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這是爬牆了?

“主上,主母並沒有針對塔娜的意思,而是因為塔娜未經主母允許來到皇宮,等同擅闖主母的領域,所以主母才要處決她。”青衣緩緩道來,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臉色微變的帝九君,心道一聲主上你真的誤會了。

以往,風君舞都不曾介意帝九君身邊出現多少個女人,更何況是在他忘記了風君舞以後?

青衣講解完畢,氣氛更顯詭異,禦林軍首領更是滿嘴發苦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執行女皇曾經定下的規矩,雖說風君舞和帝九君育有一雙兒女,就算兩人都說不管彼此,可衝著小皇子和小公主的麵子上,還是要給這位妖君王幾分薄麵。

但……

這種情況放在任何“通情達理”的女人身上都會出現,唯獨她們的女皇讓人無法忖度,隻因她不在“常人”標準範圍內,也沒有人能猜透她到底在想什麽,但所有人卻是知道誰違背了她的命令下場是什麽。

氣氛一點一點冷卻,首領冷汗冒了一層又一層……

“軒轅將軍,你還在等什麽?”

倏爾,寂靜中,風君舞特有的清冽嗓音緩緩蕩開,她還是那副懶魅的姿態倚著玉質欄杆,絕豔的麵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樂,更是尋不出一點嫉妒的神采,隻有無盡的淡漠。

輕緩的音色落地的刹那,軒轅首領頓時硬著頭皮動起手來,然而才剛有動作,手掌頓時發熱,再定神一看他花了大半身家求得的成名寶刀化作了一灘沸水。

軒轅將軍表情猶如死了爹媽,他嘴角抽搐看向凝立夜色下,盡顯風華絕代的妖冶男子,暗罵一聲:“神仙了不起嗎!嗚嗚嗚,我的寶刀……”

見狀,風君舞微微挑眉,忽然氣勢一震,眉目之間透著冷冽的光,看了眼抱著孩子的妖冶男子,此刻他俊容籠罩在燦爛的燈光中,上空的孔明燈因為風速的關係,他的表情忽明忽暗,讓人看不真切。

“這是挑釁麽?”

懶懶的倚著,嘲弄的聲線清冷依舊,但是無一絲一毫動手的架勢,她就那麽玩味的看著帝九君,而帝九君卻微微皺了眉,“風君舞,本座……”

“你怎麽想與我無關。”冷淡的打斷,風君舞表情雖冷,可是言語之中已然少了平日對朝臣的專/斷,她隻是淡漠說道:“你如何做人是你的事情,但這裏是帝諾國的皇宮,就要有一定的規矩。”

聞言帝九君漂亮的眉宇皺的更深,他說:“本座並不想破壞你的規矩,隻是……”

“既然這樣也好辦。”又是不等帝九君說完話冷冷打斷,風君舞打了個眼色給墨女官,墨女官頓時心領神會的吩咐其他宮女收拾起小公主和小皇子平日用的東西,然後隻聽風君舞極其優雅說道:“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皇宮不是隨便平民百姓不得傳令就可隨意踏入的地方,而你似乎也見得喜歡住在這裏,那就請帶著你的草原公主移動尊步吧。”

聲落,帝九君腦中出現了一個信息——他被趕了!

漂亮奢魅的眸子閃過微微的不悅,正當帝九君要開口時,他忽然發現麵前站了一隊人,隻見這群宮仆人手都拿著小孩子用的細軟之類,不由邪肆的挑了挑眉梢。

視線再轉時,耳廓突然響起了腳步的離開聲,帝九君微一回神,就見風君舞伸了伸懶腰,並背對著他邊走邊說:“看夠孩子記得送回來就好……”

霎時,某男想起兩人剛一照麵,貌似風君舞說隻需他帶一天的孩子,這話似乎有明顯……

“為什麽?”

前行的風君舞驀然一頓,背對著帝九君的她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聲音莫名的道:“我心情好,再者你雖然是隻白眼狼,目前看起來應該不會給思君和念舞找個後娘的想法。”

所以你就“仁慈”了一把,把本座連人和孩子都趕出了皇宮?

喂!話說本座沒寫休書給你,名義上本座還是你夫君,有你這麽幹的嗎!

帝九君在心裏不悅的腹誹幾句,但他天生傲嬌的脾氣自然不會問出口,隻是心情格外的陰沉,被軒轅將軍哭喪著臉“請”出了皇宮……

第二天,風和日麗,驕陽似火,入住京都福來客棧的帝九君一行人,早早起來便被炮竹聲吵醒。

與兒子女兒分開一段時間的男人,手忙腳亂的抱起女兒,又叫了青衣抱起兒子,一同出了房門就見掌櫃和店裏的夥計正跪著一尊女像,嘴裏念叨著:“願女皇多多庇佑,保佑小人生意興隆。”

帝九君:“……”

一大早求神拜佛?帝九君心情不順,但奇怪的是被炮竹聲驚醒的兒子女兒出來突然不哭了,帝九君正納悶著呢,忽然眸中迸射一縷訝然的光!

