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威脅她為他拚命!
“卓依秀,你鬼鬼祟祟跟著本座娘子,是活膩了?”
驀地,月朗星稀的夜空下,詭異傳出一道清冽的嗓音,席地而坐撫琴的俊雅男子微微挑眉,淡藍色的眸子看向夜色某處,就見風華絕代的男人步伐優雅邁了出來。
“妖君王嚴重了。”
卓依秀輕淡一笑,他不溫不火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麵對風君舞時的神經質,淡然出塵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個用情至深的癡情男子,到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隱者。
“哦?”帝九君邪魅的挑眉,妖冶的眸子看向他不斷撫琴的雙手,眯了眯眸子冷笑道:“堂堂卓家第一掌門人,居然棄《清月心譜》改習《焚心訣》,一個七情六欲不動的人,現在七情皆動、六欲齊染,你憑什麽讓本座相信你?”
倏的,卓依秀撫琴的手一頓,他淡藍色的眸子劃過一抹黯然,俊秀的臉上一點看不出被帝九君道破的驚訝,隻有淡淡的傷感,“妖君王,你大可放心,卓某並無加害風姑娘之心,隻想收她為徒罷了。”
聞言帝九君再度揚眉,“舞兒本就是你的徒兒,何來再收徒一說?”
卓依秀“咦”了一聲,他奇怪看向貌似不知道“真正”風君舞早已香消玉殞的帝九君,旋即回想七宗門傳回來的消息,他喃喃自語:“難怪是注定的因緣,原來一開始你見到的人根本不是舞兒……”
他的愛徒,原來含恨死在花轎裏,就連到死都舍不得破壞皇甫淩樂的計劃,用了那麽愚蠢的方式讓皇甫淩樂記住她,結果皇甫淩樂卻記住了另一個淩傲狠絕的“風君舞”……
舞兒,這麽做究竟值得嗎?
不過,你究竟無法回答為師,既然你臨死的最終遺願是讓皇甫淩樂記住你,那麽為師一定幫你完成這願望!讓皇甫淩樂和你一樣,始終含恨都得不到所愛之人一絲一毫的回顧!
哀慟的悲鳴,極深的執念化作恨在心中滋長,《焚心訣》不修自轉,那無邊的哀涼漫天飄灑,悲滄的琴音自琴弦盈轉,一道道音刃匯聚到一起,形成了一麵栩栩如生的琉璃牆,隻見那流光溢彩的牆麵浮現了一名惟妙惟肖的美麗女子。
婉婉動人,柔美似水,一襲湖藍色月紗裙,清麗脫俗中透著俏皮嬌媚。
帝九君視線觸及那女子的五官輪廓,身上邪氣逐漸濃了起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風君舞!
察覺到殺氣,卓依秀斂去失態,定定注視琉璃牆上的舞兒,淡淡說道:“妖君王,她才是真正的風君舞,亦是在下的愛徒舞兒。可惜,她死了,並且死在你迎娶她的當日。”
帝九君微微訝然,他眯了眯眸子打量琉璃牆上的女子,確實和他所熟悉的冰塊娘子不同,無論是形態還是氣質都是兩個極端,既然卓依秀說這女人是風君舞,那跟他朝夕相對的冰塊又是誰?
嘖!他在胡亂想什麽!他來這可不是和卓依秀說這些!
“少廢話,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滾回赤炎國,第二是躺進本座親自為你挖的墳墓!”
卓依秀見帝九君凜然氣勢節節上升,手指輕輕撥動了下琴弦,他輕淡的嗓音多了幾許高深莫測,“妖君王,你修習《天域神功》下半部,現在半隻腳已入仙道,生命自會隨著道術領悟而延長,難道你真的不想和風姑娘長相廝守?”
倏的,拈指成訣的手一頓,帝九君眉目一閃厲芒,悄然收了那把卓依秀燒成灰燼的招式,饒有興趣的勾唇:“成不成仙那要看本座的心思,到是你明明能成為他日人人敬仰的仙君,卻自甘墮落放棄這難得機會,究竟為的是什麽?”
