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咖啡……是……焦糖……瑪奇朵嗎？”
顧小祖宗問道。
妹的，他又結巴了。
“哦，是。”
沈江夜點頭。
“那個……那個沈小黑最近長大了點兒。”
話說這個顧小祖宗冷冰冰的，找的話題也冷冰冰的。
“哦。”
“有這麽大！”
顧城用手比劃著。
“哦。”
“那個……明天記得準時到影棚。”
“哦。”
“那個副導演說你最近都沒接群演的活？”
“我病了！”
“什麽病？”
“相思病！”
噗……
顧城和常家寶難得默契，一起將嘴巴裏的咖啡吐了出來。
“沈小姐有喜歡的人了？”
常家寶一臉八卦的湊到沈江夜跟前兒。
沈江夜有些不自在的後退一步，一本正經點頭：“嗯。”
不過應該不能算是人，還是叫死人準確點吧。
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或者幾個喜歡的人。
不過，這些都取決於最近有沒有什麽命案發生，還有那些屍體的質量。
目送沈江夜離開，常家寶轉頭，本來打算和顧小祖宗八卦一番這位沈小姐的八卦，一張冷的能冰死人的臉就撞進常家寶的眼睛裏。
“怎麽了？”
“這咖啡一點也不甜。”
顧小祖宗說著，將手裏的咖啡重重落在跟前兒的矮桌上。
“我說祖宗，這可是加了雙倍糖的焦糖瑪奇朵，你還嫌苦？”
“少爺是吃醋沈小姐有了心上人了寶爺！”
富貴兒小聲道。
“你是長出息了，敢聊雇主的八卦！”
“少爺我錯了！”
富貴兒一本正經認錯。
就好像他當初因為犯錯被警察抓走，在警局一本正經的說：“警察叔叔我錯了。”一樣。
“少爺，這咖啡你要不喜歡，別浪費。”
瞧瞧，瞧瞧，這還哪裏有個知錯的樣子。
從身邊的水晶罐子裏摸出一顆草莓糖塞進嘴巴裏，呸，今天的草莓糖怎麽也有點苦。
“左右你也沒心情聊天了，繼續看錄像吧。”
常家寶說著，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鍵。
基本上都是被毀壞的畫麵兒，偶爾有一個黑影兒閃過，也是轉瞬即逝。
“還真是男女人鬼都分不清。”常家寶嘟囔。
“是女的！”
“啊？”
“我說是個女的！”
“你見過她？”
“沒有，她的腳看起來很小，應該隻有三十五碼。”
“哦。”
……
聊到常家寶上下眼皮打架。
警局還是風平浪靜。
“那個暗夜今晚不會不來了吧。”常家寶問顧城。
看著顧城一雙眼睛還熠熠生輝的，一臉懵懵的問精神抖擻的顧小祖宗：“我說你都不困的嗎？”
“不困！”
“也是，你那麽記仇，哪裏睡得著。”常家寶道。
很久才接著道：“我就靜等著你把警方也沒辦法的暗夜丟進後海。”
警局門口
守門的大爺打了個瞌睡，猛地抬頭，似乎有個黑影兒。
使勁兒搓了搓眼睛，嗯……自己老眼昏花了，看來門衛大爺這活兒幹不長了，該退休了。
警局大廳的小姐姐低著頭打瞌睡，手邊的咖啡杯也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