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路遇糟心缺心眼!
春去迎炎夏,懸浮高空的驕陽釋放著耀目的陽光,卻把來往之人熱的汗流浹背,出了青簫國京都風君舞便開始演繹“惡主”,將妖神留給她的靈蛇劍的劍靈壓榨的徹底。
一抹赤金流光飛舞劃破朗朗晴空,眨眼間落至青簫國城鎮的水域邊,一顆彌漫芬芳的仙丹被一名女子投擲在水中,在女子身後的是一條身形粗壯凶悍的赤金蟒。
此刻赤金蟒吞吐叉子般的蛇信子口吐人言:“你的心真黑。”
眼見風君舞麵不改色將濃縮的煉情散丟進河水中,可想而知這座城池的百姓在沒有解藥又毒癮發作時會發生怎樣的人間慘劇,不過赤金蟒看那大肚便便的冷豔女子的淡漠表情,就知道她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
這點跟狂傲不羈的妖神主人像了十足十,隻在乎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其他人一律視如草芥,那份狠簡直發揮的淋漓盡致。“你就不怕自己殺生太多,等解開了身上的壓製衝擊飛升的時候,非但成不了仙反而成魔嗎?”
悠然轉身,風君舞瀲灩的冷眸閃了閃,淡淡而語:“到時候再說,你蘇醒這麽久難道不清楚狐狸妖孽追我要成親禮的樣子嗎?”
“誰叫你口吐狂言來著!”倒三角的蛇頭一伸一縮,赤金蟒蛇信子吐的歡暢,見狀風君舞邪肆的挑眉:“算不得口吐狂言,這就跟我以前吞並地盤是一個道理,用盡手段排除異己,最後再收編為我所用,隻是過程稍微殘忍和血腥了點。”
赤金蟒:“……”
這人倫理道德幹脆是沒有下限,什麽事都當做理所當然,那可是一國的百姓啊!想當初,妖神還是凡人的時候也沒像她這般不擇手段,她還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當然,它絕對不會告訴風君舞,妖神當年為了他豢養的一隻寵物,整整屠光了十座城池的百姓,被當時的人們稱之為殺戮妖君,提起妖神之名無不噤若寒蟬。
又是不鹹不淡扯了幾句閑言,風君舞徑直踩上了赤金蟒的身軀,赤金蟒頓時獸眼一閃哀怨,身形一動轉瞬往下個城池出發……
腳踏凶猛神獸,神若冰雪,一襲白衣勝雪,絕代的容顏似化不開的堅冰,當她乘騎赤金蟒離開的刹那,卻不知有一雙眼深深凝望著她離開。
豔陽下,河水畔邊,一名氣質溫雅尊貴的男子麵罩銀質麵具,隻見其麵具細膩的線條柔和出的、恰巧是那名女子的麵容,這名男子著熱情如火的紅衣,陽光與華貴的衣料相呼應流溢出淡淡的光芒,襯得他越發出塵。
食指輕彈,一縷氣流打入河水中,一滴水劃出優美的弧線落在他細長的手指上,他將水滴含入口中,隨後微微皺眉低喃道:“這毒若是你為我而下,該多好……”
一抹黯然之光劃過英銳懾人的眼,男子嘴角一深一淺的酒窩似染上了苦澀的味道,隻見他裝了少許河中水後居然禦風而行,那飄逸踏空而不沉的身影,若是有人看到恐怕以為仙人降臨凡塵呢!
彼時,紅衣男子噙著恬淡的微笑來到悍梟宮,他悄然來到陰塵的聽風閣,俊色無雙的陰塵見他沒有驚動宮內精怪微微挑眉,“天賦果然不錯,可惜卻是一念成魔。”
蓄滿一旁空的杯盞,茶香流溢而出,陰塵擺手示意不請自來的人落座,“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你已然成魔,又手持數樣神兵,什麽事情讓你找為師?”
