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混賬娘子終於中招了!
一次次被掀倒,再一次次猛撲而上,少年的執著讓人為之側目。愛睍蓴璩
又一次攻過來,人還未靠近風君舞便被她扣住,“為什麽?”清冷的嗓音溢滿不解,風君舞冷睨著他眉目閃爍著困惑,她明明該瞬間將他再次丟出去,卻因為妖孽少年臉上仿若能熨燙心靈的固執而遲疑。
帝九君傲嬌的揚起削尖的下巴,妖孽俊容綻放一抹焚燒萬物的灼熱笑容,一字一頓狂傲笑道:“因為小爺要打倒你扛回家!”說罷,他趁風君舞晃神的瞬間,唇畔傾瀉一抹燦爛至極的殲詐笑容。
衣袖一動,身形再次撲過去,挾其狂猛之勢圈住了冷豔清絕的風君舞,妖孽少年猶如市井潑皮洋洋得意,狹長鳳眸閃動著自信的神采,隻聽他輕佻而語:“風君舞,這次你輸定了喲!”
聞言風君舞嗤之以鼻,冷視姿態浮誇笑容若狐狸的妖孽少年,正欲抬手將他丟出去。然,她突然一怔,隻感覺眼前閃過一道銀光,然後周身軟綿一片。
她遭暗算了?
不敢置信劃過冷眸,風君舞身體一軟落入帝九君極為騷包的懷抱,就見他漾著欠扁的大大笑容湊過來,並在她在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哈哈笑道:“總算搞定你了!吼吼!小爺終於威武一回!哈哈!”
風君舞:“……”
媽的,誰敢不敢告訴她,她究竟是怎麽中招的?
冷氣颼颼颼,風君舞怒瞪某隻尾巴翹上天的公狐狸,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現在帝九君恐怕得死個幾個來回,風君舞實在想不通自己如何中招,她的毒術絕對能發現任何異樣!
她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草包”!
察覺風君舞氣息越來越冷,帝九君眯起眼欠揍的晃了晃一隻爪子,然後風君舞臉色忽然一僵,心裏咒罵了一聲:“操!”
居然輸在自己研製的藥劑上!那隻修長漂亮的手,初一看沒有任何異常,但你若細看指甲頂端,便會發現經過陽光照耀指甲隱隱泛著淺淡的光。
這是她閑來無事研製的藥劑,對照古代的醫學應該類似軟筋散,但效果卻比軟筋散更厲害,因為無色無味,可內外服用,絕對是偷襲和擄人的好東西!
他媽的,想當初逼著帝九君學習如何傍身的技能,這貨一天不是跟她打屁就是偷懶,結果看他用的這般“不著痕跡”根本是長了一根懶骨頭!
被迫困在的瑟公狐狸懷中,風君舞殺氣十足,隻見她扭過頭冷冷看向站在一旁悠哉悠哉看戲的紫緣風,冷聲道:“給我殺!出事我抗!”
七個字,足以顯示黑道女帝被耍以後的心情,他媽的!她心情超級不爽!
紫緣風嘴角抽了抽,瞅瞅身後黑壓壓一片的三十萬大軍,她很想問一句:“阿姐,你不是說公狐狸沒殺傷力嗎?那麽現在又是怎麽回事?”
三十萬大軍啊!若是她跟著她家阿姐抽風,一刀抹了公狐狸的脖子,別說她們曾是昔日現代黑道的頂尖王者,就是現在風靡風雲大陸的女帝也被那些冷兵器剁成肉末了!
除非風君舞有本事把飛機大炮,甚至軍艦都在落後的古代搞出來,否則她們別想安全走出東隆國。
不過……
看她家阿姐的臉色便知這事沒商量!
抽出黑色古樸的唐刀,紫緣風看向一臉緊張的公狐狸,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喂!我說公狐狸,老娘問你個事!”1d1xn。
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紫緣風嬌軀半靠杵在地上的唐刀,全然沒有所謂的殺氣,反到是渾身洋溢著不下帝九君的浮誇,這下某隻公狐狸仿佛找到知音般,笑米米道:“都是一家人,緣風小妹請說,姐夫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
風君舞:“……”
尼瑪,為什麽她有種要被人賣掉的感覺?
