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難嫁 絕殺總裁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陰暗麵,在季扣扣、淩宇凡和南宮焰生活的這個城市也不例外,烈冥集團就是活動在這擁有明媚陽光城市下的一股強大的黑暗勢力。
烈冥集團所從事的都是我們所熟知的那些犯罪活動,比如各類欺詐活動、毒品販賣等等,在這座城市裏,他們是黑暗的代名詞,他們是這座城市惡勢力的源頭。而他們的作案手法又特別高明,利落.不會留下一絲證據.就連警方追查了很多年,始終仍然找不出控告他們的任何有力證據.
對於生活在明媚陽光下的季扣扣、淩宇凡和南宮焰來說,黑暗勢力烈冥集團跟他們似乎沒什麽關係,他們也和常人一樣甚至都不知道烈冥集團的存在,但是,三年前發生在南宮焰和俞靜身上的事卻改變了一切。
三年前~~
“你將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南宮焰笑著對俞靜說。
“嗬嗬~~”望著這個昨晚向自己求婚今天就要她來試婚紗的男人,盡管覺得他的話有點老套,俞靜還是很開心。
“過幾天就是婚禮了,赤焰也走上正規了,我人生的兩件最重要的事都要辦成了,這就是幸福的人生啊~~”南宮焰臉上掛者一個感情事業雙豐收男人臉上特有的幸福。
“看把你美的,小心我悔婚喲~~”俞靜跟南宮焰開著玩笑。
一對幸福的戀人,但幸福總是短暫的,危險正向他們襲來。
臨近結婚的一個夜晚,南宮焰送俞靜去找她的同事兼死黨沐離,準備讓她做自己的伴娘。隻見沐離家的門虛掩著,裏麵傳來陣陣男女吵架的聲音。俞靜走了進去,正想勸架,卻不經意的聽到了一段重要的對話,以致為她遭來了殺身之禍:
“什麽?你竟讓那張盤不見了?這要讓烈冥知道了,你,我都得喪命!”沐離焦急絕望的聲音高分貝的從裏麵傳來。
“又不是我故意弄沒的,這可怎麽辦。裏麵可掌握著烈冥集團所有的財務情況,那是證據啊!”一聽就知道是沐離的男友李東的聲音。
“千萬不能讓烈冥知道,否則,他和赤焰集團的那筆賬就完了。”李東粗重的聲音。
“什麽?赤焰怎麽了?李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沐離聲音放大。
“算了,反正現在也落到這般田地了。我老實告訴你吧,赤焰集團就快要和貿業公司簽合同了。隻是,南宮不知道,那個貿業公司實際上是烈冥集團下的一個草包公司,說白了,就是一個用來匡錢的空架子。”
“什麽?你怎麽能這樣?!”……
俞靜怔住了,接下來所有的對話,她都聽不進去。不行,她要立刻去告訴焰。
這時,房裏的談話突然停止了下來……
“什麽人在外麵?”李東和沐離幾乎同時衝了出來。
“俞靜?!”沐離大驚失色。
“你放開我!”俞靜拚命的大叫著,李東的手緊緊的拽住她的胳膊,硬是把她往屋子裏拉。
“你幹什麽?”沐離瞥見身旁的李東突然凶相畢露,緊張的問。
“幹什麽?!她已經發現了咱們的秘密,除非,除非我們把她殺了,否則,我們必死無疑。”李東惡狠狠的說道,雙手爬上了俞靜的脖子,緊緊的掐住。
“李東,放了她吧。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沐離一邊大哭著,一邊拉住李東那雙可怕的手。
“啊,你們,你們早晚沒有好下場的!”俞靜用力的掙紮著,硬是擠出幾個字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別叫了!你給我出去!”李東暴躁的朝沐離吼了一聲,雙手加大了力道,慢慢的,俞靜的臉變得鐵青,漸漸閉上了雙眼。
沐離掙紮著,最後猛地將李東推開,趕緊扶住了俞靜。
“俞靜,俞靜……”鄧離使勁的搖晃著俞靜的身體,可惜怎麽晃,她再也睜不開雙眼。
“你還愣在那幹嗎?還不快走?這地方不安全,早晚會被人發現的。我們必須立刻離開。”李東抓起沐離的手,兩人匆匆逃了出去……
南宮焰在外麵等了又等,一個小時過去了,隻見俞靜還沒出來,不禁心裏隱約有些不安。終於,猶豫了很久,南宮焰克製不住內心的緊張,還是走了進去,準備接俞靜回家。怎奈,他一推開門,便見俞靜直直的躺在地上,全身冰涼,一點氣息也沒有,就這樣,一個小時功夫,便永遠的離他而去。
後來。經過多方偵查和打探,終於在半個月內警察抓獲了沐離,她坦白,供出了一切。
三年來,南宮焰一直在尋找那張盤。
他曾立下重誓:一定要為俞靜報仇,親手找出證據。把那個地下組織徹底的消滅。於是,他組成了一個雷滅組織。在紐約,台北,英國到處追蹤烈冥集團頭目烈冥的蹤跡。功夫不負有心人,烈冥集團老二焰火兩年前叛變組織,盜取了光盤,一夜之間幾乎在地球上消失。任誰也找不出他的下落,甚至有人傳言他被烈冥暗地裏殺了,還有的說是出家為僧了……
“三年了,終於有消息了。”南宮焰心裏默默的念到,“俞靜,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替你報仇。”想著想著,這個赤鷹集團的總裁,在所有員工麵前都嚴肅而又堅毅的男人,忍不住又落下了淚水!
