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這麽愛麵子的一個人，肯幫你打包舞會上的小蛋糕？”
聽著沈江夜的話，林應華微有些驚訝。
“嗯！”
直到沈江夜再次篤定的點頭，林應華這才似笑非笑的對沈江夜道：“你認識阿城多久了？”
沈江夜掰著手指頭數了老半天，終於還是沒數明白，隨口道：“有幾個月了。”
“那看來阿城是十分看重你的。”林應華道。
頓了頓又道：“你大抵不知道阿城的性子，我實在沒聽說他為哪個姑娘在舞會上打包過小蛋糕的。”
話裏話外的意思都在說沈江夜特殊。
也不知道為什麽，左右聽了林應華的話，沈江夜莫名歡喜。
“那……你喜歡阿城嗎？”林應華繼續問道。
看這架勢，似乎是要撮合顧城和沈江夜的節奏。
堂堂應華珠寶的老總，估計也是瘋了。
連著沈江夜背景什麽的都不清楚，就想撮合她和顧城。
最重要的是，他撮合的是先前自己看中的人。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給過世的林清遲的一個成全。
聽著林應華的話，沈江夜就愣在那裏。
嘴巴裏像是被塞滿了食物，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也沒察覺，自己開始適應有顧城在身邊的日子。
“你要在這兒忙到幾點才下班。”
晚上十二點，林應華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您先回去吧，我還要三個小時才能下班。”沈江夜道。
“三個小時，每天都這樣嗎？”林應華心疼沈江夜道。
雖然這個時候的沈江夜依舊精神抖擻，但在林應華看來這就是習慣了晚睡，形成的生物鍾。
“我公司有個還不錯的崗位，你要不要去試試？”
林應華向沈江夜拋出橄欖枝，甚至連問沈江夜會什麽都忘記了。
實在不該是個久經商場的江湖做派。
“工資高嗎？”
關於賺錢的機會，沈江夜向來不放過，活脫脫的小財迷一個。
“收入應該是挺不錯的。”林應華繼續道。
心裏莫名覺得，就算不用這姑娘做什麽，每天看著這姑娘也是開心的。
“嗯……”
“如果你願意的話，阿城那邊我可以去談。”
似乎看出沈江夜的顧慮，林應華忙道。
大抵從見到沈江夜的第一秒開始，林應華就已經把這個傻呆呆的姑娘當成自己的女兒了。
所以，當然不願意她混跡在娛樂圈兒這麽魚龍混雜的地方。
雖然現在的顧城看起來是護著沈江夜的，但圈子裏的人論是小輩兒還是前輩，誰不知道顧城是個翻臉比翻書的性子，誰知道能護著沈江夜到幾時。
到那時，牆倒眾人推，想來沈江夜怕是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為難。
“那……工資會比我做群眾演員高嗎？”
沈江夜一本正經的問林應華。
大抵沈江夜記憶中，自己所有的認真樣子都給了和雇主談價格的時候。
“一定。”
林應華拍胸口保證。
終於，沈江夜笑了，咧開一口可愛的小白牙。
林應華也笑了，有種老狐狸給獵物下套，獵物中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