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奸臣也是人上人?
賭酬風波過去,某隻萌狐狸不管怎麽撒嬌終是沒能把假想敵離墨染趕走,這每天都跟打翻醋壇子一樣鬧騰,成天纏著風君舞念緊箍咒,直到風君舞什麽時候發火才消停,小日子過的也算啼笑皆非,十分有趣。
初春,天氣轉暖,冬末最後一場積雪融化成水,沿著房簷滴答滴答發出脆響。
少年趴在軟榻裏,百無聊賴雙手撐著下巴,窮極無聊數著房簷滴下來的水滴,奢魅俊俏的笑臉鬱悶的緊,他歪著小腦袋瞅了瞅伏在案桌上不停翻閱書籍,和時不時盯著風雲大陸地圖猛看的冰塊娘子。
帝九君眨了眨巴顯得萌魅的眸子,這種狀況已經持續很多天了,他想不明白那些枯燥的之乎者也還有地圖有什麽意思,值得她不眠不休看個沒完。
悶悶的撇了撇嘴,帝九君就見房間走進一名骨媚清絕的少年,月牙長袍,外罩胭脂色的輕紗,額間一點梅花,離墨染捧著一摞書優雅來到桌案前,“主子,這些都是你要的有關風雲大陸地域介紹的書。”
“先放那。”風君舞依舊低頭翻閱,一邊伸手朝桌案旁摸索,看樣子是看書看渴了想喝茶,離墨染體貼的將杯盞放在她手中,風君舞微微挑眉,呷了一口香茗淡淡問道:“前幾天,赫連世子和少爺的賭局,你有什麽看法。”
“家族恩怨而已。”
離墨染言簡意賅回應了一句,算是承認赫連世子設計帝九君,以賭注做文章最終目的還是他,風君舞聞言又是翻開一頁書,一邊看一邊問道:“你的決定是什麽?”
“我……”
離墨染本想說什麽,後想到風君舞的身份便把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畢竟風君舞隻是帝家的兒媳婦,再受寵也未必會為了他一個下人,去觸皇族的黴頭,縱使他想報血海深仇,現在的籌碼還太低。
“恩?”風君舞看完一頁,眉目一閃不悅,隨後又是翻動書頁,“我的身邊不需要一個說話都吞吞吐吐的男人,更加不需要一個隻懂隱忍而不懂回擊的下屬。”
“可墨染也知道,不是每個主子都喜歡下屬肆意惹麻煩,尤其這個麻煩很棘手。”聽言離墨染清豔的眉眼閃動少許幽芒,他中規中矩如實說道。
“隻有庸人才覺得麻煩棘手。”風君舞聞言放下書,豔容滿是狂傲的色彩,“做我的人不怕惹麻煩,重要的是他夠不夠聰明,就算沒有出色的身手,也一樣能成為人上人。”
離墨染笑了笑,“墨染願聞其詳。”
“一個人的成就,來自他的聰慧與選擇。古往今來,人的追求脫離不了成為人上人,但這些人中並不全是英雄,也有梟雄、奸臣,關鍵在於你看重什麽,懂不懂得運用手段。”
聽言離墨染神色微微一變,他狐疑的問:“那麽墨染身負血海深仇,該如何運用手段呢?還望主子指點。”
自從跟在風君舞身邊,除了知道她是赤炎國財政大臣次女,與奪魂宮、天域宮、兩位宮主關係匪淺,按理說以她在天域宮的地位,隨便下個命令便可幫他報仇。
然,這個絕豔淩傲的女人卻沒有這麽做,離墨染便深知風君舞也是觀望他的能力究竟有多少。
“你之前是離家當家,又因為什麽被離墨雙拉下馬你比誰都清楚,如果你夠聰明,讓離墨雙成為階下囚隻是眨眼間的事情。”風君舞似笑非笑道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低頭繼續翻閱書籍。
離墨染微微蹙眉,旋即一臉沉思退了出去。
這時,聽了好半晌的狐狸少年一蹦一跳跑了過去,一把拿走風君舞手中的書,“冰塊娘子,你說小爺聰不聰明?”