“焰,下一步怎麽做?”烈低沉的嗓音響起。
烈,中日混血兒,英國牛津大學碩士生,精通四國語言:英語,國語,法語,西班牙語。曾為英國最高警署追蹤過令人聞風喪膽的大毒淼捷克,立下大功。三年前成為南宮焰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另外一個身份是醫學界的青年精英冷刹烈。素有“神刀手”之稱。
為人:表麵玩世不恭,風流倜儻,實則,心思細膩如針,溫和幽默。
“繼續追蹤,我要掌握烈冥在台北的準確地點和線索。”南宮焰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窖裏的寒冰,在黑夜中顯得無情陰沉。
“焰,我說,你還是想開點吧。據我拿到的資料,烈冥在三年間並未離開過紐約,並且一直喬裝改扮成一名神甫,最近,因為一件教堂糾紛,把他牽涉了進來。為了掩人耳目,他不得不逃到台北。”左藤冷靜而粗重的聲音傳來。
左藤,電腦高手。美國麻省理工大學博士。精通各種編程,破譯高級密碼。在十八歲時,曾為FBI破譯網上著名的黑客大盜湯姆金的病毒程序,立下二等功。兩年前在紐約認識南宮焰,成為南宮焰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另外一個身份是台灣第一律師左藤楓。
為人:花花公子型,私生活糜爛。暗地裏,對敵人心狠手辣,有“無情槍手“之稱。
南宮焰不說話,猛然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重重的錘了一下中間的不鏽鋼鋼筋。
東方漠,南宮焰的表弟,從小一起長大,哈佛大學畢業,同時是南宮焰的同班同學。白天是赤焰集團副總裁,晚上則猶如一隻敏銳的貓頭鷹,四處搜索黑暗中的敏感信息。
為人:頭腦冷靜,心思細膩,常常有獨到的見解,平日不善言語,與人不易接近。
“從現在開始,在整個台灣探聽烈冥的下落,就算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把台灣都翻過來,我也要找到他!”南宮焰冷若冰霜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恨意,冷冷的嗓音仿佛由千裏之外傳來,在黑暗中久久回蕩……
“扣扣,聽說你有交往的對象了?”季玄雙眼盯著電視,嘴裏咬著一個紅富士,貌似漫不經心的問起。
坐在沙發另一端無比愜意的季扣扣一愣,隨即,徉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拿起了茶幾上的瑞麗服飾,回答道:“你聽誰瞎說的?”目光卻悄悄的看向季玄。
“還有誰。陳子清唄。”季玄很平常的口氣,兩眼始終不離電視,那英超聯賽正看得他心裏搓火呢。
“陳子清?不認識!”季扣扣想也不想,直覺性的回答說,這次索性放下了雜誌,盯著季玄。
“不可能吧,你會不認識?那天和你相親的律師啊!”季玄這次幹脆扔下遙控,側過半個身子,大吃一驚的瞪著季扣扣。
“啊?原來是他呀?”季扣扣恍然大悟,該死的,那人口若懸河,誇誇其談了半天,竟然連名字都沒告訴她。
“扣扣,你怎麽連人家名字也不知道啊?虧他還說你很可愛呢。”季玄奇怪的看了季扣扣一眼,這個妹妹雖然說迷糊慣了,可是,也不至於這麽沒腦子吧!