紫緣風看了眼那方嚴陣以待的軍隊,又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黑的阿姐,邪肆的挑了挑眉:“咳咳,狐狸姐夫啊,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夫妻吵個架也不用如此大張旗鼓,不就是想把阿姐帶回家嘛!我這事我準了!”次執次出閃。
說完,紫緣風還煞有其事一拍大腿,顯示自己的豪氣幹雲,看的身後奪魂宮眾人嘴角一抽,紛紛腹誹:“說的好聽,你還不是不想出力帶那位冰塊離開,順便敲詐點小錢花花?”
見紫緣風如此好說話,帝九君狹長鳳眸上挑,滴溜溜轉了轉眼珠,隨後看向身邊一直不出聲的青衣,揚眉問道:“她的話小爺能信?”
青衣挑了挑眉,“能信,不過要有代價。”
“成。”帝九君點點頭,一點不含糊的應和。
“十萬兩黃金,我家阿姐賣給你玩一年,少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
俏生生的話音一出,風君舞眉角跳了跳,冷眸慍怒看向公開要價的紫緣風,而紫緣風則自動屏蔽那冰冷的眼神,開什麽玩笑!帶著阿姐離開是沒問題,但必須付出“血”一般的代價,這根本不劃算嘛!
她家阿姐教過她,沒有涉及生命危險,一切利益至上!
瞧,看她多“聽”話,公狐狸擺明不會要她的命,隻是想綁回家耍耍“威風”過小日子,這錢不賺白不賺。
“成,青衣給錢,給小爺護送緣風妹妹離開。”
帝九君擁緊了噌噌冒冷氣的冰塊娘子,心裏也是膽突突的,但轉瞬一想把紫緣風送走就再也沒人能帶走她,這買賣不虧。
霸氣側漏的揮了揮手手,帝九君帥氣的下令:“回營。”
於是乎,三十萬大軍便收隊回營,如此的戲劇化,如此的啼笑皆非,如此大費周章隻是為了一個女人,沒有敵國來襲,沒有強國壓境。
威風凜凜從交界回了京都,隻見某隻公狐狸跟抱個寶貝似得衝進了九君閣。
輕手輕腳將混賬娘子安置床榻內,帝九君見她冷容寒霜,扁了扁嘴說道:“娘子你別氣成嗎?”
颼!冷氣飆升,他不說還好一說風君舞的氣息冷的凍人。
帝九君嘴角一抽,心想這下徹底從冰塊變冰窖了,這下她恢複自由還不虐死他?
不行,得想個辦法。萌魅少年趴在床榻裏,手肘杵著床板,漂亮好看的手掌撐著削尖的下巴,一雙閃動黠色的鳳眸轉來轉去想著鬼主意。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帝九君旋即眯了眯眼,啄了啄那愈發緊繃的絕代冷容,然後依依不舍的不敢再進一步,風君舞冷冷看著欠揍賣萌的公狐狸,手特別的癢想狠狠修理他一頓!
敢算計她以後大吃豆腐,等她獲得自由要是不搞“殘”他,她就不叫風君舞!
撲麵而來的冰冷已經升華到一定層次,帝九君乖巧的跳下床榻,小眼神透著欲求不滿,菲薄漂亮的唇角微微嘟起,那模樣看起來特別招人喜歡,可看在風君舞眼中卻十分的欠扁!
一口銀牙磨了磨,“帝九君,你最好祈禱自己屬貓有九條命!”冷冷威脅著,風君舞一臉冷色,臉上寫滿了“等我恢複自由便剝了你的狐狸皮”!
