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思愣在原地,一臉懵逼。

他感覺自己被規則給針對了。

什麽相衝相克,就是借口,目的就是把他調去龍園。

龍都沒有,去哪取龍種?

“是對我砍了巨手表示不滿嗎?你丫的無差評攻擊,不砍你砍誰。”葉九思的內心很是躁動。

正自惆悵,忽聽噔的一聲。

麵前跪了個人。

咚咚咚就是三個響頭。

正是緬國的佐烏。

“葉先生,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葉九思急忙將他扶起來。

“葉先生,我有一個妹妹。”

葉九思:“我也有。怎麽?”

“真的?”佐烏表情激動,“那我妹妹嫁給你,你妹妹嫁給我,我們親上加親。”

“滾!”葉九思直接一腳踹出去。

老子救了你,你還打我們兄妹的主意?!

“想報恩呢,你就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別搞這些花裏胡哨的。”葉九思冷聲道。

佐烏眼神迷糊,“你們龍國,不是喜歡讓外邦給你們進貢美女嗎?我妹妹挺漂亮的。”

“你這傻狗,就這樣做哥的?再說這屁話我一劍劈了你。”葉九思揮著天師劍虛空劈了一劍。

佐烏嚇得一顫,急忙道:“葉先生,別誤會,我是好意,我真的是想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家還有個礦。”

“什麽礦?”

“翡翠礦。龍坑。隻要你願意,可以立刻派人進駐一起開發。”佐烏說。

葉九思凝目盯著佐烏。

這小子,眼神倒是挺真誠。

緬國的翡翠素來有名,龍國很多賭石市場,緬國原石就非常受歡迎。

而佐烏口中的龍坑礦坑,確實也是挺有名的,所產翡翠,多是極品。

葉九思還在思索真假,指揮部給他來了信息。

緬國為了感激葉九思,確實和龍國指揮部通了電話,確認了龍坑翡翠的事實。

原來,這佐烏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在緬國,可是有著非常深厚的背景。

不止翡翠礦,緬國的很多國有資源和國有項目,他的家族都有很大的話語權。

當然,緬國的意思是,除了對葉九思進行感謝,還希望接下來的挑戰中,他能多佐烏多多照顧。

“行,合作的事,你們去談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能照顧的,我會照顧,但照顧不過來,也怨不得我。”葉九思道。

有了這個表態,緬國上下頓時一片歡騰。

當然,歡樂之中,還有一件悲傷的事是不能掩蓋的。

那就是,佐烏雖然複活了,但被詭異降臨的城市,並沒有撤銷。

現在,那座城依舊是詭異之城,和外界完全失去聯係。

如果佐烏再死一次,是詭異又降臨一次,還是維持現狀,不得而知。

若是前者,緬國恐怕要怪葉九思把人救活。

除了佐烏,不少挑戰者都來到葉九思身邊,親自道謝。

不過,他們都隻是嘴上謝謝,並沒有拿出實質性的謝禮。

葉九思也沒心思和他們一一計較。

他為取龍種的事情煩著呢。

越想越覺得被針對了。

犬舍小五郎和哈猜,前者被調去了牛園,後者則去了兔園。

現在龍園就葉九思一個,連個打配合的人都沒有。

卡洛琳娜看葉九思心情惆悵,猜出他在憂愁什麽。

“我給你支個招,你看看行不行。”卡洛琳娜柔聲說道。

“嗯,說!”

“龍園不是沒有龍嗎?按照你之前對規則的解讀那一套,那你現在就是龍啊。取龍種這種事,對你來說應該是最簡單的。如果你不想自己弄,我可以幫你。”

葉九思哧地笑了一聲。

他當然懂卡洛琳娜是什麽意思。

無論她是用手還是用嘴,那畫麵都是得到聖光,更別說是另一種更刺激的方式。

葉九思道:“要是這樣簡單就好嘍。”

“現在也隻能這樣呀。別害羞嘛,你都是大學生了,早成年了。沒事的,小男生都有第一次的。”卡洛琳娜道。

葉九思的臉驀地一熱。

“咳咳,想什麽呢你?這不是害羞不害羞的事。阮真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如果考核的時候,我說我是龍,我拿自己取種,那小黑子讓我證明我是龍,咋整?”

卡洛琳娜聽得一怵,倒吸了一口涼氣。

半晌,驚道:“那怎麽辦?你豈不是死定了。”

葉九思哼了一聲,“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想讓我死,沒那麽容易。”

他知道卡洛琳娜是真想幫他,但他又不能告訴她真龍存在這種事。

現在的問題是,得想辦法把真龍引出來。

金澤梁也跑來給葉九思支招。

他的想法,和卡洛琳娜的想法同屬一計,但取種的對象不一樣。

“九哥哥,哈猜和犬舍小五郎不是扮過龍嗎?你取種去找他們取就行了呀。”金澤梁一臉認真,且單純。

“如果考核的時候要求證明真龍呢?”

金澤梁小聲道:“那也是拿推他們出去證明。他們死總比你死好呀。犬舍小五郎那種櫻花國人,死了才好呢。”

葉九思:你小子長得人畜無害的,原來挺腹黑的嘛。

“可以試試。”葉九思道。

他當然知道,金澤梁這想法,比卡洛琳娜說的都不靠譜。

但他想看看,犬舍小五郎和哈猜是什麽態度。

之前有求於他,當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說什麽聽什麽。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在他麵臨死局之際,他們是否願意給點合作和幫助。

……

“什麽,找我取龍種?九思君,你開玩笑的吧?”犬舍小五郎一臉的震驚和抗拒。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怎麽,需要我幫你的時候,你做孫子都行,我想讓你幫我一次,這麽難?還是想要什麽回報?”葉九思聲音冷沉。

犬舍小五郎連連搖頭,“能幫你,是我莫大的榮幸。如果是其他事,我義不容辭,但這事,我有心無力。”

“從何說起呀?”

犬舍小五郎一咬牙,直接把褲子脫了。

看著他**空****,葉九思和金澤梁都看懵了。

犬舍小五郎提起褲子,然後擺手苦笑,“現在你明白了吧?真不是我不幫,是沒法幫。”

葉九思隻能帶著金澤梁離開。

走出沒多遠,金澤梁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