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那之後,羅恩似乎也拋棄了某些問恩怨,開始不斷的追問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嗯,很複雜,不好說。”卡爾薩斯說,“而且在這裏不好講。”他看了看四周,同學們聽見他談到了這個話題之後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開始聽他們講話。

“等我回去在給你說。”

“好,卡爾。”羅恩咧嘴笑了。

很快,就到了學期結束的時間了,離校的那一天,哈利突然拿著一個大袋子找到卡爾薩斯,

“這些我覺得本來應該是你的。”哈利說

“這是什麽?”卡爾薩斯打開袋子,看了看裏麵,然後就笑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還真的不客氣啊?”

“當然了。”

哈利走後,卡爾薩斯在想該怎麽解決這一袋子的加隆。馬上,一對雙胞胎就出現了,“嘿,幕後的英雄?”不知道是喬治還是佛雷德說。

“不,應該是偉大的卡爾薩斯大人。”

“我們從小天狼星那裏聽到了你的事跡……”

“當然,不是那麽的光明正大———當然,你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你手上拿著什麽?”

卡爾薩斯被他們的一連串的話給搞糊塗了,半天沒有鬧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麽。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果斷的把袋子扔到了他們手上。

“這是什麽?”佛雷德或者喬治打開袋子,

“哦,天哪……”

卡爾薩斯笑著說,“你們拿走吧。”

“我們要你的錢幹什麽?”他們說著就要把錢袋塞回來。

不過卡爾薩斯沒有接,“我突然想像你們投資,一個玩笑商店怎麽樣?我們五五分成?反正你們的錢已經回不來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哦,是了,你的錢也沒有了要回來是吧?”

“不,我一早就要了過來———當然,我用了一點手段。”

要不然我怎麽有錢熬製那東西呢?卡爾薩斯心想。

“那這錢……”喬治或者佛雷德顯得猶豫不決,“我想我們不該……”

“拿著吧,關於名字我想就叫———韋斯萊們和卡爾的把戲工坊?”

然後他就離開了,走進禮堂時,赫敏正揮手向卡爾薩斯示意,哈利和羅恩也坐在,似乎在嘀咕什麽。

卡爾薩斯和他們坐下,看到真正的瘋眼漢穆迪現在坐在教工桌子旁,他的木腿和帶魔法的眼睛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他顯得特別緊張不安,每當有人跟他說話,他就驚得跳了起來。馬克西姆夫人坐在海格旁邊。他們正悄聲談論著什麽。在桌子那邊,坐在麥格教授身邊的是斯內普。

鄧布利多這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是一年,”他望著大家說道,“結束了。”

所有人都安靜了,接著,他又說,“在這一年,發生了很多,首先,那個神秘人又回來了,但是魔法部不希望我告訴你們這些。”鄧布利多繼續說,“或許有的人不能相信伏地魔真的回來了。然而,我覺得———

鄧布利多嚴肅的看向大家,“這沒什麽可怕的。”

“因為隻要我們團結起來,表現出同樣牢不可破的友誼和信任,才能與之抗爭到底。隻要我們目標一致,敞開心胸,習慣和語言的差異都不會成為障礙,就沒有什麽戰勝不了的了!”

最後,鄧布利多看看馬克西姆夫人和海格,看看芙蓉•德拉庫爾和她那些布斯巴頓的校友,又看看斯萊特林桌子旁的威克多爾•克魯姆和德姆斯特朗的同學。

“這個禮堂裏的每一位客人,”鄧布利多說,他的目光停留在德姆斯特朗的同學們身上,“隻要願意回來,任何時候都受到歡迎。

在他們返回國王十字車站的路上,赫敏從書包裏掏出一隻密封的小玻璃罐。

“你們看看這個。”

“這是什麽?一隻甲蟲。”羅恩說道。

“不,這是麗塔斯基特。”

“你在開玩笑吧,”羅恩說,“她怎麽可能會是一隻……甲蟲?”

“哦,沒錯,正是這樣。”赫敏高興地說,一邊朝他們揮舞著玻璃罐。

“你仔細看看,就會注意到這甲蟲觸角周圍的記號和她戴的那副難看的眼鏡一模一樣。她是一個沒有注冊的阿尼馬吉,她能變成甲蟲!”

哈利仔細看了看,“沒錯,那天晚上,我們聽見海格對馬克西姆夫人談起他媽媽時,就有一隻甲蟲貼在雕像上。”

赫敏笑嘻嘻地望著甲蟲,甲蟲氣憤地隔著玻璃嗡嗡直叫。

“我告訴過她,我們一回倫敦,我就放她出來。”赫敏說,“我給罐子念了一個牢固咒,這樣她就沒法變形了。我叫她一年之內不得動筆寫東西。看看她能不能改掉誹謗和侮辱別人的惡習。”

赫敏平靜地笑著,把甲蟲放回了她的書包裏。

時光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車站。

車站上,赫敏遞給卡爾薩斯一張紙條,“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吧,”卡爾薩斯說道。

韋斯萊夫人熱情的問卡爾薩斯,“怎麽樣,卡爾,你直接回家嗎?我想你會有一個驚喜的。”

“嗯,我想這個驚喜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看到了。”

“你要去哪?”哈利問他。

“我還有點事要幹,”卡爾薩斯說道,他轉向大家,“那麽,過一段時間再見了,各位。”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