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薩斯做了一個夢,能見自己在天空中飛翔,自由的俯視大地,感受這迎麵而來的微風,穿過棉花糖一般的雨霧,享受溫暖的陽光。

“卡爾?卡爾!”

卡爾是誰?我是誰?我在那?誰在叫我?對,我就是卡爾!我是卡爾薩斯—法爾科!

卡爾薩斯費力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們總是這樣,不讓人睡個好覺。”

卡爾薩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撲到了自己的懷裏,等卡爾薩斯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哈利和羅恩站在自己的麵前,而撲在自己懷裏的正是赫敏。

“哦,太好了,藥效起作用了,卡爾,我真應該聽你的話的,都怪我。”赫敏自責的說道。

“沒事,我現在還活著。”卡爾薩斯又看向哈利問道,“如何?一切都解開了?

“是的!”羅恩激動的說,“我和哈利解開了密室的一切,蛇怪被鄧布利多教授殺死了。”

“哦,是啊,你和哈利?解開了密室?確切的說,是鄧布利多教授帶著哈利進密室消滅了蛇怪。“赫敏尖銳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幾個人的鬥嘴,卡爾薩斯笑了,哈利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卡爾薩斯笑得這麽愉快,都不由得驚訝。

“卡爾,說實話,這是我們第一次見到你笑的這麽愉快。”赫敏說到,哈利和羅恩點頭同意。“好了,病人該休息了,你們都出去。”龐弗雷夫人這個時候進來吧他們都趕了出去,“我們明天再來看你,卡爾。”赫敏走的時候說道。

卡爾薩斯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看到你醒來真高興,卡爾。”

卡爾薩斯回過神來看到鄧布利多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了他的床邊。“哦,是你,鄧布利多教授。”卡爾薩斯冷淡地說。

“我知道你在責怪我,在怪我沒有完全相信你說的話,我請你原諒我這個老頭,要知道,人老了難免就對對周圍的一切產生一些戒備,如果你需要,我想你行禮鞠躬,怎樣都行,隻要你原諒我的過錯。”鄧布利多一臉和藹的看著卡爾薩斯,在等待著卡爾薩斯的回應。

卡爾薩斯麵無表情的看著鄧布利多,突然,他笑了,笑的就如剛才那樣愉快、開心。

“我可不需要,教授,行禮鞠躬是用來給死人的,如果你要道歉,就趕緊給我簽一張可以去圖書館禁書區的條子吧。”

“哈哈哈哈”鄧布利多爽朗的笑了。

“是誰?在裏麵?”門外出傳來了龐弗雷夫人的聲音。

“我得走了,現在可不是看病人的時間,龐弗雷夫人可是嚴厲的很,就連校長都不能例外,所以———我是偷偷進來的。”鄧布利多調皮的向卡爾薩斯眨眨眼,整個人消失在了空氣中。

當卡爾薩斯推開禮堂的大門的時候,正好聽見麥格教授說,“學校為了犒勞大家,決定取消考試!”

“赫敏,你白複習了,學校取消了考試。”卡爾薩斯走到哈利他們身邊時對赫敏說道。

“卡爾?”三個人都驚訝並且高興的看到卡爾薩斯的回來。

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回家上。卡爾薩斯、哈利、羅恩、赫敏、弗雷德、喬治和金妮單獨占了一個隔間。

“馬爾福被開除了學校董事會?多比也自由了?這真不錯。”卡爾薩斯說道。

“是的,這多虧的了那一本日記。”哈利笑著說道。

“哦,對了。金妮——那天你看見珀西做什麽,他不許你告訴任何人?”

“噢,你問那個呀,”金妮咯咯地笑著說道,“是這樣——珀西交了一個女朋友。”

弗雷德把一手撲克掉在了喬治頭上。

“什麽?”

“是拉文克勞的級長,叫佩內洛—克裏瓦特。”金妮說道,“去年暑假,他就是給她寫了那麽多信。他一直在學校的各個地方跟她秘密約會。一天,我撞見他們在一間空教室裏接吻。你們不會取笑他吧,會嗎?”她不安地問道。

“做夢也不會這麽想,卡爾說的果然是真的。”弗雷德說道,不過看他那副高興的樣子,就好像他的生日提前到來了。

“絕對不會。”喬治回答道,一邊偷偷地笑著。

霍格沃茨特快列車漸漸放慢速度,終於停住了。

“這叫電話號碼。”哈利對卡爾薩斯他們說道,把寫好號碼的羊皮紙低給他們。“去年夏天,我對你爸爸說過怎樣使用使用電話,他會明白的。記得往德思禮家給我打電話好嗎?整整兩個月隻跟達力說話,我可受不了”

“今年還來我家住吧,卡爾。”羅恩說道。

“是啊,是啊。”弗雷德和喬治補充道。

“不必,我還有事,要知道,我是一個窮光蛋,我需要去搞點錢下個才能學期在使用。”卡爾薩斯笑著說道。

“哦,是的。”

“你姨媽和姨夫聽了你今年做的這些事情之後,肯定會你驕傲的。”赫敏對哈利說道。

這時他們下了火車,加入擁擠的人流,慢慢向那道被施了魔法的隔牆走去。

“驕傲?”哈利說道,“難道你糊塗了嗎?他們如果聽說我好多次都差點死掉,卻居然死裏逃生了,他們肯定會氣壞的”

“好吧,我走了各位,再見了。”卡爾薩斯率先轉身離開了車站。

“再見,卡爾。”赫敏望著卡爾薩斯的背影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