眯了眯漂亮的鳳眸,若是他眼睛沒病,店家跪的女像怎麽那麽像他認識的一個人呢?

冰豔絕代的容貌,冷魅逼人的氣質,印象中他隻認識一個女人符合這些條件,那就是風君舞!

眼尾餘光一掃,見青衣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帝九君又是挑了挑眉:“你早就知道?”

“是的,主上。”青衣抱著小主子,指了指那尊用黃金打造的女像,“主母現在可是帝諾國百姓人人稱讚的女皇,百姓為了感謝她給了眾生一個平等,每天都會殺雞宰豬把主母神仙一樣拜。”

被壓迫千百年來的君主製,如今被打破風君舞就算治國手段過於殘酷,但是在百姓心中卻是個無法超越的能者,因為他們再也不用彎下膝蓋去跪“貴人”。

而達官貴人來到平民百姓家,也是要給錢的,一旦耍起威風想魚肉百姓,被人狀告上了府衙,一律都是斬首示眾,這樣的做法又怎麽會不得百姓愛戴呢?

“好了,我們拜完女皇,王虎你也該去學堂上課了。”

店家起身時,看帝九君一行人歉意的朝他們笑了笑,“真對不住,吵醒了諸位,昨晚的食宿就當老叟對不住給諸位全免了。”說罷,就見掌櫃催促自己的兒女快去學堂。

見狀,青衣又是意味深長笑了笑,“主上,你該留在京都多看看帝諾國的全貌,主母確實配得上你的。”

“本座何時說過她配不上了?”帝九君的視線從那個要趕著去學堂的少女身上轉過來,微微好奇道:“女子可入學堂,也是她定的規矩?”

“恩。”青衣點點頭,打趣說道:“主母不但允許女子入學堂,還頒布了女子可入朝為官的律法,還說過日後隻要女子足夠優秀,可不分是否身為官宦世家,也可成為她的兒媳婦。”

語畢,帝九君挑起半邊奢魅的眉梢,“她的想法到是新奇,不過青簫國好歹也有千百年的國史,她這麽做就不怕青簫國的富人聯合反彈麽?”畢竟,千百年的累計,那些達官顯貴習慣了養尊處優,她一下子把富人該有的特權都砍掉,想讓人不反抗都不行。

“如果是一個想當明君的人,或許會擔憂。”青衣低聲一笑,隨後頗為感慨的說道:“但是主母卻不會有這方麵的顧慮,因為不管有多少人反彈,以她的個性恐怕都是一次宰個幹淨,並且土匪似得奪了人家的家產以充國庫了。”

話說到這裏,不知何時出來站在一旁聽兩主仆聊天的達/賴塔娜撇撇嘴插言:“那還叫什麽眾生平等?根本是仗著自己是女皇嗜殺成性。”

“我家主母本來就不是善人。”青衣挑了挑眉,“再者,對與錯也不是你我一兩個人都能斷對錯的,你說主母嗜殺成性,可是帝諾國的百姓卻她當神一樣拜,你又如何解釋呢?”

瞬間,達/賴塔娜沉默了,因為事實勝於雄辯。

“還有,除非這世上有人能像主母一樣對待主上,否則我堅信主上這輩子不可能再對其他女人動一下心。”這句話,青衣說的極為清晰,甚至含了和與那些跪拜風君舞的百姓一樣的狂熱,致使帝九君眉目閃過一縷詫異。

青衣是自小跟在他身邊的忠仆,說是下屬實則媲美他的親人,能讓他認可的人,必然絕不會遜色哪裏去,隻是他這番“看好”風君舞的話,莫名讓他迷惑。

“青衣,她究竟做了什麽,讓你覺得她就是本座的幸福?”那句除非做到風君舞一般對他,否則他不會再對另外一個女人動心,太過專斷,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覺得風君舞適合他,而是在青衣眼中,這世上唯有風君舞配得起他。

可是……

多少日子來,他看到的風君舞,貌似對他都不甚“友好”,甚至可以說是“苛待”,如果這樣也會讓他“死心塌地”,除非他帝九君天生是個受虐狂!