皇甫淩樂聽言將裝有河水的水囊遞給陰塵,“師傅成仙多年,煉丹術一定在我之上,我想請師傅看看能否解這水中毒。”
“哦?”頗為好奇的接過,待嚐了點在口中,陰塵劍眉頓時一挑,“你見過風君舞了?”
“匆忙間看了她一眼,君舞並未發現我。”
“那就奇怪了。”陰塵眸中一閃狐疑,指了指水囊道:“這應該是煉情散,不過卻不是古籍記載的方子,而應該是篡改了藥理,繼而讓人有癮難戒。這和風情前陣子拿給我的差不多,不過你水囊中的卻比風情拿來的還要霸道!”
聞言皇甫淩樂深深皺了一下眉,微微歎氣道:“連師傅都解不了,看來風情這次注定要亡國了。”
“亡國?”陰塵玩味一笑,“不可能,這煉情散的主材料乃是合歡草,風君舞在離開悍梟宮的時候拿的並不多。”
“那就是除了悍梟宮以外還有地方有合歡草,不然君舞不可能煉製出那麽精純的煉情散,隻需丟入一顆在河水中藥勁兒就那麽大。”
倏的,陰塵笑容一僵,聲音拔高重複:“一顆丟入河水裏!”他瞪水囊先前還以為皇甫淩樂圖個方便讓他檢驗藥的成分才溶入水中,現在一聽頓時覺得風君舞太變態了!
半晌過後,陰塵皺眉說道:“應該不可能,我在風雲大陸這麽久,從未聽說過有哪裏植被那麽多合歡草。”雖然合歡草功效不太光彩,但到底是仙草,若是生長在凡塵不可能不被人發現。
“那會不會是劍靈給她的呢?”
皇甫淩樂疑惑的問,他看的很清楚風君舞乘騎的應該是靈蛇劍,當初帝九君為風君舞續命後,兩人修為都倒退,她根本沒有能力施展靈蛇劍,唯一的可能就是劍靈蘇醒。
“不可能,劍靈就是劍靈,它不可能像神魔一樣隨身攜帶神魔儲物袋。”不過經皇甫淩樂提起,陰塵英挺眉目一閃精芒說道:“不過靈蛇劍伴隨妖神千萬載,隨著妖神也見多識廣,風雲大陸又是妖神當年隕落之地,自然比我們清楚哪塊地域有合歡草。怎麽?靈蛇劍的劍靈蘇醒了?”
“恩,不但蘇醒了,貌似還有一種助君舞成魔的打算,我看見她的時候她正在給青簫國的城池水域下煉情散,看她的樣子貌似會讓劍靈帶著她把所有城池下完。”
“那你還有閑情在我這坐著?”
皇甫淩樂微微挑眉,唇邊永遠是溫柔的笑意:“這不是來看看師傅能否解麽。”
“解不了,除非風君舞自己主動解,不然就是你有本事去請煉丹天尊太上老君,否則就目前而言無解。”陰塵眸光一瞬不瞬看著他,“淩樂,我知道你聰明,也清楚風情和風君舞在你心中的重量,但凡是莫要強求,你先祖可是天界神君,如今你卻為了她成魔,再這麽糾纏下去,你們的結局就是一個悲劇。”
低垂眼瞼,皇甫淩樂飲了一口陰塵為他倒的香茗,聲音悠悠說道:“強不強求,都強求了。在不在乎,都已經在乎了。至於悲不悲劇麽,就算早已是悲劇,也不差這麽糾纏下去了。”
“哼!你到是看的看,就沒為風情想過!”聽到這固執而灑脫的話,陰塵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驀地,皇甫淩樂悠然一笑,他英銳懾人的眸中流動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為什麽你們一直都在勸我收手呢?師傅問我有沒有為風情想過,若是我不在意此時又怎會坐在這?”