泉水叮咚的琴音悠然蕩開,絕塵俊雅的男子又是略顯憂傷撫了一下琴弦,卓依秀聲音悠悠說道:“在下想和妖君王做個交易,皇甫淩樂一生想成為天下間唯一的王,而你和帝家千年底蘊將是他最大的障礙,如果依秀願為你出分力,隻求有朝一日妖君王能為我愛徒複活。”
聞言帝九君微微怔愣一下,他妖冶的鳳眸困惑看向卓依秀,這個淡然絕塵的男子未來明明前途無量,他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那麽多,這究竟是怎樣的感情?
“妖君王,依秀還是那句話,在下從來沒有對風姑娘有非分之想。”
帝九君眉梢邪氣的揚起,他頗為深意看了眼琉璃牆上和冰塊娘子一模一樣的女子,好奇的問道:“她是你的愛徒?”
“是啊,正因為舞兒和鳳姑娘宛若雙生,依秀才會想收鳳姑娘為徒。”
卓依秀淡淡回首,他睿智淡藍色的眼眸閃了閃,一字一頓道:“妖君王見多識廣,自然清楚借屍還魂這等異法,想必應該明白是鳳姑娘借由舞兒的身體複活,事實上風姑娘根本不是真正的風君舞。”
“那又如何?”帝九君狂傲一笑,他那妖冶的麵容洋溢著絕對的霸氣與自信,“隻要本座想她一輩子都是風君舞!”
“嗬嗬,但皇甫淩樂卻不這麽想。”
卓依秀意味深長一笑,他深情凝望琉璃牆上的愛徒,聲音充滿了悠然飄渺:“皇甫淩樂才華橫溢,運籌帷幄籌謀天下多年,自信天下早晚是他囊中物,唯一一次失誤便是風姑娘。
因為風姑娘的出現,紫墓國已然對赤炎國防備,又因為歡顏公子和妖君王的關係,藍楓國勢必不會和赤炎國聯盟吞並其他強國,中秋宴風姑娘為了你,公然和他撕破臉不死不休,這一切的變數皆因風姑娘而起,皇甫淩樂想不注意她都難。”
每個時代的巔峰高手,都渴望一個能和自己對決的高手,皇甫淩樂也是如此,他渴望和妖君王真正一決雌雄早已不是秘密。然而,這位聞名風雲大陸魅惑蒼生的男子,從未真正在意過天下和那些所謂虛名。
如果不是風君舞的出現,或許他根本不會介入所謂的七雄爭霸,因為以他的能力和天賦,最終的舞台已經不是平凡人的王權智鬥,而是那蒼穹之上神秘的世界。
然,他深受風君舞的吸引,一次又一次的高調現身都是為了風君舞,這又怎麽會不勾起皇甫淩樂與之較量?
所以,這位異世重生的女子,最大的錯誤便是吸引了妖君王,繼而成為皇甫淩樂勢要和帝九君一決高下的決心。
“你的意思皇甫淩樂也修習了皇甫家的古籍神功下半部?”
帝九君微微皺眉,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沒時間在這窮墨跡,上次為了給冰塊娘子找靈蛇劍他的傷還沒好利索,以皇甫淩樂的天賦修煉起來絕對不比他慢多少,若是皇甫淩樂真跟他一樣“高品位”看上冰塊娘子,那事情就不好玩了!
“妖君王應該和赤炎護國神獸打過交道,魔刃怎麽都是神獸又活了千年,有些秘法提升他的功力並不難。”卓依秀淡淡一笑,那隻神獸可是說過風君舞是天生的皇後命,皇甫淩樂自然所有部署都會把她算計在其中,隻因皇甫淩樂一生追求一個“贏”字。
“所以你吸引本座前來,隻是為賣本座一個人情,順便告訴本座的娘子利用你的愛徒身體重生,而你想收本座娘子為徒最終目的就是拿回她的身體?”
