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酈妃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了激起各派代表們的同情心,故意接話道:“據我所知,如果連那些爺爺輩的男人也算進去的話,趙家共有八百五十四位男性。如果每個男人都輪流一遍,彤雅妹子豈不是一輩子都得。。。竟打算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趙家還算是人麽!”
“畜生!”
“人渣!”
先是兩個年輕人實在氣憤不過怒罵出口,接著台下紛紛響起討伐聲!
“趙家簡直是豬狗不如!”
“趙家真是喪盡天良!”
“想不到趙家平時行事那麽低調,私下裏竟幹出這等道德淪喪的事。”
“操!做出這種事還能算是人麽?”
“家族的全部男人輪著上一個女人,這種事想起來就他媽的惡心!”
“趙家竟敢這樣胡作非為,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就算趙家再不好惹,我回去後也要勸家主與趙家斷絕一切來往!”
“對,與這等禽獸不如的人打交道,有損我們的名聲。”
“我回去也要勸勸族長,一定要跟趙家斷絕來往。”
。。。。。。
一時間,趙家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此刻的楚皓,正通過意識交流向褚老責問道:“我一定要讓趙家灰飛煙滅,殺這個趙玉虎算是收點先前利息,為什麽你要讓我再忍下去?”
剛才征詢褚老意見的時候,應褚老的要求,楚皓沒有切斷意識交流,聽完秦彤雅那番話後當即殺氣衝天,就要衝上台將趙玉虎轟成肉渣,卻被褚老給攔住。
褚老安撫道:“少主,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趙家一定要摧毀,但在這之前我們應該盡量多拉些盟友。”
殺意未減的楚皓沒好氣地問道:“這顆星球我們是初來乍到,簡直是兩眼摸黑,哪裏來的盟友?”
褚老解釋道:“如果老奴所料不差的話,白家之所以力挺毫無背景的秦家,完全是衝您的麵子,換句話說,他們很想拉攏您,此刻正是考驗白家到底有多少誠意的大好時機。如今的形勢對趙家極為不利,作為趙家靠山的天行聖者肯定會出麵為其撐腰,您要是現在出手,就沒有白家什麽事了,白鬆濤肯定會坐山觀虎鬥。接下來將自己的計劃仔細闡述一遍。”
原來,自從楚皓走後,褚老從康局那裏了解到華夏國各種勢力的詳細資料,知道天行聖者就是當年被白家老祖宗救過的那位修士。養好傷的天行聖者實力有了巨大突破,不僅將仇人悉數誅殺,而且還成為雲天界“五聖之一”,一直以來,他對白家那位老祖宗懷有極大的感激之情,並當著雲天界所有修士的麵發過誓言,誰要敢難為凡間的趙家,就是跟他過不去!
熟悉楚皓性格的他,知道經過秦彤雅這件事後,少主與趙家的矛盾是無法調解了。
考慮道自己這方人單力薄,為對付天行聖者,他不得不設法將白家拉下水。
從康局的處了解到,白家是白鬆濤一手創建的,據說白鬆濤小時候曾機緣巧合得到一本前人留下的---《人皇決》,由於天賦極佳,僅三年時間,便修成《人皇決》中的奠基功法---“太乙心經”,湊巧碰到華夏國遭到“本日”的侵略,當即扯起“抗日”大旗組建勢力,打敗侵略者後他的勢力也已初具規模,後來在國內兩大政黨的互鬥中又站對了位,為華夏國的建立作出不可磨滅的貢獻,建國初期,白家已成為紅色家族舉足輕重的一員,接下來的時間,白鬆濤一邊加緊修煉《人皇決》的後期功法,一邊擴大白家的聲勢,直到五年前,白家終於成了紅色家族中的第一勢力。
白家發跡的過程中,雲天界一直想徹底控製白鬆濤,不僅沒有成功,還讓他成為華夏國的“太上皇”。由此可見,白鬆濤是個極有心機和能力的人。
這樣的人,是絕不甘心屈居人下的,如今他突破後,已經有了擺脫雲天界束縛的實力,肯定會有大動作,楚皓這個來曆神秘但卻實力強大的人物,肯定會引起他的興趣,現在就看他舍得在楚皓身上下多重的籌碼了。
聽完褚老的分析,楚皓有點不確定道:“他就算從白酈妃那裏知道我的實力很強,但在沒有弄清我來曆之前,會為了自己與天行聖者決裂?”
褚老笑道:“他與雲天五聖的決裂,是早晚的事,少主您的出現,隻不過是一個催化劑,現在就看您這個催化劑到底能發揮多大的效力了。”
這時一直旁聽的柳禦鳳突然插話道:“少主既然要拉攏白家,那就更應該早點展現實力,堅定白鬆濤的信心才對,為何反而還要等呢?”
褚老搖頭道:“萬一由於經驗不足,少主對上天行聖者這個渡劫期修士後吃了大虧,肯定會降低在白鬆濤心中的分量,說不定他到時候會放棄你,以爭取時間多做些準備再跟雲天界決裂。他可以等,但少主您卻等不起。所以,這時一定要拖他下水,讓他不能反悔。”
柳禦鳳有點信心不足道:“你有多大把握白家會在沒有見到少主實力前,不顧一切地為了秦家這件事與天行聖者決裂?”
