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賭局
月光柔和,淡淡的銀華籠罩大地,令夜色多了一絲靜謐的美。
七國駐地附近的小溪處,一身形略顯厚重卻速度極快的冷魅身影悄然爆閃而來,借著淡薄的月光可見這道身影是個身懷六甲且容顏絕美的女子。
暗中跟隨的黑影,見她從紫墓國駐地奔掠而出,便一路追蹤至此,待發現她即使不施展輕功卻與輕功無異的速度不由眼中紛紛閃過一縷驚訝!
根據各國消息顯示,這女子溫婉明媚,乃赤炎國賢王皇甫淩樂的竹馬戀人,但今日一見似乎與消息不符,她不但冷豔逼人,還是個精於殺術和潛伏的高手。
幾個閃動,這女子便來到密林深處,而她清冷的嗓音悠然響起:“跟了我這麽久,都現身吧!”
風習習,樹影晃動,那女子仗劍而立,絕美的臉上噙著一抹妖嬈嗜血的笑,那仿佛淬了頂級蠱惑毒藥的嗓音彌漫開來,六國探子高手隻覺得眼前寒光爆閃,然後鼻尖便充斥濃鬱的血腥氣!
出招太快,一些人似乎沒料到她的速度如此之快,隻能愕然瞪大了眼轟的一聲倒地,徹底絕了呼吸。
其他人頓時神情一凜,紛紛舉刃與之交纏,一時間密林刀光劍影,鮮血飛濺。
然,再快的刀法也不及那女子的唐刀殺伐,那速度已經是達到了讓人仰視的地步,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六國探子無一生還。
滴答,滴答,血沿著唐刀的凹槽滴落,風君舞微喘的摸了一把額間的汗水,轉瞬對夜色無人的空地清冷說道:“看夠了?”
“還沒有。”
俏生生的女音由遠及近的飄來,紫衣如霞的嬌媚女子挽著一名豪邁不羈的英俊男子飄然而來,“照這個速度,阿姐若是能把《天域神功》運用自如,或許真有一天能把那隻妖孽虐一虐。”
“但願。”風君舞眸光微動,那隻妖孽有多狡猾她比誰都清楚,雖說他不藏私傳授《天域神功》,但終究輸在起跑線上,誰清楚那個該死的男人有沒有“陰”她?
手腕一動,滴血的唐刀挑開六國探子身上的衣襟,簡單翻找了些東西,風君舞淡淡道:“找好我們的人送進六國探子營地,不管能不能成功六國消息營總要有我們的人。”
“都安排好了。”紫緣風笑著勾唇,隨後漂亮的眉眼一閃較量之意,“阿姐,我們好久沒比試了,不如我們今兒就開個賭局如何?”
風君舞揚眉,“隨你。”
“那好,這事就這麽說定了。”紫緣風一臉奸詐的笑意,“比武功,我們習武的時間不一,輸贏也沒意思。那就比擴張地盤好了。”
才開了一個頭,一直未說話的紫淩霄挑眉插言:“我看這賭局不賭也罷,你把自己辛苦建立的奪魂宮拱手相讓,你阿姐又是天域宮的主母,就算搶地盤也是比你快,你這和讓你阿姐有何分別?”
紫緣風瞪了多事的男人一眼,“小娘的事用你管?”
“朕就事論事,自小朕就聽你說天天誇讚這位阿姐,但現如今朕可沒看出她的特別之處。”紫淩霄確實對風君舞存在質疑,紫緣風這些年有多少本事和能耐他比誰都清楚。
但眼前這位除了容貌出色,身手隻比一般人強些的風君舞在他眼中確實不如紫緣風,這樣一個女人何以讓他從小疼愛的風兒如此效忠?