風君舞幾不可聞的皺了下眉梢,她懶懶抬眼見萌魅少年滿臉黠色,似乎對於她剛剛對離墨染說的話比較感興趣,不由慵懶的靠在太師椅中,“還算湊合,不算是一隻笨狐狸。”
“那小爺的身手呢?”
“很差勁。”
少年聽到這麽直接貶斥他的話,不高興的抿了抿嘴,隨後懶魅的倚著案桌,眉目滿是鬼靈精怪,“按照你剛剛對離墨染說的,小爺是你的人,也符合那幾個要求,你怎麽沒把小爺變成人上人?”
風君舞揚眉,“你不是不喜歡我管你?”
“現在願意了!”為了將冰塊娘子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不喜歡也要變成喜歡。
見狐狸少年微微吃味的撇嘴,風君舞眉目一閃戲謔,“想清楚了?成為一個人上人,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喝花酒,也沒有空閑讓你去青樓泡美人,還要學很多東西。”
額……,狐狸少年一聽搔了搔頭,隨後俏皮眨了眨眼,奢魅的眉目洋溢著黠色,隻聽他說:“你剛剛不是也說人上人也不全是英雄,不是還有奸臣嗎?”
“所以呢?”風君舞玩味勾唇,少年喜滋滋笑道:“小爺要做個吃喝玩樂的奸臣!”
風君舞頭疼的撫額,她就知道不該對這隻公狐狸有太多期待,當下嗔怒敲了一下他的頭,“沒誌氣,奸臣有什麽好,為什麽不做梟雄!”
“因為奸臣輕鬆啊!”少年撓了撓小腦袋,狹長漂亮的鳳眸眯成一條縫,煞有其事說道:“就像娘子上次給我講的貪官故事,和珅什麽都不用做,隻要討好皇帝就有萬貫家財,小爺覺得做這樣的人上人頂好。”
“你有和珅聰明?”風君舞橫了他一眼,對於公狐狸長了一身懶骨頭她深有體會,是以她打擊他不夠聰明。狐狸少年一聽極為狗腿來到她身後,開始為風君舞按摩肩頸,愉悅笑道:“當然有啦!因為小爺隻要討好你一個人就可以了嗎?”
按摩了一會,少年的小腦袋從旁邊探過來,燦爛笑道:“如何?小爺服侍的可周到?”
“恩,不錯,有點知名青樓小倌的水準。”風君舞微一挑眉,睨著往標準小男人趨勢發展的狐狸少年,捏了捏他俊俏的臉頰:“怎麽?那麽喜歡我把你當小倌嫖?”
“混話!”少年聽言不高興打掉風君舞的手,“要不是對象是你,小爺才懶得哄你開心!”
“你哄女人開心的方式,就是降低自己身為男子的威風,成為一個小男人?”風君舞邪肆的揚眉,萬分不理解這傻缺腦袋的思維構造,帝九君另一個人格那麽強勢高傲,怎麽另一個人格反差這麽大?
少年嘴角抽了抽,瞪了瞪鳳眸苦大仇深的拍了一下桌子,“還不是你太強!小爺還沒說你像個男人不懂溫柔,你到編排小爺的不是了!”
風君舞:“……”
這貨究竟是誇她有本事,還是貶損她不像女人?
見少年炸毛的跳腳,風君舞眯了眯眼,“你這是嫌棄我?”
“小爺哪敢!”少年陰陽怪氣哼了哼氣,目光觸及風君舞身上那顆醒目的球兒,小心肝又是疼了疼,不知抽什麽瘋甩了甩袍子扭頭就走,那小模樣幽怨的就像一棵苦菜花。
“哼!不答應就算了!大不了小爺不做人上人,繼續做紈絝子弟!”