見狀,帝九君哆嗦了一下,鳳眸眨巴眨巴的很是幽怨,隻見他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停頓,磨磨蹭蹭站在衣櫃前,然後一陣翻找拿出一條粉色的絲帶。
倏爾,一抹冷光乍現,風君舞睨著手拿絲帶的公狐狸靠了過來,然後開始纏上了她的身體,並且嘴上絮絮叨叨:“娘子,我真的不是要綁你,隻是確定你不會‘跑’而已。”
嗯哼!這話誰信?
以風君舞的本事想走根本不是個問題,今兒會被“抓”回來是沒料到公狐狸膽子那麽大,還真敢給她“整出”海量兵隊就為抓她回去!
左一圈,右一圈,帝九君“綁”的很細致,繞過了那些因為這些天因為打鬥還沒愈合好的傷口,然後確定風君舞不會掙脫開,便悶不吭聲的走出房間。
一室安靜,讓風君舞愣了愣,那二貨居然沒撕了她的衣服“開吃”,反而這麽“安分”走了?
微微邪肆的挑眉,風君舞維持某隻公狐狸給她擺的造型,蓮花盤腿,麵向門口,耐心等著某隻狐狸,因為她不相信帝九君會這麽老實,以他頑劣的個性根本不可能!
此時,正當風君舞猜想帝九君玩什麽把戲時,隻見帝九君站在院子裏,把帝家所有仆從聚集而來,並且清一色都是女的,上至孩童、妙齡少女、下至風韻猶存的管家愛妻,以及年老色衰的大媽。
帝家不少仆從一見自家少爺把自個的娘子叫了去,頓時心裏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少爺讓少夫人氣瘋了吧!打算拿他們的娘子出氣?順便調戲一把?
帝府全體男仆從一窩蜂衝到九君閣,人還沒進來就見帝九君耍橫的臉一黑:“誰敢踏進來一步,小爺敲斷他的狗腿!”
嗷嗚!此話落下,九君閣外滿彌漫著“怨氣”!
我的爺!你究竟想幹啥?
你把我們的娘子都叫了去也就算了,可你連都快做你奶奶的都不放過,這叫賬房先生情何以堪啊?
人家可是夫妻恩愛了幾十年,你就算想調戲也找個像樣點的吧?
五旬有餘的賬房先生可憐巴巴趴著牆頭,盯著自家老太太,又瞅瞅王八之氣盡顯的妖孽少年,老臉一陣抽搐,暗道:“世風日下啊,現在少兒郎都是混賬,連他老伴兒都不放過。”
視線一轉,隻見妖孽少年倒背手,先是站在可愛孩童麵前,問道:“小妹妹,小爺我問你,若是你和小夥伴吵架了,你都是怎麽報複回去的?”
梳著兩個包包頭的小女童眨了眨清澈的眼,奶聲奶氣說道:“回少爺,小魚會喂他吃泥巴。”
帝九君點點頭,這個回答算正常,小孩子都是天真無邪,出了丟石子和玩泥巴也玩不出花樣來。
越過小女童,來到妙齡少女麵前,帝九君如法炮製問道:“爺問你,你若是和情郎吵架,都是怎麽撒嬌的?”
騰地一下,妙齡少女被問的紅了臉頰,扭扭捏捏直咬嘴唇,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叫她怎麽回答嘛!少爺也真是的,這種問題怎好大庭廣眾之下回答嘛!
見她似成了啞巴,帝九君急了,奢貴的眉目一沉,“怎麽?不回小爺的話想屁股開花嗎?”
額……
妙齡少女臉色一囧,心中直喊少爺不是好人,但還是支支吾吾說道:“我、我、我通常都是不理睬他。”
聞言帝九君揚起俊挺的眉梢,他家通常生氣都不用“這招”,通常她生氣都是直接開打,這個建議不好!
沉默了半晌,帝九君摸索削尖的下巴,又問:“還有呢?”
妙齡少女:“……”她能不能不說了?
答案當然是不行,隻見少爺又沉下那好看的俊容,妙齡少女幽怨含著羞澀說道:“我會刁難他給我買些珠釵和脂粉,然後說些綿綿情話……”
說情話?他家冰塊娘子有那根花前月下的神經嗎?