這時,青衣看帝九君眉目流溢著些許排斥,不由歎氣的道:“主上,青衣又豈會害你?再者,以您的脾氣,自己喜歡誰又豈是我等說誰好就會動心的?主母,確實是您自己死乞白賴的搶回來的。”

聽青衣一說,帝九君臉色頓時變得微妙起來,這話已經不止一個人對他說過。在他和風君舞分開時,他抽空去了一趟東隆,回到家裏也是詢問了一番,結果得到的答案無一例外,都是他“強”風君舞所迫。

話說,他就想不通,自己那個時候究竟是看好風君舞哪裏?還那麽下作的把欺負女人的事情都做了,連孩子都是強迫人家得來的……

見帝九君陷入沉思,青衣嘴角染上了戲謔的味道,“主上,其實主母對你真不錯,在她還是普通人時,就曾經說過會把風雲大陸的天下打下來,贈予你當做是你們的成親禮。你瞧,在她攻破青簫國的時候,不是改了國號帝諾麽?”

帝諾,顧名思義,因為你叫帝九君,以你姓氏為國號,又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難道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還不懂嗎?

聞言,帝九君心中仿佛被什麽擊中了一樣,蕩起了無數漣漪……

話分兩頭,當帝九君在京都一邊遊覽,一邊與兒子女兒培養感情時,皇宮裏的風君舞卻忙的焦頭爛額,一會哪裏發了洪水,一會哪裏鬧了旱災顆粒無收,要不就是哪裏地震死傷無數,總之剛上位的女皇十分之忙。

畫圖紙抗震,給水利工程講解梯田運作,一上午過去,諸位大臣與女皇一麵解決問題,一麵心悅誠服心裏敬佩風君舞的博學多才。當然,關於風君舞的狠辣冷酷,他們每次想起也是膽寒的緊。

不過……,這位女皇雖然手段過於凶殘,但達到的效果卻是異常的驚人,雖說在她短短治理日子裏死傷無數,可是青簫國多年來了的毒瘤卻鏟除的差不多了,假以時日新生的帝諾將會是不同的風貌。

“關於臨北的九州人口增多問題,明天朕會給你們一份圖紙,你們盡量找些出色匠人按照圖紙建造房屋,如果速度快的話,應該在半年的時間裏,人口增多無百姓居住吃住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頓了頓,風君舞端起杯盞抿了一口香茗,轉向似想起什麽,目光落在刑部大臣身上,“關於律法的改動與完善,朕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將消息傳到其他省市,還有每月的初一,由你帶頭為百姓講解律法,若是在一個月後,朕再聽到京都作奸犯科的事情有所增加,朕絕對有自信,在你沒把酷刑嚐個遍,你絕對不會死,明白嗎?”

刑部大臣一聽,頓時顫巍巍的行禮:“臣明白。”

稍後,又是處理了一些朝政,時間一晃便是下午,偌大的勤政殿隨著大臣的離開漸漸冷清下來,以往這個時候,墨女官會帶著皇子和公主來找她用膳的。

腦中閃出一雙兒女可愛調皮的笑臉,負手而立在窗前的風君舞眉目閃過一縷複雜的光。

回憶往事一幕幕,如今她手執帝諾大權,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尊,卻少了一分該有的感觸……

這時,一道清潤嗓音悠然響起:“主子,在想什麽呢。”

微微回神,風君舞見骨媚清絕的離墨染緩緩走來,豔麗不失英氣的俊美,風度翩翩的優雅,此刻他正端著膳食,眉眼流溢著對她的不滿,嘴上不忘嘮叨:“忙了一個上午,也沒見你傳膳,主子你是沒了七情,可不代表你不知道餓,怎麽就不懂得照顧自己。”

放下膳食,一向不親近人的風君舞被俊美的男子一把按進龍椅裏,像教訓小孩子一般,手裏被離墨染塞了一雙筷子,她失笑的勾唇:“忙的忘記了。”或許該說,從昨晚帝九君來了,她就一直沒有胃口。

“主子這話唬別人成,可是唬墨染還差點火候。”

離墨染俏皮的眨了眨眼,努了努嘴示意光拿筷子不動的風君舞進食,隨後取笑道:“墨染想,主子你一定在想,假如那隻白眼狼忽然又抽風,想著和你爭孩子,你到底要不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對不對?”

聲落,吃了一口飯的風君舞眉梢微揚,給了離墨染一個讚賞的眼色,愉悅的勾唇:“聰明,經你這麽一說,我似乎該感概一下,當初為什麽老天爺讓我晚遇到你。”

顯得曖昧的調笑溢出唇齒,風君舞眉目的低沉掃去一些,離墨染故作一副“我怕死”的樣子,“主子,你可別害人,我哪裏消受得起你,就你那一套高壓政策,除了那隻變成白眼狼的狐狸扛得住,墨染才是無福消受。”

“那你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風君舞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湯,清冷豔容出現了小幅度應該被稱之為笑容的弧度,而離墨染則鬆鬆了肩,一屁股也坐在了龍椅上,這目無尊卑的做法,看的留在大殿內服侍的太監宮女一個個瞪大了眼!