褚老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側麵分析道:“以白鬆濤的聰明,肯定深悉‘錦上添花比雪中送炭更能讓人承情’的道理。他要是這個時候幫少主出麵,肯定更能獲得少主的感激,要是等少主展現實力後再拉攏,效果可就差多了。換成我是白鬆濤,這個時候絕對會賭一把,反正賭輸的話隻不過將計劃提前一些時間而已,並沒多大損失,一旦賭贏了,得到的好處相比起失敗的損失來,可是成百上千倍呢,這種以1搏100甚至搏1000的事,誰會拒絕?”
聽到這裏,楚皓總算明白褚老的一番好意,於是道:“好吧,我就再等一會!”
果然不出褚老所料,那位天行聖者的親傳弟子見大家罵得越來越難聽,望了眼台上的趙玉虎,見他此刻已是滿臉慌亂之色,除了手足無措外再也沒有其他反應,知道再這樣下去趙家在華夏國的處境定然岌岌可危,當下運起部分氣勁,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聲音充斥著怒意與淡淡的殺氣,那些代表們聽後本能地升起一股恐懼,不約而同地打了個激靈。
這時大家才醒悟過來,趙家可是有著天行聖者當後台的,剛才為了一時痛快,一不小心把天行聖者給得罪了,萬一人家發起怒來,要殺自己這些人隻不過是動動手指而已。思及此處,眾人無不冷汗直冒,紛紛暗忖“衝動果真是魔鬼!”
頃刻間,台下除了緊張的喘息聲外,再也聽不到一個人說話。
見自己的威懾發揮作用,眼中掠過一絲得意,不過很快便掩飾過去,多年身處上位的他,早已熟練掌握那些冠冕堂皇的虛偽一套,嗬嗬笑了聲,語氣和藹道:“大家都是各個勢力組合的精英之士,為人打抱不平是好事,但也要注意方式嘛,千萬不能被人利用,一時衝動下鑄成大錯,到時可就好心辦了壞事,反給自己惹上大麻煩,你們說是不是?”
台下眾人紛紛點頭稱是,生怕附和得慢了惹得雲中子不高興。
本就滿懷委屈的秦彤雅,聽了雲中子這番指桑罵槐的話後,委屈頓時化為滔天怒火,當即責問道:“前輩身位今天的監督者之一,就該處事公平、公證,怎能如此偏袒趙家?”
這話一出,在場者悉數吃了一驚,雲中子是何等身份,豈是一個普通凡人能隨便責問的?
果然,本來還笑嗬嗬的雲中子臉上突然一沉。
不過還沒等他發作,華夏五尊之一的武當長老紫陽上人,率先喝道:“秦彤雅,你太放肆了,雲中子前輩何等身份,他說出的話,你一介凡人有什麽資格妄加指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武當派一直跟天行聖者走得極為密切,之前因為白鬆濤實力突破後,怕給武當惹上強敵,因此不得不對白鬆濤禮讓三分,可維護強者尊嚴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白鬆濤也不能出麵阻攔。
強者尊嚴不容侵犯,這是所有強者默認的潛規則!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向天行聖者示好的機會,紫陽上人自然要搶著表現。
秦彤雅也是一時氣急才敢說出那番話,這回被人一喝,頓時心中發虛,偷偷看了眼雲中子,見他臉沉似水,不由大驚,暗忖自己的死活倒無所謂,萬一牽累了從小疼愛自己的那些長輩們,自己豈不是成了秦家的罪人?趕緊求救地望向白鬆濤。
白鬆濤此刻正滿懷期待地在人群中一番搜索,掃過楚皓所在這片區域時,更是來回遊弋了好幾遍,最終依舊是一無所得,眼中不由露出失望之色,接觸到秦彤雅的目光後,沉吟片刻後似乎臉上閃過一絲決然,笑著接過話茬道:“其實老夫剛才也想說說秦姑娘的,倒讓還是急性子的紫陽老朋友搶先一步了,嗬嗬,彤雅啊,就算再生氣,也不能忘了我們華夏幾千年傳下來的尊老敬幼美德嘛。下次要記住了。”
這話明著是在批評秦彤雅,實際上卻是在指責紫陽上人越俎代庖,誰都知道秦家是他白鬆濤罩著,就算親家人犯了什麽錯,也該他白鬆濤親自處置,什麽時候輪到別人來指手畫腳了。
楚皓見紫陽上人主動跳出來,眼中寒芒一閃而逝,旋即通過意識交流向褚老道:“看來武當派是跟天行聖者同一個鼻孔出氣的,不知這所謂的四大名門之一,總體實力怎麽樣?”
褚老哪還聽不出來楚皓是準備連武當也一起滅掉,不由眉頭一皺道:“少主,武當派隻是跟天行聖者走得近,並不是後者的直係屬下,從紫陽上人對白鬆濤的態度可以看出,隻要您呆會展現出足夠的實力,武當派絕不會參和到您與天行聖者的爭鬥中。我們在地球上的根基太淺,短時間內最好不要樹敵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