紫淩霄輕視的目光不遮不掩,雖說距離藐視還有一段距離,但這眼神絕對讓人不舒服。
驀地,腳背一疼,紫淩霄睨了一眼像隻小野貓的紫緣風,英俊的麵容寫滿了:“朕說的是實話,目前看來她確實不如你。”
親耳聽見被半個“妹夫”看低,風君舞隻是淡漠而語:“賭局以五年為限,就以誰吞並七國疆土最多為勝者,從此我不再動用奪魂宮半分力量,亦不會動用天域宮的力量。”
風君舞雲淡風輕的話語聽在紫淩霄耳中似有點“說大話”的嫌疑,沒了奪魂宮和天域宮的仰仗,這風兒的阿姐便是勢單力薄,她究竟憑什麽一臉自信能成為這場賭局的勝利者?
紫緣風一見風君舞應了這賭局,沒好氣瞪了眼多事的紫淩霄,別人不了解風君舞的本事,但她還不了解嗎?
“阿姐,你是認真跟我賭?”紫緣風不確定的問。
風君舞戲謔勾唇,似笑非笑看了眼紫淩霄,打趣笑道:“雖然比你晚來這裏一些年,但也不能丟了你的麵子,省的你男人老是認為我占你便宜,總要讓你喊我一聲阿姐名至實歸。”
紫緣風心中一暖,嗔怪的又是瞪了一眼紫淩霄,轉瞬如小女孩般挽著風君舞往回走,“他就是托生錯了性別,一個大男人像個女人一樣斤斤計較。”
“嗬嗬,是有些婆媽,不過胳膊肘還知道往裏拐,跟他生個孩子不虧。”不像她跟個妖孽有了孩子,還要為了出牆的問題,哄著公狐狸不生氣,而跪搓衣板“受”氣。
紫緣風笑容垮掉,幽怨的看著一直鼓勵她生孩子的風君舞,“阿姐,我們能不提這個話茬嗎?”
“也行。”風君舞眸光一動,臉上挪揄的笑意盡顯:“那我們說鍾情蠱。”
紫緣風:“……”
見“妹夫”兼來取鍾情蠱的事情告一段落,幾日嘻嘻鬧鬧的日子便過去了,而那位在家等爬牆妻回家的公狐狸不耐煩,找了自家老子要了兵符便衝了過來!
第一紈絝公子絕非浪得虛名,七國駐紮東隆交界處本就意味不明,這公狐狸為了抓混賬娘子回家,不管不顧就率兵而來,一下子驚動了七國兵隊!
兩軍對壘,那俏魅無雙的少年馬上風姿絕代,氣勢也是一等一的帥氣,可是叫陣的話卻貽笑大方!
紫墓國將軍:“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少跟小爺羅裏吧嗦,小爺又不是來和你打仗?”少年傲嬌的將脖子仰起一個二貨的弧度,萌魅之中透著頑皮,“哼!你們淩霄帝有個女潑皮還不夠麽?小爺娘子進了你們軍營半月有餘,商議什麽都該完事了,怎地還想坐享齊人之福留下小爺的娘子嗎?”
紫墓國將軍:“……”
好半晌,紫墓國將軍才消化完少年的話,臉上的麵部神經扭曲的緊,看見這個少年他忽然有種見到男版紫緣風的錯覺,若不是兩人樣貌不同他還真以為兩人是親兄妹呢!
一樣的浮誇,一樣的乖張,一樣的膽大包天。
這時,場麵詭異而滑稽,將軍心知紫緣風和風君舞的關係,但有些事情輪到台麵上,總不能沒有規矩有辱國風,但這帝九君是出了名的輕浮,若真是較真開戰,那緣風郡主跑到皇上枕榻上吹一吹風,便是削官抄家的下場。
憋屈、嘔血,這年頭忠臣都不敵美人一笑,這叫他情何以堪?