“是嗎?當然可愛咯,我從頭到尾,說話都不超過三句。”季扣扣瞪了季玄一眼,想起那天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就很鬱悶,最後,還差點害得她被掃地出門。
“扣扣,言歸正傳,上次那個男人到底怎麽回事?據子清說,他是赤焰的總裁南宮焰。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怎麽都沒聽你提起過?”季玄這時幹脆把電視機關掉,兩眼專注的盯著季扣扣,一臉八婆的模樣。
“開始?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季扣扣睜大了兩隻明亮眼睛,一臉愕然。
“不認識?!不認識他怎麽會說,你是他女朋友?!難道,他欺負了你不成?!”季玄皺起兩道修眉,聲音放大,一雙黑目緊緊的鎖住季扣扣。
“他沒有欺負我,大哥你別亂想。”季扣扣一麵解釋著,心裏亂如麻:見鬼了,這事該怎麽解釋才能說服大哥呢?!總不能說自己也莫名其妙嘛!
“扣扣,既然是這樣,俗話說,醜媳婦也得見公婆,明日晚上你帶他來和我見個麵吧,咱們還在上次你和文清見麵的那個咖啡廳。”季玄思索了好一會兒,終於,冷靜的做出了決斷。
“什麽?大哥,明天我很忙呢,而且,他……”季扣扣大驚失色,正想找個理由推脫,卻被季玄給硬生生的打斷。
“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明天傍晚七點,你若是不帶他來,我自有辦法另外約他。自己看著辦吧。”季玄一邊說一邊朝樓上走去,聽似平靜的話語卻不容拒絕。
季扣扣無奈的歎了口氣,望著季玄遠去的背影,傻傻發呆。
第二日
季扣扣眼睛傻傻的望著眼前一遝堆積如山的文件,時不時的抬起頭看一下時鍾,心下暗暗著急:以大哥的性格,就算這次失約,無論什麽方法,他也會見到南宮焰的,隻怕到時候誤會更大。
“季扣扣,我來來回回五次了,每次你都盯著牆上那隻掛鍾,是不是迫不及待想下班了?”淩宇凡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季扣扣麵前,兩條濃眉糾在一起,顯得怒氣騰騰。
“啊?不是,當然不是咯。”季扣扣趕緊轉過頭去,心虛的望向手中的文件,心中暗叫不妙。
“你不需要狡辯,我說過多少次了,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勸你還是好好工作吧,這才早上十點,離下班還有六個小時。”淩宇凡陰沉著張臉,低沉的聲音,冰冷如刀。
正在這時,一連串電話鈴聲響起,淩宇凡不耐煩的看了季扣扣一眼,隨即走回辦公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人倒黴起來,真是難以預料!這下,淩宇凡肯定更加討厭自己了!季扣扣重重的歎了口氣,無力的拿起話筒……
“喂,你好,這是赤焰XXX辦公室。”甜美可人的招牌聲音。
“是扣扣嗎?”電話那頭,季玄清晰磁性的嗓音傳來。
“大哥?你怎麽會知道我公司的電話?”季扣扣傻了眼,十分驚訝。
“我說過自有辦法。大哥打電話是來提醒你一聲:別忘了,晚上七點。”話剛說完,電話那頭便照例響起了嘟嘟聲……
大哥總是這樣,一說完自己那份該說的話,也容不得別人回答,便直接掛對方電話!
季扣扣猶豫的望著通往電梯的方向,心神不寧。一想起南宮焰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如今向他提出這麽莫名其妙的要求,內心實在是沒有自信他會好心的答應。
“扣扣,你今天怎麽了?表情這麽奇怪!”對麵的謝倪突然探過頭來,關心的問著。
謝圓畢業於台北大學,不久才應聘到赤焰集團的,為人十分單純,沒什麽心計。性格文靜,平時不愛說話,但是,卻是整個辦公室裏對季扣扣最好的人。
“沒事,可能是昨晚睡的太晚。”季扣扣仿佛怕別人看破心事般,急忙找個理由胡亂辯解道。
“是嗎?那你幹嗎一直看時間啊?”謝圓不放心的摸了摸季扣扣的額頭,追問著。
“我真的有一直看時鍾嗎?”季扣扣重複了一遍,撐大兩隻雙眼,心不在焉。
謝圓索性走了過來,倒了杯熱茶放在季扣扣的桌上,一雙單純的眼睛充滿了擔心。
“扣扣,先喝杯熱茶吧。看你心猿意馬的樣子,我今天幫你看一些文件吧,爭取讓你早點下班回去休息.”說完,便從季扣扣的桌上拿了一些文件抱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