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反擊不成坑了自己
河水清澈,波光粼粼,卻深不見底。
帝九君丟下一顆石頭,隻聽咚的一聲,然後望著澄澈的河水一會就看不到石頭的身影,當下微微挑眉,鳳眸閃過一縷黠色,隨後就聽到那熟悉的野獸奔跑聲。
咣!咣!咣!厚重的四肢砸在地麵上,正以凶悍的姿態由遠及近逼近!
帝九君心裏氣的牙根癢癢,耍小爺是吧!咱們這回就比比看誰耍誰!
故作一副唉聲歎氣的模樣,妖孽少年“沮喪”站在河邊,望著河邊喃喃自語:“哎,小爺真是命苦,娶了一個娘子是個悍妻不說,好不容易從那個鬼宮殿出來,現在卻迷了路。”
不遠處,樹梢之上的天域宮高手對視一眼,這二貨“主上”又抽哪門子的風?眼看猛獸追了過來,這回他卻不跑了,還有閑心在那自怨自艾?
“哎,枉小爺生的貌比潘安,結果居然要成了野獸的餐點。”帝九君一邊在那“自說自話”,一邊不忘得瑟的讚美自己一番。
天域宮高手:“……”
爺,你被野獸追殺了好嗎?你到是跑啊!有空在那自我欣賞,還不如抓緊逃跑。
正當天域宮高手替自家“主上”著急時,這位妖孽少年忽然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頗有誌氣的說道:“哼!與其葬身野獸腹中,小爺幹脆投河以保小爺絕色之貌!”
嘩啦啦!聽完二貨“主上”的話,天域宮高手差點從樹上摔下去。我的爺!你還能再不學無術點嘛?我們可是根據你的體力趕獅子老虎追你,你現在體力完全恢複,居然犯懶的想投河自盡,還有沒有點出息?
撲通一聲,粼粼波光的河水濺起朵朵浪花,咱們的二貨少年以極其優美的姿態投河了!
天域宮高手相互瞅瞅,嘴角除了抽搐,眼睛紛紛迸射著“弑主”的衝動!
如此浮誇、爛泥扶不上牆,怎麽就成了他們的“主上”?
老天爺,你行行好,讓我們的主上快點把“病”治好,行嗎?
此刻,沉在河中的帝九君屏氣,心想小爺就不信沒人來救他!
沉下半米,帝九君臉色微紅,河岸邊除了野獸奔跑的聲響,什麽動靜都沒有。
沉下一米,帝九君覺得呼吸困難,河岸邊還是什麽聲音都沒有,這下帝九君心裏隱隱發慌,慫爺爺的,不會是小爺自己想歪了,其實他家混賬娘子根本沒有故意捉弄他?
沉下快五米的深度,帝九君肺腔火辣辣憋悶,張口猛呼吸結果灌了一口水,嗆的滿眼冒金星,並且撲騰著手腳。
咕嚕嚕,糟了!小爺不會遊泳!
嘩啦啦,咕嚕嚕,帝九君像個溺水的螃蟹,張牙舞爪的滑動手腳,但就是沒有絲毫上浮的跡象,反而越是折騰越是往下沉!
完了,完了,反擊不成反被自己坑了!
正當帝九君下沉之際,河岸邊上站滿了天域宮高手,岸邊躺著一地動物屍體。
高手們緊緊盯著河岸裏的帝九君,一邊耐心等著風君舞新的命令下達。
天域宮正殿,負責暗中保護帝九君的高手講述了帝九君的情況,等他說完就感覺空氣中飄著能將人凍僵的冷,隻見風君舞渾身溢滿拒人千裏的冷冽,那人心想他們的“主上”恐怕有的受了。
“他既然喜歡跳河,那就等他喝夠了才帶回來!”
“是。”
那人走後,風君舞臉色沉的能結出冰,轉瞬看向管事,“你剛剛說,你們是誰救了掉下懸崖的帝九君?”