陰塵啞然,一時間還真找不到話反駁,轉瞬又見他驕傲自負的徒弟噙著一抹極其耀目,卻也讓人覺得憂傷至極的笑容說道:“你們都在勸我,都有自己的立場關心別人奉勸,那麽有沒有為我想過?師傅,我也是你的徒弟,也有自己想獲取的愛情,但是為什麽我所做的一切,在你們眼裏那麽天理不容呢……”
極致的笑,蒼涼的音色,俊雅恬淡的男子就那麽在陰塵的注視下乘風離開,留下的背影孤寂萬分,即使今日他的成就斐然,依舊溢出了無邊無際的蕭索之感。
陰塵怔然望著皇甫淩樂離去的背影,這一刻他忽然覺得皇甫淩樂隻是自幼被皇家冷酷環境扭曲了心境,繼而讓他錯誤的以為任何東西、任何權利、包括任何感情都可以算計利用,然而他卻遇到了風君舞,在那個冷酷決絕的女子身上,他看到了那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自己,卻沒有想到風君舞一次次為了帝九君而去拚命。
並且當時帝九君還是天下聞名的第一浮誇公子,身上無一點閃光點,但冷傲睥睨一切的風君舞就是那麽不顧一切的為帝九君披荊斬棘,或許正是這份專注的對一個人的執著,深深吸引了這個自小缺少親人疼愛的天家皇子,繼而隻想要那一分決絕的溫暖而已……
哎……,陰塵十分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感情的事情是外人無法插手的,雖然風君舞不曾對皇甫淩樂有一絲男女之情,可皇甫淩樂說的也沒錯,他選擇愛什麽人是他自己的事情……
腳踏清風,沿路追尋,不到半天的功夫皇甫淩樂便出現在風君舞的麵前。
風徐徐,衣袂飄飄,奪目的紅翩翩飛舞,當俊雅恬淡的男子噙著笑容落地的刹那,風君舞頓時擰眉,絕色霜容更是冷上了幾分,見此皇甫淩樂眼中飛速劃過一抹黯然,不過嘴邊依舊是溫潤的笑:“我來,並不是想取你性命。”
那就更糟了!這個對她異常“執著”的男人,既然不是因愛成恨來殺她的,那就是打著把她綁走禁錮的心思了!
風君舞見皇甫淩樂異常溫和的笑容,此刻臉上已經冷的能結冰,看的皇甫淩樂不由笑聲連連:“你很像刺蝟,就算我不否認對你的心思,還沒下流到對懷孕的你做些什麽。”
“那我該對你說聲謝謝?”風君舞揚了揚眉梢,暗中將身體調節到最佳狀態,雖然她不確定皇甫淩樂成仙還是成魔,但以她修為倒退的實力,連靈蛇劍都催動不了,跟皇甫淩樂硬碰硬根本是找虐,但逃跑應該還沒問題。
看眼前這廝一身煙波浩渺的氣息,風君舞後悔的簡直想抽自己一頓,早知道他有可能得到馨月弓會實力大增,她才不拖著她家狐狸妖孽,讓皇甫淩樂先拿了馨月弓還他一份人情。
她本身就是黑社會出身,那些什麽義氣道義啥的,緩一緩再還也成啊!
“君舞,毒你已經下了不少,少讓風情煩心一些吧!”皇甫淩樂對風君舞的不假辭色的冷臉一點不在意,隻是道出自己找她的來意,但他那雙英銳攝魂的眼在風君舞開始就不曾停止過縈繞灼熱的光彩。
燒死人的目光籠罩下來,風君舞冷豔的眉目瞬間擰出一個“川”字,她已經太久沒看到過如此放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偏生眼前這人……
掃了眼身後的赤金蟒,風君舞似詢問它能不能攔住皇甫淩樂,然而此時被她當成下人奴役的劍靈全當看不見,風君舞:“……”
尼瑪!什麽時候玩背叛不行,你偏要在這種時候?
嗤嗤,劍靈吐著叉子一樣的蛇信子,一雙獸目閃動“你活該”的目光,又好似再說:“誰叫你敢把堂堂的靈蛇劍當仆人使的?現在遇到這個難纏的男人,你就是自找的!”
