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下海 卷三第二十章 藝術家與模特

王巴在席上手指幾個姑娘，稱她們為“人傑”，是有他的居心的。當然，王巴雖jiān詐，但在“sè”字上卻不甚緊，他倒不是自己要動這幾個姑娘的腦筋，而是想到一樁生意：前一陣子一個大腕的藝術家通過他要找幾個身材苗條，臉容姣好的女模特，但價格卻開得一般，王巴一時無從尋找，現在在阿新處見到海棠、胡眉幾個，覺得倒很合適，她們雖非專業模特，但培訓一下應該問題不大，關鍵是她們自己受否願意，如果阿新施加些壓力，可能會奏效。但要讓阿新願意出麵，勢必要給他做成一筆生意。\因此王巴心裏萌發說服這個大腕藝術家帶動一批人來阿新這裏落戶的念頭。 壹?書?庫

席散之後，王巴當即前往阿新公司，把這想法與阿新和楊陽jīng說了。　阿新麵露難sè。別墅群能開辟成藝術創作基地是好事，多少有些錢賺，而且王巴還保證租金不菲，說這些藝術家都是一擲千金的，但要說服海棠她們來充當人體模特，他卻不大情願，一則，這些姑娘未必聽從，施加壓力她們可能一走了之；二則，說實在的他也不大放心，萬一那些藝術家動歪腦子怎麽辦？想到這裏他都有些酸酸的呢。\

楊陽jīng聽王巴一說，想到今後有機會偷窺**女模特他十分刺激，不過要是胡眉也擠進去，他也有些酸酸。他巴不得紅梅也一起去，這下阿新一定會惱火休了她，那他就可趁虛而入了。總之，楊陽jīng對此事是讚成大於反對，所以他想了想後勸阿新道：

“王老板這個主意可以一試，姑娘們現在大都放得開，或許會願意的呢。”

“願意脫光？還讓人看。”阿新將信將疑。\

“那以前做Q女郎，不也差不多脫光了嗎？”楊陽jīng反問阿新道。

“那…….那畢竟還…….還有……有些遮的。”阿新嘟囔著。

“哎呀，趙老板，”王巴忍不住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可是肯花錢的哪。”

“那…….那給多少呢？”阿新問道。

“模特的報酬是計時製的，一般一個小時幾百元，好的則上千，上萬的都有。王巴說。

“哇！一小時能拿到上萬？”阿新吃驚地張大眼睛。\

“人家要光身子做犧牲的，金枝玉葉般的身子讓看讓畫，不多給些行嗎？”楊陽jīng心癢癢地說。

“當然，你們這幾個姑娘的身價不至於上萬，但也不會太低，因人而異，我看大抵在五百至一千之間吧。”王巴說。

“王老板總要具體開個價，我們董事長可以去說。”楊陽jīng建議，隨即讓阿新將姑娘們的照片給王巴。

“是的，是的，”王巴答應道，心想這小子jīng明。\他接過照片來一張一張端詳後說道：

“這樣吧，我說個大體的價格，最終還要取決於這些藝術家，所以到時候可能有些上下。”

王巴給出的價格是：海棠800，胡梅700，紅梅900，陸嬌700，李馨和崔鶯鶯都是600。

楊陽jīng暗暗佩服王巴眼光厲害，阿新看到紅梅給定得最高，不由忸怩起來，說：

“值…….值那麽多嗎？”

“值不值，最後由藝術家說了算，”王巴說，“不過趙老板你要一個一個跟她們說，並要求她們對自己的價格保密。\”

“知道，知道，說說看吧。”阿新隻得答應一試。

阿新勸說的結果，海棠、胡眉、李馨三人答應了，畢竟一小時能掙那麽多，她們都有些動心，以前做Q女郎，也脫得差不多了，可錢卻少多了。陸嬌處阿新不敢去說，說了大概也白說；崔鶯鶯一聽羞紅了臉逃走了。紅梅處阿新當然不會去說。這個結果讓楊陽jīng有些失望，不過總還有幾個可以看看的，特別是胡眉，嘻嘻，他已在暗中想象起來了。\現在隻等王巴帶那幫藝術家來參觀現場並且看看模特的人選。

終於，王巴給出給出了rì期，要阿新去租輛大巴，接送這些藝術家。

那天，藝術家真是來了一大幫，不過他們的打扮讓阿新看傻了眼：有穿長衫馬褂的，有穿背心短褲的，也有西裝革履的；有的留著一大把胡子，阿新以為馬克思再世呢，有的披頭散發，嚇得阿新以為遇見了《聊齋》裏的鬼怪。

現場的室外環境兜了一圈都還滿意，不過藝術家們對別墅區四周的圍牆上的電網大為不滿，要求撤去，說是象關在監獄裏似的。\阿新為難道：

“那…….那小偷來了怎麽辦？”

藝術家們哈哈大笑。王巴急忙解釋說，這些藝術家都是白天黑夜顛倒過的，晚上徹夜不眠，所以不必擔心盜賊。既如此，就順著他們吧。阿新帶他們到室內參觀，當然忘不了介紹那可以煮烤鴨的壁爐，楊陽jīng想製止他已來不及，不料那些藝術家聽了阿新的介紹沒一個嗤笑，相反都驚異地睜大眼睛，盯著壁爐審視了好久，其中一個有著阿新一樣的光頭的藝術家激動地使勁拍著阿新的肩膀大聲道：

“你真有靈感！真有靈感！”

其他藝術家紛紛鼓掌，為阿新那個壁爐煮烤鴨的創意鼓掌。\阿新隻好莫名其妙地傻笑，楊陽jīng則目瞪口呆，搞糊塗了。

參觀完現場的別墅區回到公司，王巴將大腕藝術家介紹給阿新，原來就是那個光頭。王巴說他叫向皮尼，是個搞雕塑的，模特的事隻要他點頭即可。\其他藝術家就先回去，留下向皮尼來和阿新、楊陽jīng談。先談租金。由於事先王巴已給雙方通過氣，所以尺寸沒有太大分歧，隻是楊陽jīng堅持要求年付，向皮尼則希望季付，後來王巴給他們來個折中——半年付，算是解決了。

接著談模特的事。阿新讓海棠、胡眉和李馨三人過來讓向皮尼過目。隻見向皮尼隻眼光一掃，就說“OK”。不料姑娘們剛一離去，向皮尼就目光炯炯地盯著阿新說：

“現在我們最缺的還不是人體模特，而是有特sè的行為模特。”

“行賄模特？”阿新驚異地問，想想現在行賄竟然要用上模特，自己那時真比不上啊。

“是啊。”向皮尼答道，“因為我們有好幾個搞行為藝術的呢。”

“啊呀呀，真不得了！”阿新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因為他聽到有人專門搞“行賄藝術”。

楊陽jīng倒是領會了，為難地說：

“那怎麽辦？我們這裏可無能為力啊。”

“有，有，完全有！”向皮尼激動地大聲說。

“誰？”楊陽jīng奇怪地問。

“你，你們！”向皮尼指指阿新與楊陽jīng。

“什麽？”楊陽jīng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入選模特。

“哎？！”阿新想不通他為什麽會被看作“行賄模特”，他早已不行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