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黃金邀請函!神秘的才人大賽!
穆雲訶一句驚呼,讓疼得尖叫的洛芷珩瞬間仿若被卡住了一般,沒了聲音,愣愣的看著穆雲訶,就連她的手被穆雲訶抓過去了他都沒有躲閃,隻是驚訝地問:“你叫我什麽?”
穆雲訶正焦躁的看著她的手,根本就沒有心情回答洛芷珩的話,他著急的心情是不假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恨不得這熱湯是燙到他的身上,看著她細嫩的小手一片紅中,穆雲訶覺得嗓子眼都有些發幹,猛地對外麵怒吼道:“小喜子快去找大夫來!”
小喜子匆忙跑進來,又連忙跑出去,可能是和‘奶’娘說了,‘奶’娘也匆忙的進來,看到洛芷珩的手,嚇得驚呼一聲,連忙就跑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已經端了一些大醬來,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她的手背上。
洛芷珩疼得眼淚吧嚓的,雖然是有點疼,但她難免有故意的味道,便啊啊的哼哼著,眼角還諧著穆雲訶,見穆雲訶在她每一次哼哼的時候,臉‘色’就難看一份,她心裏不知道怎麽就有一種塊感,雖然她這是有點自作自受,但能讓穆雲訶也跟著難受倒也不錯。
大夫是去府外請來的,大夫來的時候,將洛芷珩的手洗幹淨,看完之後就給她留下一瓶療效很好的治療燙傷的‘藥’膏,說不嚴重,過幾天就好了,不會留疤。穆雲訶這才放下心來。
洛芷珩一邊給自己塗抹‘藥’膏,一邊似笑非笑的斜睨著穆雲訶,見他一雙好看的眼一直停留在她的手上,便戲虐的道:“我受傷你很緊張嘛,你該不會是心疼我吧?”
這句話來的太突然,殺傷力也是巨大的,對於情感上一片白紙的穆雲訶來說,衝擊力也很大。他想也不想的立刻就否認道:“本王緊張你?在沒有聽過比這個更好笑的笑話了!至於心疼,本王還沒有那個閑心去心疼一個生命力頑強的‘女’戰士。”
‘女’戰士,就是洛芷珩在穆雲訶心中的形象。她確實生命力頑強,在這個詭異莫測步步危機的王府裏,她也有勇氣為了生命而戰鬥,而努力,就算再辛苦,明知道‘性’命堪憂,卻依然能夠暢快的肆無忌憚的活好每一天,每一刻都是那麽的痛快,還能讓敵人不痛快,這樣的生活對穆雲訶來說是奢望的。
洛芷珩突然竄到穆雲訶麵前,眯著眼睛睫‘毛’長長翹翹的幾乎要刷到穆雲訶的眼睛上,她目光裏包藏著戲虐和不信,語調悠揚輕快:“你別狡辯了,你若是不緊張我,剛才那臉‘色’會那麽難看?你若是不心疼我,會那麽著急的讓小喜子去請大夫來?你若是心理沒有我,會在那種時刻叫出我的‘乳’名?別以為我沒有聽到,你剛才……叫我阿珩!”
穆雲訶的耳朵漸漸泛紅,想要逃避這種有洛芷珩氣息和包/圍的地方,但又覺得逃避開了隻會讓這個‘女’人笑話,隻會助長這個‘女’人更加囂張的氣焰,所以穆雲訶雖然心跳如雷,但臉上卻一片冰冷,硬邦邦的譏諷道:“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自戀也算一種病吧?剛才應該順便讓大夫給你治一治。”
洛芷珩笑容更濃,她怎麽就是這麽忍不住的想要調戲這個男人呢?明明就是個善良的男人,偏要在他麵前裝出一副冷酷禁/‘欲’的模樣,他不會知道,他越是這樣悶‘騷’,就越招人喜歡,讓人恨不得逗‘弄’的他徹底撕裂那層虛假的表麵。
她伸手戳了戳穆雲訶的臉,也是緊繃的,滿意的收到了穆雲訶鳳眸危險立起的神‘色’,便笑米米的說道:“那你怎麽會知道我的‘乳’名叫阿珩?怎麽會在危急時刻叫出來的?你一定是在心裏麵叫我千百次了是不是?”