風君舞:“……”
在心裏比出一個中指,又低咒一聲:“靠!”
然而,不知道劍靈會偷心術的風君舞自然不清楚她這咒罵被劍靈聽個全麵,更加不知道本來劍靈隻是想看她吃吃癟的表情然後帶著她離開,現在聽她咒罵一番,嗯哼!想它幫忙?沒門!!!!!
“君舞,你的意下如何?”注意到風君舞和劍靈的眼神交流,皇甫淩樂何等聰明自然看出門道,不由笑問著臉色越來越黑的風君舞。風君舞:“……”這人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沉吟一會,收回手中的濃縮版煉情散,反正這一路青簫國大半城池的水域都下了,現在收手也能達到效果,是以風君舞收好煉情散後,淡漠的沿著路往前走。
看方向應該是風雲穀的道路,而她才走幾步,就發現一個讓她蛋疼的事實!
尼瑪!你很閑嗎?跟著我作甚?
風君舞抑鬱的邁著步子,心裏自欺欺人的想,或許皇甫淩樂隻是恰巧和她同路,是以她立即轉換了一條去風雲穀稍微繞遠的方向。然而,身後那個噙著溫雅笑容的男人也跟著轉了過來。
風君舞:“……”
我再轉試試,某人也跟轉了轉。反反複複試驗了幾次,風君舞終於確定了皇甫淩樂雖然不會下流的對她一個孕婦做什麽,但打定注意是跟著她了!
“皇甫淩樂,你要去哪?”
“真是個好問題,君舞覺得已然成魔的我,會在意現在的七國之爭嗎?”
額……,當她沒問。風君舞又原路折返挑朝風雲穀最近的路走,一點也不管身後的皇甫淩樂,反正若是他有心擄走自己,剛才一個照麵就會出手,現在他願意跟就跟著吧!
正當風君舞和皇甫淩樂正邁向風雲穀的同時,帝九君也是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難纏的人物!
日夜兼程趕路,某隻狐狸妖孽終於把乘騎的雪雕累死了,不得已中途步行,結果因為他長得太過妖孽俊美,導致路上總會出現不長眼的人想把他綁回去。然後某隻狐狸妖孽自然是一把火把人燒成了空氣,結果樂子出來了。
也不知第一米商藤家和帝九君這對夫妻有什麽孽緣,咱們的狐狸妖孽恰巧燒的人正是藤家的另外一名公子,然後藤家人得知自己的少爺被宰了,自然是聚集高手來抓人!
然後的然後,就出現了當初千軍萬馬的討伐畫麵!
噠噠馬蹄聲,滾滾煙塵飛揚而起,萬人軍隊聲勢浩大急速靠近,並且盔甲與兵刃在陽光下折射出的光芒極為耀眼,這個畫麵有些熟悉,貌似在哪看見過。
正思索著,一襲皓雪白衣的妖魅男子視線裏出現了一個錚明瓦亮的腦袋,隻見這人穿著奪目的紅色僧袍,小模樣長得到是唇紅齒白,眯了眯狹長的眸子,眼看領頭人身影愈發靠近,帝九君嘴角抽了抽……
這不是那個缺心眼的祖宗缺德嗎!
正打算施展輕功離開,一聲響亮的口號乍然響起!
“哈!有我缺德在此,高手還不素來送死!”
帝九君嘴角猛抽筋,旋即連猶豫的心思都沒有直接施展輕功離開,然而擁有一個十分聚光腦袋的缺德眼見發現了他,噌的一聲跳下馬匹,那速度快的驚人,眨眼間一片殘影在眾人眼前飄過!
“哈!小美人兄弟,缺德好想你!”
一個熊抱,手腳並用,跟塊牛皮糖一樣直接把帝九君牢牢抱住,然後就見缺德閃動大眼睛,天真無邪的道:“小美人兄弟你別跑,缺德現在樣子是難看了點,你等缺德一會兒。”
說罷,缺德小光頭在隨身攜帶的包裹裏翻出幾顆藥吞了進去,緊接著不知是喜感還是驚悚的畫麵出現了!