珠釵和脂粉?就他家娘子老是一身黑,連發鬢都不會梳一下會喜歡這些?
哎哎,連歎幾聲氣,帝九君鬱悶的搖了搖頭,繼續發問:“還有呢?”
妙齡少女表情囧囧有神,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少爺,真沒有了。”
“成!”一擺手,帝九君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轉瞬來到管家愛妻身旁,妖孽少年表情倨傲睨著保養得宜的中年美婦,腰細、臀翹、胸挺、麵嬌媚,隨後抬起管家愛妻的下巴,輕佻問道:“小娘子,回答爺,若是……”
話還未說完,這位中年美婦笑著打斷:“少爺,奴家和夫君從未紅過臉,就別說吵架了。”
挑了挑眉,帝九君奢貴的眉目流動狐疑之光,成親數十載沒紅過臉,連架都不吵?這話聽著怎麽忽悠人呢?17882151
砸吧砸吧嘴,帝九君漾著一抹邪氣的壞笑,狹長鳳眸溺著溫情,壓低了若美酒醉人的音色,那菲薄性感的唇一點一點靠近,“小娘子,真沒誆騙小爺?”
俊美到窒息的俊容緩緩放大,精致的眉目電力十足,一下子就把中年美婦電的暈乎乎,急的趴在牆頭的管家差點跳下來!少爺,不帶你這麽玩的!連美男計都使出來了,你知不知道調戲、破壞別人夫妻感情是要遭雷劈的!
中年美婦癡癡望著俊美不似凡人的少年,下意識的說道:“當然不是。”
“哦?”尾音挑高,妖孽少年左眼眨了一下,唇又靠近了她一分,噴薄出熱氣又問:“那跟爺說說,可好?”
如此美色在前,饒是有柳下惠的定力恐怕也要破功,中年美婦一臉暈菜的說道:“奴家都是讓他睡客房。”
恩,終於有個正常點的回答,他家冰塊娘子也總是這般罰他。
“那若是睡書房期間,你夫君還屢教不改呢?”
中年美婦嗬嗬一笑,“怎會?書房怎有軟香閨房,夫君不會。”
帝九君刷的變了臉,當下甩開中年美婦的下巴,一瞬間從勾人的少年,變成暴躁要發貨的狐狸,大步流星走到能做他奶奶、賬房先生的娘子麵前,“你呢?別告訴小爺,你也是罰賬房先生睡書房!”
這位慈祥的老婦人聽言本就爬滿皺紋的老臉媲美桔花,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少爺,你若是親老身一口,老身就教你怎麽哄少夫人。”
老婦人第一句話雷的眾人外焦裏嫩,後麵那句又勾起眾人的好奇心,紛紛看向臉色猶如調色盤一樣的浮誇少爺,心想少爺會親嗎?他究竟是為了得到哄少夫人不生氣的妙招而犧牲色相,還是為了色相不管那個殺氣四溢的少夫人?
帝九君臉色變了變,一會青一會紫,頎長身軀也跟著抖了抖,僵了又僵。
他慫爺爺的!小爺居然被一個五旬老婦調戲了!
妖孽少年被氣的俊容通紅,暴躁低吼:“你個老不正經的!”
慈祥老婦人被吼也不害怕,反而老神在在說道:“少爺,都說老來花哨,您可是京都浮誇第一公子,老身占占你便宜嚐嚐鮮有何不可?再說,什麽荒唐事情你沒做過?親一下老身,可是能換走哄少夫人不生氣的妙計,這買賣劃算你不虧!”
帝九君:“……”
丫丫個呸的,遇到對手了!
眉一跳,妖孽少年危險的眯起眼,“若是小爺不親呢?”
慈祥老婦人掬起一抹笑容,使得本就像桔花的臉更像桔花了,“那老身便和老頭子離開帝家,換個地方謀生唄!”