由此可見,落後時代先不管本事如何,重要的是有靠山,或者和帝王跟前的紅人關係匪淺才能扶搖直上……
氣氛尷尬的僵持著,將軍正在思索如何改變即將上演的滑天下之大稽的場麵。
而就在此時,聽見動靜的風君舞早已從營帳走出來,才撩開帳帷少許,就感覺一陣熱情如火的旋風刮了過來。
一個擁抱,一個輕佻的臉頰吻,啵的一聲,在萬人眼中這一幕美的不可思議,卻也滑稽的令人捧腹。
一個英姿颯爽的俊俏少年,揮軍怒氣騰騰而來,雖與將軍叫嚷不休,卻見那個冷豔高貴的女子,化身一名萌魅討喜的少年。
金色光幕裏,少年笑容燦爛,笑眯眯抱著身懷六甲的女子,那小模樣如同找到了世間珍寶,美滋滋捧著那張魅惑冶豔的麵容親個不停,嘴上不忘威脅:“風君舞!你敢拒絕小爺就證明你和淩霄帝有一腿!”
那淩傲氣質的女子一聽這“二貨”威脅的口吻,微微邪肆揚眉,站立不動讓少年活似一個強/暴犯般抱著她,在她臉上印下一排響亮的吻。
這廝親的很用力也很細致,那小模樣因為她沒有反抗奢貴的眉目都笑彎了,更襯得他像隻偷吃美味的狐狸,啵啵啵,狐狸少年親個沒完,每個吻都特別響亮,好似怕別人不知道風君舞屬於他一般,幼稚而傻氣的宣誓占有權。
人美如畫,溫情脈脈。
但,卻是如此的不合時宜,上萬雙眼睛直溜溜盯著你,這股視線絲毫不亞於強力探照燈的瓦數,絕對的醒目搶眼!
啵啵啵,都快半盞茶的時間,那奢魅的少年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架勢,看的萬人士兵麵色醬紫,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好辛苦。
我的老天爺!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哪有人為了“尋妻”做到這種程度?非但不以有傷風化為恥,反以為榮的道理?
窩在少年懷中,睨著少年精致眉眼的狡猾笑意,風君舞淡淡的問:“親夠了麽。”
“沒有。”少年繼續胡鬧的親的起勁兒。
風君舞挑了挑眉:“就那麽信不過我?”
少年砸吧砸吧嘴唇,微微上翹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小爺是信不過淩霄帝。”
“所以就跟個唱大戲似得演活春宮?”為的就是告訴天下所有人,她風君舞是他的娘子?一國帝君不能奪人之妻?風君舞冷眸閃動笑意看著少年洋洋得意、好似自己幹了一件多麽聰明事件的模樣,不由心裏歎氣。
兩人眉來眼去間,紫淩霄英俊的臉上隱隱有抽筋的趨勢,他實在無法在這個奢貴少年身上找出一星半點妖君王的身影,若不是紫緣風告訴他帝九君和妖君王長得一模一樣,除了眸色不同他說死都不相信傳聞亦正亦邪的妖君王長得這副模樣!
一個風華絕代,宛若雪蓮清冽的男子,橫看豎看都和眼前的少年不沾邊,妖君王據說隻要一出現必是鋒芒萬丈,傲絕天下。而這位,一出現也是萬眾矚目,可幾萬雙眼睛哪個出現了驚豔?
紫緣風注意到他的愕然,不由覺得好笑和有趣,“真不懂欣賞。”
紫淩霄:“……”
究竟是他不懂得欣賞,還是風君舞眼光有問題?天下間哪有女人不愛英雄愛狗熊的道理?
上不得台麵終究是上不得台麵,就算這少年來時多麽威風,但事情一旦牽扯國與國的榮辱,絕不是一句風君舞和紫緣風關係好便可讓其來去自如,尤其東隆國還是諸侯小國,在七國麵前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帝九君,你肆意擅闖朕紫墓軍營,意欲為何!”幾萬雙眼睛,還有其他六國探子隱藏其中,紫淩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丟了一國帝君的威嚴,隻見他站在萬人軍隊前,霸氣威懾盡顯。
倏的,氣氛一下子從活躍變得肅殺,殺意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抱著冰塊娘子的公狐狸頓時小心肝顫了顫,才後知後覺自己貌似闖禍了!