哐啷一聲,門板搖晃了幾下,可見這傲嬌的狐狸又“滑稽”的吃起自己的醋,風君舞鬢角隱隱作痛,心裏把妖孽帝九君罵了千萬遍,練什麽功不好,偏偏練了一個讓自己神經分裂的功夫!
下午,鬧脾氣的公狐狸廣邀富家公子來府裏做客,把帝府搞的烏煙瘴氣。一壇壇美酒送進去,時不時從哪個青樓召來的雅妓進來,宴客的廳堂好不熱鬧,卻也彌漫著奢靡。
管家看帝九君活似跟人唱對台戲的模樣,便知道他又和少夫人鬧脾氣,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少爺沒太過分,這回知道找賣藝不賣身的雅妓,不然等風君舞知道了,一定又把拉進房裏一頓家法伺候。
管家正尋思著,忽然瞧見府裏的下人迎著一些京都大官進來,不由微微一愣,今天老爺下朝沒交代府裏會有人來啊,那這些京都官老爺是被哪門子的風吹來了?
“你們盯緊點少爺,別讓他鬧的太過火。”
管家急急丟下這一句,便極為老道的迎了過去:“諸位大人好,快裏麵請。”隨後把這群京都官員領到另一個宴會的地方,叫人吩咐上了些茶點,便急匆匆去了九君閣。
“少夫人。”
風君舞被人打擾放下書,微微挑眉:“怎麽?公狐狸又幹了什麽?”
一開口便猜出帝九君一定做了什麽,可見風君舞對公狐狸的行事作風極為了解,管家暗暗笑了笑,麵上恭敬說道:“少爺沒做什麽,就是邀請了一些公子來府裏小敘,請了幾個雅妓湊個熱鬧,不過……”
說到這,管家欲言又止不知該怎麽說,風君舞眉目一閃狐疑,“不過什麽?”公狐狸鬧脾氣的習慣就那麽幾個,不是吵著休妻,要麽就是故意上青樓和女人摟摟抱抱,難道現在學聰明了,跟她叫板的伎倆升級了?
“府裏來了不少大人,據說都是受您的邀請,現在正在偏廳呢。”
管家奇怪看了眼風君舞,自從她嫁進帝家一向都是不理會這些官場的事情,今天居然莫名其妙“請”了一群三品以上的官員,她究竟想做什麽?
一抹讚賞光芒劃過眼底,風君舞淡淡說道:,“恩,是有這麽回事,不過我現在看乏了,你就叫墨染代我招待便是。”
“老奴知道了。”管家聽言似察覺出了什麽,緩緩點頭。
風君舞從桌案的匣子裏拿出兩個藥瓶遞給管家繼續吩咐道:“一會兒給公狐狸送酒過去,記得把藍色瓶子裏的藥加進去,至於紅色瓶子交給墨染,就說這是我獎賞他夠聰明的禮物。”
“是。”
“好了,一會記得把喝醉的公狐狸送回來。”
“是。”管家依言恭敬退出房間,不由看了眼藍色的瓶子,這個藥有什麽作用他大概知道,但這要交給離墨染的紅色瓶子就是做什麽用,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究竟要不要把這事通知老爺?
忽然,管家感覺背後一寒,頓時扭過身就見房內的窗戶不知何時打開,風君舞正冷冷看著他,管家立即壓下去稟告老爺的想法,反正府裏影衛那麽多,自然早有人把消息傳過去,隻是不大周詳而已。
約有半柱香的時間,帝九君喝掉加了料的美酒不一會兒就醉的酣睡不止,被下人抬進臥房。
風君舞看了眼就連醉酒都不忘撅嘴的萌魅少年,細心的為他脫掉染上酒漬的衣袍,並簡單的為他清理一下,隨後為他蓋上被子,便領著喬裝成家仆的天域宮眾人,徑直來到與帝九君把酒言歡的宴客堂。
富家公子喝的正酣,滿屋子浪笑和嬉鬧,絲毫沒有因為缺少一個帝九君而氣氛低迷。
“來來來!美人我們繼續喝。”
“小美人,讓爺親一下,這銀子就是你的了。”
放浪的笑聲不斷從裏麵傳出,風君舞站在一邊,冷冷掃了一眼裏麵混亂不堪的畫麵,冷冷下達命令:“打!”
