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時分,葉國迎來了一場百年難遇的暴雨,各地洪災頻發,葉國局勢越發不安定。而就在一個雨夜,一直重病的葉王終是駕鶴西去,臨終時卻隻有葉凜一個人在其左右,所以葉王的遺言究竟為何,卻是無從考證。

葉王薨,葉凜繼位的日子便也隨之到來,隻是繼位的典禮卻是在葉王過世七日後舉行,雖說是典禮,不過因著葉王大喪,一切從簡,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隻是借由這個機會向其他三國通告罷了。

隻是……在沒有參加繼位典禮前,葉凜即便是很快要成為葉王,那麽他本質上還是個世子,還不是這個國家的王,所以這七天很可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世子,你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宮裏,隻怕不妥吧?”葉凜的心腹林凡開口道,葉凜坐在馬車裏,因為有簾子遮擋著,林凡根本不知道葉凜現在是什麽表情。可是眼看著就要出了宮門去,林凡的心裏不由得就是一陣擔憂。

馬車裏沒有聲響,林凡不由的皺了皺眉,正以為葉凜不會作答之時,卻不想馬車裏傳來了葉凜似笑非笑的聲音:“我若是留在這裏,對某人來說太過礙手礙腳了。”

雖然葉凜的話裏並沒有言明那個某人究竟是誰,但是林凡卻是清楚葉凜說的是葉清:“既然如此,世子為何還是要離宮,世子就不怕……”

“我怕?”葉凜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一般,聲音裏忽然帶上了一絲諷刺:“嗬,我若是怕,也隻是怕他放不開手腳,現在我就給他機會,希望他不要讓我太失望了才好。”

聽葉凜的言語間似乎已經有了計較,林凡這才放了心的慢慢舒出了一口氣,任由馬車駛出了皇宮,甚至像是怕別人注意不到一般,還特地停下了馬車和守門的侍衛囑咐了兩句。

忽然,林凡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般,再次開口問道:“世子現在打算去哪裏?”

“出城,我們去看看葉清的軍隊。”

“是。”

就在葉凜出了皇宮不久後,一直規規矩矩的葉清也終於找到了突破口行動了,幾乎是短短的幾個時辰,大街小巷裏便傳出了葉凜迫害葉清的言論,而且更有甚者竟是將葉王的死都和葉凜扯上了關係。說是葉王臨終前,有意廢除世子,葉凜不願,便攔下了所有想要盡孝的兄弟姐妹。

隨著謠言的四起,朝中忽然有大臣翻出舊案,暗指葉凜結黨營私,迫害忠良。

其實這些事說來說去,完全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可是因為葉凜完全隱了蹤影,所以這事才會越鬧越大。

翌日,葉凜的養母,當今葉國的王妃娘娘於自己寢殿中懸梁自盡,有證言王妃是在和錦妃見麵後自盡的,一時間不安的氣息越發濃厚。

人言可畏!就連朝中的大臣也多多少少的猜測著會不會是錦妃怕葉凜繼位後,太妃的位置不是自己,除太妃外其他的妃子都是要搬出王宮的,所以錦妃著急了,這才逼得王妃自盡了。不,說不定並不是自盡,而是他殺也有可能。

朝中由趙家人帶頭聯名上書追究葉凜責任,要求葉凜接受審查,奈何葉凜卻是忽然失了蹤影,竟是三日都沒有出現在宮中。

第五日,葉清的軍隊以保衛王宮為由,全部調入宮中,整個王宮全部封鎖,主導權由葉清掌握,且錦妃被葉清所控製。葉凜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並不在都城內。

繼位典禮前一天,眾人皆以為葉凜不會在有所動作的時候,一直消失不見的葉凜也終於開始行動了。傍晚的時候,天邊的殘陽紅的有些刺眼,仿佛猩紅的血液將雲彩全部浸紅了一般,在這樣的夕陽下,葉凜一個人騎著一匹白色的馬打馬向著宮門而去,身影瀟灑而霸氣。

隻是他到了宮門時卻被葉清的軍隊攔了下來,宮門緊閉竟是不讓葉凜在前進分毫,而且更有要將葉凜拿下問罪的形容。

葉凜僅僅是隻身一個人,而他麵對的卻是葉清的五萬大軍!

奈何他卻是一副完全不害怕的樣子,俊美的臉上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背脊挺得筆直,仿佛勝利凱旋的王者一般,隻見他忽然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仰天大喝一聲道:“擋我者,死!”

