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秘決

在我努力的追問下,李院長終於開口了,說:“剛才,王老為你催眠後,問了你有關那顆石子的事,你的回答是,你是在夢中夢到的,在夢中,你夢見有小鬼來追殺你,又有一個小鬼幫你,你在逃時拌倒,就那樣臉被刺破。所以剛才我會罵王老的催眠術,他自己吹說自己的催眠術百分之百靈,可總共才叫他幫我弄不到五十次,這次就不靈,這一定得把他罵一次才行,不然。。。。。。”

李院長沒再說下去了,這給我們說了也沒用。經李院長這麽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了那個夢來,在那夢中倒下時,是被刺中了,還流血了。可那是夢,雖然我每周都會做一個奇的夢,但每周都是星期三做,這也見怪不怪了,可是,做夢後還會在現實中表現出來,這還是第一次。

走出了研究大樓,於SIR把我送回了住處,之後便離開了。這一下,給失業了,事業,錢,又沒有了,下學期注定要為早飯錢頭痛幾下了,唉,沒辦法,還有十幾天開學,先去做點零時雜工吧。

天無絕人之路,我運氣還算可以,在失業的那天就找到了一份還算不錯的零時工,是按天算的,做一天有一天的工資,這樣最好了,開學後就不用來上班了,又不會有沒有拿的工資。

這幾天還算平安,還是每天早上給劉馨買早點,送她上班,之後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來上班,那夢中所說的小鬼什麽的也沒有再來找過我。

這天晚上下班了,我獨自一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劉馨又去參加同事的生日派對。在一條長長的直道上,以往都是燈火通明的街,今天卻沒有開燈,黑黑的,時不時還吹著涼風,這讓我心中毛毛的,像是有什麽事一樣。

360度轉動身體,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反常的變化,隻是自己嚇自己。我正要繼續走時,看見前麵,離我不到十米的地方站著一位女子,身穿白衣,頭發很長,讓我感覺有一種熟悉感,但也嚇了我一跳。

那女子走了過來,不知是哪來的光,我看清了她的臉,這太熟悉,每周星期三都會出現在我夢在的臉,她,賓娘。我搖了搖頭再看,她還是在,我又用手掐了掐臉,很痛,這是真的,不是夢了,她,她怎麽可能出現在我的現實生活中?

終於感覺到了今天的反常的地方了,就是她,自稱是鬼的女子賓娘。這是見到她近半年來第一次感覺到怕了,她隻能出現在我的夢中的。

賓娘慢慢走過來,微笑說:“李林,你還怕我呀,你真是很搞笑。”

我的嘴快速張合著,就是吐不出半個字來,良久才叫喊道:“媽呀。”

賓娘笑得更開心了,完全不顧及我的害怕。我兩腳發軟,坐在了地上,一副很糗的樣子。

賓娘說:“不用怕,你忘記我在你夢中給你說的了嗎?我是來幫你的,不是來害你的。”

我戰戰磕磕地說:“那隻是夢,怎麽能當真,可你隻能出現在我夢中的,怎麽能出現在我現實生活中呢,你到底是什麽人啊。”

“我都說過好多次了,我是鬼,不是人。”

“鬼。。。。。。你是鬼,你真的是鬼,啊,鬼啊。。。。。。”

賓娘像是有點不賴煩了,吼道:“叫,叫什麽叫,停。”

在夢中都沒有聽見過她這麽吼過,耳朵聽到停字那一刻,大氣都不敢出,靜靜地等著她會有什麽動作。

賓娘清了清嗓子,說:“我這一次出現在你現實生活中是不得已才為的,還有兩天,你就會逃過一劫,但是,在後天晚上,鬼差黑白無常會親自來,我連一個都沒有勝的把握,所以,隻有你自己才能救得了你自己,明白嗎?”

看著賓娘在那唾液亂飛,心隻恐懼不已,但腳軟得站都站不起來,想跑那隻是紀想而已。我一個勁地搖頭,不是故意,而是真的不明白她在說什麽。

“哎呀,你怎麽能不明白呢?我都給你說過好多遍了,你要想過這一劫,就得要學會一種法術。”

“法。。。。。。法術?”