一聲令下,喬裝成家仆的天域宮眾人快如鬼魅飄進去,然後隻聽裏麵驟然響起一陣驚悚的慘叫:“啊……”
少許,那些喝酒作樂的富家公子一個個鼻青臉腫被人丟出來,一個個四仰八叉狼狽的躺在地上哀嚎,同時發現了冷傲絕豔的風君舞,不由一個個不解的問道:“嫂夫人,你這是何意?”
“就是,我等受邀前來,並未拉著帝兄去青樓,就連雅妓都是帝兄弟叫人請的,您這遷怒我們著實冤枉!”富家公子七嘴八舌的大吐苦水,一個個不是捂著臉,就是捂著肚子不停叫痛。
刷的,風君舞眉眼一冷,天域宮眾人跟她接觸久了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紛紛拔劍對準了富家公子的胯間,瞬間一片死寂!
喝了酒的富家子弟一見這架勢,一個個都十分清醒的不敢出聲,並且臉部不停抽搐!
他們是招誰惹誰了?出來喝個酒挨打不說,還要被人切了?
此時,風君舞沒空理會他們究竟想什麽,隻聽她冷冷道:“下次,我再看見你們和帝九君一起喝酒就不是一頓打,懂嗎?”
刷的,天域宮眾人配合的將劍朝富家公子的胯間湊近一些,富家公子們頓時猛點頭,齊齊說了句:“懂!”都這樣了還不懂,那就是天底下的大傻瓜!
悍妻就是悍妻,就連吃醋都這麽威風和霸氣,這京都的小霸王算是徹底栽了!
見眾人識相、並沒骨氣的模樣,風君舞冷冷轉身,厭惡說道:“把他們丟出去!誰敢叫一聲就把他切了!”
“是!”
處理了有生活惡習的紈絝子弟後,風君舞便朝九君閣走,中途碰巧遇見了骨媚清絕的離墨染,隻見他文雅一笑:“多謝主子提點。”
“我喜歡聰明人。”風君舞淡淡點頭,便雲淡風輕的越過他,冷眸卻溢滿了對離墨染的讚賞。
這才是她需要的手下,懂得利用現有惡劣的條件反敗為勝,就算沒有猛獸一樣的利爪,也要有本事讓敵人丟盔卸甲,繼而才值得她栽培,值得她傾囊相授成為人上人。
回到九君閣,風君舞又坐在桌案前翻閱那些記錄了風雲大陸各國風土人情的書籍,直到她被一道視線盯的不耐煩,才放下書籍冷聲道:“有事?”
青衣:“……”沒事,隻是有些好奇。
這風君舞素來沉默寡言,除了對二貨主上能多說幾句平時基本是尊雕塑,對於她十分看見離墨染他非常好奇。那個豔麗少年,頂多一個諸侯國小家族培養出來的繼承者,擅長的也是經商之道,他想不明白風君舞為何那般看重。
一個頗有才華的少年,真的適合幫她開疆擴土?
青衣默聲不語,不過眼神流露出來的東西足夠風君舞明白,但她卻沒有細心為他解釋,隻是諱莫如深的繼續翻閱這些在別人眼中與開疆擴土毫無關聯的書籍。
縱觀風雲大陸七國,赤炎、紫墓、黃泉、青簫、藍楓、綠峰、橙月七國,通過多日來書籍的閱覽,風君舞認為最容易攻克的國家當屬綠峰國,因為這個國家地理位置很奇特,多數城池依山建造,隻要她花些時間製造出大量破壞力的炸藥,將綠峰夷為平地絕不是難事。
但……
想到先前找紫淩霄要鍾情蠱時,自家妹妹男人看低自己的言語猶言在耳,想她風君舞在現代叱吒風雲一世,來到異世也有被人小看的時候,這難免讓風君舞心裏不舒服。
身為強者,就要有本事和能力為在乎的人撐起一片安逸的天空,何況這紫淩霄還是自己半個妹夫,若是被小瞧了去,日後萬一紫淩霄對紫緣風始亂終棄,都沒個震懾的人又怎麽行!
