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就在雷陽收拾完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門鈴響了。204;0;09;56;828;59;18;145;205;

盧金驕傲的坐在沙發上,用遙控打開了房門。

一個年輕的豐 滿女人滿臉對著媚笑道:“盧哥我來的有點不是時候哇?”

盧金冷冷道:“你來的正是時候,趕緊進來。”

完他指著雷陽道:“你還在等酒還是等菜?你給我出去,她給我進來。”

那女人風姿卓越的搖擺著身子從雷陽身邊過,她低頭略有些害羞的表情,這讓雷陽想到那時的自己,她很想叫住她。

“不要靠近他,他就是一個致命的殺手,他會將你的青春掏幹淨將本是白毛巾的女人弄成一張舊抹布,等你這樣的時候再一腳踹開你眼前這個虛偽的男人,就是這樣他對你的好會讓你加倍付出,而這些都是生命的代價。”

這樣的詞兒最終隻能藏在心裏,她知道出這些話她會有什麽後果反正她都是一個將死之人,來去都怪自己愛慕虛榮,如果自己不貪圖這些表麵的東西,她怎麽會被他利用和玩弄。

雷陽歎了一口氣,有那麽短暫的時間,她覺得自己從此解脫了隻是在她即將離開人世的日子她可以是自由的,她再也不受他控製了。

走出那扇大門,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她哭得很傷心,她曾那麽年輕和驕傲,她以為自己靠近了幸福,卻不料這種虛幻的東西已將她的生活毀滅,她還不想死,她還有很多事情未完成,她突然想自己的父母還有年詩梅、黃斌;她突然感到自己走了很遠錯了很多。

一直以為她們不夠愛自己,其實是自己太愛自己,她太寵著自己如果她能嚴格要求自己,她不會這樣。

人隻有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什麽最珍貴,雷陽抱著必死的信念她想最後一次見見年詩梅,她渴望在生命即將消逝之前,得到一點兒溫情。

聽完雷陽的故事,年詩梅泣不成聲,她為她的遭遇鳴不平,她經曆的東西太悲催了,她還是花一樣的年紀,卻要承受這些傷痛,她又記起有一次在一個巷子有人搶她包的那個時候。

雷陽對她:“梅梅,如果對方要侵犯你,我會挺身而出,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她一直以為她過得不太幸福,卻不知道她生活在那樣的群體裏,她不可以死,她的生命還長。

年詩梅堅定道:“陽,你聽著,我不會放棄你,你也不能放棄自己你的身體可以想辦法,沒有什麽大不了,隻要你堅強一切都會好起來。”

雷陽搖搖頭道:“不,我不要活下去,我來看你,隻是想見你一麵,我並不想你救我,也許死是對我唯一的懲罰,我該接受這樣的命運,我隻是希望你幫我照看我的父母,我實在無臉見他們,我也不想她們知道我現在的情況,除了你我不想世界上第二個人知道我的遭遇這來去都是我自討苦吃。”

年詩梅企圖過去抱她,被雷陽推開。

“別靠近我,你現在就給我走,趁我清醒的時候,我會感激你。”

年詩梅堅持道:“不,我不走,我要留下來,哪兒也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明天我們一起離開去我租房子的地方,我要照顧你,讓你重新站起來。”

年詩梅的堅持讓雷陽很冒火,她對她大聲嗬斥道:“你滾,你快給我滾。”

“我不走,我就不走。”

雷陽順手拿過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就朝年詩梅的身上砸:“你滾不滾?行不行我掐死你,吸毒的兒女是泯滅人性,你別幻想了,我自己都放棄了,你憑什麽拿拯救我,你快滾,越遠越好。”

年詩梅倔強的回應道:“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走,你要打就打吧。”

見年詩梅如此,雷陽隻得另行辦法,她身子有些哆嗦道:“你如果要救我可不可以先去給我找幾件衣服,我冷死了,我從那邊回來不知道這邊如此的冷,我不要新衣服,我隻有你的衣服,就要你穿過的衣服,我想感受到你的氣息。”

年詩梅聽她如此,她連忙點頭:“可以,我給你拿,要不今天就不住這兒了,跟我回去,我們一起離開這兒去我的房子那兒好嗎?”