她說的自信滿滿,是不可一世的猖狂和理直氣壯。看得穆雲訶牙癢癢。怎麽會有這麽自戀的‘女’人?而穆雲訶的臉‘色’這一次沒有不好意思,而是‘陰’森森的。阿珩這個名字還是小喜子偷聽到夏北鬆叫洛芷珩的,那個時候他就覺得這個稱呼太過於親昵和親近,卻沒有想到,阿珩是她的‘乳’名。
‘女’人的‘乳’名,除了父母之外,不應該是隻有她的丈夫可以叫的麽?那個夏北鬆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表哥而已,竟然也敢膽大包天的這樣親昵的叫她?而洛芷珩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不反駁!
豈有此理!
穆雲訶的臉‘色’‘陰’沉,就連目光都不自覺的‘陰’沉下來,冷颼颼的掃了洛芷珩一眼,又恢複到了以往那冰冷的模式:“你別再那七想八想的,本王從來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包括稱呼!滾一邊去!”
他說完就躺下了,再也不看洛芷珩一眼,也不理會她了。
洛芷珩鬧了個沒趣,也很莫名其妙的,怎麽感覺穆雲訶突然之間就很暴戾生氣的樣子?她對著穆雲訶的翹/‘臀’揮揮拳頭,卻沒敢打上去,沒好氣的嘀咕道:“就順著我一下,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也不行?真是個沒趣的男人。”
這麽一鬧騰,兩個人都沒有了吃飯的心情。也就在這時候,‘門’外傳話說有人來求見洛芷珩。
洛芷珩正疑‘惑’呢,誰會來找她?可當她在大堂裏看見那雍容華貴的白發‘婦’人的時候,便知道這人應該也是第一才人大賽的人,應該是來送邀請函的。
“這位便是洛大小姐吧,真是久仰。”那白發蒼蒼的‘婦’人一開口,聲音便帶有一種很厚重的威嚴感,讓人不由得心生敬畏。溫潤的目光落在洛芷珩的臉上,微微一笑,說不出的慈祥。
可洛芷珩可不認為一個第一次見麵還不認識的人會有多慈祥。
洛芷珩還未說話,作陪的李側妃已經開口,語言,是洛芷珩看得出來的有那麽一絲的討好:“王夫人,這位就是我們王府剛剛過‘門’的小王妃了,這孩子很好,每天都要照顧我們小王爺,沒有一點其他的時間,真是個好孩子。”
李側妃眉眼含笑,是前所未見的慈愛的麵容,她看向洛芷珩的目光裏都是滿滿當當的溫和,真的好象一位很疼愛心疼晚輩的長輩。而她看向那‘婦’人的時候,臉上就多了一些討好的笑意。
囂張‘陰’狠的李側妃,竟然會討好一個什麽才藝大賽的人?!
洛芷珩感覺很驚奇,同時也感覺很詭異,這李側妃幹什麽要那樣說?好像說的她很沒有時間做其他事情似的,她什麽意思?
洛芷珩再一次將探究的目光看向那含笑的‘婦’人,並沒有從上麵看出來什麽。當下也沒有反駁李側妃的話,更好像是完全忽略了李側妃似的,大大方方的道:“我是洛芷珩。”
這王夫人便站了起來,雖然看上去年紀很大了,但是那一身的做派和氣質,在她幾乎完美的禮儀中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得一旁的李側妃雙眼放光,也讓洛芷珩在驚訝之餘,對李側妃更加警惕。
“老‘婦’人王氏見過洛大小姐了。”王夫人說道,雖然頭發‘花’白,但那張臉可真說不上一個老字,看上去就和五十來歲的人差不多。
她說的是洛大小姐,而且是兩次,不是不尊重,也絕口不提小王妃的身份,而李側妃卻在剛才強調了洛芷珩小王妃的身份,那也是李側妃第一次在別人麵前承認洛芷珩王妃的身份。
洛芷珩敏感的發現了這兩個人口中的兩種身份,必定存在什麽衝突和貓膩。
她連忙還了一個晚輩的禮,是不標準又顯得生疏的,但這就是洛芷珩,不管是以前還是選擇的洛芷珩,他們都不熟悉禮儀方麵的事情。但洛芷珩卻在起來的時候,連忙上前扶著那王夫人起來,舉止親切卻不諂媚,自然大氣。
李側妃便趁機開口道:“王夫人見笑了,我們小王妃在家的時候是個嬌寵出來的,在王府裏我們這些長輩也憐惜她,從不讓她來問安,這禮儀方麵就難免是生疏的,您可不要見怪。芷珩,還不快快放手,不可無禮!”
好一個不著痕跡的貶低和打壓!李側妃,你‘露’餡了啊!洛芷珩笑米米的,也不見生氣,也不見慌張,依然是一種無視李側妃的狀態。
別人對她有禮貌,她就會還給人家三分顏‘色’;別人對她無禮,她也可以一笑而過;但別人都騎到她脖子上打她的臉麵了,她便會毫不猶豫的打回去!因為給臉不要臉的人,就不需要給她留臉!
