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殺術演習妖孽火了!
晚膳十分,風君舞遵守帝家家規準時出現,然而卻不見那隻公狐狸,頓時臉色一冷。
八位姨娘一見兒媳婦冷氣全開,不由對視一眼抿唇一笑,佯裝看不見風君舞的不悅,如往常般做個好婆婆,為兒媳婦夾菜問長問短,而帝九塵還是那副儒雅和氣的模樣,任由女人們唱大戲。
菜碟佳肴堆積如山,風君舞麵容冰冷紋絲不動,一雙冷眸若刀看向帝九塵,聲音寒涼道:“他人呢?”
“被青衣拉去祠堂跪拜先祖了。”帝九塵呷了一口茶,似笑非笑道:“原來君舞不是對君兒不聞不問,而是女孩子家羞於啟口啊!”
風君舞揚眉,眸中冷光閃爍,對於自家公公的調侃她一點都不在意,但是通常這隻老狐狸一“惺惺作態”,便意味著他有看戲的打算!掃了一眼桌上的美味,風君舞隻看不動靜坐著,坐到八位姨娘有一個人不動筷,便冷著臉淡漠的起身離開。
“塵,君舞貌似很關心咱們家的小霸王呢。”
四姨娘笑望風君舞離去的背影,頗有深意的笑了笑,一旁六姨娘聽言不由點了點頭:“恩,如此冰霜般的人兒性情到也直爽,隻不過卻太難琢磨。”
外人不知帝九君的性格一時一變,身為帝家的核心人物她們又豈會不知?
按照常人思維,自然要深受樣樣出挑的紅眸妖君王所吸引,然而這位仿佛冰雪和殺戮鑄造的冷豔美人,卻反其道而行之對玩世不恭極為浮誇的萌魅少年更為上心,這豈不是有趣和反常?
“美人愛英雄,輪到咱們帝家就是狗熊粘美人呢!”八姨娘掩唇一笑,似想起什麽嗬嗬笑道:“依我看啊,今兒君舞沒看到君兒,一會恐怕又要唱一出美人尋驕夫的戲碼呢!”
聽幾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笑,帝九塵微微挑眉說道:“我看不見的,君兒讓青衣‘找’回來,一時半刻還定不下來何時‘走’,這平日唱的戲碼自然要變一變。”
例如,角色大對調,他傲視如風的兒子,可不像“病”時那麽好說話,就算對那位“冰塊”存了些特別的心思,恐怕也不做到夫妻間的“相敬如賓”呢!
八位夫人聽言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笑道:“那夫君我們還吃這晚膳嗎?”
帝九塵再挑了挑眉,好似在說:“你們說呢?”
八位喜歡“看戲”的夫人見狀,不由笑彎了眉眼,一個個腳下輕點消失在原地,隨後帝九塵也是無奈一笑,身影一動“監督”八位夫人別露出馬腳,省的他那兒子一生氣,把他八位夫人燒成了空氣。
此時,風君舞走出膳堂直奔祠堂,一路上她都在想怎麽修理帝九君,讓他好好做太子伴讀,結果讓他讀個書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樣,居然搞到又被罰到祠堂跪祖先!
一腳踹開祠堂的大門,待風君舞見到裏麵的場景不由冷眉一揚,公狐狸居然不在裏麵,反而隻有青衣像個傻貨一樣赤身背著荊棘藤跪的有板有樣?
“帝九君他人呢!”
冷冽而語,風君舞站在雜亂的祠堂內,瞧地上的木屑和殘廢的牌位,無論切口還是力度都像是重力攻擊導致,以她家那隻公狐狸斷然沒這本事!
感覺陰厲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青衣滿嘴發苦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原因則是他“弑主”被自家主上罰跪在這,直到跪滿十二個時辰。
現在明知道風君舞對二貨“主上”特別,又態度冷硬的詢問自己,偏偏不巧的自己無法回答,這剛被自家“主上”抽了一頓,恐怕又少不得一頓被風君舞收拾。
等了半晌,風君舞沒得到答案,冶豔的眉目冷的已經能結冰,公然不回話這是藐視她!
粉拳緊握,風君舞往祠堂邁了一步,隨後冷眸鋒銳看向青衣的脊背,那血肉模糊的脊背隱約透著忽略不計的黑色,以她浸淫毒術的經驗目測以後,這傷顯得極為不尋常。
深呼一口氣,鼻端除了淡淡的血腥氣,還有極為淺淡的燒焦味?
燒焦?就青衣的言行也不會犯二的引火自焚,再者這廝的武功應該達不到被一個人隨隨便便放倒,那麽此時他老實規矩的跪在這裏,一切就說得通了!