“回主母,是一位姓離的公子,主上發現帝少爺的時候,怕七國的人發現是他救了帝公子,便叫人把他安排在天域宮,說是什麽時候主母來了,由您安排這位離公子的去留。”
風君舞微微挑眉,由她安排帝九君的救命恩人去留?既然怕七國之人對那位救命恩人不利,想來本事應該不大,但又有什麽本事能救下公狐狸呢?
此人吸引了風君舞的興趣,隻聽她淡淡說道:“帶他來見我。”
“是。”管事揮手示意宮娥去請,隨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大殿內走進一名極為豔麗的少年。
龍章鳳姿,骨媚清絕。
一襲月牙白長袍,外罩胭脂色的輕紗,舉手投足透著高雅的氣韻,玉冠束發,額間綴著一點梅花,為那出色的俊容增添一縷香豔,這是一個氣節高傲,一顰一笑都透著撩人的豔麗少年。
望著那熟悉的輪廓,風君舞甚少的笑了,“原來是你。”
原來這個救了帝九君墜崖的恩人,居然是當初她讓獸兒找的少年,那日少年狼狽如陰冷的狼,隻能憤恨被親族用鎖鏈鎖住終日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滿腔恨意苟延殘喘隻為報仇,隻是覺得他尖銳陰鷙,現在梳洗幹淨以後,到是一個翩翩佳公子呢。
“正是。”離墨染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轉瞬定定望著一身男裝的風君舞,亦是改變他命運的女子,“你救了我,我亦救下你的夫君,從此你我兩清了。”
風君舞眉梢一挑,望著拱手而語的豔麗少年,他行的這個禮節在風雲大陸是對男子而非女子,根據這個時代的習俗,如果一個女子被人用男子禮節回應,那是一種侮辱。
但眼前的離墨染雖是做法不當,但眉目之間的欽佩之意盡顯,想來他並無折辱之意,反而是覺得眼前的冷漠絕豔的女子,值得讓人像男人一樣尊重。
“雖是兩清,但我還是要對你說一聲謝謝。”緩緩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風君舞為離墨染斟了一杯清茶,“我對你的邀請不變,如果有一天你無法自己報仇,大可以來找我。”
離墨染一怔,他看向麵色不變,仿佛未看見自己俊美的女子,不由驚訝了半晌。
這世間,甚少有人在見到他以後還能這般淡然,並且連一絲一毫的驚豔神色都未有,到不是說他的容貌如何風靡天下,但一般女子絕對做不到這般淡然。
似看出了他的好奇,風君舞抿了一口香茗,“我缺的是下屬,不是一個可以褻玩的男寵。”
一聽男寵二字,離墨染麵色微冷,隨後又恢複常色優雅品茶,“難怪京都眾人給了夫人第一悍妻的名號,就夫人不遮不掩的方式確實讓人覺得不舒服。”
“嗬嗬。”風君舞淡漠勾唇,語色不屑:“世人的評價又有何用?”
離墨染聽言細琢磨一下,隨後緩緩點頭:“也對。”世人評價的再高,也不過是聽著悅耳罷了,在命運遭遇巨變的時候,這些東西絲毫作用都沒有。
話題就這麽落下,氣氛忽然變得尷尬冷凝,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
一來風君舞本就不是話癆,性子冷漠喜靜,既然離墨染說和她兩清了,她也沒必要繼續遊說他做她的下屬,所以隻是與離墨染同坐不再言語。而離墨染呢,因為對她不了解,就算想了解一下她,好考慮到底要不要做他的下屬,結果兩人就僵在這了。
離墨染心裏微微劃過一抹怪異,好歹曾經他是京都首富之子,雖不敢妄自托大說什麽人都能看透,但也是有自信能將一個人看的八分滿,可他卻看不透風君舞。
茶霧嫋嫋,霜華淩傲,眼前的女子說不出的沉穩從容,即使她一句話都不說都無法掩蓋她上位者的懾人光彩,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女子,為何會嫁給了第一浮誇公子?