王夫人臉上到不見什麽生氣或不滿,反而和洛芷珩一般的,竟然再一次的沒有理會李側妃的話,輕輕的拍了洛芷珩的手一下,笑道:“我隻是個送信的人,怎敢勞煩洛大小姐如此舉動?”
她雖然口上這般說,但她卻沒有因為洛芷珩的身份來攙扶她而又任何驚慌,反而沉穩極了。
洛芷珩察言觀‘色’,便知道這人是開心她這樣做的,而且尊敬老人她也是願意做的,便笑道:“您別和我客氣,不管您是什麽人,來到府上就是客,我應該的。”
王夫人對洛芷珩的沒架子和大方感到很開心似的,連忙從衣袖裏麵拿出一個東西,那東西一出現,整個房間似乎都瞬間被金光照滿了一般,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所以洛芷珩也忽略了李側妃在那東西一出現的瞬間,眼中的貪婪和狂喜。
好一會,洛芷珩才睜開眼,震驚的看著王夫人手中那張金光閃閃的小盒子,說是小盒子,是因為那是個有蓋的東西,但周身都是金‘色’,製作的‘精’美華麗,貴氣‘逼’人。
這就是那個第一才人大賽的邀請函?不是吧?這麽奢侈!!
洛芷珩這個愛財的‘女’人,看見那東西也難免心動了,但隻是心動,因為這東西必然是她的,所以不需要貪婪,而如果這東西主動那個不是她,那就算再值錢在好她也不會多想一下。
王夫人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聲音優雅的道:“洛大小姐,這便是第一才人大賽的邀請函,今日二位管家回去之後便讓老‘婦’人我趕快送來,還請洛大小姐收好了,四日之後便是第一才人大賽的初選了,還請洛大小姐準備好自己的表演項目,到那天,我們會有管家派人來接參賽者的。”
洛芷珩伸出手,剛要接下,李側妃卻忽然有些急切的開口道:“王夫人!我們小王妃每天都要照顧小王爺的,你也知道小王爺身體不好,是真的一時半刻也離不開小王妃的,他們小兩口剛剛成親不久,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這一分開就是一天半天的,我恐怕小王爺和小王妃會彼此想念呢。”
李側妃是真的著急的,當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第一才人那邊的人的時候,李側妃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她這麽多年來也就隻參加過一屆第一才人大賽,那一次的邀請函就是這個樣子的,她現在還保存著,那不僅是一份財富,更是一種尊榮。
隻是很可惜,她在複賽上就被刷下來了,而打敗她的人,就是王妃!可以說,這個王府裏的‘女’人,最尊貴的人就是王妃,因為王妃就是他們那一屆的冠軍!時隔多年,再想起來,李側妃還是不免滿是怨恨和委屈的,當年也正是因為那一場大賽她落選了,所以穆王王妃的位置就和她擦肩而過了。
而冠軍的王妃成為了皇上欽賜的王妃。佟氏憑什麽能當這個王妃?李側妃清楚得很,這個身份地位家世相貌都不如自己的‘女’人,甚至沒有王爺的寵愛和憐惜,她能登上王妃之位,第一才人大賽的冠軍之銜可給王妃增添了巨大的光彩,也一舉奠定了佟氏的王妃之位!
這是一口氣,憋了太多年,過不去。李側妃本以為這麽多年,這些事情她已經淡忘了,但她知道,她的心中依然有恨,所以當她知道今天這貴人是來給洛芷珩送邀請函的時候,李側妃簡直震驚震怒的無以附加。
洛芷珩這樣的人也能參加第一才人大賽?簡直是滑稽死了!她最開始的取笑,到後來就變成了暴怒。洛芷珩怎麽可以參加那個比賽?那個簡直是給人鍍金的比賽,不管最後成績如何,接到那張價值連城的邀請函的時候,這個人的身份就有了不可忽略的光彩。
洛芷珩現在已經是她的死對頭,很難對付了,如果在讓她參加那個比賽,哪怕是剛上去就下來,那對李側妃也是一個莫大的威脅了。更何況,她‘精’心挑選的兒媳‘婦’那麽優秀的親侄‘女’都沒有這個殊榮能夠參加第一才人大賽呢,她洛芷珩憑什麽參加?