帝九君眉梢扭了扭,表情極具妖異且喜感,他防備風君舞爬牆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有這麽個男人老是惦記自己女人的“身體”,雖然他沒有非分之想,但就是特別怪異不舒服。
卓依秀尷尬咳嗽一聲,有些明白為什麽風君舞能吸引妖君王,因為兩人的思維基本如出一轍,當初他對風君舞說收她為徒,風君舞的說辭可比這露骨多了,但大意都是一致,都是認為他對舞兒的身體有什麽猥褻想法。
看卓依秀麵色糾結,帝九君可沒空和他閑扯,旋即邪肆一笑:“卓依秀,今天本座心情好便不和你計較肖想本座娘子身體的事情,雖然本座比較同情你這悶騷男人愛一個人的真誠,但老是惦記別人娘子的身體有違正派所為,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修長漂亮的手指對空一劃,妖魅男子回眸一笑:“不過本座領了你這份情,說不定哪天高興幫你愛徒複活,不過前提是你不能惦記本座娘子的身體。”踏入那實質性波紋中,那妖冶的聲線刻意在“身體”二字咬重音色,曖昧且極具危險,其中警告之意明顯……
“……”卓依秀淡然的麵色抽了抽,暗道:“真不知道他和他誰猥瑣!”
寂靜的夜色,空氣中隱隱泛起燥熱,慵懶靠樹休息的風君舞霍然睜開一雙冷眸,轉瞬就見妖魅男子出現在眼前,開始不規矩起來。
這時,突然熱情起來的妖魅男子讓一旁紫緣風幾人微微挑眉,而風君舞則淡淡的抬眸,睨著赤紅鳳眸中妖豔的光,怔愣一下微微皺眉道:“你又想問什麽。”
帝九君玩味的勾唇,奢魅的眉目流動戲謔的笑意,“本座從來沒聽你說過自己的過去,現在忽然想聽聽。”
風君舞邪肆挑眉,冷眸閃過一抹精芒,很快想到他剛才見的老朋友是何許人也,旋即她聲音平直的說道:“我真正的名字叫奪魂,現在叫風君舞,過去算是另一個時空的王,權勢覆蓋整個大陸,沒有夫君,無不良嗜好,有一個妹妹疾風,一個父親妖父。”
“你還真坦然!”妖魅男子饒有興味看向冰豔絕代的女子,似笑非笑說道:“你搶了別人愛徒的身體複活,先是騙練功出岔子的本座娶了你,後又拐著本座跟你生了孩子,你說你拿什麽補償本座一顆弱小純潔的心靈?”
風君舞:“……”
“風君舞,你三從四德不會,服侍夫君你也不懂,溫柔你欠缺,順從你沒有,你說本座是不是該把你這個麻煩丟了,省得本座放著悠閑自在的日子不過,還要累死累活閉關修煉為你擦屁股?”
風君舞:“……”
“風君舞,你欺詐本座在先,後又算計本座在後,你說……”
倏的,寒光一閃,就見風君舞握著鋒利的長劍,橫在了妖魅男子脖子前,目光若有似無瞥了眼他的腿間,邪肆而陰冷的打斷道:“想上完我不認賬?”
“有點那個意思。”男人魅惑一笑,眨巴眨巴了妖冶的鳳眸,頗為無賴的聳聳肩,一點不怕某位脾氣不好的孕婦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幹掉他,反而囂張的緊。
“好吧,就當我倒黴被你睡了。”
風君舞旋即移開了劍,冰豔絕代麵容一如既往的冷淡,二話不費拉著紫緣風就走,順便還條理清晰交代:“孩子生下來,你願意要就帶回去,不願意以後孩子就跟我姓。”
紫緣風一頭霧水摸了摸鼻子,“阿姐,你和妖孽姐夫鬧哪樣?”
“沒鬧哪樣,就是他接受不了我詐屍重生,所以我們玩完了。”
到底是現代人,風君舞也不覺得受到打擊,隻是覺得妖孽見過卓依秀以後知道事情前因後果,最後接受不了她是個鬼魂的事實有點操蛋,不過日子還不是要過?
“阿姐,那當初說過要把天下送給公狐狸的計劃還執行嗎?”