打量中,靜謐的氣氛忽然被一陣吵嚷打破。
哐啷一聲,一名渾身濕噠噠的妖孽少年,氣憤的踢開殿門,本就喝了一肚子的水就很火大,然而當那雙狹長鳳目裏印著自家娘子和一個俊俏公子坐在一起,頓時憤怒的小宇宙爆發了!
“風、君、舞!”
咬牙切齒的大吼,光著身子,赤著腳的妖孽少年大步流星的走來,一臉你爬牆的表情,此刻連他進來找風君舞的本意都給忘了,一雙眼赤/裸/裸瞪著離墨染!
倏爾,空氣驟然下降,隻見殿內服侍的宮仆整齊劃一的閉眼,然後有條不紊閉目向外走,這一幕看的離墨染大為奇怪,是以他轉過頭看向風君舞,卻迎來了一句:“出去。”
出去?這是對他說?還是對這位衣不蔽體的妖孽少年說的?
帝九君挑釁的揚眉,那模樣十分欠揍,順便還輕佻的抬起長腿立在榻椅上,這樣子要多浮誇就多浮誇,要多潑皮就多潑皮。
“混賬娘子,你給小爺說清楚,這個妖精到底是誰!”
掐著精瘦光/裸的腰,妖魅少年一身痞氣,一副興師問罪開火:“風君舞!小爺告訴你,小爺還沒休妻呢!你最好眼睛給小爺擦亮點,小爺還沒死呢!你想爬牆沒門!”
見狀,離墨染嘴角抽了抽,就他這個樣子,哪個女人不想改嫁?
驀地,那冷冽猶如寒霜的嗓音再度響起:“出去。”
帝九君和離墨染聽言同時一愣,接著反應不一,前者自然對號入座以為某女要爬牆趕自己出去,省得破壞了她和小情人的幽會!而後者則眸中狐疑甚濃,這聲出去該不會是讓他出去吧?
那日,他可是親眼目睹風君舞如何拚命救眼前這位浮誇的妖孽少年,現在又回味了一下剛才宮仆的反應,貌似針對的不應該是不學無術的帝九君,好似是他。
“風君舞!小爺告訴你,今兒你要是敢爬牆,小爺我……”
思索的空擋,離墨染忽然感覺身體一輕,而帝九君那絮絮叨叨的聲音也戛然而止,然後他就見眼前的景色飛速轉變,再然後看見了雕刻精美的窗欞,隨後感覺渾身一疼,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人從窗戶丟了出來!
離墨染嘴角抽搐,愕然望著那扇窗戶,隻見那個不拘言笑的冷漠女子關上了窗戶隔絕了一切探尋。
額……
這是吃醋?一個傲然絕代的女子,為了一個浮誇之人把他丟出,就因為“有可能”他看了某人的裸/體?要不要這麽搞笑?那個帝九君哪裏像做人夫君的樣子?那個女子究竟什麽眼光?
殿內,做完丟出離墨染一係列動作以後,風君舞還是神情淡漠的繼續為自己斟茶,既不問帝九君怎麽回來了,也不解釋她和離墨染的關係,反正就是一派淡定從容,可把帝九君氣的怒火中燒!
這女人是觀音菩薩派下來折磨他的吧!
他正義憤填膺的數落呢,結果他搞出把人丟出去的事件,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誒,我說,混賬女人,你敢不敢告訴小爺你這麽做的初衷是啥?敢不敢不這麽吊著,讓小爺在這瞎猜?
鬱悶的搔了搔濕漉漉的頭,萌魅少年瞪著鳳眸,那長腿就立在風君舞榻椅上,腰胯間的小小鳥正慢悠悠的晃蕩,還滴答滴答流著小眼淚。
寂靜中,水滴落地的聲音極為清晰,可氣氛卻十分曖昧與詭異。
死一般的沉默,終究讓性子樂天過頭的少年扛不住勁兒了,隻見他撇撇嘴推了推風君舞:“喂!你什麽意思!”
