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那你愛趙謹嗎?你愛過她嗎?”
到趙謹的時候,年詩梅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難見的溫柔,他像似沉醉在夢裏,此時他像一個幻影忽近忽遠。204;0;09;56;828;59;18;145;205;
“趙謹?你能跟她比嗎?你連她的腳趾頭也比不上,你什麽也不是。”
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進她的心髒,瞬間血流如注。
“你愛她為什麽不娶她?為什麽不跟她在一起?你跟她在一起道德嗎?梓辰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你這是為什麽?”
“哪兒有這麽多為什麽,你以為是十萬個為什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就不喜歡你。”
年詩梅無力道:“你就喜歡折騰我是吧?可是你把他放開啊,我跟你走,你隨便咋折騰就咋折騰,不要傷害無辜。”
林梓辰踢了年詩梅一腳憤憤道:“年詩梅,我問你,你愛他嗎?”
“愛,我很愛他,今生愛不夠,來生還要愛。”
林梓辰回過頭對她冷笑道:“你會後悔的,會為這句話付出慘痛代價。”
啊!年詩梅突然尖叫起來,她看見他緊緊卡著張曉西的脖子,張曉西的臉上開始卡白,沒有一點顏色。
這時年詩梅也慌亂神,她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林梓辰砸去,卻不料他速度很快的跳開,與此同時她看見曉西的嘴角鮮血不斷湧出。
林梓辰笑得很誇張:“哈哈,親自看著喜歡的人死是什麽感受?我今天就讓你嚐嚐。”
他已經瘋了,完全喪失了理智,年詩梅在絕望之際看到地上有一把匕首。她慢慢的靠近匕首,輕輕的拾起它,趁林梓辰不注意狠狠的朝他捅了上去。
林梓辰倒在血泊中,他的手終於鬆開,而此時的張曉西已經奄奄一息,年詩梅扶起他。
張曉西弱弱的出最後幾個字:“梅梅,你不該離開木屋,我們是被嚇了詛咒的,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可是你等不及了,結果就這樣我們再次陰陽交叉。”
“曉西,你不要死,曉西我不要你死,求求你一定活下來,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年詩梅抱著他的身體大聲哭泣,曉西在她懷裏越來越冷,她也感到很冷很冷。
年詩梅從噩夢中醒來,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做了一場夢,林梓辰依然在她身邊,他睡得很安穩。
她有點嫉妒他,睡覺都是這樣沒心沒肺似,他背對著她一種抗衡的姿勢,他好像離自己很遠,很遠。她常常想他們兩人之間是一種奇特的關係,年詩梅隱約覺得這樣的婚姻早晚會破碎,他早晚會離開她。
第二天清晨還在睡覺的時候,年詩梅感到林梓辰的手在她身上摸,雖然意識有些模糊她本能推開他的手。
年詩梅有些不高興:“你幹嘛呢?大清早讓人睡覺不?”
林梓辰嬉皮笑臉道:“老婆,睡什麽覺啊,我們該做早操了。”
“去,神經病,我要再睡一會兒,你倒是昨晚睡得香,我可是整夜失眠,而且還做噩夢。”
林梓辰一下翻身騎在她身上,他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試著去脫她的睡衣。
年詩梅竭力的反抗,這會兒真是困死了,那有什麽心事幹這事,她隻好央求他:“梓辰,咱們晚上來好不好,先讓我睡一會兒。”
林梓辰繼續在她身上摩擦來摩擦去,根本沒有就此罷手,此時的他像一頭餓了很久的惡狼突然發現獵物。
“你昨晚做什麽夢?一定是你想了,來,寶貝兒,你想咱們就幹,來乖乖的一起做早操咯!”著猛的將她衣裙脫掉。
年詩梅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昨天晚上那個詭異的夢,不覺有些臉紅,她心裏一種怪怪的感覺,反正這會兒讓她們做這事覺得別扭,好似她真背叛過他,她做不到剛跟另一個男人一會兒又跟其他男人一起,盡管這看上去有些本末倒置,他是她的丈夫,她真做不到不去思考,好像夢裏發生的一切像真實一樣。
年詩梅甩開他的手,她音量很高的反駁:“是惡夢別鬧騰了,讓我再睡會兒。”
林梓辰不依不饒抱著她繼續糾纏道:“來吧,我們要解放思想,事實求實。”
年詩梅她撿了一個枕頭朝他腦袋上砸了過去:“畜生啊,哪兒有清早就幹這事兒的理,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能不能安靜點。”
林梓辰笑嗬嗬道:“這事兒還分什麽早晚,喜歡就幹,來吧我們在每個城市都要留下美好的回憶。”
年詩梅看見他臉上掛著鮮有的笑,很殷勤一般,這種討好式的笑卻令她很反感。
林梓辰不有分的再次靠近她:“老婆,來吧,這是我們第一次旅行總要留點美好的記憶。”
他不還好,林梓辰的提醒讓她想起昨天他冷冰冰反常的態度,年詩梅更沒有心情。
“別鬧了,我想睡覺,昨晚睡眠不好。”她隻好敷衍的哀求。
林梓辰不甘心:“那你睡著隻管享受,我來賣力好不好?”