“本世子有父王遺詔,誰敢擋我?”見那些士兵似乎猶疑了一下,葉凜再次大聲道。隻是這次他的話音剛落,宮門後的高塔上卻是走出一個人來,一身銀甲,手裏握著紅纓槍,右頰上有著長長的一道疤痕,將本來還算英俊的麵龐襯托的有些邪氣。

隻見那個人手中的紅纓槍往著地上狠狠一頓,高聲道:“我敢攔你!葉凜,你迫害我母妃,陷害忠良,現在還要假傳父王旨意不成?”

葉凜聞言不由得笑意更甚,可是眸子裏卻是一片諷刺之色,他忽然對著那個塔上的男子拍了拍手掌,然後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精彩,精彩,誰說葉清你隻是一介武夫的,我到看你能說會道的很嘛,不僅如此,想象力還如此豐富。不過啊,你就是再給我安上幾個罪名,我都不在乎。”

“你!”葉清氣的麵上一白,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出身,葉凜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氣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葉凜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你,就連給我消遣,都不配!”

“大膽,我看你嘴硬也是一時了,來人,將他給我拿下!”葉清一揮手,便有士兵向著葉凜撲了過去。

可是葉凜麵上雖是帶著笑意,可是長劍卻是凜冽的很,來一個斬一個,來兩個,斬一雙!那魄力竟是比那些浴血奮戰的人都還要狠戾幾分。

就在葉凜與那些廝殺之際,葉清心下一凜,竟是喚了弓箭手來,要當場射殺葉凜。形勢越發緊迫了,奈何葉凜卻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葉清正要揮手下令射箭之時,卻是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他還沒來得及轉身,便聽得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王兄,刀劍不長眼,最好不要亂動!”

這個聲音……是葉舒河!本來以為他隻是喜歡風花雪月,吟詩作對這些事情,而且他一直表現的都是中立派,似乎並不支持任何人,可是他現在卻是忽然出現在了這裏,而且還將刀橫在了他的脖子前。

他居然是葉凜一派的,而且還掩藏的這麽深。想他葉清好歹也在戰場上磨練了那麽多年,可是自己一身武藝,卻是掙不開葉舒河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人的鉗製!不過比起葉舒河是葉凜一派這件事情,葉舒河竟是會武這件事情葉清竟是覺得並不重要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葉清眉頭一皺道,要知道他的周圍可是有著自己的侍衛的,沒有人可以無聲無息的就靠近他。

葉舒河聞言,聲音依舊溫和,仿佛將刀架在葉清脖子上的是另一人一樣:“你想問我怎麽躲過你的那些侍衛的?嗬,其實很簡單,比如說將他們全部……殺了。”

他的聲音那麽柔和,仿佛是同情人間的低喃一般,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就連葉清這樣的人都不自覺的抖了抖。

“你還有同夥!”葉清雖然說比不得葉凜那麽多心眼,可是心裏卻是知道光是葉舒河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不驚動他而殺掉了其他人。

“又有如何,沒有又如何?”葉舒河淡淡道。

就在這時,宮門卻是忽然打開了,葉清見狀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便聽得葉舒河輕輕的說了一聲:“來了。”

來了?誰來了?

葉清還在猜測之中的時候,便看見前幾日率領著百官上書的趙家家主,當今葉國丞相趙大人正帶著文武百官跪在了宮門前,高呼:“恭迎世子回宮!”

這麽一句話,瞬間讓葉清的麵色變得煞白!他中計了!本以為一切都是在自己掌握中,所以還有些洋洋得意,更是將宮中的布置告訴了趙大人等,結果……葉凜給他唱了一出反間計。

糟了,一想到自己曾經托付給那些大人的事情,葉清隻覺得自己額頭上直冒汗。果然,葉凜走進宮門的那一瞬間,葉清辛辛苦苦布置的那五萬士兵卻是已經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因為他們全部被控製住了,就連隱藏在暗中的暗樁都不能幸免。

本來以為自己距離那個位置不過一步之遙,而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是蠢得可以,而且要他親眼見證著葉凜他一步一步的摧毀著自己的驕傲,一步一步的告訴他輸得有多麽可笑。他恨,他怒,他不甘心!

葉凜走到文武百官上首,鄭重的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明黃的卷軸,交給了宮裏的老人,以前一直衷心輔佐葉王的監國,監國恭恭敬敬結果卷軸後,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宣讀道:“孤辭世後,葉國一切事務交由世子葉凜打理,世子葉凜聰慧過人,文武雙全,愛民如子,可當葉國之王,望諸卿盡心輔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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