聞言風君舞斜睨他了一眼,然後還是不說話繼續品茶,愣是把光/裸的妖孽少年當空氣,單從麵上看不出什麽動怒的預兆,實則那雙冶豔冷冽的眼眸越來越冷。
額……
一排大大的問號飄上帝九君的頭頂,他家混賬娘子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他這麽氣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鳳眸一挑,帝九君嘴角一勾,腹誹道:“你不說話是吧!你和小爺玩沉默是吧!行,小爺有的是招數撬開你的嘴!”
帝九君麵帶微笑,故作逛窯子那副大爺的猥褻樣子,伸出手指戳了戳風君舞,“嘖嘖,這是哪家的小妞,瞧瞧這水玉渾圓飽滿,一看就是極品貨色。”
風君舞眉角開始不規律的跳了跳,冷睨著把她當成青樓女子般調侃的公狐狸,握著茶杯的手指一緊,忽然覺得特別癢,這隻不服管教的狐狸,一天不出點幺蛾子就覺得日子不舒服!
見她還不出聲,帝九君眉梢漾著更為燦爛的笑,手更加放肆的探進內襯裏,並且那雙閃動黠色的鳳眸緊緊盯著混賬娘子,一邊試探,一邊大吃豆腐。
調皮的手指遊弋著,然後一點點挑開衣帶,萌魅少年微眯著鳳眸,笑眯眯的模樣就像偷吃到雞的狐狸,那雙爪子一路下滑……
風君舞僅僅一個挑眉勾唇的表情,就把某隻胡鬧的狐狸玩的熱血沸騰,玩著玩著先把自己玩著火了!
而帝九君也是發現混賬娘子眼中的戲謔之意,立即想起自己沒穿衣服,一下子俊容紅個滿麵。
手頓時捂住了,瞪著一臉取笑他不爭氣的風君舞,“看什麽看!”
風君舞挑眉,轉瞬纖臂一伸,一把將他扯進懷中,望著那緋紅透著淡淡羞澀的俊容,嘴角的笑容愈見詭異:“看,自然是為了用。”
帝九君:“……”
為啥他家娘子笑的美豔動人,他卻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機警的抵著靠過來的美色,豈料這一推不要緊,卻是一把抓實了那一團柔軟,這下帝九君犯愁了!這吃還是不吃絕對是個問題!
妖孽少年眉宇流動慧黠,那雙瀲灩鳳眸漸漸泛著情欲的霧氣,絕豔動人的娘子觸感細膩的手掌開始不規矩的遊弋……
倏然,少年繃直了修長的腿,呼吸也變得粗重,妖孽俊容鍍上了一層欲求不滿,又特矯情的抗拒著,心裏還抱怨著:“混賬娘子,你的手抓哪裏!”
睨著顯得柔順和萌媚的少年,風君舞豔容勾魂的笑加深,那柔軟的唇靠近他的耳廓,魅惑如斯的問:“想要嗎?”
帝九君:“……”咱能不明知故問成嗎?
眨巴眨巴泛著迷離的鳳眸,狐狸少年緊抿著唇,小眼神幽怨的緊,好似再說:“你確定小爺回答了,你不會關鍵時候懲治小爺?”
這已經成了風君舞懲罰的步驟,老是利用美色做誘餌,然後正當他打算“刀槍入庫”的時候,保證他家冰塊娘子會搞出讓男人抓狂的事情,是以在兩人還在冷戰期間,打死他都不相信風君舞會這麽好心!