先是她和公狐狸閨房莫名出現藏鏡人的視線,再來青衣身上有可疑的傷痕,在她所認識人當中,除了那個人形移動核武器有本事詭異的操縱火焰,並把火焰當成武器來使用的,也隻有那個紅眸變態了!
嗯哼!原來是養好傷跑來撬兄弟牆角來了!
忽然,風君舞周身冷寒之氣斂在體內,隨後仿佛不曾生氣般走出了祠堂,既然確定了公狐狸沒事,那就會一會紅眸妖孽好了!
站在月光下,風君舞唇邊傾瀉一抹妖魅的笑,隻見她悠哉悠哉往離墨染的房間走。
夜來造訪,離墨染看著門外的風君舞,漾著一抹文雅的笑:“主子還有其他吩咐?”
白日見識過了風君舞的殺伐和言簡意賅,離墨染大抵知道風君舞的規矩,是以為避免他人說閑話,他並未邀請風君舞進屋,反而站在門內直言詢問。
“恩。”風君舞揚了揚眉,直奔主題說道:“今兒我高興,打算教你殺術,現在我們就從閨房術開始。”清晰說明來意,風君舞也不管離墨染那愕然的表情,直接素手狂放一推,腳下一勾將門帶上,隔絕了外麵一切的探尋。
關上門的刹那,就見離墨染院子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無形之中刮起寒風,吹的樹枝搖曳不止!
少許,一抹頎長俊逸的身影詭異的憑空出現,泛著盈光的皓白雪衣,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旖旎惑人,透著一股妖異的美。
墨發飛揚,眸紅若血,精致的五官勾勒出一張令人窒息的俊美麵容,隻見他微眯紅眸,危險看向房門緊閉的屋子。長膽子了,收了一個多事的下屬不說,現在還打算手把手教閨房術,她當他死人嗎?
呼呼,宛若妖精絕美的男子周身氣息一變,頓時以他為點千米之內的空氣徒然燥熱起來!
高枝之上,帝九塵見兒子“神色如常”,戲謔的揚眉繼續觀望,一點也不覺得身為人父偷看兒子和兒媳婦的互動有什麽不妥,反而心裏鼓動出一絲怨氣!
混小子,“回來”也不見見我這個老子,反而玩起捉迷藏偷看兒媳婦,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做老子的當回事啊!
此時,帝九君耳廓動了動,旋即狹長鳳眸一掃,瞧見了自家老子幽怨的小眼神全當看不見,隻是無聲妖孽笑了笑:“老家夥,想看戲先交銀子。”
看懂兒子的唇語,帝九塵不滿更濃!挑釁的無聲回答:“混小子,老子就是不給銀子,有本事你就站在外麵不動!”
哼!老夫就這麽點樂趣,你還找老夫要銀子,真是不孝子!
兩父子,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就這麽無聲僵持著。
然,那緊閉的房門忽然傳出的聲音,驟然打斷兩父子見麵“鬥法”的樂趣。
“主、主子,墨染不才還是能聽懂言傳的精髓,就不勞煩主子身教了。”
骨媚清絕的少年,被風君舞逼入牆角,俊容染上一層緋紅,小心髒跳的厲害,雖說**之事他並不陌生,風君舞又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這飛來的豔福一般人求都求不來,但他就是不敢逾越半分,甚至升不出一絲的心動!
見離墨染拒絕自己,風君舞臉色一冷,“少廢話,我一個女人都不在乎你在那矯情什麽勁兒!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把衣服脫了!”
離墨染:“……”
老天!這是矯情的事嗎?
天下間,有哪個男人在白天見識過風君舞一手唐刀屠戮近千人後,會有膽子對她升出非分之想?
“主子,不是墨染矯情,而是這閨房術總要男子對女子有興趣的呀!”言下之意,便是我都不敢“舉”起來,您還怎麽教?
聞言風君舞一怔,旋即以一種揶揄的目光看向豔麗少年,一本正經說道:“一個頂尖的殺手,本身就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沒興趣也要有興趣,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你都要學會利用任何東西將目標瞬間斃命,這便是殺術的精髓!”
冷冷的嗓音講解最枯燥卻最精華的殺術,但那動作卻出奇的彪悍,玉手一挑,豔容漾著誘人的笑,隻見平日冰寒冷冶的大美人,轉瞬化作能柔出水的嫵媚之姿,轉換氣質極為流暢。
離墨染怔然,困惑望著風君舞,容顏姣好,一雙翦瞳盈轉秋水般的光,淡色的燭光鍍在其纖細的身上,襯得她有種安逸淡然的美。
與世無爭,柔美動人。
絕色豔容慢慢靠近,離墨染忽然覺得口舌幹燥,想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但一想到白日她視生命如草芥的模樣,頓時一個激靈努力繃緊自己的神經,不讓自己有邁錯一步的可能!