紫緣風故意拔高聲音,其中撮合的意思在明顯不過,雖然她弄不明白為什麽好端端的帝九君走了一趟、回來兩人就搞的這麽“嚴重”,但她直覺認為那邊的妖孽並沒有放過阿姐的打算。
風君舞腳步一頓,她冷颼颼掃了一眼多嘴的紫緣風,“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但是未戰先降不是阿姐你的作風。”紫緣風撇撇嘴,風君舞什麽性格?還有人比她更了解嗎?她明顯在乎那個男人,連孩子都願意給他生,現在就因為一個狗屁借屍還魂就鬧崩了,非但不喊打喊殺,反而這麽平靜?可能嗎?
刷的,風君舞沉下臉,她瞪著不斷揭她瘡疤的紫緣風,“我到想宰了他,但你覺得目前我的勝算有多大?”
額……勝算是零。
見紫緣風不說話,風君舞彈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繼續牽著她的手朝前走:“所以這啞巴虧要吃。”
“然後呢?”
“老死不相往來。”風君舞回的利索,一點也不覺得傷心難過,但心裏就是一陣不爽,雖然她明白和那個妖孽狐狸死磕不理智,但她心裏就是不爽!極其的不爽!
從來都是她風君舞甩人,還沒出現過有人甩了她的情況,她怎麽想怎麽抓狂!
倏爾,風君舞又轉過身直奔那慵懶倚樹的妖魅男子,素手一伸:“給分手費!”
“恩?”帝九君在風君舞折回來時,妖冶的鳳眸早已溢滿笑意,是以心情不錯的問道:“本座還沒寫休書給你,你急著要去哪?”
風君舞臉色一沉,冷眸瞪著笑容惑人的男人,一種被耍的感覺十分濃烈。噌噌,她身上危險的氣息暴漲,鬧了半天這男人耍著她玩?
“帝、九、君!”
“叫那麽親熱做什麽?也不怕外人笑話?”
妖冶男人輕佻揚了揚漂亮的眉梢,微微上挑的冶豔鳳眸盈滿笑意,特別是他還十分俏皮的眨巴眨巴眼,要多欠揍就多欠揍!
見狀,風君舞蓄滿力量的粉拳直直朝那囂張的俊臉砸了過去!然而,眼看砸到他的臉上,這貨不知哪裏的自信居然不躲,風君舞拳頭硬生生在空中折了一個彎兒,狠狠在他腦側的樹幹上。
哢嚓一聲,有人腰粗的大樹應聲而斷,可見力氣用了多少,同時也映射風君舞出了某妖孽在她心中的分量。
風君舞沒好氣瞪了眼他,徑直不理他坐在一旁,暗罵自己沒出息!殺人她都不手軟,居然舍不得揍他一下!
紫緣風幾人看了好半晌紛紛笑出聲,這對奇葩夫妻真是一對冤家。
“咳咳,妖孽姐夫孕婦是這樣喜怒無常,你別和阿姐計較,我們今天除了來看阿姐,還是有事和你談談。”紫緣風確定這對夫妻沒有真正翻臉,旋即道明今天來找二人的本意。
“妖孽姐夫,皇甫淩樂一心稱霸風雲大陸,現在唯一能……”
“緣風妻妹,你跟本座說這些沒用,我們家都是舞兒娘子做主,本座說的話不算。”不待紫緣風把話說完,妖魅男子笑眯眯一把攬那生悶氣的冰塊娘子在懷中,意思再明顯不過,他不在意風雲大陸最後統不統一,也不管天下棋局如何,他隻在意眼前這個異世來的女人。
一直做壁上觀的藍天寧、歡顏公子、紫淩霄嘴角抽了抽,這明眼人都看得出風君舞和帝九君誰強誰弱,這男人卻說自己聽娘子的,這話究竟能不能信?
沉默半晌,風君舞被一群火辣辣的目光看的直皺眉,她抬頭看了眼帝九君:“這關我什麽事?”
“你不是說要把這天下打下來送給本座麽?”
風君舞揚眉,“你自己都能做到的事情,為什麽要折騰我?”
這廝隨便一把火就能燒了一個城池,幹嘛費二遍事讓她去跟那些人掙來掙去?
“因為我想看看你稱王時的模樣,這輩子你溫柔如水的模樣估計我也看不到了,那就看看你別樣的風情。”妖魅男子溫柔一笑,冶豔的鳳眸瀲灩動人,他認真說道:“舞兒,我喜歡看你為我拚命的樣子,因為那樣的你很美。”
風君舞一怔,旋即啞然失笑:“你那麽變態,什麽東西是你得不到的?”