話說,這位被女皇欽點的離宰相,可是原青簫國頗具爭議的人物,前身還是青簫老皇帝的當紅男寵呢,如今他這一屁股坐下來,可是坐的不少人心裏起了變化。

“主子……”

壓低的爽朗音線柔膩的能掉了一地雞皮疙瘩,酥骨絕豔的男子頭靠在了正在進食的風君舞肩膀上,反觀風君舞則是不在意的挑了挑眉:“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是在外麵闖了禍,還是做了什麽我不能容納的事情,現在開始撒嬌來求情?”

風君舞一直有個死穴,那便是對自己人極為縱容,不管是帝九君,還是紫緣風,還是這個來到異世親自一手調/教出來的離墨染,是以他犯懶看見周圍沒有椅子,一屁股坐在龍椅上也沒在意。

再者,她本就是現代人出身,也不認為龍椅被其他人坐了,屬於她的江山就會被動搖。

“我想主子為我尋得一件能可知起死回生扇的神兵。”

一邊說一邊為風君舞布菜,離墨染說話間眉目中閃過幾許莫名,風君舞聞言腦中頓時出現了一名俊雅非凡的手持玉扇的男子,“聞人傲月?你和他有仇?”

起死回生扇可是黃泉國月王的東西,並且那個清傲的男子可是對她的小妹追的緊,現在聽離墨染這麽一說,風君舞頓時來了興致,放下筷子,輕佻抬起離墨染的下巴,定定望著他:“說實話。”

“我想壓聞人傲月唄!”仰起頭,離墨染眸光清澈無比,讓人尋不出一絲作假,可風君舞卻笑得冷冽:“跟風兒搶東西?穿別人的舊鞋,你認為我會信?”

說罷,風君舞手腕一動,離墨染頓時從龍椅滑了下去,可悲劇的是風君舞一直沒鬆開捏著他下巴的手,隻聽哢嚓一聲,骨頭微微錯位,離墨染頓時嘴角一抽,卻不妨礙他說話。

下顎傳來絲絲的疼,離墨染被迫仰起頭,心裏感概他的主子折磨人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精確到讓你疼,卻不妨礙她的“審問”。

“你可以和我慢慢耗,反正念舞和思君不再皇宮,我有的是時間和你探討。”

風君舞悠哉悠哉的半倚著桌案,嘴角玩味的弧度緩緩蕩開,可把離墨染看的透心涼,他又是抽了抽嘴角:“主子,不是說不管我們的私事嗎?”

“我是說過,但有可能涉及到你的性命,我還是要過問。”風君舞眉目不動,手中的力道一寸寸加重,“為你尋得一件克製起死回生扇的神兵,以我現在的能力並不難,但就是尋來也不見得你能駕馭神兵。聞人傲月的起死回生扇乃是祖傳,他血脈可讓神兵認主,你卻未必可以。”

“我不相信主子沒辦法。”離墨染滿是認真之色,隻聽他聲音幽幽道:“難道主子是不喜歡我對聞人傲月有興趣,繼而掃了紫緣風的興嗎?”

“少岔開話題。”風君舞手指一捏,離墨染頓時疼的冒了一身冷汗,“男人在風兒眼中就是個屁,何況若是她真有心,你想搶也沒那個能力。現在我是在問你,為什麽好端端的和聞人傲月對上了!”

越說音色越冷,風君舞的手勁兒也越大,最後離墨染一個巧勁兒使然,就見他靈巧掙脫了她的鉗製,而風君舞微微訝然,旋即來了和他切磋的意思,當即也是身形如電的閃躲出來,於是兩人就在大殿裏打了起來。

拳腳帶動風速擊破空氣,發出砰砰的爆裂聲,風君舞沒用什麽道術,隻是單純的和離墨染力量交鋒,看的宮女太監眼花繚亂。然而,就在兩人打的正興頭的時候,皇宮忽然迎來了一位俊美絕代的男子。

一個空檔間,風君舞見離墨染露出破綻,出腿踢開向他的下盤,離墨染一個不穩直直下跌,偏又刁鑽的腳下橫掃,單手扣住了風君舞的肩胛骨與她一起跌倒!

砰地一聲,風君舞被絆倒在地上,身上頓時出現了一名漾著得意笑容的豔麗男子,“如何?墨染可有丟主子的臉?”

此時,兩人的姿態極為曖昧,堂堂宰相騎坐在女皇身上,曖昧中又映射出極盡的大逆不道的扣緊了女皇的肩膀,更巧的是這時大殿傳來嘎吱一聲,門悠悠敞開,一名勾魂奪魄的男子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