你退我進,你躲我攻,漸漸的,離墨染整個人無路可退,正想說什麽就見風君舞食指抵在紅唇上,眨了眨魅惑的眼,“噓……”
咕嚕,離墨染咽了咽口水,小心髒都快跳出來,突然感覺誰踢了他一腳,整個人傾斜朝榻椅中栽倒!
顯得狼狽跌入梨花榻椅裏,離墨染正欲起來忽然感覺胸前一沉,就見一張放大的嬌容,耳畔劃過挑/逗的清冷嬌柔嗓音:“墨染,我美嗎?”
驀地,離墨染呼吸一重,若是誰敢說這樣主動惹火的風君舞不美,那他不是瞎子就是不喜歡女人!
然,離墨染一直謹記風君舞的恐怖,繃緊理智的神經,卻備受身體神經的撩撥,一時間苦不堪言,隻能呼吸加重的回答:“美,主子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卻是一朵噬骨的吸血妖精。
“那你現在可有興趣了?”風君舞妖嬈笑問,眉目卻因為感受到空氣中隱隱的燥熱而顯得愈發冷冽!她在等,在等那個人形移動核武器自動現身!
此時,離墨染也是發現風君舞的異樣,不由狐疑的眨了一下眼,無聲詢問:“主子,我們還學殺術嗎?”
“給我放浪的叫!”見離墨染識趣的表情,風君舞揚了揚眉梢,無聲傳遞自己的意思。
看懂風君舞的意思,離墨染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暗道一聲:“還好,還好不是真的要‘教’他閨房術,不然他真扛不住帝家的發怒!”
嗖!冷眼刀襲來,離墨染心領神會的開始做戲,隻聽他壓抑著嗓音:“主子……嗯……輕點……主子……你……真美……”
引人遐想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房外,外麵的帝九君氣息隨著兩人嗯嗯啊啊的聲音,渾身釋放的氣息愈發灼熱!
少頃,隻聽轟的一聲,就見離墨染的院子周圍所有樹木離奇著火!
再然後,破門而入的聲音乍響,那一襲皓雪白衣化作流光閃入房內!
然,帝九君進來的瞬間,還未看清裏麵的情形,就感覺一股濃鬱的殺氣撲麵而來!
“誒”了一聲,妖肆的眉峰一挑,帝九君雲淡風輕站在原地,笑睨著肅殺淩然的風君舞駛來,“嘖嘖,幾日不見,小馬駒長脾氣了!”
輕飄飄一把抓住扣喉的手,妖孽男人麵容戲謔,隻見他輕佻朝風君舞嬌容湊了湊,口吻頗為氣死人不償命:“呀呀呀,一見麵就打算謀殺親夫,你這脾氣該改。”
看似散漫實則力道十足,帝九君笑眯眯握著風君舞奪命的手,姿態優雅且輕佻,張弛著蠱惑人心的妖冶,豔紅的眼底流轉淡淡的笑意,風君舞猜到他會出現他不意外,意外的是風君舞選擇用這種方式引自己現身。
近距離對視,攻擊的手腕被擒,一個照麵素來要風得風的黑道女帝便落了下風。然而,事情真如表麵那樣嗎?
嬌容前傾,風君舞突然斂去殺氣,露出一抹“相見甚歡”的笑容,柔媚一笑:“冤家,我就知道是你!”
口吻熟稔,那清冷的嗓音仿若裹了一層甜甜的蜜,姿態極為的親昵,並且香豔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唇畔,“怎樣?喜歡我找你的方式嗎?”
帝九君紅眸裏的光動了動,高深莫測看向勾/引自己的嬌妻,在她吐氣如蘭的瞬間他似乎看到了那美豔的唇閃過一縷銀光,不由眸中的光更深更沉。
“當然喜歡,隻要是舞兒所做為夫都喜歡。”
故作被她迷惑,帝九君漾著心馳神往的笑容,動作溫柔的吻向她的麵頰……
突然,就在帝九君親吻她麵頰的刹那,風君舞整個人氣勢一震,脖頸詭異的一彎,隻見那烈焰紅唇中詭譎含著一枚鋒利的刀刃,狠狠劃向帝九君的脖頸!
雷霆出擊,辛辣刺骨!
驀地,一抹了然劃過妖魅的紅眸,帝九君頗為惋惜笑道:“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包括這美人主動投懷送抱。”
輕淡的嗓音溢出唇齒,就見他動作優雅的彈了一下食指,一道氣流便將風君舞口中的刀刃震碎,化成粉末卻不傷風君舞分豪,可見其武功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長臂一攔,冷厲美人在懷中,妖孽男子噙著寵溺的笑,“舞兒,一見麵就送為夫這麽大的見麵禮,當真是想念為夫嗎?”想到恨不得立刻送他下地獄和閻王喝茶嗎?