“自然有。”帝九君萌魅的眨眼,頗為委屈的抿了抿唇,“比方說,哄你開心。”
驀地,風君舞素來冰冷的心被什麽撞擊了一下,她呐呐的問:“你知道我不開心?”
“算是。”帝九君撇撇唇,他頗為吃味的低聲道:“和你成親那麽久,本座很少看見你笑,除了和本座變成公狐狸的時候,雖然不願承認,但不得不說當你為公狐狸籌謀未來的時候,你的笑容最多。”
所以他就在想,對她最好的方式就是放任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老是困住她在天域宮或是某一個地方,她永遠都開心不起來。
況且,他真的想看看,一個稱自己是一個時代為王的女人,究竟有多傲視天下。
思緒一轉,他勾唇淺笑望著風君舞:“如何?本座是風雲大陸的妖君王,你可願證明自己夠資格站在本座身邊?”
“不願意。”
妖冶的眸子一沉,妖魅男子俊容黑煞煞睨著不給他麵子的風君舞,“你就那麽沒出息?”
風君舞挑了挑眉梢,“這和出不出息是兩回事。”
“風君舞,本座告訴你,你不願意也得給我願意,總之紫緣風剛剛說的、你要把天下送給本座做為禮物的話本座聽到了!”
“那又怎樣,我當初是打算和皇甫淩樂搶天下作為禮物送給公狐狸,但你確定自己是嗎?”風君舞揶揄勾唇,冰豔霜容漾著一抹耍賴的笑容,莫名為她增添俏皮之意,她還學著某人氣死人不償命的眨了眨眼,那模樣十分氣人。
刷的,帝九君炸毛了,隻見他危險奢魅的眉梢,擼胳膊挽袖打橫將風君舞夾在臂彎下,“該死的女人,本座不揍你,你就不知道本座文武雙全是不是!”
啪啪啪,一通銷魂小屁股一頓拍,風君舞愕然半晌,隨後反應過來驚奇瞪著妖魅男人臉上那氣憤憤,卻冶豔萌魅的小表情,不由笑出聲:“哈!男人我說了,撒嬌對我沒用!”
刷的,帝九君瞪了瞪萌魅的鳳眸,旋即放她下來,俊容呈現扭曲且怪異可愛小表情以後,最後化作妖魅惑人的淺笑,手臂微微一動困她在懷中,玉容危險湊過去,笑眯眯道:“好,你不送本座禮物也成,不領本座賣乖巧哄你開心的情也沒關係。既然你那麽喜歡待在本座羽翼下乘涼,那幹脆就給本座生一輩子的孩子好了。”
風君舞笑容一僵,咬牙切齒道:“你威脅我!”
“就是威脅你又怎樣?”妖冶男人囂張揚了揚眉梢,“你不是常說不懂用手段的男人不是男人嗎?現在本座如了你的意,成了你心目中的男子漢,你還不高興嗎?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呢。”
“混蛋!”風君舞揮了揮手拳頭,翻身一動直接撲了過去,兩人就地滾了一圈,隻聽風君舞抓狂的吼道:“帝九君!有你這麽強迫女人送你禮物的嗎?”
“什麽叫強迫?本座剛剛可是給足你麵子,都說了甘願做你背後的小男人,誰叫你不領情?”
“你王八蛋!你那分明是強迫!”
“都說了那叫手段,不是強迫!”
“啊!!!!帝九君,我今天和你拚了!”
兩人在青草地上滾來滾去,女的凶悍,男的無賴,兩個人像個孩子似得連打帶鬧,生生叫歡顏公子幾人變成雕塑……
他們是來找妖君王商量聯盟的事情對吧?
幾人互視一眼,分明從彼此眼中看到是有這麽回事,但誰能告訴他們為什麽最後商量來商量去,最後變成他們看著人家夫妻打鬧?
話說他們這對奇葩夫妻還能不能再離譜一點?你們培養感情是不是也要遷就一下別人?管你們是女人當家還是男人當家,痛快給他們一句話就那麽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