雷陽搖頭:“不行,就算你不介意,你的朋友也會介意,再我不想別人知道這些,你先去給我拿衣服吧,我在這兒等你。”

年詩梅見她如此堅持,也隻好點頭答應,她隨即離開。

其實雷陽已經有下策,她準備等她離開後就去給老板換房間,待會兒她來找她就再也找不到她,她不能拖累她,她要在自己尚存清醒的時候絕然的離開。

看著年詩梅快要出門的時候,她叫住了她。

“梅梅,你要好好保重,你要好好的。”

年詩梅微笑道:“傻瓜,我一會就來,你別擔心,我很快就來陪著你一起,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雷陽快步上前,她一把抱住她,緊緊的抱著她。

年詩梅能感到她骨骼頂著自己,她真的好瘦,瘦得一隻手就可以拎起來似。

年詩梅拍著她的肩膀道:“好了,你在這兒乖乖的等著我。”

兩人告別,年詩梅匆匆的朝家裏趕,她不知道雷陽即將出現一個可怕的情況。

待年詩梅走後,雷陽本想收拾東西找老板換房間,可是她有點困最近睡眠都很紊亂,她想先躺片刻再吧,她毅然先去關了燈,然後歇。

不知過了多久,雷陽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突然意識到也許自己就快要去另一個世界,她想掙紮起來,卻沒有力氣,她絕望的看著自己慢慢消沉。

一會兒她感到有人在扒她的睡衣,而且有先醉醺醺道:“草,不是年詩梅是一個豐滿女人麽,這女人怎麽這樣清瘦,媽的,不管了來了也不能白來啊。”

雷陽聽清了對方嘴裏念叨著年詩梅的名字,顯然他是衝著年詩梅不懷好意而來。

她並沒掙紮和辯解,男人粗魯的脫著自己的衣服,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她多想告訴他自己即將是一個死去的女人,而且身上染有疾病,如果告訴他,他還會這樣狂野撒歡嗎?

他放肆的吼叫,讓她有一股報複,這樣的人該他受到懲罰誰讓他居心叵測。

男人邊在她身上粗魯道:“這不怪我,我也是受人之托,睡了年詩梅,我可以拿幾千塊錢,老子一個做苦力的男人從來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睡一個女人還可以得幾千塊錢,沒辦法就當我生平唯一的一次鴨子生涯,不過你放心我身體健康著呢,家裏還有老婆和兩個孩子要養,你跟我睡覺也不會吃虧,我會讓你爽翻天。”

對方的話讓雷陽大概明白了不少,她想推開他,這樣的人就像曾經的她誤入歧途,以為是一場,殊不知這是一場沒有回頭的單行道,也許他一輩子就被這樣的毀了。

她不願意看見別人像她曾經那樣無知,她想告訴他們,所有看上去美麗的東西背後都有陰影,一定不要被外表和假象所迷惑。

雷陽試圖告訴他不要在繼續,前麵危險他將和自己一樣陷入無盡的空虛和孤獨,最後,最後也會像她一樣慘死在這虛幻的幻覺裏,不過她所有的動作這在對方看來,她像是在作垂垂掙紮。

男人放肆的:“年詩梅啊,年詩梅,誰叫你是年梅,沒辦法我拿錢辦事兒。”

聽著他嘴裏再次冒出年詩梅的名字,雷陽徹底不動了,他這樣的人罪有因得,他竟然敢企圖傷害她最好的朋友梅梅,就讓他死在所謂的愛好裏,讓他永遠的活在黑暗裏。

她淒然一笑,多年前她記得那次在一個巷子,有人搶年詩梅的手提包,當時她曾對她:“梅梅,如果有人侵犯你,我會挺身而出,我會幫你抵擋。”

那樣的話如今竟成了事實,在她不多的歲月裏,她算是最後一次幫助她了,她曾欠她的太多,世界上除了父母對自己最好的就是年詩梅了,雷陽臉上流露出一股淒然的慘笑。

一會兒那人發泄完獸性,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將燈打開。

許是在黑暗中久了,雷陽睜不開眼睛,她像可憐的狗卷縮在一個角落。

那人拿著相機對著她猛拍,拍完照片很得意的摸了一把她,有些玩味道:“妹子,你也別傷心,咱們算是兩清,你不吃虧,我不是亂玩的人,可是生活窘迫的我需要錢,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我走啦。”

雷陽對著即將離去的男人嘶吼道:“你明天最好去醫院檢查,我身體有病,很容易感染。”

那男人突然轉過身,他站在床前惡狠狠道:“你什麽?麻煩你再一次。”

雷陽訕訕道:“我給你我有病,謝謝你在我即將離開人世的時候體驗。”

男人猛的腳朝她身上踢了過去,有些怒氣衝衝道:“*,你有病怎麽不早,你真她娘有病,信不信我掐死你。”

著他欺身而上,他兩手卡著她的脖子凶狠道:“你他媽有什麽病?給我清楚了。”

雷陽大氣都不敢出,他的手勁特別大,好像可以一把捏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