見他著急撓頭的小模樣,風君舞則拍拍了他示意帝九君站在她身後,這事由她來解決。萌狐狸一見冰塊娘子篤定的模樣,立刻很有“骨氣”把位置讓出來,甘願做個“小男人。”
跟來的東隆國士兵齊齊石化,就連其他七國的士兵也是如此,這帝九君還稱得起“天下第一紈絝子弟”的稱號,這種時候也能站在女人身後,尤其這個女人還身懷六甲!
“淩霄帝嚴重了,臣婦夫君並不知與緣風郡主結拜姐妹,是以不知皇上召見臣婦隻是家常小敘,今日我夫君不懂國與國邦交禮儀多有得罪還望海涵,我僅代表東隆為此事失禮道歉,不日將送上百萬白銀,良駒千匹,東隆特產月緞千匹,作為我東隆失禮賠罪。”一番話措辭有禮,一下子就扭轉了緊張的局麵,也給了紫淩霄一個可以放水的機會。
紫淩霄聞言不由眼底一閃驚訝,似乎一點沒想到一個冷冰冰的女人,也會這些虛與委蛇的計量,並且讓人挑不出錯處,還給人一種東隆國真心道歉的誠意。
百萬白銀,少說能養活十座城池百姓一年的花用,作為帝王既然得到對方的尊崇和高人一等的地位,自然不會太過小氣刁難,畢竟君王首要課題是以百姓為先,而現在又是敏感時刻,帝家可不是隨便好動的!
“既然如此,朕便不與為難,東隆的歉意朕收到了,但僅此一次,若再擁兵自重別怪朕不念邦交情意!”
拂袖而去,紫淩霄留給眾人似怒非怒的威嚴背影,緊接著便有朝臣留下交涉關於此次東隆冒犯之事的細節,待風君舞與這些官員談妥後回到東隆軍營時,就見某隻狐狸聳拉腦袋,正鬱悶的用爪子撓地。
“怎麽了。”
風君舞慢條斯理坐在長椅,隨後就見公狐狸炸毛的搖晃自己的肩膀,“百萬白銀!你知道這夠小爺喝多少回花酒嗎?你就那麽輕輕鬆鬆許給紫墓國,你讓小爺如何回去和爹爹交代!”
第一句混賬的沒法聽,第二句還像點樣子,原來這公狐狸是擔心東隆拿不出銀子給紫墓國,給他老子惹火挨罰。風君舞揚了揚眉,淡淡說道:“我都沒慌你怕什麽。”
“小爺拿不出銀子,東隆就有滅國之險,你說小爺能不著急嗎!”
狐狸少年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那張俊俏奢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正色,不過看在風君舞眼中他一如初見的玩世不恭。來回踱步好半晌,帝九君沒聽到娘子的高見,當下怒了!
“你給小爺跪下!”
風君舞:“……”
她是不是太縱容這隻狐狸了?
風君舞依言跪了下來,眉目慍色的冷睨少年慌慌張張的樣子,“蠢貨!聰明都用在吃喝玩樂上了!”
少年傲嬌的挑眉,“怎麽,你給小爺闖了大禍,還敢頂嘴?”
哢哢,風君舞緊握的拳頭溢出了骨骼錯落的聲響,現在本想告訴公狐狸事情該怎麽解決的心情都沒有了,旋即風君舞冷著臉不說話,他愛耍威風就讓他耍個夠!
她倒要看看他會不會來求她!媽的,那個變態妖孽真坑人,若不是種上了孩子,她何苦氣的內傷?