錚明瓦亮的腦袋瘋狂猛漲頭發,平板胸膛漸漸鼓出兩團顫悠悠的肉團,眨眼間一個清秀和尚頓時變成一個“波濤洶湧”的美人!
跟來的士兵和藤家人:“……”
就在缺德小光頭做完一係列動作的時候,那名勾魂奪魄的俊美男子早就腳下一點逃之夭夭。
然而,變成美人的缺德小光頭不愧是“缺心眼的祖宗”,那股子對帝九君的執著勁兒充分發揮了人體極限,隻見他飛速衝過去,期間那兩團據說是“一手無法掌握”的尺度的肉團顫個沒完,又因為他奔跑的速度太過快,一頭剛長出來的頭發飄舞的厲害,活似一個抓狂的瘋子。
“喂!小美人兄弟你別跑啊!缺德都是你的人了,你這是要去哪裏!”
噗……
跟來的士兵和藤家人瞬間被雷的差點吐出一缸血,就這風魔的樣子誰見到誰不跑?再說,人家長得那麽俊美,就你這活似被人蹂躪的神經不正常的模樣,配得上人家嗎?
“小美人兄弟!你等等缺德!”
一把揪住了帝九君的衣擺,缺德故意學著女孩子家撅嘴撒嬌,但由於奔跑的太激烈,那兩團肉顫個沒完不說,就連長出來的頭發也像被人抓的亂七八糟的樣子,帝九君見自己被抓到木然轉過頭,一見缺德的模樣頓時石化!
我說大哥,你這樣子還真像地獄裏那些幽怨的女鬼……
嚇死個人了!帝九君沉了沉呼吸,淡定的扯掉衣袍上的爪子,“你能把自己搞的像個人嗎?”
“啊?”缺德撓了撓本來就瘋亂的頭發,旋即懵懵懂懂的點頭,從隨身的包裹裏似模似樣的翻出一枚女孩子都會呆在身邊的銅鏡,然後就在那像個自戀狂一樣照個沒完,嘴上還振振有詞:“沒錯啊!小美人兄弟這是你喜歡的樣子啊!怎麽會不像人呢?”
帝九君:“……”
他一定是腦子讓驢踢了,才會站在這和個二貨說話!
一旁青衣見自家主上那小表情,不由摸了摸鼻子嘀咕:“還嫌棄別人,你自己犯抽的時候比他好多少?”
刷的,本來心情就很糟糕的妖孽耳尖的聽到,轉瞬涼颼颼看向青衣,“你剛剛說什麽本座沒聽清楚。”
“沒說什麽。”青衣縮了縮脖子,他可不敢像取笑公狐狸時的主上那般取笑,不然倒黴的一定是他自己。
這時,缺德見帝九君的注意力都放在青衣身上,頓時撒出一把粉末撲在青衣的臉上,然後缺德一腳踹開他,“放肆!有我缺德在此,豈容你和小美人兄弟大小聲!”
一個踉蹌,青衣栽倒在地,然後哭的稀裏嘩啦,活似死了爹媽。
“嗚嗚嗚……”
眼淚一對一雙的掉,青衣哭的那叫肝腸寸斷,看的眾人抽搐不止,轉瞬又看了看活似瘋婆子一般的缺德,而缺德察覺有人看過來,甩了甩長發,拈起蘭花指惡聲惡氣道:“看見沒!這就是和缺德搶小美人兄弟的下場!”
路過目睹全程的眾人:“……”
缺德帶來的萬人軍隊:“……”
跟帝九君有恩怨的藤家人:“……”
魅惑妖冶的男子:“……”
這人是不是上輩子沒幹好事,所以才長了一顆缺心眼的腦袋?你說你缺心眼就罷了,怎麽連別人的臉色都看不懂?他們是純爺們好不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跟你搶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