李側妃的心在那一刻轉了幾十個彎,最後的決定就是絕對不能讓洛芷珩參加這個貴重的賽事,她要想辦法讓她看重的親侄‘女’也來參加這個比賽,到時候親侄‘女’嫁給她兒子那身份就更加貴重了。而親侄‘女’的才藝是有保障的,最起碼比洛芷珩強了不止一百倍,必定能在這場賽事上嶄‘露’頭角大放異彩!那麽以後等穆雲錦繼承王位,她的侄‘女’媳‘婦’也能做一個更有底氣的王妃了!
李側妃的想法很好很自‘私’也很瘋狂,她不知道洛芷珩究竟是怎麽‘弄’來的這麽寶貴的名額,就因為名額太寶貴了,她根本也‘弄’不來,所以李側妃決定要讓她的親侄‘女’來代替洛芷珩參加比賽,至於洛芷珩,這個無能又卑賤的草包,滾一邊待著去吧,她憑什麽和她的親侄‘女’來競爭?
王夫人貌似漫不經心的問洛芷珩:“哦?洛大小姐沒有時間麽?”
雲一尖的心。洛芷珩早就對詭異行為的李側妃心懷警惕了,所以她一開口,她就知道李側妃是想要阻止自己參加這場比賽,雖然不清楚原因是什麽,但她不會放棄這場比賽的,比賽是她自己要參加的,她有她的目的,設敢阻攔,揍她沒商量!!
洛芷珩繼續無視李側妃,手徑直的伸向那金光燦燦的邀請函,口中自然的笑道:“我便是去參加比賽也會照顧好小王爺的,我們小王爺是一個很和善的人,他也支持我參加這個比賽,我不能讓他失望。而且比賽不是隻有幾天麽?那也耽誤不了什麽的……”
就在洛芷珩幾乎要抓住邀請函的時候,李側妃再也忍不住的一手橫過來,就要抓那邀請函,口中嚴厲的道:“洛芷珩你現在可是王府的兒媳‘婦’了,你不在是一個姑娘家了,洛大小姐這個稱呼你還能用麽?你難道不承認你是王府的小王妃麽?你這是在欺騙第一才人大賽的人吧,你有資格參加這場隆重而珍貴的比賽麽?”
口口聲聲都是為了大賽好啊,好高尚的道德情‘操’。
可洛芷珩卻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她一邊笑,一邊已經伸手抓住了李側妃的手腕,她是個土匪,太知道人身上哪裏的地方最脆弱和重點了,一個寸勁,她的手一翻轉,李側妃便覺得手上沒了力氣,就連那隻胳膊都發軟了下來,但卻不疼,所以她一愣卻並沒有尖叫起來。
洛芷珩放開她的手,從容的接過邀請函,可是那邀請函的分量,卻讓她差點沒叫出來。
有點重啊!
王夫人好像沒看見洛芷珩和李側妃剛才那一瞬間的爭搶一般,笑米米的道:“拿好了,洛大小姐。”
她依然執著於這個洛大小姐。洛芷珩斷定這個稱呼才能讓她參加這場大賽。
李側妃幾乎氣得吐血,她紅了眼睛,好半晌才有些忍耐不客氣的說道:“王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洛芷珩已經成婚了,一個成婚的‘女’人可以參加這第一才人的比賽麽?你們不會是要破壞規矩吧?”
那王夫人終於好像發現了李側妃的存在一般,笑米米的眼睛也淡然了下來,平靜的說道:“成婚了未必就不是完璧之人,未成婚的也未必就是完璧之人,不是完璧之身的未婚人來參加比賽,我們都能給予包容,為何成婚的完璧之人我們卻不能給予寬容?”
王夫人這一番話平靜淡然,然不上溫和卻也絕對不犀利。但這話一出,李側妃的臉‘色’劇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身體都有點發抖的樣子,似乎在懼怕什麽。
洛芷珩眯眼,對王夫人那句繞口令似的話語感到費解,但卻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情緒。隻是很奇怪,這老‘婦’人是怎麽知道她還是完璧之身的?
王夫人又對洛芷珩笑道:“我雖然在這場大賽裏麵是一個很微不足道的人,但畢竟我一直為大賽做事,其中大賽的規矩和宗旨,我比李側妃明白。大賽隻看才藝不看人,卻並未說成婚的人就不能參加,我們唯一的標準,是這個‘女’子手背上完璧之身,洛大小姐一看就是個新人,而且以小王爺的身體狀態,想必是無法完成那人身大事的吧。”
“洛大小姐是真的不知道大賽的規矩吧?單憑這一點她就比那明知大賽規矩,卻還不顧大賽規矩,將大賽的宗旨踐踏在腳底下的人要強。李側妃,你說是不是?”王夫人說這話的時候,是盛氣淩人的,那瞬間轉變的氣場,絕對不是一個平凡人能擁有的,而她,似乎對李側妃相當不滿,甚至是鄙夷的。
洛芷珩心思靈秀,眼珠轉動間,便有一個答案清晰的躍然而上,將個洛芷珩轟炸的外焦裏嫩!