看見他猴急的樣子,年詩梅有些冷嘲熱諷:“林梓辰你怎麽如此天差地別?你這樣很像漢奸的樣子,讓人覺得不舒服。”
聽了年詩梅的話,林梓辰的臉上有一絲不悅,不過這樣的表情轉瞬即逝,他依然笑嘻嘻道:“老婆大人什麽就是什麽,別漢奸,現在我就是你的仆人,來吧讓你的仆人幹活。”
年詩梅被他的厚顏無恥雷翻了,見過臉厚的,沒見過如此臉厚。
“不管,反正我要睡覺,我沒心情。”
林梓辰略有譏諷道:“讓我給你好好按摩。”
此時他想到了林玲那對,如果和那樣水一樣的女睡覺會是什麽感覺,隻是想想他的身體已經受不了,他哪兒反應更加強烈。
林梓辰迅速的將她按在床上,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直接將自己的褲子脫掉,沒有任何前奏。
年詩梅還想掙紮,在他強攻的情況下一切反抗無效。
此時的林梓辰腦子裝著兩個女人,特別是哪個妖精女人林玲,那雙會話的眼睛將他的魂魄都勾走了。
年詩梅一動不動僵硬的躺在床上,任他發泄,對她來這不是夫妻之間的歡愉,而是一場奇恥大辱。
林梓辰喜歡出口成髒,他就是這樣的一個衣冠 混蛋,白天是好好醫生,晚上他又是另一個麵孔,在他看來這絲毫沒什麽,是男人都喜歡這一口。
年詩梅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他就沒有情感嗎?不知道考慮她的感受嗎?年詩梅的臉上有淡淡的淚痕,她緊緊的咬住嘴唇,心裏壓製著一股恨意,她很不能殺死他。
林梓辰一直很陶醉這會兒正在激情澎湃之中,他眼看著就要完事,偶然低頭發現年詩梅在哭,他注意到她委屈的臉上掛滿傷心的淚珠,他頓時興趣全無。
他將自己的那家夥從她身體裏抽離了出來,轉身從床上爬了起來去上廁所,並冷冷道:“你哭你媽 個求,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死了,你個掃把星女人,等著老子操的女人排著隊,你以為我稀罕你,我不過是盡義務而已,你以為求我幹你也不幹,到做到。”
林梓辰冷冰冰的話讓年詩梅欲哭無淚,她知道今天將又是難過的一天,這到底是誰的錯,她怎麽就這般讓他不爽,不論她怎麽做,他都看不慣她。
過了好一會兒林梓辰才從衛生間出來,他憤憤道:“我看還旅個屁的行,馬上買火車票回成都,老子回去就長住單位,懶得看你這張衰臉。”
看見林梓辰如此,年詩梅心裏有不出來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做得不好,為什麽他眼裏隻曉得挑剔自己的毛病,卻看不到他的問題。
年詩梅也無法再睡了,她起身去洗漱間洗臉,這樣的日子何時是盡頭,她第一次動了念頭離開他,和他離婚,日子再艱難也不要這樣苟且的跟他過日子,再這樣下去他會把她逼瘋。
這樣的念想也隻是想一想而已,在強大的現實麵前,她不得不從長計議,該怎麽回去破解和林梓辰的關係,難道真是自己錯了?年詩梅也不斷審視自己,是因為她心裏裝了張曉西就再也看不慣林梓辰?還是因為跟林梓辰的矛盾才裝有張曉西?
年詩梅心翼翼的從洗手間出來,她已經做好了被林梓辰辱罵的打算,不論怎樣她打算忍,隻有忍唯有忍。
林梓辰正站在窗子口抽著悶煙,聽見腳步聲也並沒任何反應。
“梓辰,對不起,我主要是昨晚沒睡好,加上昨晚做的噩夢,心裏害怕所以剛才有點失控,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梓辰猛吸了一口煙,慢慢轉過身來,一副居高臨下氣勢,他指著年詩梅的鼻子。
“沒關係,告訴你,你會付出代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你不要瞧我林梓辰。”
奇怪的他這些台詞如同夢中的一樣,年詩梅感到很震驚,也許那真是一個不好的夢。
他愣愣的站在那兒,像剛從冰窖出來一樣冷冰冰,他的目光有種凶狠的感覺,讓人渾身戰栗。
年詩梅不敢打量他的目光,她埋著頭,像做錯事情的孩子,在等他的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