小腦袋搖成撥浪鼓,某隻狐狸快被挑/逗哭了,但依舊不願往陷阱裏跳,“不要,大夫說小爺腎虧。”
“哦?”清冷的音色挑高,風君舞似笑非笑說道:“那還真不巧,偏巧今天我有這個興致,既然夫君沒那想法,那我也隻好去找別人。”
聲落,立場堅定的某隻狐狸炸毛了!一聽混賬娘子要找別人,他瞬間就想起那個骨媚清絕的少年,十分凶悍的壓了過去:“娘子,你聽錯了,小爺說的是舌潰不是腎虧!”
倏爾,感覺周圍冷氣颼颼飆起來,帝九君立即發現自己笨的跳進自家娘子的陷阱裏,連忙哆哆嗦嗦爬起來,“娘、娘、娘子,為夫覺得青天白日衣不蔽體於理不合,為夫這、這、這就找件衣服穿上。”
情勢不好,不跑是傻瓜!
然而,剛爬了一步,就被自家娘子彪悍的丟到榻椅中,望著冶魅惑人的娘子緩緩逼近,狐狸少年害怕啃著手指甲:“娘子,小心肝,祖宗,為夫真的錯了!”
躲不了,積極認錯求寬大處理總成了吧!
冷氣颼颼颼,怕的帝九君肌膚起了一層疙瘩,說實話他還真怕風君舞的懲罰,顫抖著身軀鳳眸一瞬不瞬緊張盯著風君舞,渾身緊繃做好挨揍的準備。
嗷嗷,某隻狐狸麵目小表情立即從害怕,變成美滋滋的飄飄然,隻見他撒嬌的圈住主動投懷的娘子,眉目燦爛聲音沙啞的央求著:“娘子,我想在上麵。”
“好。”
嗷嗚!一聽到冰塊娘子沒拒絕,某隻**的公狐狸那叫一個愜意,極致溫柔將冶豔惑人的風君舞放在榻椅中,然後嘿咻嘿咻起來……
一頓饗足後,得到實惠的妖魅少年慵趴在榻椅中,笑眯眯望著臉色微紅,渾身透著冷魅風情的風君舞
其實帝九君很好哄,隻要給他想要的東西,那麽他就是一隻溫順的狐狸,並且還是一隻忠心耿耿的忠犬。
睨著把玩她秀發的帝九君,風君舞危險的眯起眼,清冷的嗓音溢出唇齒:“可爽夠了?”
驀地,萌態的少年身體一僵,聽這口氣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旋即眨巴眨巴眼睛:“娘子,這話你說錯了,古人雲白日**是不對的,為夫可是極為委屈的獻身遷就你,下次可要記住白日不可**!”
什麽叫得了便宜還賣乖,眼前這隻“吃飽喝足”的公狐狸就是典型的例子!
邪肆的揚眉,風君舞聽這隻欠扁、欠修理的公狐狸胡謅也不氣,隻是扯過一旁的衣袍穿好,轉瞬便往殿外走。
見狀,帝九君搔了搔頭,看不按常理出牌的混賬娘子不打不罵,不由赤腳攔住她:“你要去哪?”
“洗澡。”
“小爺也要去洗。”
風君舞詭異的勾唇,睨著圈住自己撒嬌的公狐狸,頗有深意的問:“你確定?”
“當然!”帝九君下巴微揚,那小模樣十分得瑟,顯然忽略了冰塊娘子話中有話,這隻公狐狸明顯被先前的“主動”盛宴吃昏頭了,忘記他家悍妻從來都是個彪悍的主。
想占她便宜而不付出代價,那根本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於是乎,某隻狐狸披著冰塊娘子的衣服,屁顛顛跟著她往後山的溫泉池走。
而與此同時,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紫緣風,聽說某隻公狐狸回來沒被懲罰,反而得到一頓“安撫”,不由聚眾擺賭局,“來來來,買定離手,老娘賭那隻公狐狸十天下不了床,你們呢?是賭公狐狸不受懲罰,還是賭公狐狸魅力無邊讓我家阿姐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