帝九君瞪著鳳眸看向倚老賣老的慈祥老婦人,伸出食指氣的直哆嗦:“桔花臉,笑猥瑣,還一口參差不齊的牙,就你這樣誰若是親的下去,小爺給他一百兩銀子!”
聞言慈祥老婦人抬起渾濁卻精明的眼:“少爺說話算話?”
帝九君哼了哼氣:“當然!”
“好。”慈祥老婦人轉過身,朝趴在牆頭上的賬房先生說道:“老伴兒,還不過來?”
帝九君:“……”
看著賬房先生美滋滋捧著慈祥老婦人的桔花臉猛親,帝九君嘴角抽了抽,然後就見倚偎在賬房先生懷中的慈祥老婦人伸出手:“少爺,一百兩銀子。”
帝九君:“……”
他慫爺爺的,小爺被耍了!
噌噌,一股邪火衝上來,但轉瞬又被帝九君壓了下去。
妖孽少年瞪著奢貴的鳳眸,看著慈祥老婦人桔花臉上滿是智慧的色彩,不由朝身後的青衣伸出手:“拿銀子。”
青衣挑了挑眉,難得看二貨“主上”不發火跳腳,眸中閃過一縷意外,遞給二貨“主上”一張百兩銀票,就見帝九君將銀子交付慈祥老婦人手中,隨後露出一抹燦爛至極的笑容:“一百兩您拿好了,話說小爺瞧您特親切,正好小爺的院子裏缺個管事嬤嬤,您看如何?”
見狀,青衣唇邊笑意微深,自從“主上”病了以後,他還第一次見到會耍點心機的“主上”,雖然出發點是為了那個冰塊,但起碼是個好的轉變。
慈祥老婦人笑了笑,“少爺,老身說了,隻求一吻。”
橫行京都的小霸王第一次和顏悅色,結果人家不給麵子!
場麵有點僵,帝九君搔了搔頭,一副快抓狂的模樣,轉瞬瞅了瞅儒雅的賬房先生,鳳眸滴溜溜轉了轉,顯得特別俏魅慧黠,當下一副為難說道:“老人家,不是小爺不願和你做這買賣,實在是小爺的娘子是悍妻,她說了小爺若是碰別的女人就剁了小爺。”
說到這,萌魅少年故意顫了顫雙腿,然後又猥瑣的使勁兒挺了挺勁瘦的腰身,的瑟幾下遮在衣袍下的小小鳥,用誇張的肢體語言告訴慈祥老婦人,小爺若是親了你,帝家就絕後了!你就那麽忍心??????
慈祥老婦人故作不解,桔花臉笑米米的問道:“少爺,做人都說三思而後行,你又怎知老身不是誆騙你,為了占你俊俏的便宜?”
聞言帝九君哼了哼氣,“小爺火眼金睛不行?”
這慈祥老婦人雖說言行花哨,處處讓他親她才肯告訴如何哄混賬娘子不生氣,但他問了一圈唯獨這位慈祥老婦人最淡定從容,雖說她一把年紀,就算想真想那個“啥”身板也都不行。
再者,自己剛剛那麽無禮她都不生氣,並且還有辦法讓自己有台階下,並反將他一軍氣的他跳腳,又訛了他一百兩銀子,可見這位慈祥老婦人絕非無的放矢,是以帝九君認定她有辦法讓風君舞不生氣。
見帝九君一臉篤定的神情,身為帝家忠仆的慈祥老婦人也不打算繼續逗他,畢竟他服侍帝家三代人,知道帝家的秘聞並不少,也多少明白這位“有病”的少爺不可能一直這般廢材,終有一日他會像其他她服侍過的少爺一樣傲視天下,所以見好就收。
她緩緩朝萌魅若狐的妖孽少年招了招手,帝九君見此屁顛顛一路小跑,臉上的笑容耀目至極。
“附耳過來。”
帝九君依言將俊容湊了過去,然後聽著慈祥老婦人那輕到不能再輕的語氣以及內容以後,俊容之上的笑意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