臉上極盡悲哀。

他們的愛情,終究抵不過一層薄薄的膜?!

南宮焰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手從車台下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墨鏡,戴在了臉上。

他的心裏很矛盾,他在乎,甚至是十分介意這件事,可是,他又不想傷害她,他假裝什麽也不知道,因為,他怕她撒謊,他怕她再一次的離開。

他不能讓她看見他時兒悵然的目光,隻有這樣,或許最好。

季扣扣依然注視著前方,嘴角冷冷的掛起一抹自嘲的笑。

“到了。”南宮焰將汽車停在了別墅前,從汽車的後備箱裏拖出行李,大步走了進去。

他已經完全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裏,心裏反複的糾結著那個問題。

他到底在不在乎?他真的說不清楚,隻是,心裏卻像隔著些什麽,每每一想起,便生疼。那種感覺就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突然有一天殘缺了一角,而他卻不知道誰動過。

季扣扣木然地跟在他身後,他們之間還有未來嗎?她不知道。

這一刻,她突然很恨自己,恨自己當時的無能。

“哎呀,扣扣小姐回來了?”琴媽掃了兩人一眼,直接越過南宮焰身前,握住了季扣扣的手。

她的臉上堆滿了笑意,眼角的皺紋疊在了一起,卻顯得格外地親切。

“琴媽好。”季扣扣點了點頭,餘光飄向了身前的人。

南宮焰沒有停下步子,徑自提著行李包走向了二樓季扣扣以前住過的房間。

季扣扣站在樓梯口,她的目光一直追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少爺可能是太累了,你別放在心上。”琴媽敏感地發現了兩人之間的不尋常,急忙拍了拍季扣扣的肩,笑著說。

有時候,她真搞不懂少爺,竟然心裏愛得那麽深,又為何總要在扣扣小姐麵前表現得那麽不在乎呢?!

“我沒事。”季扣扣笑了笑,眼中深深的寂寞和受傷卻騙不了人。

她沒有再說話,點了點頭,拖著一身的疲憊緩緩走上了二樓。

季扣扣走進了那個熟悉的房間,她將身子的重量靠在了門邊,望著房間裏那個高傲的男人正在為自己整理行李,他將被單拉直,輕輕地拍去了上麵的灰塵,動作十分輕柔,那一刻,她的眼眶潮濕了,她好想告訴他一切,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可是,她真的有勇氣說嗎?!

當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被陌生人**後,他會怎麽樣?!她不敢想象。

南宮焰整理好一切,見她木然站在門邊看著他,心裏陡然掠過一陣酸楚。

“你先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叫琴媽把吃的拿上來。”他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季扣扣看著他,心下震了一下,為何就連真摯的關心他也要如此吝嗇地隱藏起來?!

南宮焰沒有多說什麽,悄然走向門外,他的身影在快要經過她時,忽然被她牢牢地拉住了袖子。

“焰,我…”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他,心髒幾乎要跳到嗓子眼。

她總覺得他既近又遠,他們一路走來太不容易,她不想就這麽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