“對,隻有學會了法術後,你才有可能過得了那一劫。”

“什。。。。。。什麽法術?”

“你聽說過魯班書沒,我這有一本魯班書手抄本,這是唐朝的一位術士抄的,你一定要在兩天之內背熟這些,能背多少就一定要背多少,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的手中無故出現了一本書,在書的背麵寫有四個大字‘魯班秘訣’。我翻了翻,上麵的字沒有一個我認識,問:“我對這些字都不認識,怎麽背呀?”

“不用認識,隻要記住它的樣子就行了,到時我會幫你的。”

看著手中的書,不禁為難起來,背文言文是我最差的,現在還要背這些認都不認識的字,哪裏會背得出來啊。唉,沒辦法,怎麽我就會遇到這隻鬼嗎,完了,我這一生都完了。

賓娘又是微微一笑,說:“你快些背,我走了。”說完白光一現,接而暗了下來,在白光完全消失時,路邊的路燈也亮了起來,還是像往常一樣,照得整條街都燈火通明。

我試了試,想站起來,可兩腳就像沒有骨頭一樣,怎麽也站不起來,身體已經汗如雨下,T恤早已可以擠出水來了。

在晚上十一點時,終於用爬給爬回了家,一路上還有兩位給了我十元錢。回到了家裏,我的目光都還處於呆泄中,看東西都不是很清楚。拿了支啤酒就喝,別說,喝下後心跳還真的慢了些許。

沒再做晚飯吃,就倒在了床上,呼呼睡去,一直到了中午時分,我才睜開了還帶著困意的眼睛。劉馨中午已經下班了,站在我床邊,手中拿著一塊濕頭巾,見我醒來,微笑說:“終於醒啦,你發高燒了。”

我摸了摸頭,很燙手,難怪會睡這麽久。抓了抓頭發,衝劉馨笑了笑。

劉馨又說:“我說今天早上你怎麽沒來和我一同上班了,下班過來,見你門也鎖著的,還好我帶了你給我的鑰匙,才進門來看到你病倒了,給,這些藥要按時吃,我叫了快餐,起來吃一點吧。”

慢慢地來到了桌子前,桌上的快餐很豐盛,都是我愛吃的。這才想起我已有兩餐沒有吃東西了,坐了下來,快速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個病人。

吃完了快餐,看到床邊那本書,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可怕的事實。一時間,我很想向劉馨說說心裏話,把昨天晚上那事告訴她。或許現在隻有她,隻有她會聽我述說。

清了清嗓子,說:“劉馨,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是真事,你信不信?”

“你都沒說,要我怎麽信啊,說吧,是什麽真事?”

“昨天晚上,我回家時。。。。。。”我把昨晚的整個事情都說了一遍,本以為劉馨會害怕得哆嗦幾下的,可她一直都在笑,最後都笑得扒在了桌子上。“喂,你笑什麽?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信不信?”

“信?你叫我怎麽信?我覺得這個故事還是很有趣的,你把它寫成一個故事後,我幫你出版去。”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這,我有書為證。”跑到床頭,拿來了那本很古代化的書,說:“你看,這總不假了吧。”

沒想到劉馨會用手摸了摸我的頭,若有所思地說:“燒已經退了啊,怎麽麽還這麽傻,難道是被高燒燒壞了腦袋不成?”

不管我怎麽說,她總是不信,一臉聽故事的樣。我氣得不行,取消了和她再說下去,各自回想著昨天的事。劉馨也吃完了快餐,上班去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下午沒再去上班,坐在床上,算是認真地背起那書來。上麵記載的那些,都不知道是些什麽,有一些字還算認識,兩字之間沒有一點關係,在現代,完全不會在一起的兩個字書中也在一起,風馬牛不相及。

一半天下來,我總的背下了五行字,這本書足有近百頁,別說兩天背完,就是用十年來背,我也背不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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