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乾隆的怒火(上)

禦書房。乾隆早就得了消息,原以為得了一個天賦異稟、冰清玉潔的美人,卻原來竟和別的男人有了私情!什麽心還在天山南邊,和回族族人在一起,是心在別的男人身上、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什麽無法反抗,他可以為所欲為,看來是用激將法,想讓他不碰她?哼,看來他這位妃子,也不是表麵上那麽天真單純,毫無心機?(不得不說,乾隆這人啊,看一個人順眼,他做什麽壞事兒什麽都是有理由的、可以原諒的;看人不順眼,不管他做啥事兒,都是有心計的,有目的的···不過這次你可是想錯了,含香可是真的沒想的那麽深遠···)

虧他那時候還覺得她忠貞,還有些敬佩她的氣節,全是假的!全是做戲!阿裏和卓居然獻了這麽個不知所謂的人給朕,他到底是神馬意思,不把朕放在眼裏,不把大清放在眼裏嗎?乾隆越想越氣,越想越惱火,隻覺得男性尊嚴被傷了個徹底,連帶著連自個兒的大清都受到了侮辱,雙手攥得緊緊的,幾乎要克製不住。吳書來在外邊兒小心的候著,隻等這位爺一出聲,立即進去伺候消火。

得,生氣傷身,還是找人安慰一下,安慰他受損的男性自尊。一想到安慰,乾隆立即想起了令妃,被他遺忘了的令妃。一想到令妃,似乎又記起她溫柔善良、小意解語的模樣,雖然她不會什麽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可是,她夠溫柔、夠體貼、夠柔弱,能充分滿足他的大男子漢主義精神。所以,遺忘了近三個月的令妃,終於又被乾隆記起來了。話說,令妃現在怎麽樣啊?乾隆也不好問出口,於是他一時腦熱,便吩咐道:“吳書來,今日便翻令妃的牌子!”“皇上,令妃娘娘身懷龍種,早已撤了牌子,安心養胎呢!”吳書來知道自個兒主子就是有這麽,呃···“健忘”,所以連忙提醒道。

乾隆這才想起來,好像是哦,麵上訕訕,他暗道,看來最近是在香妃身上浪費太多精力了,這可不好,要是真被一個女人弄昏頭了,真是無顏見愛新覺羅的列祖列宗啊···於是決定,等聽完永琪與爾康的匯報之後,再想想香妃的事!於是,某龍難得的呆在了禦書房。你說幹嘛?批改奏折唄!這些日子,為了那個含香,他已經是積了好多的奏折在這裏,而且,裏麵禦史的批奏絕對是占了很大部分。問為什麽?還不是香妃!

一個番邦外族的女子,居然一進宮就封了妃,還獨寵近三個月,你說那到底是妖怪還是狐狸精?人都說國之將亡,必有妖孽,乾隆前番已經是大寵漢妃,特別是對那令妃,幾乎有寵妾滅妻之勢,導致那小小一個包衣奴才的福家,都一個個眼高於頂、橫行霸道了,祖宗家法還要不要?皇家尊嚴還要不要?如今更厲害,居然去獨寵一個番邦外族的女子,不用經過選秀那一關也就罷了,年齡早就超過一般待嫁之女了,可以說在滿人眼裏,已經是個老姑娘了,而且還是一進宮就封妃!除了原配的冊封之外,哪家女子能夠如此?甚至許多乾隆分府時便已在府中的妃嬪,如今都還沒到妃位呢!其他許多即使在妃位上也是熬資曆熬上來的,憑什麽,一個番邦外族的女子,可以直接越級封到妃位?

好了,不提讓乾隆看的心煩的奏折,就說五阿哥永琪與禦前侍衛福爾康,終於完成了任務,回宮,到禦書房複命。“,到底怎麽回事?”勉強壓下怒火,乾隆冷冷的說,言語之中,自有一番無形的威勢,迫人的壓力籠罩了兩人。兩人都覺得心頭一緊,竟是有些經受不住,果然是當了皇帝的人,即使不是刻意,釋放出來的氣場亦非普通人能輕易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