這李側妃該不會也參加過第一才人大賽吧?難道她參加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不然為何王夫人對李側妃敵意這麽大?不然為何囂張的李側妃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可更驚悚的是,李側妃竟然敢未婚就和男人‘私’通?而那個才人大賽竟然如此的厲害,連這麽隱秘的事情都知道?
洛芷珩渾身一個‘激’靈,臉‘色’就跟著變了變,對待這個第一才人大賽第一次謹慎起來。
李側妃被王夫人質問的麵‘色’難看,最後也許是惱羞成怒了,冷笑起來:“說話要有根據的,不要憑空猜測。洛芷珩究竟有沒有那個實力參加這個大賽,你我心裏都應該很明白,你就不怕她這個什麽都不會的人上去了,將穆王朝第一才人大賽的當即給拉下來?從而成為幾個國家裏的最後一名?到時候你們怎麽和你們的族長‘交’代呢?隻怕明年穆王朝的第一才人大賽的管家和仆人都要換一批了吧。”
王夫人忽然麵‘色’嚴厲的道:“我們已經為了多年前的一次仁念而付出了代價了,要不是那一次我們的麵相師之前不在,也不會因為錯漏一個不潔之人的進入而害了那一屆的管家。那個‘女’人現在還能好好的活著,就應該感‘激’我們小族長當年的仁慈,否則,就憑她以不潔之身玷汙了大賽的規矩,她就萬死難辭其咎!”
李側妃就全身一震,再多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王夫人沒有在和李側妃廢話,‘交’代了洛芷珩幾句話就要走。洛芷珩也很能控製情緒,好像就沒發現他們剛才的針鋒相對似的,自然的扶著王夫人,將她送出了王府‘門’口,看著王夫人上了一輛華麗的馬車裏去,洛芷珩就有點不能淡定了。
一個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不過是一個不重要人的‘婦’人,坐的馬車都堪比一品大臣們的座駕了,這個才人大賽是多富有?如果拿了第一才人的第一名,會不會有什麽獎勵?洛芷珩簡直心動死了,連忙衝毀了房間,路過大堂的時候也沒理會‘陰’狠看著她的李側妃。
洛芷珩知道穆雲訶有許多藏書,天南地比的,她回房就開始查找起來,動靜大了,穆雲訶就不耐煩了:“你到底在翻騰什麽?”
洛芷珩眼睛一亮,這有一個現成的知識大全啊,她立刻做到穆雲訶身邊,將剛才的事情都說了,不過沒敢說李側妃可能在婚前**的事情,反而問:“那個才人大賽究竟是怎麽樣的存在啊?他們竟然能看出來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之身啊?還有,李側妃之前是不是也參加過才人大賽?才人大賽的第一名是不是有很豐厚的獎勵啊?”
穆雲訶不止是耳朵紅了,就連身子也跟著發熱,洛芷珩的紅‘唇’喋喋不休,但他幾乎大腦短路,這家夥竟然將什麽處子之身這樣的話也敢說出來,她怎麽就一點不害臊?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啊?
“喂,我問你話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洛芷珩著急的拍了他一下。。
穆雲訶沒好氣的冷哼道:“你滾遠一點本王就告訴你。”
洛芷珩就聽話的往後退了一下,穆雲訶緩慢的道:“第一才人大賽的背後一直是很神秘的,世上流傳的就是說他們是什麽很富有的族人,他們是居住在財富之地,擁有金山銀山和無數寶石的太陽之地,但沒有人知道這個神秘族人的族地究竟在哪裏。而他們舉辦這個才人大賽已經有百年的曆史了,他們擁有很神秘莫測的麵相師,隻需要看‘女’子一眼,就可以分辨她們……是不是完璧之身。”
穆雲訶說到這的時候眼底是有羞愧的,娶了她卻不能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的心裏會不會也難過?
一更到,今天依然是一萬字保底更新,而且今天還有加更,後麵還有更新,加多少現在還不能確定,畫紗就努力多寫吧,但最少是一萬三保底,愛你們哈,多多的留言和推薦票是畫紗加更的動力啊,你們在,我就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