營帳內一時間陷入詭異的死寂,最後還是萌狐狸挨不住焦急,十分狗腿的也跪了下來,形成和風君舞對著跪的好笑場麵。
“娘子……”
某位脾氣不大好的孕婦不言。
“娘子……”
某位脾氣不好的孕婦還是不吭聲。
自從風君舞坦誠“爬牆”以後,動輒對公狐狸撈過來就揍,怒了就訓斥他一通的風君舞生氣表現就是沉默,不論你怎麽跟她說話,她愣是把你當空氣,著實的急人。
扯了扯風君舞的衣袖,萌狐狸嘿嘿一笑,奢魅的鳳眸閃動討好的笑,“娘子,小爺錯了,別氣了。”
風君舞微微挑眉還是不出聲,隻是“低眉順眼”聽話的維持一個“逆來順受”的完美娘子形象,冷漠眼底卻流動促狹之色,這下可把萌狐狸晾的夠嗆。
你不說話小爺怎麽知道你怎麽想?
不行!小爺可是堂堂男子漢,絕對是個“能屈能伸”的好男兒!
打定主意後,萌少年祭出拿手絕活——撒嬌!
扁了扁嘴巴,萌少年小模樣委屈至極,握著風君舞的手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混球娘子,你是不是嫌棄小爺沒有淩霄帝威風,開始不待見小爺,覺得小爺人老色衰再也吸引不了你了?”
風君舞:“……”
“小爺就知道你狠心,說什麽小爺一輩子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也不在乎,事實上根本是……”
“別做戲了。”風君舞白了眼滿口歪理邪說的萌狐狸,敲了一下他的頭:“鍾情蠱都拿來了,你若是人老色衰也算我倒黴。”
聽言少年滿眼都是歡快的星星,高興的給了風君舞一個擁抱:“小爺就知道混球娘子最疼小爺了!”
忽的,一個用力過猛,風君舞直接被他撲到在長椅內,兩人的唇不期而遇,柔膩的觸感頓時燃起一片火熱,氣氛也悄然進入曖昧。
眨巴眨巴鳳眸,少年卷翹的長睫遮住了眼中少許灼熱的光,他似品嚐什麽人間美味啄了啄那嫣紅的唇,聲音略顯沙啞:“混球娘子,小爺討厭你身上這個球兒!”
那懊惱的小眼神極為欲求不滿,隻見他不悅的嘟起漂亮的唇,幽怨為風君舞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身上噌噌飄著不容忽視的酸味兒!
“再討厭也是你帝家的種。”風君舞眸中流轉詭異的光色,見少年臉上被情欲渲染出緋色,慵懶的一笑:“你在吃醋?”
帝九君冷哼一聲,扭過小脖子“這種事還用問麽?”他是赤裸裸明晃晃的吃醋好不好!
“那我們現在把鍾情蠱種上,防患於未然你看如何?”
風君舞語聲透著一絲莫名,有關孕期可以歡愛這事她並未提及,因為她始終堅信自己的直覺,所以她在等這隻“公狐狸”自動路出馬腳!
“沒心情!”帝九君薄唇抿了抿,眼中情欲之光不減,但小臉卻是一臉拒絕。
見狀,風君舞揚了揚眉梢,隨後閉目假寐盤算著等見證了某妖孽和某隻狐狸是同一個人後,她該怎麽回敬膽敢戲耍他的男人!
究竟是對那妖孽輪番玩一遍酷刑,還是切了那個害她不停害喜的物件呢?
正思索呢,少年似想起什麽,猛然拍大腿問道:“你還沒回答小爺拿什麽給紫墓國百萬白銀!”
“石頭。”慵懶回應一句,萌貨少年頓時嘴角一抽瞪大眼吼道:“什麽!”
“白日那些都是糊弄其他六國的話罷了。”
“哦!”想到混球娘子和紫緣風的關係,萌貨少年小腦袋一點就透,旋即他笑眯眯趴在風君舞身側,又惦記上那個能約束風君舞爬牆的鍾情蠱:“娘子,那我們把鍾情蠱種上吧!”
既然致歉禮的解決了,那還是早把混球娘子捆住才是上上策,不然哪天真被什麽“兄弟”惦記上,那才叫窩囊!
刷的,風君舞聽到公狐狸主動提及鍾情蠱霍然睜開冷芒四射的眸子,唇邊揚起豔麗且稍顯血腥的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