風君舞被困也不反抗,反而妖嬈一笑,一副“柔順”的模樣,揚眉冷問:“男人,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哦?”好奇的挑高尾音,帝九君笑了笑順著“張牙舞爪”的娘子話茬接下去:“什麽話?”
“那就是我風君舞的豆腐不是那麽好吃!”
冷冷的音色落地,忽然帝九君掛著舒適笑容的俊容一僵,接著微微皺了一下眉,狹長的鳳眸染上了慍色!
雙腿間的脆弱傳來劇痛,風君舞笑著拍了拍妖孽玉容漸漸發紅的男人,學著某人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說道:“如何?老娘的豆腐好吃嗎?”
疼的渾身發僵的帝九君危險的眯起眼,唇邊傾瀉一抹冶豔的笑:“自然。”
風君舞!你有本事!看本座今晚怎麽收拾你!
真是失策!防住了風君舞那雙奪命的手,察覺了風君舞奪魂的唇,卻忘記這女人一身詭譎殺術,那雙能帶給人銷魂的雙腿都他媽的不省心!
看妖孽男人滿目火光,風君舞冷颼颼剮了他一眼,轉瞬看向已經成木頭樁子的豔麗少年,冷聲道:“看見了沒有,一個殺手不見得要武功多麽高深,重要的是學會用腦子,利用任何精巧的東西化腐朽為神奇,達到一擊致命的程度。就算是世人皆怕的妖君王,還不是一樣有弱點?”
頓了頓,風君舞一臉嚴肅說道:“記住,一個優秀的殺手,最為重要的兩點,第一是保持冷靜,第二是善於算計刺殺時的時機,就像我剛剛演示給你看的一樣,哪怕對方超越自己數倍,隻要拿捏的住對方弱點,加以利用就能得手,懂?”
離墨染重重點頭,豔骨的麵容布滿無法掩飾的驚訝,實在是這一幕太震撼了!
讓超越自己數倍的人跌跟頭,這種想法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何況對方還是世人皆知的妖君王?
不過……
如果他沒看錯,這妖君王貌似對她不單純吧?
“那個……主子……”離墨染吞吐了一下,隨後在風君舞冷容下直溜的說道:“主子,墨染想問若是有一天遇到一個超越自己數倍,卻又對自己沒有其他曖昧感情的人,這樣又該如何?”
“那便利用色誘,不論男女上床以後警惕心都是最薄弱的時候。”風君舞臉色未變,張口色誘閉口上床,這些平常女子羞於啟齒的話,輪到她身上仿佛一切理所當然般宣之於口。
離墨染:“……”
他能說自己跟了一個彪悍的主子嗎?
“那什麽時候是下手的好時機?”離墨染似乎被風君舞打擊慣了,神經也開始大條了,絲毫沒注意到一旁氣息變得愈發高漲的妖孽男人,兩主仆一問一答的歡快。
風君舞恨鐵不成鋼狠刮了一記豔麗少年,“豬腦子嗎?你自己都是個爺們,你就不會動動腦子想一想,男人在床上什麽時候最防不勝防!”
離墨染:“……”
他知道是知道,但又怎地好意思說出口?
再者,就算他孤陋寡聞也從未聽說,殺手會在男人“**”的時候下殺手啊!
見離墨染不確定又不好意思的模樣,風君舞白了一眼大驚小怪的豔麗少年,反正都教到這份兒上了,未免離墨染“理解”錯誤風君舞彪悍開口:“就是男人高/潮的時候,若是你能觀人於微,最好下手的時機便是男人射與不射間,明白嗎?”
噗……
此話一出,不遠處樹梢之上的帝九塵風中淩亂了,就連那八位喜歡“看戲”的夫人,也都嘴角**麵色紅潮……
離墨染僵硬的點頭,隨後他發現帝九君黑著俊容站在風君舞身後,“主子,墨染明白了。不過,身為一個忠誠的下屬,墨染有必要提醒您,得罪妖君王的下場通常都不好過!”
語畢,離墨染以媲美光速的速度衝進自己的臥房,並且鎖死了門栓,但還是壓不住好奇心還是撬開一點點窗戶,偷偷瞧一瞧他家的主子,如何麵對盛怒下的妖君王!
氣氛一變,對氣息敏感的風君舞自然發現某男的氣場如何的“強大”,鑒於妖父教她的準則,風君舞決定貫徹到底!
妖父說,遇到強敵,打不過跑!
於是乎,風君舞“平靜”轉過身,“淡定”的勾了一下冷唇,“有事?”
“你說呢?”妖孽邪肆的揚眉,敢當著他的麵“教”一個男人亂七八糟的殺術,還說的頭頭是道,今兒他一定要“身體力行”好好見識一下這混賬女人的“殺術”!看看她如何有“本事”從自己手中“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