刷的,風君舞身上鋒芒暴漲,她眉目洋溢著無盡霸氣與狠厲,她就不信不靠天域宮的力量,全憑自己無法再次開創出屬於她風君舞的黑道帝國!就不信所有人來之對她的懼怕,永遠都要靠妖君王的威望!
藍楓有歡顏公子,算是妖孽的震懾,風君舞提筆劃掉名字。
黃泉有聞人傲月,這是自家妹妹的成績,按照她和妹妹爭奪天下的賭局,風君舞也是傲然的提筆劃掉名字。
紫墓國自然不用說又是被風君舞劃掉,綠峰又被奪魂宮大半部力量滲透,就算容易攻克也是跟自家妹妹搶風頭也不能選擇,最後青衣見桌案宣紙上隻有橙月、赤炎、青簫三國的名字。
隻見風君舞提筆圈住了青簫國,一個在七大強國排名力量中等的國家,青衣微微挑眉,相對於男女皆可稱帝的橙月,他訝然風君舞居然選擇了男風盛行的青簫。
這女人的想法總是奇特,按照她那麽強勢的作風,橙月才應該是她的首選才對,畢竟橙月女子為官不在少數,隻要她培養一些女子,並駕馭得當送進橙月為官並不是難事,但她卻反其道而行之,看重了一個男尊女卑的青簫……
忽然,青衣腦中靈光一閃,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風君舞那麽看重離墨染,那豔麗的少年堪稱人間絕色,骨酥容媚,又自小飽讀詩書,懂得經商,又經曆坎坷,性子被煉獄般的遭遇早已磨練的沉穩和陰狠,若是稍加打磨改頭換麵,加上青簫男風盛行,送進青簫國絕對能魅惑君主。
難道風君舞打算用美人計?
青衣心底劃過一抹狐疑,青簫帝君雖然喜歡男風,但卻是個賢德明君,美人計真的可行嗎?曆來,能被稱為明君者,都是心境堅定之人,恐怕風君舞這美人計要落空了。再者,骨媚清絕的離墨染先前被家族旁係關在柴房,狎完取樂那麽久更是恨透了以色事人,他真的會那麽心甘情願聽她安排?
青衣疑惑在心底越來越濃,而風君舞卻依舊沉默不語,翻閱那些隨便一個書齋都能買到的書籍,讓人猜不透她成天和那些乏味的文字為伍,真能翻出一個天下嗎?
此時,風君舞自然察覺到青衣略顯輕視的目光,她隻是冷冷一笑,“若是她的用意其他人一看即懂,那麽在現代是人都能做黑道女帝,而不是隻有她風君舞隻手遮天!”
妖父說過,一個屹立不倒的王者,除了具備其他人懼怕的手段,還要懂得自修完善。
而她會的不光是殺術,還精通商道、政治、武器製造等,因為會的越多代表自己越強,而他人無法超越。當然,其中付出多少艱辛自然不用說。
所以她的世界永遠都是肅殺和枯燥,大部分時間不是吞並地盤,就是不停的學習各種增強自己的技能。
翻了翻有關介紹青簫國的介紹,通過像介紹遊曆風光的書籍,便大約算出一個城池大約要交多少國稅,一橫介紹風景秀麗城池特色糕點、衣綢等價格,便粗略算出青簫國子民吃穿用度在什麽水平上。
風君舞不用行走天下,便可推算出一個國家的實際概況,可見她前世所學涉獵的如何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